曹操穿越武大郎 第74節

作者:未知
曹操喚來小二,讓他重新上一桌席,再到隔壁上一桌一模一樣的。 高衙內聽了會意,對底下幫閒道:“今兒倒是讓你等沾了光,都滾去旁邊喫酒,老子不喊,不許過來。” 待那幹幫閒歡天喜地而去,穆弘起身關好了門,曹操坐到高衙內身邊,替他斟一杯酒,露出了一臉色相:“衙內,不瞞你說,兄弟綽號‘一夢千金’,真金白銀砸下,哪有什麼貞潔烈女?只是近日,倒是遇上個冤家,渾不以正眼相看,兄弟是輾轉反側,夜夜難眠,害了那相思之疾,這般下去,得她不到,我必死也!” 高衙內一聽,同理心頓時大起,連連點頭道:“這般感覺,兄弟也曾體會,看來宋兄和我一般,都是癡情之人啊。卻是誰家的老婆?教你如此魂不守舍。” 曹操搖頭道:“還是個在室的雛兒,卻是官宦人家子女。她的祖父,乃是登州的一個通判。” 高衙內聽了,笑得咕嘰咕嘰的,渾身亂顫:“通判?通判也配叫官宦麼?再說了,雛兒只知道哭,又有什麼意思。” 曹操擊節叫好:“這番話說得通透!高兄當真是同道之人,那些雛兒,我先前也絲毫不放在眼裏,直到遇到了她……”說話間語氣都溫柔了下來,一臉色授魂與模樣:“宗家的孫小姐吶,那雙眼睛,真真是勾了兄弟的魂魄去,不瞞高兄,兄弟寧願用一百個美麗少婦,換與她春宵一度。” 高衙內聽了大奇:“世上竟然有這般美女?抵得一百個美婦人?” 曹操道:“如何有假?你道我爲何帶一車財富來東京?便是想走蔡相的門路,調了她爺爺宗澤去邊州任個軍職,軍職照例不許帶家屬,這千刀殺的宗老兒既不在,她便沒了靠山,兄弟再想拿捏,便有的是辦法了。” 高衙內哈哈笑道:“這般釜底抽薪的計都想得出,你這廝果然是個壞人!哈哈哈哈,大丈夫爲人處世,正該如此,何必學那些假仁假義?不過話說回來,一個通判罷了,你這般有錢,便是買通州路上官,拿捏他又有何難?須知蔡家的門路雖厲害,要錢也是狠毒吶。” 曹操搖頭道:“若是尋常通判,自然如此!但是那宗老兒卻非旁人,首先此人雖然是文官,但是武藝很高,我身邊那些護衛你也見了,個個都是精壯如虎好漢,加起來也不夠他一頓拳腳!” 高衙內眉頭一跳,驚道:“這般厲害!” 曹操道:“還不止!這廝又慣會賣弄人心,登州那裏的江湖好漢,都把他敬若神明,爲何我說調他去邊州?他這身本事,做文官何等可惜?正該去邊州帶兵打仗纔好。” 高衙內哈哈大笑:“宋兄你當真狠毒,一個鳥老頭,還能活幾年?你竟叫他去邊州、邊州打仗,當真是笑死我了!不過我同你說,這件事情你求蔡家,卻是拎了豬頭拜錯了廟!蔡太師本事雖大,這軍中的事,也是他能過問的?他家喫相又最難看不過,好在你我有緣相識,不然你這些財貨,必然白白打了水漂!” 曹操聽了大驚,一拍大腿,對吳用等人道:“我怎麼說來?我怎麼說來?這朝廷之事,憑我等那裏知曉,今日若不是高兄點破,白花了也就罷了,那宗家小娘,我幾時能到嘴?” 說罷起身,深深一揖:“此事該當如何,還請高兄教我。” 有分教:高家衙內指迷津,廟裏豬頭勿錯拎。今日花花兄弟在,何時颯颯仇冤清? 第149章 和高衙內做兄弟(下) 高衙內雖然淺薄,心中也有自己的算計,心道我那便宜老爹緣何見了我便皺眉?當然是因爲我沒有出息啦。我若是能給家裏招財進寶,那豈不成了寶貝兒子? 這一注橫財,我替老爹喫下來罷……不!不對!都給了老爹,我每月還是百十貫錢零用,豈不是苦了自己?沒聽姓宋的吹麼,“真金白銀砸下,哪有什麼貞潔烈女?” 計較一定,學着他爹拿架子得模樣,嘿嘿嘿奸笑三聲,斟了杯酒慢慢喝下,不倫不類裝了半天,直到曹操露出“急不可耐”表情,他自覺抻得夠了,這才緩緩道:“兄弟不才,是個文不成武不就的紈絝,可我緣何能做紈絝?便是因爲不巧有個官居殿帥府太尉的老子。天下軍將,都歸他老人家的差遣。你若要那宗老兒去邊州打仗,我老子一紙調令,他便只得去啃沙子也。” 曹操一聽,立刻露出驚喜萬狀的神態,滿臉開懷:“啊呀,啊呀呀,這豈不是‘望着月亮想神仙,嫦娥下凡入懷間’?” 說罷起身,深施一禮:“高兄,兄弟的快活,都在你的手上。” 高衙內難得能插手這些“正事”,得意的哈哈大笑:“你的快活在我手上,這豈不是太過齷齪?兄弟我雖和宋兄一見如故,這樁事情是萬萬依不得也。罷了,只得替你擺平了宗老兒,省得你無處瀉火,打起兄弟的腦筋。” 曹操喜不自勝道:“這件事情辦成,需要多少耗費,高兄但說無妨。” 高衙內認真想了想:“唔!如今人辦事,都找蔡京,我爹的行情,卻是比蔡家划算得多。這樣吧,你說你帶了二三十萬貫寶貝,且將出十萬貫來,孝敬我爹爹吧。” 說罷神色一肅:“至於我替你省下的錢財……” 曹操大笑道:“什麼你的我的?既然大家做兄弟,我的就是你的!這些錢財,久聞東京有許多銷金窟,高兄帶我等見識見識,至於花不盡的,都留給高兄賞人。” 高衙內見曹操上道,頓時大笑。 衆人歡飲幾杯,商量好明日還在此處相見,高衙內便急不可待起身,道:“我且回去辦正事,不然我爹睡下,還要拖到明日。” 且說這高衙內,一路急匆匆,趕魂似回到府中,衣服也不換就去求見老爹。 高俅見了他,滿面不快,斥道:“慌慌張張,成何體統?我們何等人家?你這般沒個正形。說罷,又惹了什麼麻煩。” 高衙內有史以來第一次挺着胸膛,有恃無恐道:“嘿嘿,爹爹,孩兒倒是沒來及去惹麻煩,只是有一樁十萬貫的財貨,欲孝敬爹爹,卻不知可算麻煩?” 高俅聽了一愣,上下打量,沉吟道:“你這廝的本事,我豈不知?十萬貫的財貨能落到你手中,九成九是個騙局。” 高衙內急道:“爹,是個人就有開竅的時候,兒子豈有那般不堪?我實說罷:卻是今日飲酒,聽見有人商議,要花五萬貫去走蔡太師家裏門路,調個對頭通判去邊州爲將。” 說着做出憂心之狀:“兒子當時便想,這五萬貫還是小事,萬一蔡太師真接了此事,豈不是要插手到軍中?這不是動了我爹的地盤?” 高俅聽兒子這番話,不由老懷大慰,點頭道:“難爲你這廝還知爲我想。不過此事還是不對,一個通判調職,豈能值得五萬貫錢?” 高衙內心道:啊呀,一個通判調職不值這許多錢麼?口中卻道:“兒子如何不知?當即便隱瞞身份,假說認得蔡京家的衙內,與他攀談。原來這幹人,卻是外地來的土財主,通判在他們眼裏就是個天,哪裏知道在咱爺們眼裏,分量不比個螞蟻?爹,你道如何?卻是那財主看上了那個通判的孫女。” 說着咽口唾沫,越發激動:“爹你沒看到,這財主還沒孩兒下巴高,那通判定是瞧他不上,把這財主急得抓心撓肺,一如孩兒當年得不到林沖娘子的情狀。更有一般,那通判練了一身高明武藝,等閒幾百個好漢近不得身,又與地方上強人交好,那財主空有錢,全沒鳥法,一橫心,上京來找門路,想要調了那通判當軍官,家屬不能從軍,他便好慢慢調理那閨女。” 高衙內說到此處,嘿嘿一笑,賣弄道:“兒子一聽便想,一來,不能讓蔡太師往爹的飯碗裏伸爪子,二來,這般肥羊,幾年才得一見?因此報出爹的身份,告訴他滿朝上下,能調軍將的只有兩人,一個是當朝官家,一個是我爹高太尉,十萬貫錢,要辦就辦不辦滾蛋。” 高俅聽到這裏,只覺枝節俱全,不由信而不疑,一聽兒子獅子開口,頓時急道:“啊喲,好容易來個主顧,你可別給嚇走了。” 高衙內哈哈笑道:“爹,放心,那人雖然肉疼,到底答應了下來,還承諾事情辦完,帶着兒子好好花銷幾天,這樣爹得實惠,兒也沒白忙。” 高俅也不由歡喜:“我的兒,好賴是長大了,知道給家裏賺銀子了。嘿嘿,你爹我忠君愛國,倒不是圖他的十萬貫,只是一個通判,練一身好武藝,結交豪強,這豈是國家之福?爲父吃了官家俸祿,自然要爲官家分憂,調此人去邊州,一來免了他起不臣之心,二來他這身武藝也有個用處,可謂與他與國都是兩便!罷了,此人姓甚名誰?乃是何方通判?” 高衙內想了想道:“卻是登州的宗通判!” 高俅一驚,笑道:“咦!那廝我卻知道,他多番上書給官家,不是免稅,就是分田,處心積慮討好那些刁民,可見是個不安分的!嗯,太行呂梁一帶,遼國人不時來打草谷,他既然好武藝,便該去雁門關爲國效力纔好。明天上衙,爹就去尋吏部天官勾兌,先轉了官職到兵部,籤一紙調令,快馬發出,讓那土財主在汴京伺候你幾日,回去便看不見這姓宗的也。” 不說這邊兩個父慈子孝,單說曹操回到房中,讓時遷放哨,聚集衆人商議:“剛纔那個紈絝,就是高俅之子,害了林沖兄弟的高衙內!” 武松、石秀聽罷,虎目圓瞪:“啊呀,竟然是他!怪道我一見他嘴臉,便起憎惡之心。哥哥,既然遇見此人,何不殺了替林教頭報仇?” 曹操擺手笑道:“且不急殺他,一來,要走他門路,調了宗澤任職別處;二來,我等又不是苦主,殺了他能解幾分仇恨?待爲兄思謀個計策,讓他隨我等去梁山,任林教頭自己發落,這才痛快!” 衆人聽了,面面相覷,武松愁道:“若要殺他,殺了就走,倒是不難。若要帶走他,他爹高俅手下千軍萬馬,這卻是難也。” 曹操看向吳用:“加亮先生,可有以教我?” 吳用拈着鬍鬚,思忖片刻,皺眉道:“小弟倒是有個想頭,便是如何勾得他得罪一個厲害人物,我當便勸他出門暫避,不怕他不跟着走。” 石秀皺眉道:“高俅官居太尉,比他還厲害的,蔡京麼?” 吳用道:“高俅甚得帝寵,倒未必十分畏懼蔡京……啊呀!” 他眼前一亮,看向曹操,兩個同時大笑:“皇帝!” 有分教:有仇不報枉男兒,調狗離家定計奇。紈絝從來貪女色,官家一樣愛瞟雞。 第150章 新紮兵馬都總管 次日晚間,高衙內果然興頭頭來到朱家老店。 見了曹操,把二郎腿高蹺,桌子拍的啪啪作響,賣弄道:“宋兄,小弟這一遭,才叫做義薄雲天!你道如何?我那父親,忠君愛國,最是不肯徇私的一個人,聞我替人走官,就要把我打死,幸得小弟說,那宗老兒武藝高明,是爲國家用人,他才肯允,雖是吏部天官獅子大開口也在所不惜,替你上下打點,急急辦成此事,如今調令已出東京多時也。” 說罷洋洋得意,心想老爹這番話我背了三遍背下,他說自有好處,我且看着。 曹操笑吟吟道:“久聞高太尉是個忠君體國的干城,果然人的名樹的影,絲毫不曾虛傳!穆老闆,你和欒教師、石兄弟去點出二十萬貫財物,搬送到高太尉府上,只說是衙內的兄弟孝敬尊長的。唉,我等賺錢雖然艱難,又豈肯讓太尉因我等的事壞鈔?” 穆弘領命,自去找欒廷玉搬送。 高衙內大喜,起身拉住曹操的手:“哥哥,兄弟果然不曾看錯你,的的確確是最義氣不過的人。”隨即又擔心道:“不過你給老頭子這麼多錢,我們兄弟的花銷卻該如何?” 他兩隻手手心溼漉漉的,曹操忍着不適大笑,心道:這廝腎虛到這般地步,竟然還能活着,也是天下少有。 口中笑嘻嘻道:“放着爲兄的在此,怎肯叫兄弟們少了花銷?回頭就安排人回山東,再運一車財貨來。奶奶的,只當今年沒做買賣,也要大家花銷快活。” 高衙內聽了狂喜,隨即精明的算出:這廝一年贏利竟有數十萬貫規模,倒是可以引爲我高家的錢袋子,怎生籠絡他一番方好。 曹操令小二擺上酒宴,就讓吳先生、時大俠作陪,四個喫喝一遭,講述些風流韻事。 待酒足飯飽,穆弘三個回來,笑嘻嘻稟告:“哥哥,這趟只恨你不曾親去,高太尉竟是個禮賢下士的人,聽說我三人會武,着我等演練一番,甚是誇讚,賞了小弟和欒教師、石兄弟一人五兩銀子,還賜了我三人一紙兵馬都監告身。” 說着掏出告身來道:“小弟乃是青州兵馬都監,欒教師乃是密州兵馬都監,石兄弟乃是萊州兵馬都監,只因我報稱哥哥的生意都在青密登萊四州。此外,給哥哥補了一張雁門關副將的告身,算是和宗老兒對調,他去邊關做副將,哥哥去登州做兵馬司都總管!” 高衙內一聽便笑,心道薑還是老的辣,我還想怎麼籠絡人家,老爹就直接出手了。 原來宋朝兵馬都監一職,職階跨度極大,行營兵馬都監是高級武將,路分、州府兵馬都監屬中級,縣城監關兵馬都監屬低級,乃是差遣官,階位次於總管、提轄,高於兵馬監押。 因此行營兵馬都監一般以從二品節度使、從三品左神武將軍等高官充任,路分、州府及以下兵馬都監以從八品武官充任。 不得不說高俅做事還是很漂亮的,眼看曹操如此識擡舉,稍微暗示就直接翻了一倍價碼,立刻意識到這是個可以久處的大客戶,毫不猶豫送了三個中品武官和一箇中高品武官的位子出去,幫曹操控制地方,以便他再把生意做大。 最驚豔的操作是,讓曹操和“對頭”宗澤對調,而且登州武官地位最高的便是提轄孫立,曹操一去,地位還在孫立之上,更便於他拿捏人家孫女,不得不說安排的貼心妥當。 在高衙內的大笑聲中,曹操激動起身,舉酒遙敬高太尉,謝他慧眼識珠,爲國家簡拔人才。 山村老師吳用見了這番操作,幾乎驚呆,心想我公明哥哥果然是個土賊,天天只知招安,豈不知招安哪裏比得上行賄?一時間,對於曹操許他的密州知府,信心倍增。 石秀笑道:“高太尉讓我等轉告哥哥,好好陪衙內玩個幾天,便快去上任,做好家裏生意的同時,也儘量練一練兵馬,若有得用之才,悉數報奏於太尉,好錄用在軍前效命。太尉之前派了大軍討伐梁山,迄今沒有音訊,怕是不祥之兆。後面若再起大軍徵梁山,我四州便當出兵呼應。” 高衙內一聽,跳起身道:“不錯!宋大哥,這梁山非徵不可,尤其是其中有個叫林沖的賊頭,乃是當年汴京的禁軍教頭,此人至爲可恨,務必替我殺了此人。” 曹操雙眉一揚,拍桌喝道:“他奶奶的,什麼林沖,竟敢得罪我兄弟?不瞞兄弟,梁山劫我商隊已非一次,我和他們早有大仇。這件事情包在爲兄身上,我也不殺那林沖,無論如何把他擒到你面前,任兄弟發落方好。” 高衙內聽了哈哈大笑,比劃着道:“再好不過,最好先挑了他手筋腳筋,讓兄弟和他單挑!嚯嚯嚯哈哈哈哈。” 衆人說得興高采烈,高衙內當即表示,要去樊樓慶祝一番,以賀幾個兄弟升官發財。 曹操自無拒絕之理,當下“花夢魅風情”五人組同時出動,外加兩個新紮都監欒廷玉、石秀,一行七人,浩浩蕩蕩開往樊樓。 汴京七十二座名樓,公推樊樓居首,天下第一名城中第一繁華所在,稱一句人間仙境絕不爲過。 衆人行了一程,忽見一座酒樓拔地而起,好不高峻,細看方知,卻是五座高樓聳然相對,五樓之間,飛橋欄杆相連,門簾都系珍珠,門楣盡裹錦繡,仕女往來,真如天上仙子,文士凌風,好似下凡星君,當真是說不盡的人間富貴,看不完的盛世榮華! 曹操看罷,不由喝彩:“好座樊樓,此等氣象,足以甲天下!” 高衙內猥瑣笑道:“裏面的花費,也他孃的甲天下了。哎,想我堂堂衙內,一年也未必能來幾遭。” 曹操手撫其背道:“爲兄得了令尊看顧,回去後生意便能加倍做大,爲兄的錢,不就是兄弟的?這區區樊樓,以後你想日日住在此間都不爲過。” 高衙內聽了,歡聲大笑,一馬當先帶着衆人進去玩耍,也不知道他都點了些什麼勾當,當日花去曹操四千餘貫錢鈔,當真是“敗家子遇見銷金窟,白銀子掉進黑窟窿。” 幸好曹操也是好漢,一臉千金散盡還復來的氣派,任憑高衙內宰大戶一樣點單叫女,眉頭也沒皺一下。 反而是吳用,他在梁山算賬算習慣了,喝一杯酒,算一算這杯酒的價格,心便一抽,喫一口糕點,算一算價格,心又一抽,漂亮女孩子坐在腿上,香噴噴的聞在鼻子裏,算一算這女孩的價格——這次心倒沒抽,概因血液已盡充於別處也。 其他兄弟也都是頭一遭見如此富貴氣象,曹操吩咐他們:盡情歡樂。當下穆弘、石秀兩個把出風流手段,相互爭競,你叫一個我叫一個,你再叫一個我再叫一個,最後一條腿上都坐兩個女娘,方纔作罷。 欒廷玉夙願終於得償,也是豪情大起,有心效仿多叫幾個,懷中女娘撒嬌不依,蛇一般扭動幾下,欒廷玉渾身打兩個冷戰,便心如止水,只顧喝酒了。 有分教:颯颯清愁秋意紅,悄悄良夜春風濃。樊樓笑語燈如晝,繁華蕩盡十年中。 第151章 堂堂樊樓小神仙 <div style="text-align:center;"> <script>read_xia();</scrip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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