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穿越武大郎 第164節

作者:未知
曹操喜他坦誠,伸手往北指了指,淡然說道:“非是我不安分,實因我所見者,與朝堂諸公頗有不同,譬如田虎,不過小患也,再說他若真是雄主,坐了天下又如何?須知北方異族,纔是大患,汝爲漢家兒郎,又有這般身手,我又何苦殺你?徒教親者痛仇者快。亦不須你報恩,以後異族南來,隨我好好殺敵,便是報答了。” 他這番話說得風輕雲淡,內容之激烈,卻是讓房學度震驚莫名,咧着嘴看了曹操半天,忽然失笑:“大宋軍中,竟有你這等人物,有趣有趣!” 往下一拜:“既然如此,罪將房學度,情願歸降。” 曹操哈哈一笑,跳下馬來,扶起對方:“四海之內皆兄弟,既然志同道合,便是我武植之兄弟。哈哈,你既是樞密使,倒同我說說,這一仗你們究竟如何輸得?” 房學度嘆口氣,便從四路大軍來伐說起,田虎定策說起,他口舌便給,言語精要,短短一席話,便將始末盡數道出。 曹操聽得不斷點頭:“唔,三路周旋,集全力擊北路,奪汾源,搶雁門,搖擺於宋遼間,此乃高明之策也,想不到竟然是你之見……嗯,築壩待雨,倒灌太原,計策雖毒,卻是湊效,這也是你的計謀……” 曹操聽房學度講述賊兵方略,越聽神色越見欣賞,忽然想到一事,猛然驚道:“糟糕!你們派了一萬人去捉百姓……” 他日夜觀摩飛鳥圖,晉中地理早在胸中,卻是忽然想到,那張雄若要捉人築壩,必是去了清源,自己卻視爲尋常小縣看待,只給了李逵等三千人,這一下若是撞上了,敵軍三倍不止,豈不是自己害死了李逵、牛皋? 房學度見他神色,立刻猜出原委:“啊呀,莫非武兄竟派了兵馬去取清源?唔,那是怕虎王走水路逃遁……這、這倒是我的罪過了。” 曹操臉色難看,勉強擺擺手道:“倒也和你無干,只是時機湊巧罷了……盧兄弟,你去點五千馬軍,帶上杜壆、卞祥,速速去清源……” “走一遭”三字還未出口,忽然後方煙塵滾滾,似有大隊人馬開來,滕戣、滕戡對視一眼,帶了百餘騎飛奔而出,不多時轉回來,兄弟兩個都是眉開眼笑:“好教哥哥知了歡喜,卻是李逵三人領兵回來了,押解的俘虜,倒比他本部人馬還多些。” 曹操聽說李逵等無事,仰天大笑,隨即又板下臉,喝道:“這兩個黑廝,我讓他們守着清源水道,如何敢不遵我的將令!” 不多時,李逵等引兵而至,三人來見曹操,李逵笑呵呵唱個大喏,便將昨日戰事道出,曹操聽了牛皋居然用計,大爲歡喜,撫其臂鼓勵道:“兄弟,你愈發讓爲兄不敢小看你。當年劉大耳有個義弟張飛,性情火爆,時人都以莽漢視之,然而在急難時,卻每每能想出巧計破局,吾今觀汝,頗似張飛之莽而有智也!” 李逵聽了哼一聲:“張飛又算什麼?他會作詩麼?” 曹操笑道:“倒不曾聽過他作詩,只是聽聞畫的一筆好美人。” 李逵聽了又不服氣:“畫美人又算什麼,難道比我寶蓮還美?哥哥若喜歡美人圖,等回到青州,鐵牛照着寶蓮畫一幅畫,管比那張飛畫的美人還美十分,送於哥哥掛在房中便是。” 曹操嗔道:“你看這黑廝,越發渾說起來,你的老婆,我卻掛在家中作甚?滾滾滾……咦?回來,你這胳膊怎地了?” 李逵打完了仗,自然穿上了衣服,曹操原看不出他胳膊充血、粗了一圈,只是見他走路時姿勢怪異,只道臂上中了箭,故此一問。 牛皋頓時挑眉瞪目,叫起來道:“哥哥不知,鐵牛哥哥昨日,卻是大發神威,不是小弟吹噓,他昨天那個絕招,怕是盧家哥哥也施展不出。” 盧俊義一皺眉,不服道:“什麼絕招我卻施展不出?” 牛皋回身取了李逵雙斧在手,學着李逵昨日模樣一站:“昨日那個賊將,策馬衝來,鐵牛哥哥卻是不讓不避,小弟在林中見了,好生心焦……” 說着拿着斧子比劃起來,將李逵昨日壯舉重演了一遍,在場無不是識貨之人,誰不識得其中驚險和難度?滕氏兄弟齊呼奢遮,杜壆、卞祥相顧駭然,盧俊義連連搖頭:“太過冒險,太過冒險。” 李逵呵呵笑道:“險不險倒是不怕,只是那一下使發了力,兩條膀子至今痠痛,拉屎擦屁股卻累得慌,要不是武松哥哥教了我許多發力竅門,這兩膀子說不定已是折了。” 曹操也不由心中後怕,待聽說是牛皋叫他“殺出個威風”,當即臉一板道:“擦屁股卻是大事,既然是牛皋的主意,這幾日膀子沒好時,只叫他替你擦了便是。” 衆人聽了無不大笑,牛皋頓時面如土色。 房學度在一旁也聽得驚心動魄,忽然聽到李逵提起武松,驚聲道:“這位好漢所說的武松,莫不是綽號‘活典韋’那個?” 曹操一愣:“正是此人,他乃是我嫡親二弟!難道你在陣上見了他?” 當初救了史進後,兩人分別,武松和他說去雁門關月餘便回,他只道武松早已回了東平府,誰知竟似逗留至今。 房學度苦笑起來:“不料這位英雄竟是武兄之弟,呵呵,說起來,虎王十萬大軍,說是敗在他一人之手,也不爲過。” 衆將聽了都是一震,尤其是杜壆、卞祥、二滕幾個猛將,一直聽盧俊義吹噓曹操有個極奢遮的兄弟武二,心中也都以爲最多和自己彷彿,但自家事自家知,自己可沒一人敗十萬的本事,這是人,還是神仙? 曹操也是一驚:“吾二弟勇力過人,的確不假,但這般說法,未免太過駭人聽聞……” 房學度苦笑道:“小弟非是好虛言之人,諸兄且聽我細細道來,當時爲了遮掩張雄的行蹤,我等便激宋軍鬥將……”當下將猛將鄔梨出馬,斬殺徐京,戰敗韓存保,被武松秒殺,武松一人衝陣,全軍大潰的事情說了一番。 衆人聽在耳中,倍覺驚心動魄,比之李逵斬馬還要震撼,卞祥第一個變了臉色:“那個鄔國舅,雙臂神力過人,使五十斤重大刀,武藝精熟,乃是田虎麾下有名上將,昔日卞某也曾和他比試,我二人前後比了七八場,都不曾分出勝負。卞某自家思忖,就算是性命相搏,也要鬥到七八十招以上才能分高下……” 他聲音越來越小,衆人卻都明其意:武松能一招斬鄔梨,豈不是也能一招將我斬了? 滕戡隨即也變了臉色,他是實實在在敗在卞祥手下的,要不是老劉一支隨緣箭,說不定命都沒了,卞祥不行,他自然更加不行——他若不行,滕戣臉色也是一變:我跟我弟弟,那是伯仲之間啊。 “你等不必多想!”關鍵時刻,還是老曹見多識廣,回過神來笑道:“當年顏良文丑之勇,天下皆知,然而關公殺之不費吹灰之力,那文丑曾於趙雲戰得手平,趙雲一代槍宗,莫非關公殺他也不費力?本不是這般比較的。” 他當然願意自家弟弟被人欽佩,但以他見識,亦知凡事過猶不及,若是這些人真把武松看的過高,那便和看得過低一樣,真到了關鍵時候,說不定便因此生出差錯來。 “對對。”房學度忙道:“當時鄔梨連戰二將,和韓存保更是廝殺近百合,不然武二郎若要殺他,也未必那般輕易。” 衆人這般一想,也覺有理,這才漸漸緩過神來,不過對於武松斬將之後,赤身殺穿五千人軍陣的膽氣、本領,還是佩服的五體投地。 曹操更是迫不及待和兄弟相見,當下收兵,撥出三萬人馬,叫盧俊義帶着滕家二將和鈕文忠,以及一干偏將,由房學度相幫,先行安營下寨,看押所擒俘虜,自己領着剩餘萬八人,趕去太原尋找武松。 卻說太原宋軍大勝一場,也擒了萬餘俘虜,只因爲自家兵力不多,也沒敢遠追,奪了田虎營中剩餘的錢糧,便自回城。 韓存保正在督促安頓戰後諸事,忽聽得“青州節度使武植”領兵來援,不敢大意,連忙親自來接。 “哎呀,不料武節度竟然這般快便來了太原,忠義之心,果然可嘉!亦沒料到武節度方值而立,真正是英雄年少也。” 曹操笑吟吟如沐春風,老遠便下馬,一邊走一邊抱拳道:“晚輩久聞韓節度‘鐵鉤銀戟’大名,今日一見,果然盛名無虛!不瞞韓節度,武某此前聽聞晉賊發兵十萬來奪太原,着實替你捏了把冷汗,因此不顧人馬睏乏趕來,只爲替軍中前輩分憂。卻不料韓節度如此善戰,十萬賊兵,翻手大破,異日青史之上,節度大名當垂之千古也。” 韓存保年紀也的確不小了,他自家事自家知,畢竟是落過草招安的,當官當到一方節度使,已是極限,因此升官發財已不指望,所思所想,只剩“名”之一字。 他畢竟是宰相門庭的子弟,當初落草,大損韓家顏面,隨着年紀漸長,越發引以爲憾,生怕哪天死去,地下還被父祖責罵不肖。 因此曹操所言“名垂千古”四字,真正是說到了他的心坎裏,當即笑得見牙不見眼:“啊呀呀,武節度過譽也、過譽也,不過是破了反賊主力,斬了田虎頭顱罷了,不值一提,不值一提,就算有些微功,也都是諸將敢戰、三軍用命之故,吾豈敢據奇功爲己有?” 曹操搖頭晃腦道:“不愧是名門子弟,如此視功名爲糞土,韓節度這等胸襟,小弟着實望塵莫及。” 心中暗道:照房學度說法,吾弟挽狂瀾於極危,匹馬衝散大陣,姓韓的方撿了這場大勝,然而我旁敲側擊問來,韓存保卻是一字不提,這便說明他與吾弟要麼有所不合,要麼就是此人心底狹隘,想要陰吞吾弟功勞。 想到此處,暗暗惱怒,故意以言挑之曰:“韓節度方纔說斬了田虎頭顱,不知是哪位猛將,幹下如此功勞?” 韓存保已被老曹幾句話捧得找不着北,聞言也未多想,嘆口氣道:“說來倒有趣,卻是個年方十二歲的幼女,爲報她父母血仇,親手斬殺了田虎。” 曹操這般問,本是認定非武松再無別人的,不料得了這麼個答案,倒是大奇:“這卻是一樁異事了。” 有分教:兄弟重逢在太原,相知一笑勝千言。晉中戰事皆平定,海上風波逐浪掀。 第320章 且將寶劍贈佳人 韓存保見曹操謹守晚輩禮數,對自己頗爲尊敬,心中不由歡喜。 自家暗忖道:當年我等十節度同聲共氣,四海之內哪個不欽?然而這一次折了徐京,才知歲月不饒人,我這幹人,畢竟是老了,將來聲勢,亦不免江河日下……這個武節度,不僅年輕,更是童貫那廝心腹,前程怕是不可限量,如今有機會,正好同他交際交際,結個善緣,自有用到之時。 這個念想一生,又見他對瓊英頗爲好奇,當下思得一計,笑呵呵道:“那個殺田虎的女子,似乎是叫什麼瓊英的,此女不惟義烈,更是難得的好容貌,目下雖還稍小,再過幾年,必然是傾城之姿,呵呵,若非老夫年邁,也必動心。我觀武節度正值青壯,且待老夫喚她前來一見,她一個孤女其實也甚可憐,若是入了武節度眼內,豈不正是她的福緣?” 他還不知道瓊英已拜了武松爲師哩,想起瓊英美貌,心想若是這個武節度看上了,豈不是要承老夫一番人情?當即拉着老曹入城,找了家上等的酒樓飲酒,一邊便命人去尋瓊英來。 曹操雖無貪慕之意,卻對這奇女子頗是好奇,自忖手下兄弟無數,若當真是個好女子,給了哪個兄弟,也是良配——當下令牛皋、李逵等都隨韓存保的麾下去駐紮,自家帶了杜壆、卞祥、時遷三個單身漢子前去赴宴。 坐不多時,韓存保派去取瓊英的人屁滾尿流而來,滿口牙少了一半,含含混混哭訴道:“禍事哩,原來那個衝陣的好漢,已收了那小女子爲徒弟,聽小人說節度使替那小女子尋了個良緣,頓時發作,一掌摑去小將半嘴的牙,如今正忿忿打將過來哩。” 韓存保一驚,站起身來叫道:“反了反了,我堂堂節度使,大軍主帥,他想要幹什麼?難道還敢打我不成?且派人去攔在樓下,就說樓上商議要緊軍機,不得容人擅闖!” 話音未落,便聽樓下叮叮噹噹響成一片,驚呼痛叫之聲不絕於耳,片刻功夫,一條大漢虎一般躥上樓來,韓存保大驚,他也是混過綠林的,曉得這等豪俠人物最不能惹,所謂匹夫一怒、血濺五步也,失聲叫道:“快、快去請副將宗澤……” 曹操身旁三將同時皺眉——這個“鐵鉤銀戟”馳名多年,怎地如此膽小?杜壆不知內情,大咧咧起身道:“什麼人這般無禮,末將揪他下去。” 他動作極快,兩步來到樓梯前,劈面一拳打去,這一拳又快又重,不料對方伸出蒲扇大巴掌,啪的一聲,硬接了此拳,順直抓住拳頭,順勢進步、擰身,一個“背口袋”便要將杜壆丟往窗外,曹操嚇得大叫:“二郎留情!” 這個打上來的大漢,自然便是武松。 他蒙宋氏鬼魂所託,收下瓊英爲徒弟,連帶着葉清及鄔梨三千精銳,盡數收納了,正在絞盡腦汁,待如何尋些衣食來將養這些軍馬,忽然韓存保手下偏將來尋瓊英,說是韓節度替瓊英尋了頭親事,武二當即大怒,手起一掌打翻偏將,不顧葉清攔阻,徑自來尋韓存保晦氣。 不費吹灰之力打上樓來,迎面撞上了杜壆,杜壆拳頭一出,便似一杆槍刺來一般,又疾又重,武松心知對方是個好手,不肯同他糾纏,當即拿出平生真才實學對付。 在旁個看來,他一招之間便取勝,武松自家卻知道這一刻乃是全力以赴,他硬接杜壆拳頭,看似簡單,其實奧妙無窮—— 他攔杜壆那一掌,掌心微含,黏着對方拳頭後移半尺,先自化去大半力道,隨即閃電般一縮一抽,徹地拍散拳上力氣,這才順勢化爪,攥住了對方拳頭,發力往前一扯,腳下步伐急轉,肩背發力撞在對方胸口,這一下突如其來,頓時撞得杜壆氣息一滯,身架也被撞散,這才被武松一個“背口袋”,彷彿輕而易舉般甩出。 眼見杜壆要飛出窗外,一聲熟悉之極的呼叫傳入耳中,武松不假思索,連忙轉身收力,一把又將杜壆扯回,依舊立在原地,杜壆這般好漢,在他手中直同孩兒一般,不由瞪着武松呆呆發愣。 卞祥正欲出手,聽見曹操喊二郎,心念電閃,知道必是武松到了,看着樓梯口發呆的杜壆,心中震驚不已:這人身手,當真是鬼神莫測! “牛魔王”滿眼震驚,武松已是滿面歡笑,大踏步而來,一彎腰,將老曹抱起,喜不自勝道:“大哥,你如何也來了太原?” 曹操望見杜壆無事,也自鬆了口氣,笑道:“我聽說田虎重軍來搶太原,生怕有失,急急來援,卻不料已被韓節度一舉擊敗。” 武松看出哥哥眼中揶揄神色,當即哈哈大笑:“不錯!韓節度老而彌堅,摧敵鋒於正銳,田虎十萬大軍,難擋韓節度之一擊。” 韓存保一張老臉頓時漲紅:“武節度,這……這壯士竟然是你兄弟?” 曹操笑道:“乃是我家二郎,他是個直腸直肚的直人,不曾給韓節度添什麼麻煩吧?” “呵呵呵……”韓存保乾笑兩聲,忽然想明白了:武松這廝,是宗澤的晚輩,也還罷了,偏偏是童貫心腹愛將的親兄弟,再加上這身驚世駭俗本事,豈是自己所能壓制住的? 於是乾脆做出一副驚詫模樣,把自己大腿拍的山響:“果然是龍兄虎弟,武節度,你家二郎武藝超羣,膽魄過人,這場大戰,若不是他出手,莫說大勝田虎,老夫的性命也差點難保。” 曹操倒不由高看他一眼:果然是人老奸鬼老猾,這韓節度一手見風使舵本領,深得兵家之妙也! “原來你就是武二郎!”武松回頭,卻見杜壆看着自己的眼神,又是駭然、又是敬畏,抱拳道:“當真是天神般人物,杜某一生,從未見識過閣下這般高人。” 武松擺擺手,抱拳回禮:“兄臺過獎!剛纔那一下不過取巧,你出手在先,被我看出你的厲害,故此立刻出全力來應對,你再要變招卻是不易。此刻你知道了我本事,你我若再打一架,勝負還未可知。” 杜壆苦笑道:“此刻若是再打,杜某確有自信能多戰幾合,但到最後,一個輸字總是難免。” 武松笑道:“杜兄不必妄自菲薄,你拳出如槍,必然極擅槍矛,若在馬上交手,才真正見得出杜兄本事也。” 他和杜壆交手只一招,卻已看出杜壆武學上所長,杜壆、卞祥都不由又驚又佩,曹操也不由刮目相看,暗自忖道:我家二弟這番見識、談吐,已有宗師氣概也!異日若是再遇見周侗,不知那老兒羞也不羞。 武松扭頭看向韓存保道:“節度使,武二此來,非爲別事,只是那個殺田虎的瓊英,我見她孤苦可憐,又是難得好根骨,故此收她做個徒兒,不想節度使關心有加,要爲我那十二歲徒兒找個婆家,我這做師父的深爲感動,特地要來問個究竟。” 韓存保微微一滯,隨即哈哈笑道:“武二郎,你有所不知,老夫本看那女子孤苦可憐,又見令兄武節度年輕有爲,存心讓他收留那個小妮子,誰想你們兄弟自有一番緣分,如今卻是成了那女子的師父和師伯,想必也不會不管她,韓某一番安排,反而顯得多餘了。” 武松見他這般說,微微一愣,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韓存保這番言語,他一時也無可辯駁,只道:“但願你口能應心,方好。” 這句話十分不給臉面,韓存保聽了卻面色不變,依舊笑道:“果然是直爽好漢,怪不得宗澤那等愛你。” 當下邀了武松一起喝酒,就席間和曹操商議了各自如何上書報功,太原一戰,破敵的首功,終究還是寫了“東平府副將武松”。 “時有東平府副將名武松者,因求親事宜而來雁門,恰逢此戰,見賊勢衆,慨然請命,身先士卒,陣斬賊將鄔梨,一舉衝破敵陣,匹馬追逐賊酋十二里,奮而擒之……” 韓存保叫書吏擬好文辭,現場讀誦一遍,武松聽了不置可否,只隨便抱抱拳,大剌剌道:“如此,多謝韓節度提攜也。”他本來就不在意這些功績虛名,如今凡事有大哥做主,愈發不放在心上。 曹操則虛與委蛇,鄭重再三致謝,韓存保見曹操這副做派,也才放心,暗想:幸好我前面的話沒說死,後面方能隨機應變,不曾得罪彼等。 這時忽然樓下爭執聲又起,只聽一個少女聲音高喝道:“我要找我師父,你等如何便攔我!”隨即竟有兵刃撞擊聲傳來。 武松一聽,長身而起,匆匆下樓,片刻領了一個少女上來,曹操觀之,果然靈秀內蘊,姿容不凡,更難得的是英姿勃勃,暗自點頭道:非此等資質,也不配做我二弟之首徒。 那女孩倒持一條槍,眼睛紅紅的,恨恨望了一眼韓存保道:“大將軍,那田虎是我瓊英殺的,有什麼你衝着我來,不要爲難我師父!” 武松聽了,哈哈大笑:“大哥,且看你這師侄,可有擔當否?” 瓊英一愣,看向曹操,耳邊聽得武松道:“這是我嫡親兄長,江湖人稱‘武孟德’,如今任了青州節度使,來剿田虎,你且去與師伯見禮。” <div style="text-align:center;"> <script>read_xia();</scrip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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