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穿越武大郎 第214節

作者:未知
反而這把鬼切,形制長短,與她原有武器很是相似,鋒銳更是倍增,心中豈有不想要的?只是一時不曾想到孫安之所以拾來,竟是專程要送給自己。 望着孫安不安的模樣,和他戰鬥時的沉穩威猛相映成趣,不由輕笑出聲,隨即兩朵輕紅飄上臉頰,伸手接過鬼切,輕聲道:“那……我便收了,謝謝你啦,還有,我這和尚本是假的,如今既然露了相,你叫我克萊娜便是。” 孫安大喜,張了張口,卻不知說些什麼,只是連連點頭憨笑,兩隻大手一時抓抓後腦,一時拽拽褲子,便似無處安放一般。 老曹看在眼裏,孫安忠厚高壯,克萊拉亭亭玉立,站在一處,恰是一對璧人,又見他兩個對望一眼,同時含羞扭頭,不由暗暗好笑,心道:本想着番人配番人,她和阿里奇恰是一對,沒想到孫安兄弟倒是愛這調調兒,也罷,克萊拉本就敗在孫安手上,大約也是天緣湊巧了。 老曹這裏自在悠哉地想着拉郎配的破事兒,宮牆上源氏昆仲卻是痛斷肝腸! 眼見麾下四天王凋零殆盡,只剩一個金太郎還在苦戰,源賴光猛然搶過一張長弓,一把抓了五支箭,連珠射向欒廷玉,口中怪叫道:“金太郎休戀戰,速速回來!” 金太郎聽了,趁着欒廷玉揮槍抵擋連珠箭,果然扭頭就跑,口中兀自大吼:“你等着,你等着,兄弟們的血海深仇,將來必有所報……” 話猶未落,人已奔至牆下,斧頭甩起背上,伸手一扯繩索,便欲登牆而上,不料一道烏光疾飛而至,正砸在金太郎後腦上,金太郎只覺嗡的一下,眼前一黑,隨即背心一痛,低下頭來,卻見一截槍尖自心口冒出,欲回頭望望是誰傷了自己,卻覺一身引以爲傲的力氣飛速消退,只得勉強擡起頭,望着源賴光一張悲痛的老臉,強擠出一個笑容:“主上,太郎不能在陪你殺敵了,敵人勢大,主上退、退兵吧……” 說罷腦袋一垂,矮矬而結實的身體,軟軟靠在了宮牆上,就此死去。 源賴光在牆上自然看得分明,卻是欒廷玉先從腰中解下一個鐵錘,還不待他示警,便帶着勁風直砸到金太郎腦後,隨即又見欒廷玉把槍頭擰了下來,脫手一甩,化作一道寒光,沒入了金太郎的後心。 源賴光一生征戰,多由四天王相伴,名爲主臣,實爲兄弟,一時間痛斷肝腸,忽然大吼一聲,猛地退開左右扶住自己的兩個弟弟,縱身從城牆上月下,抽出腰間寶刀,狂叫着撲向欒廷玉,滿腦子只有一個念頭:這廝把槍頭都甩出,手上等於只有一條棒子,我有寶刀在手,必能斬落他人頭,爲四天王報仇! 也不怪他自信,他手中所持,乃是名匠安綱得意之作,曾以此刀斬殺扶桑第一大盜,被世人譽爲“妖魔之首”的酒吞童子。 那酒吞童子武藝非凡,又通“飛頭”妖術,照樣死在他和四天王聯手之下,被他安綱刀斬落頭顱,因此此刀方纔得名“童子切安綱”。 欒廷玉本想着四個兄弟出戰,其餘三個都斬殺了敵手,豈能獨有自己讓人跑了?因此施展辣手,卻不料竟將敵方主將激怒,不管不顧躍下城牆來殺自己,一時又是驚奇又是喜悅,心知對方多半是看自己飛出銅錘、槍頭,只剩一條槍柄,很好對付的模樣。 當即大步迎上前去,口中高聲厲喝:“哈哈,你這廝來得正好!今日便叫你知道我欒廷玉的綽號,爲何偏偏叫做‘鐵棒’也!” 有分教:一生功業化泥塵,源氏賴光欲斷魂。美女自應配好漢,名刀何妨贈佳人。 第387章 鬼王亂法侵陰陽 休說欒廷玉驚喜,連曹操亦沒想到對方主將這般奢遮,竟是爲了部下之死,獨自出陣報仇。 老曹自是不知,若他不曾來此世界,數十年之後,平源兩家決戰關門海峽,鬼眼法一之徒源義經,因麾下愛將遭人射殺,一怒之下,孤身蕩陣,連跳八艘敵船,直追得敵將上天無路、入地無門,只得投海自盡,便是赫赫有名的“義經八艘飛”典故。 “文恭準備弓箭,若廷玉留不下對方,一舉射殺!若有人來救,亦射殺之。”曹操大喜之餘,暗暗吩咐道:“岳父,速速讓弓箭手準備,敵將一敗,便朝城上射箭,其餘兄弟,準備奪城。” 場中,源賴光已和欒廷玉戰在一處,源賴光手持童子切安綱,大開大合,劈出道道刀光,欒廷玉舞棍相迎,揮出重重棍影,兩個寸步不讓,各逞英豪。 這個源賴光,乃是扶桑家喻戶曉的武士,一口太刀,實有獨得之妙,可是欒廷玉又豈是好相與的?他綽號“鐵棒”,棒法自然極高,這還罷了,緊要是欒廷玉正值壯年,對手卻已逾花甲,刀法縱然老辣,氣力、反應卻遠遜當年。 交戰十餘合,源賴光已是呼呼氣喘,欒廷玉卻無敬老之念,見他刀勢減慢,劈手一棒打落了太刀,復一棒敲碎兜鍪。 源賴光翻倒在地,幾番掙扎不起,暗紅血液從白髮中流淌出來,欒廷玉見了皺皺眉,喝道:“你縱使爬起來,我再一棒,還是躺下,又有何意?” 源賴光大怒,一雙老眼恨恨望着欒廷玉,咬牙道:“我若年輕二十年,你又豈是對手?” 欒廷玉喝道:“放屁!欒某藝成以來,強似你的好漢,殺了萬千,豈有你說嘴的份?須知你這破刀又細又長,我若不是看你老邁可憐,先自一棒敲斷了你刀,你又如何同我打?” 要不欒廷玉以“鐵棒”爲稱號呢?這等眼界,便十分了不起。幾招一過,便看出他那長棍正是太刀的剋星! 要知後來數百年,倭寇糜爛沿海,少林僧兵下山御倭,因倭人長刀鋒利,便箍鐵於棒頭,每與之戰,揮棒猛擊其刀,刀斷再擊其頭,頭碎,則倭人死也。 概因其刀窄長,鋒利果然絕倫,卻是耐不住鐵棒揮擊。 不過此世有老曹攻略扶桑,數百年後,倭人是否依然敢去襲擾,卻是難料之事也。 閒話不表,且說欒廷玉駁斥了對方言語,周通緊接着走出,叉着腰大笑道:“你這老兒,輸不起麼?還甚麼年輕二十年,你何不說等你做了鬼來叉死我欒哥哥,這把握豈不還大些?男子漢大丈夫,死就死的利落些,小爺們還忙着攻打你們皇宮呢,誰有閒心聽你磨牙。” 源賴光聽得氣往上涌,手指頭顫顫抖抖,怒指着周通,嘴巴張了兩下,雙眼一翻,就此死去,果然十分利落。 可憐這源賴光一生傳奇,乃是扶桑國蓋世豪傑,誰知遇見這夥好漢,以致殞身於此。後人有詩讚曰: 莫道扶桑無好漢,平安京裏夜酣戰。 名刀刃下鬼神切,星甲兜中魂魄散。 凜凜寒光意氣生,騰騰幻影風雲亂。 武門名將死門前,燦若櫻花落水畔。 周通驚奇道:“這個老兒倒也了得,真個是那個甚麼——朝聞道,夕、夕可死也!叫他死他就死,將來我有了兒子,不知可有這般聽話。” 曹操擺手道:“罷了,這老兒爲替兄弟報仇,不惜親身死戰,也算是條好漢,不要說他是非,回頭好好埋了。”隨即往城牆一指,沉聲喝道:“攻城!” 城上源賴光兩個弟弟源賴親、源賴信,望見兄長身死,只覺眼前一黑,險些從城牆上栽落,不待放出悲聲,底下弓箭已亂紛紛射來,頓時將那些足輕射翻一片。 源氏兄弟二人無暇悲傷,各自揮刀擋劍,源賴親大叫道:“我們的弓手何在,快快還擊!” 然而此前長橋伏擊,那千餘弓手,本都是各部裏調集了去的,遭樊瑞等擊潰,不死的也自跑散了,他城牆上的弓手,只有源氏自己的家臣,數量不過二十餘人,聞聽家中公子召喚,連忙挺身,與城下對射。 按理說雙方對射,佔據高處的自然佔優,可是一來雙方人數相差十倍,二來城上燈籠、火把,照得一片輝煌,底下卻是黑乎乎的看不真切。有這兩般不利,雙方對射不久,城上的弓手便已凋零殆盡,餘下的武士、足輕都躲在牆後不敢起身。 曹操當先上馬,喝道:“李俊、張順、烏璐留下保護婦孺,其餘兄弟,都隨武某破城!” 一衆兄弟紛紛上馬,揚鞭高呼,縱馬奔到城下,藉着奔馬之勢,就馬背上躍起身,那宮牆高不過丈餘,老曹等人或是用手,或用兵器,輕輕一搭,便自上城。 城上守軍矮慣了,不料這幹長人上來如此輕易,都不由駭然驚呼。源賴信縱聲嘶吼,喝令衆人殺他一夥下去,可是這幹大蟲,若不上來還則罷了,既然上來了,又豈是輕易能趕出的? 頭一個上城的,乃是“沒面目”焦挺,人狠話不多,一雙鑌鐵戒刀,舞起漫天光華,頃刻間連殺七八人,源賴親挺槍來戰,被殺的連連後退,源賴信怕二兄折了,顧不得指揮,拔出家傳寶刀“膝丸”便來助戰——此刀曾用來斬殺妖物“土蜘蛛”,故此又得名“蜘蛛切”! 源氏昆仲年齡差距極大,老大源賴光已逾花甲,源賴親亦有五十餘歲,唯獨源賴信,不過二十出頭。年紀雖小,武藝卻是三兄弟中最爲高明的,此刻舍死狂攻,焦挺竟是有些不敵,被他迫得連連退後。 就這當口,恰好欒廷玉躍上城來,源賴信一眼看見,那真是仇人相加、分外眼紅,源賴信咆哮一聲,棄了焦挺直撲欒廷玉。 欒廷玉如何上來遲了?只因現在城下,收了自家得槍頭、飛錘。不過他看出棍棒對扶桑長刀別有一番剋制,因此也不裝槍頭,依然以槍桿做棒子使,見源賴信撲來,正要同他放對,不料旁邊忽然跳出孫安,雙劍一展,攔下了源賴信。 源賴信怒發如狂,一邊揮刀一邊喝道:“你這廝攔我作甚?我要那使棍的替我兄長償命!” 孫安好整以暇接下他攻勢,有些羞澀地笑道;“呵呵,倒不是要攔你報仇,只是見你這柄刀,跟我方纔撿得那柄恰似一對,你若肯將刀送我,便任你去尋他報仇。” 源賴信聞聽此言,愈發大怒,心道你奪了我家“髭切”也罷了,竟這般恬不知恥,來同我索要“膝丸”! 當即喝道:“無恥狂徒,竟敢咄咄逼人如此!罷了,先殺了你爲渡邊綱報仇!” 手中揮刀欲疾,恨不得一招取了對方頭顱。 孫安眉頭一皺,方纔那羞澀憨厚表情,頓時變成威猛沉肅,低喝道:“好刀法!可惜也同渡邊綱一般,只有刀法,沒有頭腦。剛不可久,你們扶桑武士,便只會死戰麼?” 說話間兩柄重劍,彷彿化作兩根繡花針,一抹一帶,輕描淡寫攜開殺氣騰騰的劈砍。 源賴信滿目猙獰:“混蛋,你又豈懂得男兒的熱血!這種凌厲的劍術,只有一往無前的勇者才能使出。” 孫安哂笑,微微搖頭;“你是說這種劍法麼?” 說話間招數一變,雙劍縱劈橫斬,剛猛絕倫,源賴信接了兩招,只覺雙臂痠麻,不由面上變色。 孫安雙劍開闔,捲起風聲如龍吟虎嘯,劍勢一往無前,源賴信咬緊牙關想要反擊,但一柄刀能招架住已是不易,哪裏還得了手? 叮叮噹噹七八招,忽聽身後源賴親長聲慘叫,心中一顫,猛然喝道:“要我的刀,給你!” 往後一縱,脫手擲出膝丸,趁着孫安接刀,扭頭看去,卻是時遷以鎖鐮鉤住他二兄兵刃,周通趁機一戟,刺入源賴親胸口,大笑道:“這個敵將,吾同時遷兄共討之!” 源賴親滿口鮮血,臨死之際望向弟弟,見他也自望來,猛然拽住那戟月刃,竭力大叫道:“賴信,走啊,吾等不可皆死於此!” 源賴信將牙一咬,縱身躍下宮牆,往大內裏深處逃去。 孫安怒道:“刀鞘還未留下!”史文恭笑道:“放心,他逃不了!”一摸弓箭,纔想起都在馬上,遂信手撿起一把扶桑長弓,搭箭就射,正中源賴信左臂,源賴信一個踉蹌,依舊飛一般跑了。 史文恭怒擲長弓,罵道:“甚麼破弓,上長下短,端的不趁手也!” 孟康、阿里奇兩個直殺下宮牆,自內劈開門閂,藤原長實帶着麾下騎士和二百餘弓手一擁而入,手指前方道:“賢婿,快同我去捉白河!” 曹操目光一掃,城牆上已殺死一二百人,餘者盡皆膽喪,紛紛跳牆而逃,喝道:“兄弟們都隨我來!” 一干人齊齊躍下牆,同藤原長實匯合,往大內裏衝去,直奔白河法皇所在內寺。 及至寺前,卻見二三十武士,護着十餘個身穿狩衣、頭戴高帽的人正往南門狂奔,居中卻是一個老者,光頭黃袍,濃眉細目,雖然步伐匆忙,卻頗有不怒自威之態。 藤原長實望見,激動的聲音都變了,尖聲叫道:“白河、白河!白河他要跑,快快攔住他!” 他手下騎士尚有五六十人,紛紛縱馬殺出,對方的武士們發一聲喊,都舉起長刀,返身迎戰。這兩夥一方人多、有馬,另一方卻是格外善戰,一時間殺成一團,砍得血肉飛濺。 曹操喝道:“我等先捉了扶桑法皇!免得逃了多生事端。” 他們的馬都留在了城外,此刻拽開大步飛奔,對方都是寬袍大袖,不及曹操等裝束利落,漸漸便要追上,那頭戴高帽的一干人裏忽分出七八個,衝着白河匆匆一禮,回身迎向曹操等。 藤原長實縱馬跟在老曹等身後,見了驚叫道:“賢婿小心,這一夥乃是陰陽寮的陰陽師,爲首那個便是安倍泰親,法力甚是高強。” 曹操喝道:“樊瑞兄弟,全仗你本事也!” 樊瑞抖擻精神,傲然道:“正要他扶桑法師,見識小弟的厲害!” 他不待對方出手,先自摸出聚獸金牌,把劍連連敲動,口中唸唸有詞,頓時無數灰綠色獸魂自那牌中冒出,獅虎熊羆,野狼大蟒,鋪天蓋地卷將過去。 這個牌兒本是高廉所有,老曹得來後給了樊瑞,有名的喚作聚獸銅牌,使用之時,還需配合三百神兵所持的飛沙走獸乾坤袋,以那些紙剪的猛獸爲體,注入牌中獸魂,幻化猛獸傷人。 然而機緣湊巧,聖母宮一役,烏靈聖母祭出法寶萬獸奪魂幡,召喚出無數獸魂,卻被這聚獸銅牌吞了個乾淨,更連那幡上的猛獸心血也都笑納,化銅爲金,大大進了一步,此時再用,便無紙獸爲體,也能徑直驅使牌中獸魂傷人。 那些扶桑陰陽師,其根底源自中國學來的陰陽五行之術,又融匯了他本土的咒禁、神道兩教,發展爲所謂陰陽道,精於占卜、符籙、馭鬼等術。在他們眼中,樊瑞這一手本事,顯然是屬於馭鬼一流,只是聲勢之浩蕩,聞所未聞,俱不由心膽俱裂。 安倍泰親約摸三十上下年歲,長得頗爲白淨,此刻見了樊瑞手段,驚心之餘,把牙一咬,大叫道:“諸君,我等世代受皇家供奉,今日正是報效之時,努力吧!” 說罷念動咒訣,一隻火焰大鳥、一隻雙翅巨蛇、一隻白色猛虎的虛影浮現在面前,卻是他家祖傳十二式神中的朱雀、騰蛇、白虎。 其餘幾個陰陽師也各自弄法,一張張紙片灑出,化作黑狗、細狐、幽靈等物,齊齊撲向獸魂大軍。 樊瑞神情倨傲,心中也自暗驚:其他諸人倒也罷了,所祭不過是些山精野鬼,那個甚麼安倍泰親,卻是高手,那火鳥、翅蛇、白虎一看便非凡物,難得的是直接化影顯聖,無須任何依憑,這手本事,卻是高過我也……不過神通難及天數,術法不敵法寶,我有這面聚獸金牌,便是龍虎山張天師,也敢同他比劃一二,何況這些扶桑法師? 他被安倍泰親三大式神所驚,若是曉得其祖安倍晴明能同時馭使十二大式神,只怕真個要拖着老曹跑路了。 這時式神和獸魂們已殺做一團,朱雀、騰蛇、白虎果然當者披靡,其餘陰陽師的式神就平常了許多,不多時便被獸魂羣起攻之、吞噬殆盡,那些陰陽師一個個噗噗吐血,臉色蒼白如紙。 樊瑞看了暗笑,同一邊看呆了眼的兄弟們賣弄道:“他這些所謂陰陽師,果然是小國小術,這些鬼怪竟然都是用自家心血所養,卻不怕反噬自身麼?似小弟這般以法寶馭使,便是遭他殺盡,也不過損及法寶,我自家不過耗費些法力罷了。” 曹操道:“兄弟,我看他那三隻怪物,卻是不凡。” 樊瑞點頭道:“哥哥眼力不凡,那三隻鬼怪靈氣十足,必是他家世代蘊養的,只可惜猛虎難敵羣狼,我這些獸魂質地雖不如他的,數量卻多了何止百倍?” 果不其然,隨着其他陰陽師的式神損失殆盡,所有獸魂都圍繞着朱雀、白虎、騰蛇猛攻猛咬,樊瑞看了片刻見還在僵持,忽然親身踏入戰場,舞劍唸咒,喚出必大將真形。 那員神祇飄在樊瑞頭頂白雲中,騎着烏龍,拿着鐵錘,神態活靈活現。曹操見他使這法術多次,卻從未見過這神祇如此生動。 樊瑞自家亦是不解,起初還道自己法力提高之故,然而片刻就知不對,那必大將的興奮,竟是因爲看見了對方三頭式神。 還不待反應過來,只覺身不由己,被頭頂神祇帶着猛衝,這時一頭虎魂、三頭狼魂正死死咬住白虎,眼見白虎搖頭擺尾就要掙脫,必大將手起一錘,砸得白虎光芒一黯,隨即竟然將之扯起,張開大口狠狠咬去,那白虎奮力掙扎,又被必大將揮錘猛砸,一邊砸一邊啃,不多時竟是生生將那白虎吃了。 “不!不可能!”安倍泰親雙目圓瞪,不可思議望着眼前慘劇,難以想象他家傳了幾代的十二式神,竟然被這不知來歷的鬼神硬生生吃了一個,喉頭一甜,鮮血已從嘴角溢出。 他也顧不得受了內傷,手忙腳亂施法,便要召回式神。 <div style="text-align:center;"> <script>read_xia();</scrip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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