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穿越武大郎 第223節

作者:未知
第400章 千古雄主趙官家 不知不覺,二十餘日匆匆過去,轉眼又是一歲之末。 這一日,恰是宣和元年十二月廿七,青州城內,武松府中,一片人頭攢動。 原來半拉月前,周通大婚,迎娶完顏烏璐,藉此題目,晁蓋領了四五十名好漢,浩浩蕩蕩來喝喜酒,分佈各州爲將的兄弟,也都各攜賀禮前來,一者爲周通賀喜,二者正好將各處發展情形、近來態勢,一一報與老曹知曉。 首先便是梁山。 隨着王慶、田虎的斃命,原本四大寇勢力重新洗牌,放眼江湖,唯有晁蓋、方臘兩個一時瑜亮,號稱“南聖公、北天王。”乃天下綠林執牛耳者。 梁山聲勢因此愈發壯大,許多小山小寨慕名來投,如今能戰之兵,已不下十二萬衆。 又因大遼近年來屢戰屢敗,國勢日趨傾頹,文武重臣都漸漸失了管控,許多人只顧自家發財,視禁令於無物,大肆走私戰馬。銅雀商行聞風而動,由曾頭市鄭天壽、滄州柴進兩邊各自出頭,趁機拼命購入好馬,源源不斷送去梁山。 按晁蓋所言,如今梁山馬軍不下三四萬,林沖、呼延灼等衆將喜翻心竅,優中選優之下,已練成三千虎騎、五千飛騎,八千豹騎,實力之強橫,遠非昔日可比。 步軍方面亦有精銳,魯智深親手練了一千重甲步卒,堪爲其中翹楚,皆精選力大敢死之士,身披六十斤重甲,手使大斧、連枷等,衝殺之勢,地動山搖,吳用親自取名,稱爲“陷陣士”。 又有項充、李袞所練三千蠻牌手,稱爲“蕩陣士”,再有關勝所練一千大刀手,稱爲“破陣士”,以及聖樊瑞留下得三百魔兵,聖水、神火二將重新煉就的水火二部各一千。 梁山之外,其餘各州衆將,也都選拔新軍,精練兵馬,如今少則三五千人,多則近萬之衆,萊、齊、濰、淄、密、登、青七州,再加上一個高唐州,總計也有五萬兵馬,其中萬數都是騎兵。 這些混入朝廷爲將的兄弟,此番來青州,所攜不僅僅是給周通的賀禮,還有朝廷頒下的軍書調令。 曹操覽罷調令,不由大驚——按其中所寫,朝廷竟是要調數州兵馬去大名府,以御遼國,又要調另外數州兵馬去汴京,準備南征方臘!看這架勢,竟是準備兩面作戰,這讓老曹如何不驚?莫非自己一年不在,宋朝君臣,都被妖魔佔了軀殼不成?否則哪裏來這般瘋狂? 老曹卻是不知,這怪事的根源,竟是在耶律大石身上。 當初耶律大石逃出會寧府,金彈子率兵追捕不獲,被他匹馬孤身,縱橫數千裏,硬生生逃回遼國境內,將宋朝派遣使者赴金,欲行聯盟一事,告知了天祚帝。 天祚帝聽了稟告,一個字都不肯信,大笑道:“宋國君臣,朕素知之:皆無智無膽之輩也,料他既無勾結金國之智,亦無犯俺大國之膽,結盟之事,子虛烏有,必是阿骨打老賊所設之反間計也!老賊以爲朕不讀書,豈不知昔年曹操戰韓遂、馬超,行反間計以破敵之故事,朕亦知之。以朕智慧,豈是馬超可比?他設此計,欲騙朕分兵去打宋國,老賊便好趁機漁利,豈不知朕之慧眼,早已看穿老賊肺腑,又安會上當?呵呵,這等淺薄計策,也只好騙一騙大石林牙這等年輕識短之輩也。” 天祚帝一番言語,說得耶律大石立足無地,不過他所說的反間計三字,倒是給了耶律大石一些啓發,當即自家派了許多人,前往宋境散播謠言,傳說遼金修好,割遼東於金,封阿骨打爲東懷王。 謠言傳開,宋國朝堂果然大震,當即擱置與金國結盟一事,更將隨馬政、呼延慶而來的金使李善慶、散都、勃達及從人盡皆軟禁,君臣們惶惶恐恐,商量應對之策。 眼見官家頹靡,羣臣震怖,卻是童貫挺胸昂首,高聲道:“陛下,遼國割了遼東於女真,國力大損,以老臣所料,他必然要發兵南侵,搶我河北之土以爲彌補,吾等正好起傾國之兵,畢其功於一役,先滅契丹,後吞女真,以成王霸之業!如此,臣等不負君王重用,陛下亦可超唐宗、越漢武,成就萬世之功業也!” 童貫一言既出,滿堂皆驚。 要知大宋開國百餘年,便是太祖太宗皇帝之時,那麼多名臣猛將,也沒一個敢說這般大話呀! 蔡京第一個跳出來,滿臉哀絕:“陛下,童樞密失心瘋了,老臣求懇陛下,念他一心爲國,多有功勞,快快請御醫爲他治病罷!” 童貫大怒:“太師說什麼話?老夫如何便瘋了?” 蔡京沉痛地看着這個老戰友、老對手:“你不瘋,如何發此狂言?老夫曉得,聯金滅遼一策,乃是你多年的心血,如今一旦告破,怒氣攻心,以至於迷了神智,陛下不會怪你的,我們這些臣工,也不會笑話於你。” 趙官家亦是滿臉同情、垂憐之色,勸道:“童卿家,你的忠義,朕自心知。可縱然聯金滅遼一策成功,我朝能夠收回幽雲故土,便亦是邀天之幸,如今此策既敗,幽雲尚不可得,還說什麼滅遼、滅金,豈不是癡人瘋話?來人啊,速速去傳御醫……” 卻是看見童貫雙眼精光四射,一臉興奮,官家不由害怕起來——萬一衝上前打我幾拳如何是好? “陛下!”童貫大喝一聲:“老臣沒瘋啊!且聽老臣一言!” 趙官家被他嚇得一抖,看向蔡京,蔡京擠擠眼睛,官家登時心照:哦,先哄着他,等御醫來了再說!當即強擠出笑臉:“好好好,老卿家請說,朕與羣臣洗耳恭聽!” 童貫慷慨陳詞:“陛下,太師,原來我等一向都高看了遼國也!遼國兵強馬壯,此百年前之舊事,如今承平百載,他們早已不堪一擊,此非老臣虛言。若不是老臣細細問過馬徵、呼延慶二人,上回出使之詳情,只怕如今也同陛下、太師一般,兀自以爲遼人力強也。” 趙官家和蔡京對視一眼,都看出對方眼裏詫異,童貫若是瘋了,說話倒是有條有理。蔡京轉轉眼珠,不由說道:“樞密不妨細細說來,如何便是吾等高看了遼國?” 童貫連忙道:“此次出使,是我派了青州節度使武植相隨,他帶了幾員部將,幫着金人和遼人打仗,一連勝了數場,打出赫赫名聲。後來在金酋阿骨打御駕之前,其麾下部將又與金國大將交鋒,亦是屢戰屢勝,可見吾宋國兵將,猶勝金國,更是遠勝遼國。” 趙官家聽了倒是有些驚喜之色,翻着白眼想了半天:“那個節度使,朕記得打田虎、王慶也是立過功勞的,他如今可回青州任職了麼?” 童貫搖頭道:“他因勇武過人,被阿骨打留下做了人質,言明下次使團前去,方放他回來,如今遼金既然媾和,多半是被阿骨打殺了。” 趙官家聞言,不由砸了咂嘴:“啊喲,豈不可惜?” “有甚可惜?”童貫將手一攤:“我朝有十大節度使,個個皆是好漢,又有西軍衆將,內中無數英雄,武植雖勇,卻是對遼金而言,在我大宋軍中,豈無人可以比肩?別人且不說,只說他打王慶時,便是在劉延慶麾下作戰,兩個都是因功授了節度使,打田虎時,在萬軍中斬田虎的也是他兄弟武松,如今這個武植雖死了,劉延慶、武松卻在,其他衆將裏,也未必沒有勇猛之士。” 趙官家一邊聽一邊點頭,臉上漸漸興奮起來:“這般說來,我大宋……其實很強?” “很強!”童貫果斷點頭,隨即唏噓道:“其實若非武植此行,老臣也不曾想到,遼國、金國竟也不過如此,武植雖死,卻讓我們覷見了彼等真正虛實!陛下,其實我們何須與金國結盟?先滅契丹,再吞女真,纔是男兒事業!” 君臣這一番對話,滿朝羣臣先是不屑、繼而深思,最後都不由興奮起來——童樞密知兵宿將,所言有理有據,着實令人信服!可不是麼?我們隨便派個武將去出使,武勇威震異邦,說明什麼? 說明原來我們纔是最強的啊! 正當君臣們興奮之際,忽然有急報傳來——江南反了方臘,局勢一片糜爛。 官家彷彿被當頭潑了盆冷水,頓時大驚:“啊呀,諸位臣工,這可如何是好?” 頃刻間,衆臣工目瞪口呆,蔡太師啞口無言,然而滄海橫流,方顯英雄本色,值此關頭,又是童樞密一聲大吼:“陛下勿憂!且叫河北、山東之兵,聚集大名府,陳雄兵於邊境,以威懾遼國,若他來侵,則阻之於國門之外,且待老臣自領西軍,南下以雷霆之勢,一舉剿滅方臘,隨後便率領得勝之軍,回師北上,匯合河北山東兵馬,先收燕雲漢家地,再開遼東大宋天,誓爲吾皇,開疆萬里,成就吾皇千古雄主之英名!” “啊呀!老卿家!” 趙佶呼的一聲站了起來!作爲一個感性的藝術家,這一瞬間,他的藝術靈魂熊熊燃燒,深深被童貫慷慨激昂的雄圖所打動。 千古英主啊! “若有那日!”趙官家臉上一片通紅,望着滿殿羣臣高聲吼道:“朕當與童卿家、與蔡太師、與諸位臣工,同載千秋青史!” 羣臣們對望一眼,都看出官家這會兒是徹地上頭了,誰人敢掃他興致?乾脆齊齊深揖,同聲長呼:“先收燕雲漢家地,再開遼東大宋天!” 當日,一封封兵書調令,雪片一般發出—— 先點河南河北節度使王煥、中山安平節度使張開兩路兵馬,陳兵大名府,以備遼軍。 調青州兵馬都監穆弘、登州兵馬都監孫立、淄州團練使蕭嘉穗、濰州團練使竺敬、萊州兵馬都監石秀、密州團練使袁朗,各領本部軍馬,前往大名府助戰。 再點六路西軍,征討方臘。 哪六路?第一路熙河兵,主將辛興宗、楊惟忠,第二路涇原兵,主將劉鎮統領,第三路環慶兵,主將楊可世、趙明,第四路鄜延兵,主將黃迪,第五路秦鳳兵,主將馬公直,第六路河東兵,主將冀景。 以上六路兵馬,都歸河南三城節度使劉延慶調遣,內外各軍總計一十五萬,由童貫親自掛帥。 童貫又怕缺了能力戰搏殺的悍將,便調萊州防禦使盧俊義、青州團練使杜壆、高唐州兵馬都統制武松三將,各領本部兵馬,來汴京匯合,隨他一同征討方臘。 老曹自然不知朝堂上的前因後果,只道是要同時和方臘、遼國開戰,因此瞠目結舌,細細思考一番,便叫穆弘等各引一二千軍,前往大名府,自家則同武松、盧俊義、杜壆一道,去汴京看個分明。 不過既然要調西軍,必然要耗些時日,老曹當即讓他們以打造兵器、整頓兵馬爲名拖延時日,一心等到親侄兒誕生,才肯前往。 武松的府邸,原是老曹買給李師師所住,後來扈三娘等遷至青州,另購大宅,便將之留予武松,宗允兒生產,自然便是在此府中。 這一日,宗允兒耐不住無聊,武松勸不住,只能看她挺着大肚子練武,驀然一招使出,槍出如龍,忽然覺得腹痛如攪,當即衝着武松叫道:“夫君,孩兒似乎要出來也。” 武松大驚,上前打橫抱到房中,所幸諸般物事都是準備好的,王婆、安道全兩個早已在他家裏候了幾日,此刻聞聲及至,王婆匆匆洗手入房,替她接生,安道全在外提供及時諮詢,兩個配合相得益彰。 不多時,曹操、晁蓋等一衆兄弟紛紛趕到,武松府中人頭攢動,過了一個多時辰,忽聽得一聲啼哭,王婆呱呱大叫道:“恭喜二爺,賀喜二爺,母子平安,老武家又添一位少爺!” 武松聞聽,連忙看向老曹,兄弟二人仰天大笑,晁蓋等人亦是大笑,都替武松歡喜。不多時,洗淨了孩兒抱出,讓武松去看,武松那雙錘死大蟲的鐵手,此刻抱着嬰兒,便如棉花一般,多虧老曹在下替他相托。 晁蓋等起鬨,讓武松取名,武松想了半晌,緩緩道:“今日生這孩兒,所幸母子平安,兄弟們好一場大笑,便叫個武笑罷了。” 第401章 鐵牛獻計衆人驚 又過數日便是除夕,宣和二年如期而至。 晁蓋等見年關將至,索性留在青州一同過年,浩浩蕩蕩數十名兄弟,觥籌終日,樂不思歸。 及至初五,曹操眼見那調令限期將至,聚起衆人去他府邸飲酒,商量出兵之事。 扈三娘戀戀不捨,嗔惱道:“這個方臘,卻也可惡,他便遲個數月再反,又能如何?好歹能和夫君多聚些時日。” 其實三娘又哪裏得知,若不是老曹穿了武大,方臘正式起兵造反,本該是今年十月裏的事哩。 後世西人愛德華·洛倫茲有“蝴蝶效應之”論,極言偶然變數於事物發展之影響,看官請想,小小蝴蝶猶能如此,何況堂堂老曹乎? 正是老曹橫空出世,江湖上格局大改,王慶、田虎兩個倒黴催的,運勢未臻巔峯,已遭老曹辣手相摧,同爲四大寇,方臘心中豈無波瀾? 在方臘看來,王、田兩個一死,朝廷的目光,便只聚焦於自己和晁蓋,然而晁蓋何許人也?匿跡梁山,縮首水泊,既不攻州,也不撞府,不像托塔天王,倒似託碑王八,如何能同他這位雄才大略的聖公媲美? 這一點,他不信朝堂諸公竟然不知。 以此推論,朝廷的下一刀,必然要砍在自己頭上。 因此方臘加緊招兵買馬,又令人編撰童謠四下傳播,道是“十千加一點,冬盡始稱尊。縱橫過浙水,顯跡在吳興。” 十千爲萬,加點即方,冬盡爲臘,即是方臘南面稱尊之意,那些農夫農婦哪裏辨得真假?都道方臘有天命,爭相景從,方臘自認佔了民心,遂起兵反宋,年號“永樂”,大封文武,四下出擊。 那江南官兵,多年不聞金鼓,如何擋得方臘兵鋒?喫他先克青溪,又下睦、歙二州,繼而南攻衢州,北掃新城、桐廬、富陽各縣,最後一舉襲破杭州,端的是勢如破竹,數月之間,聲威大震,江南好漢紛紛響應,殺官奪城,掠奪百姓,局勢一片糜爛。 老曹見三娘不樂,笑道:“他早反,便早平,正好趁金國未曾來,先安定了內裏。” 此話一出,不遠處坐着李逵,難得地皺起一雙野眉,急切道:“哥哥,鄧元覺、石寶那幹人都是好漢子,還有那方……,你若隨朝廷出戰,豈不是要同他們爲敵?” 曹操嘆息一聲,想起當年荒山夜飲,論武下酒的情景,如在目前,一時低了頭不語。 李逵大眼珠子咕嚕嚕一轉,忽然笑道:“我便知哥哥亦不願爲難好漢,卻與腹內想出一條好計,正要獻於哥哥。” 衆好漢聞言,都是滿臉詫異,晁蓋大笑道:“我在山上,便久聞鐵牛學會了作詩,只以爲世間奇事,莫過於此,誰知今日,他竟還要獻計!學究,你的軍師之位,怕是被這黑廝惦記上了也。” 衆人聽了都笑,李逵焦躁起來,跳起身嚷道:“天王莫要小看人,鐵牛豈止把斧掄?我有一條絕妙計,管教方臘來稱臣!” 晁蓋笑容一滯,奇道:“啊呀,這廝當真會作詩!” 他是村裏保正出身,不能說胸無點墨吧,也的確只粗粗識得幾字,對詩詞鑑賞的水平,絕不超過焦挺,因此倒的的確確吃了一驚,吳用笑道:“天王,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鐵牛既然有計,且讓他說來,若真個了得,便添一位軍師何妨?” 李逵聽了大喜,就去吳用身邊坐定,擠眉弄眼,緊緊摟住他肩膀道:“果然只有軍師這等文人,方和俺惺惺相惜,這些人都不肯信時,待俺說出妙計,自驚他們一跳。” 吳用笑吟吟道:“我等洗耳恭聽也。” 李逵洋洋得意,便道:“如今江湖上,誰不知‘南聖公、北天王’齊名?那方臘既然反了,依着俺鐵牛的計策,索性咱們也反了朝廷,便領了各州兵馬,匯合梁山軍將,一舉殺入東京,奪了鳥位,武植哥哥便做大皇帝,晁蓋哥哥便做小皇帝,我等都做大將軍,便請哥哥寫封聖旨,也許方臘一個王爺坐坐,鐵牛便去江南替哥哥宣旨,帶了方臘來投降哥哥。” 此言一出,劉唐、阮小七等喜形於色,齊齊鼓掌叫道:“快當、快當,果然好計!” 吳用微笑起身,抱拳道:“哥哥,鐵牛此言,卻是話糙理不糙,我等有黃河水師,全力奇襲,一鼓可破汴京,界時奪了大義在手,不怕那方臘不從。” 然而曹操嘆一口氣,擺擺手道:“若單論反宋,那有何難?只是諸位兄弟,且聽愚兄一言——若論趙氏才德,實不足以掌中國,然而兄弟們且想,我等若真個此時起兵,南北齊反,必然羣雄並起,那邊真個成了大亂之世,屆時相互攻伐,所苦者唯生民也。故愚兄一直之所思,非欲篡宋也,乃欲代宋耳。” 吳用、夏侯虎對視一眼,眼神均是一亮。 然而更多兄弟卻是一片茫然,代宋,篡宋,又有甚分別? 夏侯虎見衆人不明白,站起身來侃侃而談:“篡者,逆也,代者,順也,諸位兄弟,武大哥的意思是,若是直接反了,兵禍連綿,老百姓豈不受盡苦頭?但若是有朝一日,天意民心皆屬吾兄,則趙氏不篡而自潰,如此一來,於國力民生,皆無大損,方纔是上上之策。” 說罷,衝着曹操莊重抱拳:“吾兄心存天下黎庶,真乃大仁大義之主。” 曹操卻是不見喜色,擺了擺手,語氣沉重道:“猶記得漢朝之時,一漢能當五胡,敢明犯者雖遠必誅,那是何等威嚴?然而漢末龍蛇四起,羣雄紛爭,自十八路諸侯討董卓,至後來三國並立,生靈塗炭,十室九空,國力耗盡,乃有晉時五胡亂華之禍,堂堂漢兒,皆淪爲異族之‘兩腳羊’也!吾讀史書至此,未嘗不流涕長嘆,此等不堪經歷,一次已多,豈可再復之?” 吳用等人聽了,心中都是一震,這才曉得,爲何曹操明明已生不臣之心,卻又肯替宋朝南征北戰。 <div style="text-align:center;"> <script>read_xia();</scrip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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