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穿越武大郎 第303節

作者:未知
當即擺手道:“啊喲,如何敢讓新夫人出來?這一路鞍馬勞頓的,受了風不是耍子,且自回尊府,歇息片刻,待婆子洗了手面,便去尊府拜會,細細替新夫人把上一脈。” 老曹聽她想得周到,不由笑道:“你這老貨,倒會鑽營,也罷,便先回府候你——這些日子久不喝你茶水,甚是想念,來時點盞好茶與我。” 老曹一行離去,王婆眼望着他們一直拐過彎了,方纔飛一般轉回店裏。 她這店如今裝修一新,央了李清照幫她佈置,入目極爲雅緻,等閒人望一望也不敢進。 入門隔做兩間,男客只許在外間勾當,裏間坐着的都是些徐娘半老婦人,大都是城中殷實權貴人家,每日在此閒聚耍子,說些東家長西家短的閒話,順便求王婆替自家女兒、孫女做媒。 又因業務繁忙,店裏僱下三個家世清白、手腳麻利的婦人幫忙,此刻入來,大呼小叫,一疊聲催幾人燒水,她要洗手洗臉,親手替節度使大人點茶,再去替他新夫人把脈。 那些婦人方纔扒着窗兒看老曹,都覺虎威凜然,嚇得不敢喘大氣,見王婆同他談笑無忌,愈發服這婆子能耐。 老曹這邊回府不久,王婆果然換了身乾淨衣裳,擦得香噴噴,提了一壺杏皮茶來,滿臉堆笑道:“武大官人自江南迴歸,新夫人想必也是南方佳麗,咱們這裏的風土,比那煙雨如畫的江南,卻是乾燥了許多,這杏皮茶酸酸甜甜,難得的是潤肺止燥,倒能幫着新夫人適應氣候。” 老曹聽了喜道:“難爲這婆子用心,我們大家都喝上一盞。” 玉藻前搶着起身,一盞盞斟好了,先遞給曹操,又遞給扈三娘,第三盞卻遞給了方金芝,柔聲道:“姐姐趕路辛苦,妹子無物孝敬,權且借王媽媽這盞茶水,借花獻佛。” 方金芝此前早已細看了幾人容貌,別個她也自信不輸,唯獨玉藻前,看得方金芝暗自驚心:世間竟有如此絕色,偏偏和我嫁了同個相公!這般女子若要爭寵,哪個男子經得起這樣的考驗? 卻不料入得府中,首先示好的卻也是此女,見她滿臉恭敬,倒不由生出一絲受寵若驚之意,連忙接過茶道:“啊喲,你身子沉重,豈敢勞煩?再說先入家門者爲大,我該稱你姐姐纔是。” 玉藻前衝她一笑,滿眼與世無爭的溫柔,一邊斟茶遞給潘金蓮、李師師,一邊笑道:“姐姐不知,妹子存着壞心思嘞,你看各人家中,都是最小的得寵,你們都是我姐姐,夫君豈不是要偏寵我這最小的?” 方金芝哈哈大笑,只覺得這個美的不像話的女子好生有趣,哪有人把小心思公然說出的?可見是個傻孩子。 當即把此前生出的戒心都拋到爪哇國,大咧咧道:“那是自然,你這般美,又這般乖,我若是男人吶,你便不是最小的,我也肯定最寵你!” 扈三娘點頭道:“這話說得不錯,我要是男子,也最寵她。” 玉藻前便依去她身前撒嬌:“姐姐就會笑話我,若真個要夫君最寵我,除非我生得姐姐這般兩條長腿。” 曹操一笑,順手拿過玉藻前手中壺,斟了一盞遞給她:“休鬧你姐姐,誰嫌你腿短不成?” 玉藻前雙手接過,眼睛一眨,瞳孔裏彷彿有無數星星,就口邊喝了一口,又端去讓扈三娘喝:“姐姐,你比一比,究竟是我斟的茶甜,還是夫君斟的甜些。” 扈三娘果然喝一口,笑道:“自然是你斟的甜。” 潘金蓮連忙道:“真的麼?那以後你們都喫玉藻前妹妹的茶,夫君斟的茶,都由我受用罷了。” 李師師溫婉一笑:“偏你們一個兩個講究多,這茶啊,分明是王媽媽煎的好。快快喝了茶,讓王媽媽替方家妹子診脈,纔是正事哩。” 王婆冷眼旁觀,暗忖道:這個搗子,哪裏討得個活妲己放在家中,扈娘子和這新來的,眼看是兩個蠢貨,潘金蓮這小蹄子,聰明面孔草肚囊,也是白給,若無李家娘子鎮着,他這府裏早晚都要翻天。 又不免遺憾:唉!可惜婆子我卻早生了數十年,若是年華尚好時,不怕這搗子不愛我,進他府裏,同這狐狸纔是雙好對手哩。 真個是: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高手何寂寞?只因生太早。 不多時,衆人都把茶盞放下,老曹便請王婆把脈。 王婆走上前,細細先看金芝氣色,讚歎道:“大官人端的好福緣,眼力亦高,這個夫人,怕是江南第一的絕色矣。” 方金芝面孔一紅,連忙道:“哪得這般厲害,江南美女如雲,比我好看的不知凡幾。” 王婆搖頭道:“夫人何必過謙?依老身看來,莫說江南,便是趙官家的帝姬,怕也沒這般出色”。 方金芝聽她越說越大,愈發害羞,忽然一想,自己好賴當過永樂朝公主,難道便遜於趙家帝姬?若這般說,這婆子說的也不無道理。 忍不住笑道:“難爲你這媽媽,肯這般費心思誇我,又勞你替我把脈。大家既是緊鄰,這個鐲子,權當見面之禮罷。” 說着褪下腕上金鐲,就手賞了王婆,王婆接在手裏,頓時眉花眼笑,連聲稱謝。 李師師暗暗點頭,心想這個方金芝只是天真爛漫些,倒是豪爽,不難相處。 曹操湊趣道:“婆子眼力果然不錯,若要我看,金芝也是江南第一。” 見衆女看來,遂大笑道:“索性我這武府,明日就改爲天下第一府,金芝江南第一,三娘山東第一,師師東京第一,玉藻前扶桑第一……” 潘金蓮急道:“奴家呢?” 曹操本想說你是陽谷第一,轉念一想,陽谷豈不還是山東?一時間不及思索,順口道:“金蓮喫飯第一。” 衆人聽了一愣,都不由掩口而笑,四下伺候的丫鬟們亦忍俊不禁。 金蓮呆了片刻,哇的一聲,嚎啕奔出房去。 扈三娘當下不快,她是個有義氣的,一向自居大姐,自然要爲小妹們出頭,嗔道:“官人一走許久,金蓮妹妹無日不牽掛你,難得回來團聚,何苦便激惱她?莫非有了新人,便厭棄舊人麼?” 曹操連忙道:“我哪有此意,只是你佔了山東,我一時不曾想好,順口開個玩笑罷了。” 方金枝皺起眉頭,氣她說“喜新厭舊”,平白扯了自己進去,當即道:“本來也是大家玩笑,玉藻前妹妹說是扶桑第一,我倒相信,至於小妹,江南第一百怕也輪不上,嗯,若是說江南三十歲以下女子中武藝第一,倒還差不多。” 爲何是三十歲以下?因要避開姑姑方百花也。 扈三娘聽她夾槍帶刺,說什麼相信玉藻前是扶桑第一,豈不是指着自己臉說自己不夠美? 當即冷然道:“巧了,若論武藝,我做姐姐的,也自信能在山東女子中做個魁首,嗯,無論是三十歲上還是下。” 方金芝仰天打個哈哈,叉起腰道:“果然巧了,這般說來,若同姐姐分出勝負,幾乎便可稱天下第一了?” 扈三娘傲然道:“話是如此說,妹妹可要一試?” 方金枝哪裏怕她?當下道:“固所願也,不敢請爾。” 老曹嘆了口氣,他曉得自古武無第二,這兩個妞兒都是練家子,早晚要比上個高低,卻不料今日初見,便相互對上了,沒好氣道:“試什麼試?且讓王婆把脈,若是無事,任憑你們分個高低。” 方金芝連忙伸出手,王婆細細把了一回,露出滿臉喜色道:“啊呀,真正是大喜,大喜啊!兩位夫人這高低啊,怕是隻能留待以後分了,這位夫人有身子啦,只是脈象不甚清晰,大概是纔有不久之故。” 曹操聞言也是一喜,眼見玉藻前生產在即,這般方金枝又懷上了,豈不正是多子多福、人丁興旺之兆?當即包了一封銀子,拿給王婆做了謝禮,王婆千恩萬謝收了。 “我肚子裏懷娃娃了?”方金芝低頭皺眉,雙手摸着肚子感受了半天,無奈嘆口氣,看向扈三娘:“罷了,倒是便宜了姐姐。” 扈三娘怒道:“好飯不怕晚,這場比試,咱姐妹約下了,待你生完孩子,養好身子,你我好好打一場。” 方金芝道:“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扈三娘見她如此自信,倒是有些驚疑,心道:此女乃是方臘之女,方臘乃是魔教魁首,武藝必然驚天動地,他的女兒,自然不會弱了。糟糕,我這幾年耽於家務,走馬練刀,卻是少了,若是輸給了他,大婦的體面也要折盡——好在帶她生產坐月,還有一年光景,我苦練一年,此消彼長,不愁敗她不得! 李師師送了王婆去,對曹操道:“金芝妹妹我來安頓,官人且去看看金蓮姐姐,她心眼不大,你若不去勸她,當真要傷心了。” 王寅乃是方臘舊部,從這頭算起,李師師和方金芝,卻是天然有些干係。本來按理說方金芝的安頓,該扈三娘着手,才合規矩,但扈三娘性情本豪,也不在意這些小節,師師代爲主持,她亦不會多想。 玉藻前卻跳起道:“我那旁邊院子,花兒開得最好,金芝姐姐不嫌,和小妹做個鄰居。” 方金芝喜她嬌憨,歡喜道:“正要同妹妹親近。” 曹操見狀,嘆口氣,自去金蓮房中,院子外便聽見大哭聲,小喬守在門口,見老曹來,長開雙臂道:“夫人吩咐了,風可以進,雨可以進,老爺不能進。” 曹操看看四下無人,忽使一招“靈猿摘果”,笑嘻嘻道:“你若不給我進,就這裏正法了你。”小喬驚呼一聲,掙脫出果兒來,含羞掩面飛走。 老曹嗅一嗅指間香氣,感慨道:“本道摘個青梅,不料竟是蜜桃,可見時光荏苒,這個妮子卻也長大了。”踢踢踏踏走入院裏,推門而入,正見潘金蓮伏在牀上大哭。 曹操笑道:“哭個沒完了麼?水盡從眼裏流乾了,叫我如何快活?” 潘金蓮坐起身,眼睛紅腫如桃,卻是真個傷了心了:“你這冤家,往日裏便只欺負我一個,那也罷了,今日新人進門,卻也不給我留一絲體面,這個府裏誰還看得起我?你且去,待老孃哭夠了,一條繩兒歸了地府,便遂你心意。” 老曹也曉得方纔玩笑,有些場合不對,剝了金蓮麪皮,然而老曹對付她,着實手拿把掐,也不賠禮,也不道歉,笑嘻嘻走上前,摟住了腰,不顧她大魚一般掙扎,顧自道:“你這個傻娘們兒,可知道我爲何那般說話?” 金蓮哭道:“你拿別個都當寶貝,獨那我做根草,說話難道還要過腦子麼,自然是想說什麼便說什麼。” 曹操搖頭道:“豈有此理,我且問你,我遠行方歸,今晚該同誰睡?” 潘金蓮一點機靈勁,全在一個“睡”字上,聞言頓時心中一動,止住淚道:“自然該和三娘睡。” 曹操又道:“可我歸來途中,每一晚都夢見你,一心只要睡你,卻當如何?” 潘金蓮聞言頓時一喜,忍不住便要咧嘴,好在及時止住,裝個矜持模樣道:“打我老大一個嘴巴,卻又來揉一下,以爲我便上當麼?” 老曹嘆氣道:“說你傻,還真傻,你不想想,我若不惹你不快,如何好睡在你房裏?這個乃是苦肉計也。” 潘金蓮漸漸信以爲真:“苦肉計我知道,周瑜打黃蓋,燒了你的連環船!” 老曹面色一僵:“往事休要再提!便當我學周瑜,不過打你這黃蓋,卻不是爲了燒連環船,只是爲了睡你。” “啊呀!”潘金蓮飛紅上面,羞嗔道:“黃蓋那白鬍子老將,也拿來同奴家相提並論!你竟然還要睡黃蓋,該死了,莫非是連環船遭燒了,如今不敢再走水路麼?” 曹操見她流露出風騷舉止,也自食指大動,兩個手不老實起來:“時間多的很,什麼路我都要走幾遍。” 潘金蓮久曠,喫他作怪,身子也軟酥了,卻故意不依,嬌嗔道:“你還是走吧,放着那些江南第一、扶桑第一的不去,同我這喫飯第一的囉唣什麼。” 曹操哈哈大笑,這個小婦人,只此事上頭心思多,明曉得方金芝、玉藻前有孕,偏偏不提別人,生怕出一點意外。 潘金蓮被他笑得修紅了臉,惱道:“你還笑我?可見不是什麼苦肉計,分明還是看不起我。” 曹操摟住道:“喫飯第一,段三娘卻還當之無愧。其實在我心中,若論起金蓮你來,江南江北,九州海外,牀上第一,纔是舍你其誰。” 潘金蓮笑得花枝亂顫:“罷了,這豈不是英雄識英雄,既蒙郎君許我第一,今日便教你試一試第一的手段也。” 此時天還未黑,他兩個卻也不顧,就此胡天胡地起來,管甚黑夜白天。 這正是:文能提筆安天下,武能上馬定乾坤。上炕認識娘們好,管他黑夜與黃昏。 第525章 風火輪轉消息來 平靜流年,往往似水,不覺察間,竟也匆匆。 沒過幾天進了六月,老曹連日酣戰之餘,偶爾撥冗,書信一封,兵營中尋個不識字的啞巴,令他騎匹瘦驢,前往東京樞密院下書。 這封信是寫給童貫的,道是自家前番出使,被金帝做人質勾留不放,期間遼國傳來消息,宋遼重結盟好,金人大怒,屢要加害,沒奈何,奔逃在外,又喫金人國師追殺,那國師烏靈聖母,法術無窮,迫得遁入窮荒大洋,漂泊至今方回,所帶兄弟,十不存一,求恩相爲他做主。 啞巴白天下書,燕青夜裏就到了,三十車金珠寶貝,光明正大送至童貫府上,又有單獨一車,卻是各色珍寶首飾、名貴皮裘,乃是李師師親手選出,單送給範美人。 童貫見了禮單,暗歎曹操忠義,召燕青入書房,先擺下一張臭臉道:“武節度素來是個識大體的,前番遼人使詐,挑撥金人與我關係,金人不知其故,一時發怒,也是尋常,他爲國家份上,自當隱忍,如何起了刀兵?若是金人遷怒於我,盟約不成,這個責任,他能擔當?” 燕青早得了老曹指點,聞言不慌不忙,露出委屈神色:“大帥,我家將軍委屈啊!有些事情,公文中不便說明,因此特地喚小人來告訴。那些金人,其實開始倒沒要害我家將軍,反要招贅他爲駙馬,放他南歸,待金兵滅遼之後,便於山東起兵響應,兩路合擊,來搶汴京,佔了長江以北疆域,事成之後,封我家將軍爲齊王。” 童貫聽了一驚,圓睜老眼,大怒道:“這些女真蠻夷!豈不是想瞎了心,老夫尚且未死,他便二十路兵來,老夫也要替官家掃平!” 燕青順話搭音,連忙道:“大帥乃是我朝擎天玉柱,架海金梁……” 他本是好意恭維,話一出口便見童貫神色不對,心中一突,頓時瞭然:啊呀,燕青啊燕青,枉你自詡能說會道,當着個太監,說什麼柱?什麼梁? 連忙道:“總之若非忌憚大帥虎威,他如何捨得拿出公主,迫我家將軍做內奸?只是我家將軍,一來忠心耿耿,二來不好女色,不肯上他的鉤,金人遂動殺心,我家將軍無奈,只得逃跑,歷經艱險,好容易留得殘生歸來,卻也生了一場大病,至今臥牀不起。” 童貫細細回想,武植當初連範美人也能獻出,可見果然不好女色,再說那些女真人豹變不過數載,說是公主,想必也是捕獵打魚長大的,皮糙肉厚,又能有何顏色? 當下信了大半,思忖一回,手指頭點着禮單,點頭道:“此事我曉得了,你且回去,轉告武植:他是老夫愛將,只要忠心不移,大節不失,老夫自保他一世富貴平安。” 燕青千恩萬謝去了,童貫又想一回,親自去宮裏求見官家,道是範美人想念皇上的緊。 此事還有後續,待到七月時,金國遣使者入朝,面見宋皇,質問“宋使挾持公主私逃”一事。 <div style="text-align:center;"> <script>read_xia();</scrip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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