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懷中少女面色緋紅,秀氣的眉毛微蹙,濃密的睫毛被淚水打溼一綹綹,小嘴紅潤,委屈地撅着。
身上衣衫被捲到胸部上方,奶頭被吸得紅腫糜豔,就像熟透了的櫻桃,雪白平坦的肚皮上殘留着幾點紅痕,如同雪地綻放的紅梅,純淨中透着幾分妖嬈。
剛從這副嬌軟的身軀上體會到從未有過的極致快感的青年瞪大眼睛,猶如晴天霹靂。
雖說喝酒容易誤事,但他自持酒量好,從來沒出過事,最多倒下呼呼大睡一覺,然而這次卻犯了大錯,猥褻玷污了同父異母的親妹妹。
這種行徑簡直喪心病狂、枉顧人倫,徐清晨神色僵滯,恨不得以死謝罪就地挖個坑把自己活埋了。
正在他懷疑人生的時候昏睡的女孩突然轉動了一下身體。
徐清晨心裏一緊,腰桿僵硬地挺得直直的,就像繃緊的弦,雙手都不知道該往哪裏放,更不知道她醒來後發現自己的所作所爲要如何解釋,即便是喝多了酒後亂性也不該亂到她身上。
好在女該沒有醒來,只是側身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窩在懷中繼續睡覺,睡顏靜好,就像一個純淨美麗不染塵埃的天使。
她比自己醉得還要厲害,整個人暈乎乎的,站都站不穩,可能醒來時什麼也不記得了。
也幸好自己及時清醒過來,沒有一錯到底,被慾望驅使徹底佔有小妹,只要當這一次的事從來沒發生過,他們依舊是兄妹。
這樣想着繃緊的心絃稍稍放鬆了些許,理智壓制住慌亂的心緒,徐清晨低聲訴說着對不起並打算以後好好補償她。
調整好了心情,他才小心翼翼地將背心和衣服拉下來遮掩住赤裸的身子,抱着沉睡的少女到水缸邊沖洗乾淨沾滿精液的手。
然後抱着人進入閨房裏,輕手輕腳地放在牀上,將衣角塞到裙腰裏,有些生疏地扯着腰帶綁了個歪歪扭扭的蝴蝶結。
處理完了這些事,他沒有過多停留用最快的速度離開並帶上了門,提了桶冷水到後院沖澡。
……
姜瑤這一覺睡到太陽開始下山才醒來。
這會徐家兩兄弟都不在,徐清河回來吃了飯就去醫療點待着,徐清晨則是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她上山挖草藥去了。
睡得時間有點長,腦袋暈乎,好一會她才緩過來。
嘴裏乾澀得厲害,姜瑤下牀拿着自己專用的搪瓷杯去竈房倒水喝,沒想到剛接了半杯茶水,手腕就承受不住,猛地一抖。
搪瓷杯砰地掉落在地上,水花四濺,將她的裙襬打溼了一片。
女孩抿着脣,轉動手腕,感覺到明顯的痠痛,不由皺起眉頭。
難道自己睡覺不規律枕着手睡了?
還有手心紅了一片,但又沒有感覺到痛意,不像是撞到什麼東西,也不知道自己睡覺時到底做了什麼。
她也沒多想,撿起地上的搪瓷杯洗乾淨。
喝了茶,洗了把臉,臉上清爽了些許,人也精神了。
閒得沒事幹,姜瑤找了個乾淨的簸箕曬豆角。
傍晚徐清河從醫療點回來了,晚飯已經做好了,兄妹倆等了好一會也不見徐清晨回來,只能先吃了留一份飯菜給他。
太陽完全下山,天色漸黑,徐清晨還沒回來。
徐清河坐不住了,怕二弟出什麼事,拿着手電筒上山去找人。
姜瑤這會還是‘傷患’得待在家裏,就算不用假裝休養,大晚上上山只會拖後腿。
徐清河出門沒走多遠就聽到對面傳來熟悉的腳步聲,提着手電筒一照,確定是二弟。
“怎麼這麼晚纔回來?”
徐清晨被光線照得眯起眼睛,沉聲回答:“今天沒挖到多少草藥,在山上轉得久了點。”
徐清河皺起眉頭:“家裏不缺這點草藥,以後別在山上待這麼晚,太危險了。”
“我心裏有數。”徐清晨心不在焉道。
回到家裏,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看向女孩所住的房間。
徐清河看着他:“杵在那幹嘛,還不快點洗手喫飯。”
徐清晨嗯了聲,正要卸下揹簍,目光所及之處,門開了。
女孩探出頭來,粲然一笑:“二哥,大哥說你明天要去縣城,能不能順便去一趟舊貨市場掏幾本給我打發時間?”
徐清晨連忙移開視線,心跳如擂鼓。
但又有點失落。
她好像真的一點也不記得中午發生的事了。
明明應該慶幸的,可是……
久久得不到答覆,姜瑤忍不住催促:“二哥,我天天悶在家裏好無聊的,你……”
“好。”徐清晨出聲打斷軟糯的帶着幾分撒嬌的聲音,免得再度因此久久心緒不寧。
見他這麼好說話,整個就像一隻收斂了尖牙的大狗,姜瑤忍不住得寸進尺:“我還想要一雙回力鞋,白色的,比較配我的衣服,草鞋穿着不太舒服,磨腳後跟磨得厲害。”
徐清晨心裏存在愧疚,低嗯了聲表示答應。
……
二哥:努力掙扎中
小妹:不對勁
那個,評論區的姐妹誤會了,我不會舞獅,真的不會,舞獅大隊敲鑼的都要求要能說會道的,我只是濫竽充數舉牌子跟着跑腿的,千萬別擡舉我這個廢物。
而且舉牌子舉一會兒就累得舉不動,我弟幫我舉了好長時間,兩天後受不了我這個坑貨,讓我滾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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