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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第二章

作者:眠柒
搁普通人,就相当于每個月的工资只是在自己手裡走個過场进了别人的兜裡,還是一個自己很讨厌的人手裡,那想都不用想,肯定是玩儿命一般的不同意,可少爷能跟普通人相比嗎?那自然是不能的,不食人间烟火的祁少爷思考了片刻,反正他平常也沒什么花钱的地方,全当花钱买個清净,挺值的。

  沈墨不清楚這桩买卖对于祁承来說到底值不值,反正他是挺开心的。

  拿着祁承推過来的那张少爷专属的黑卡,沈墨笑得一脸灿烂,“大哥您放心,以后随叫随跑,非必要时刻绝对不会出现在你的眼前。”

  他像是一個刚刚彩票中奖的暴发户,拿起旁边的菜单一边打量,一边跟对面沉默不语的男人說道,“不好意思今天来的有点急,我点些东西吃你不介意吧?”

  “……不介意。”

  祁承沉默了片刻之后冷冷回了一句,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对面以往对他态度热情的男生突然对钱的兴趣比他大……像是习惯了一下班回到家就跑過来对自己热情的小狗,在给它倒完狗粮之后就再也懒得搭理他一眼,莫名的,心情有些不爽。

  偏生這时候沈墨還兴致勃勃地邀請道,

  “不吃一点儿嗎?大清早的過来跟我谈生意,怕是急得连饭都沒吃吧。”

  ……

  這人嘴裡是长刺了嗎?怎么每一句话都让人這么不舒服。

  祁承抿了抿唇瓣,看着对面正在吃餐前小菜的沈墨,睫毛微微颤动了两下。

  他确实沒吃早饭,可自己选的這家店确实不便宜,而他刚刚又把自己唯一的一张卡给了对面這個碍眼的家伙。

  男生很是享受地点了份七分熟的牛排,刚刚从火上取下来的铁板還带着余温,和牛排碰撞在一起,发出滋滋的声音,在祁家待了這么多年,沈墨耳濡目染也学了不少用餐时候的讲究,此时肌肉记忆,先是慢條斯理地将牛排切成小小的方块,然后沾着旁边的酱汁送入口中,猩红的舌尖微微勾過沾在唇瓣上的酱汁,看起来愈发诱人。

  這個时候,祁承突然有种自己上当了的感觉,坏就坏在祁家为了让他不要养成大手大脚花钱的习惯,平常就给了他這一张卡,平常总是感觉用不太到,可真的沒有的时候,還真有些不太方便,更何况祁承刚才也是为了打沈墨的脸,管都不管裡面到底有多少钱,直接扔给了对面吃得正嗨的男生。

  ……

  所以,在沈墨问他是微叉還是支叉宝的时候,他为什么不选一下?!

  祁承懊恼地咬了咬嘴唇,再也不愿意在這儿呆上一秒,猛地起身就要离开。

  “要走了嗎?”沈墨看向祁承,不得不說這位不愧是原文中的男主。

  宽肩细腰,一身黑色的西装,五官凌厉之中透露着一丝精致,扣到最上面的纽扣反而散发出一种禁欲的美感,有种想让人扯开他的衬衫,从裡到外,一探究竟。

  他舔了舔嘴角,单手撑头的样子看起来有些痞坏,“急得回去吃点儿东西,可别把自己饿坏了。”

  沈墨只字不提自己其实知道祁承手裡只有這张卡,刚才点单的时候也沒想過给对方点上一份,一副钱到了手裡就谁也别想□□的铁公鸡模样,让祁承看都不愿意再看上一眼,直接冷哼一声,

  “最近别让我见到你。”

  “放心吧,”沈墨笑嘻嘻地,“看见您在东,我绝对头也不回地往西跑。”

  他看起来并沒有因为祁承拒绝的话而伤心,甚至极力配合的样子让祁承都怀疑自己记忆裡那個小心翼翼卑微的男生和对面让人恨得牙痒痒的玩意儿到底是不是同一個人,努力忽略心底的那一丝不爽,男人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咖啡馆。

  只是……

  空荡荡的停车场,电话那头司机带着些抱歉的声音似乎還在他脑海裡回荡,

  “真的不好意思大少爷,老爷子突然打电话說有急事,点名让我去接他,還說你跟沈墨少爷一起回来就行,我就提前先走了,真的很抱歉……”

  捏着电话的手指不自觉收紧,祁承原本就暗淡的脸色在听到司机的电话之后又黑上了几分,和沈墨走?让他怎么回去跟沈墨說?上一秒還在互相放狠话的两人,下一秒就让他低头求着对方带自己回家?這种事他办不出来。

  但是如果不那么做……他要怎么回去?

  钱包裡還有一些零零碎碎的人民币,只是想起蒸笼一样人挤人的公交车還有烟味十足封闭难闻的出租车,他就有些生理不适,又不想让自己的那些朋友知道自己這么凄惨的傻逼故事,祁承原本就皱起的眉毛又紧了几分。

  他现在该怎么办?自家的车被爷爷悄悄拐走,用来解决燃眉之急的黑卡又被他亲手扔给了沈墨,后路真的是被他断得不能再断了。

  祁承叹了一口气,就在他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时候,

  “少爷這是在干什么呢?”

  身后突然响起的男声让祁承回神,回過头就看到不远处,沈墨跨坐在一辆黑色的机车上,大概是男生从小经历太多再加上什么事都喜歡埋在心裡,就异常地喜歡机车,很喜歡风从耳边呼啸而過的感觉,這样他会感觉很放松,而且机车出行也挺方便,最起码不用担心堵车。

  男生黑衣黑发,单腿支撑着机车,一只手拿着与之相匹配的黑色头盔,金色的阳光下,似乎将他墨色的发丝挑染成一片金黄,出于某种不可言說的自尊心,祁承瞥過脸不說话。

  “怎么了這是?”沈墨转着手裡的头盔慢悠悠地走到祁承身边,其实刚刚他接到了祁爷爷的电话,知道祁承现在的出行工具由原本的低调奢华迈巴赫变成了现在的双十一路公交车,但他就是不想挑明,此时此刻正悠闲欣赏着祁承脸上隐忍冷漠的表情,内心的恶趣味简直要抑制不住,

  “怎么不见李叔了?”沈墨摸着下佯装不知情,装模作样地沉思了一会儿右手握拳拍到了左手掌心,恍然大悟道,“难不成是少爷嫌弃這裡的停车场不干净,让李叔把车停到其他地方了?”

  “……”

  祁承原本内心就积压了很多不爽,這么被沈墨一刺,当下话都懒得說,转身就准备离开。

  然而,右手突然被扯住,祁承顿了顿之后回头就看到沈墨笑嘻嘻地欠揍表情,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爷爷让我送你回去,走吧。”

  說着就像是知晓少爷的内心一般立马撒开手,转身走向自己的机车,动作潇洒痛快。

  “……”祁承站在原地不动。

  “怎么了?”

  见人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沈墨任劳任怨地把机车开到祁承面前,见人盯着机车一言不发,眉毛轻挑拍了拍后座,“放心吧,這车也不便宜,配得上你的身价。”

  這不是贵不贵的問題。

  祁承沉默了半晌,半天才蹦出一句,“……不安全。”

  和沈墨完全相反的是,祁承从小就不喜歡各种极限运动,离地面一尺高他就会沒有一点儿安全感,像其他富二代喜歡玩的什么跑车,机车比赛他更是敬而远之,更别提這机车的驾驶员還是沈墨,他就更沒什么安全感了。

  “……”

  沈墨无语地叹了口气,紧接着摘下自己头上的头盔拉過别扭站在旁边的祁承不顾对方反对将头盔戴在对方头上,之后又怕祁承再提出什么反对意见,从机车前箱裡拿出护膝护肘给人仔仔细细带上,最后深呼一口气看向面前被护得严严实实的男人,问道:“现在安全了吧?”

  “……”

  大概是刚从男生头上取下来的缘故,整個头盔裡充满了对方的味道,简简单单的洗发水味,好像是水蜜桃的,闻起来甜甜的,都這样了祁承也不好再說些什么,况且他也不可能真的走路回去,思索再三之后還是坐上了机车后座,

  “你开慢点儿。”

  “……知道了,放心吧。”

  沈墨伸了個懒腰,扭头发现对方双手只是虚虚放在车座两旁,好心建议道,“你最好搂着我的腰,要不然一会儿会摔下来的。”

  “呵,”祁承闻言冷笑一声,“搂你的腰?這辈子你就别想了。”

  原本他還以为祁承是真的爱钱大過于爱他,现在看来,不過是在欲擒故纵罢了!心中的那股别扭劲儿再次上来,祁承双手依旧放在车座两边,一副别想借着开车的机会占我便宜的傲娇样。

  沈墨:“……你晃一晃你的脑袋。”

  “怎么了?”

  祁承闻言很是听话地左右晃了晃,原本以为是头盔有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谁知道对方悠悠带着熟悉阴间味儿的话顺着风进入他的耳朵裡,

  “沒怎么,就是想问问你有沒有听到裡面的水声。”

  “……”

  “艹!你掐我干什么?!”

  “你活该!”

  祁承翻了個白眼,再次加深了自己绝对不会搂沈墨腰一下的想法。

  不過他确实沒什么机会,毕竟车都沒来得及开上几米,

  “驾照出示一下,小伙子,胆子挺肥啊!开這种重型机车還敢不戴头盔?!”

  “……”沈墨老老实实坐在铁椅子上,目光十分真诚地看向对面带着光辉的警察叔叔。

  “叔叔,請你相信我,我也就犯了這一次而已,你相信我!你相信我啊!”

  “你问问哪個来了之后不說自己是第一次的?”

  审讯室内,警察叔叔铁面无私,看都不看对面眨眼卖萌试图蒙混過关的沈墨。

  ……也是。

  沈墨挣扎了一下发现沒什么用就也不扑腾了,老老实实坐在椅子裡听着对面警察对面的教育,直到最后警察自己口干舌燥,拿起旁边的保温杯喝了口水,顺便指了指一直坐在旁边一言不发的男人,

  “他不热嗎?”

  眼看着男人从进警察局到现在都带着那個黑色头盔,原本就過得严严实实的西装外面又加上了护膝护肘,让人光是看着都能有一种感同身受窒息的感觉。

  “不知道,”沈墨翘着二郎腿,闻言扭头瞅了一眼祁承,见人端端正正坐在椅子上动都不动,回头对着警察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我朋友這裡不太灵光,要不然我也……哎哟,你扔我头盔干什么!老贵了!”

  沈墨心疼地从地上捡起被祁承扔到地上的头盔,左看右看见沒有摔伤之后松了一口气,小心翼翼吹了吹上面的灰尘,回头看向整件事情的始作俑者,“问你呢!你扔我头盔干什么?!我告诉你,這裡可是警察局,可不会允许你這种滋事生非的肇事者存在的!“

  趾高气昂的样子,简直把狐假虎威這四個字演绎得淋漓尽至。

  “……”祁承懒得理他,坐在一旁静静等待家人過来吧他们带出去,說来也是搞笑,活這么多年头一次被叫家长居然是在這种情况下,要不就說旁边這個倒霉鬼惹人厌呢!

  祁承轻轻咬了咬嘴唇,感觉长時間未进食的胃部正在一阵阵抽痛,忍不住闭上了眼睛。

  倒是旁边的沈墨坐在椅子上动来动去,一会儿都不老实,還沒等老老实实呆上一会儿,就猛地从一起上站起来,隔着门和警察悄悄說了几声,

  “可以嗎?好的,谢谢你啊!”

  祁承闻言掀起眼皮看了对方一眼,却见男生拿着手机不知道在捣鼓什么,想必又是在玩儿什么游戏吧,真是一会儿也闲不住!祁承扯了扯嘴角重新闭上眼睛,胃部的疼痛感越来越明显,就在這個时候,一股熟悉的香味突然萦绕在鼻尖,他慢慢睁开眼睛却发现男生正在拆着什么外卖,从裡面小心翼翼地拿出一碗鲜虾粥之后抬头望過来,

  “醒了啊!過来吃点东西吧。”

  “你……”

  “快吃吧,這么贵的东西,不得趁热吃啊!”沈墨依旧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祁承愣愣接過对方递過来的粥,看着上面袅袅的热气,忍不住抬头看向沈墨,“为什么要买…”

  他后面的话沒有說完,不過沈墨也清楚他到底想问什么,伸了個懒腰淡淡回道,“哪有那么多为什么,你不有胃病么,赶紧吃吧。”

  “你怎么不吃?”

  “我還能毒死你嗎?”沈墨翻了個白眼,在对方想要解释之前开口道:“我不喜歡吃海鲜。”

  “……”這么多年,他倒是第一次知道沈墨不喜歡吃海鲜,想到以前這家伙为了跟着他都是面不改色地吞着龙虾,再看向手中的虾粥,祁承竟然有股淡淡地愧疚感,“抱歉,我不知道…”

  “不怪你。”

  沈墨漫不经心地翘着二郎腿看着自己的指尖,其实原主喜歡吃,只不過换成他之后就不喜歡了,况且,男生微微挑眉,“毕竟你也沒给自己了解我的机会。”

  這么好的可以阴阳怪气的机会,他怎么会放過呢?!

  “……”

  两人都不再說话,祁承是不知道說什么,沈墨则是懒得开口,直到祈父抽空過来将两人带出去,沈墨带着怼完人神清气爽的感觉和祈父告别之后慢悠悠回到原主和朋友合租的公寓,正好碰见对方因为沒带钥匙正生无可恋地靠在门板上,“你可算回来了!”

  “又忘带钥匙了?”沈墨一副习惯了对方丢三落四的样子,一边开门一边回道,“去吃了個饭,你吃了沒?”

  “吃了……你不是說祁家那位少爷找你有事么?怎么,转性了,居然想起来請你吃饭了?”

  薛慎有些不相信,毕竟作为沈墨唯一的好友,他是见過那位少爷对待沈墨的态度了,那简直是从头到尾将不耐烦三個字挂在脸上,他将自己摔进沙发裡,关心地看向沈墨,

  “有什么难受的就跟我說,别给自己憋坏了。”

  “我有什么可难受的,”沈墨有些好笑,从冰箱裡拿了瓶矿泉水拧开喝了两口,脸上看不出一丝难過的痕迹,“我高兴還来不及呢。”

  平白无故多了一百万,搁谁谁不疯!

  “你跟我装什么啊!”

  薛慎趴在沙发上,“每次你从祁家回来就沒有高兴過,更何况這次是祁承单独见你,怕是更不会给你好脸色。”

  “那你就猜错了,”沈墨掏出口袋中的黑卡在薛慎面前晃了晃,“他给了我一百万。”

  “他给你這么多钱干什么?”

  看到那张黑卡,薛慎第一反应就是事出反常必有妖,他是知道沈墨和祁承已经结婚了的,只是对方怎么看都不像是结婚之后能主动把工资卡上交的人,能這么大方的给沈墨一百万,肯定是有條件的。

  “他說不喜歡我,所以结婚也只是权宜之计,给我钱堵住我的口,让我配合他。”

  “那你同意了!”

  “为什么不同意,”沈墨挑了挑眉,察觉到薛慎不可思议的眼神,语重心长道,“孩子,你還小,听哥一句话,跟谁過不去都别跟钱過不去。”

  剧情并沒有强制要求他要表现出喜歡男主的样子,那他也就懒得装,人活一辈子,为什么非要把自己挂在一棵不合适的歪脖子树上呢?而且虽然他本身也是個弯的,但就一定非祁承不可了嗎?不喜歡這個口味的口香糖为什么要一直嚼,不能换一個嗎?况且就算是小說世界,弯的男人又不是,只有男主一個人。

  “不用为了担心,洗洗早点睡吧。”堵住薛慎還想再說些什么的嘴,沈墨起身给自己倒了一杯橙汁,他现在对两個主角都沒有什么想法,祁承那边至少一個星期不会出现在自己面前用霸道总裁语录恶心他,而主角受顾白那边他到现在還是见都沒见過的状态,那就說明他至少有一周時間去忙自己的事情。

  “傻笑什么呢?”

  薛慎总觉得今天的沈墨不太正常,怀疑這人不会是伤心過度才变得這么神经兮兮的。

  “這不是突然有钱了,高兴么。”

  明天他就去杜卡迪专卖店给自己换辆新的机车,沈墨美滋滋地哼着小曲回到了房间内,拿出笔记本将自己一周之内的计划安排得明明白白,就等第二天一到,开启新世界的美好生活。

  然而。。

  “叮咚——叮咚——”

  扰人的门铃声持续不断的响着,沈墨烦躁的翻了個身,最终忍无可忍地从床上起身,挠了挠脑袋之后睡眼惺忪地過去开门,

  “你特么就不能带個钥匙嗎?!”

  有点大的起床气加上睁都睁不开的眼睛让沈墨還沒看清门口站着的人就吼了出来,直接将门口的人吓了一跳,手中抱着的书包紧了紧,一個小心翼翼的陌生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对,对不起,学长他沒有给我钥匙。”

  嗯?!

  沈墨揉了揉眼睛,眨巴了几下看向门口這才发现门口站着的不是薛慎,而是一個穿着白色卫衣,带着口罩,眉眼清秀的陌生少年。

  這是?

  還沒等沈墨开口說话,口袋裡的手机就响了起来,接通之后就听到对面薛慎急不可耐的大嗓门,

  “沈墨,我們社团的一個小学弟過去帮我拿设备了,我走不开,你记得帮他开下门啊!”

  “……人已经来了。”

  “来了?!那你把我卧室的那個摄影机给他就行了,就那個黑色的。”薛慎說完之后突然想到,“坏了,那個上次在拍煮泡面的时候不小心被我掉进锅裡死机了……算了,你带着小学弟再去买一個吧,就這样,我先忙了,挂了。”

  說完也不等沈墨同意,听筒裡就传来了“嘟嘟——”的声音。

  “……”沈墨回头看向依旧乖乖站在门口的少年,想了想自己的计划表,“快一点儿应该還来得及。”

  “学长你說什么?”

  “沒事,你们社长让我带你去买新的,你等我洗漱一下。”

  “好的。”

  随手套了件黑色外套,沈墨整理了下头发带着小学弟出门,听着房门咣的一声被关上,不知道为什么,内心突然浮现出那悬而又玄的墨菲定律,总觉得有种不好的预感,果不其然,等他们两人慢悠悠从单元楼裡出来,就看到不远处的路上,某位說了最近都不要让我见到你的祁姓男子正心不甘情不愿地靠在车旁。

  “爷爷让我带你去选戒指。”

  “学长……”怕被抛下的少年急忙开口。

  一左一右站着的两個人同时看向沈墨,不知道为什么,处于视线中心的沈墨内心又有种微妙的感觉,正巧這时候薛慎又打来了电话,

  “对了,记得跟顾白說,直接用社团卡,不要再傻不拉几用自己的钱了。”

  “嘟嘟——”

  来无影去无踪的薛慎留下了一個重磅炸弹。

  ……

  “所以……你叫顾白?”沈墨一副地铁老爷爷看手机的模样。

  “是的,学长。”

  “而你,叫祁承?”

  “……睡觉把脑子睡丢了?发什么神经!”

  “那倒沒有……”

  只是……

  沈墨看了看左边高贵冷艳的主角攻,又看了看右边乖巧清秀的主角受,不由得感叹一声,

  我是何德何能,居然有選擇跟主角攻走還是跟主角受走的一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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