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病態的愛意
“哎呀呀,你們今天似乎不太行。”
姬神月踩着高跟鞋站起身,亮麗的身姿嘴角帶着一絲嘲弄。
今天的勝利讓她心情大好,已經想好了晚上如何調弄蘇郎君了,今晚就讓他敗在本座的裙下。
“妖女休得猖狂,只是贏下一場而已,還有詩詞,別得意!”
一位白衣老道指着姬神月憤怒的說道,似乎憋了一肚子氣。
“隨時奉陪,這麼老了可別把身體氣壞了,不然你們這些弟子該怎麼辦啊,哈哈!”姬神月捂着嘴笑着。
“你你你!”
“噗!”白色老道氣憤的噴出一口老血,本來就身體不好的老者這下直接氣的吐血。
“長老……”
“長老!”
一羣身穿白色衣服的年輕弟子趕忙扶起倒在地上的老道。
“夠了。”
姜彩兒冷傲的臉閃過一絲不悅,“這裏不是你們鬧事的地方。”
蘇郎君拉住姬神月的玉手直接拉到懷中,在鬧下去,這妖女說不定真會打過去。
“別鬧了,再鬧你真要被打了。”
“你以爲你是誰,我們的賬還沒算呢!”姬神月掙脫他的懷抱,撩起長髮離去。
任性的女人,蘇郎君迅速跟了上去。
周圍的人皆是震驚,一言不發看着兩人打鬧。
“真的假的,剛剛魔尊大人被一個男子抱住了?”
那可是殺人數萬的女魔頭,今日居然跟一個小女人一樣撒着小脾氣。
“呵,有意思。”姜彩兒冷笑一聲。
遠在另一邊的鳳和城內,遠沒有了曾經的熱鬧,似乎都在爲安月擔憂,安月爲鳳和城貢獻了很多。
落雪相思的地方,一位佳人坐在這裏,藍色的裙子有着點點星光的點綴,只不過這位佳人臉色煞白沒有精神。
“逆徒逆徒啊,丟下爲師一人還不如讓我死了算了。”
煙紅瑤坐在樹幹旁,比前幾日還要消瘦了不少。
她曾一夜痛苦過,也一夜醉酒過,雙手扶着腦袋有些暈眩,陪伴她飲酒的那個人不見了,連喫的飯都不香了。
她就靜靜的坐着,樹上的葉子被風流吹落,落到了她的手上。
“南方的姑娘,北方的家,美貌的師尊,聽話的徒兒。”
煙紅瑤不由自主的唱起了前世的歌曲,這是她與蘇郎君一起創作都歌曲。
她出生在南方,兩人生活的地方在北方,聽話的徒兒…一點都不聽話。
唱着唱着眼角邊流出了眼淚,她是一個愛哭的女孩子,從小就被教導要堅強,所以想哭基本上都是躲在角落哭泣。
她哭的最痛的一次就是這次。
樹上鬆動,兩隻打鬧的小松鼠從她的眼前路過,有些高個的松鼠把手上的堅果分給了比他矮一點的松鼠。
這讓她很羨慕,曾經的她也是把手上的靈果分給還在幼兒的小郎君。
過了好久……
遠處有一位輕佻的女子踏空而來,白色的繡鞋踩在地上,一步步走到她的面前。
“裴青涵,你來幹什麼?”似乎早就料到她會來。
“劍仙,爲了一個該死的傢伙值得嗎?”裴青涵問道。
她很直白。
“滾!”煙紅瑤沒有與她多廢話。
敢罵她的徒兒,沒有一劍砍了你就不錯了。
裴青涵不想看着一代劍仙就這麼墮落下去,於是說道:“劍仙,說不定他並沒有死。”
“不可能。”
這個她想過但都不太實際,她可是親眼看到他隕落的。
“你就這麼確定?”
裴青涵又繼續灌輸自己的想法:“他可是蘇郎君,你以爲他真的捨得這麼一死了之,說不定躲在哪個地方逍遙快活着呢!”
“畢竟我那個笨蛋未婚夫做事怎麼可能不讓人懷疑。”
煙紅瑤久久沒有迴應,隨後便離開了此地。
裴青涵此次前來就是告訴她自己的想法,事情結束了,她需要繼續修煉了。
……
付正城
“好了,別鬧了。”
蘇郎君一把打住亂來的姬神月。
“我是女魔頭你不怕我?”姬神月冷笑一聲,柔軟的身軀緊貼着他的身體。
蘇郎君左手拍了一下她的臀,別說手感挺好。
姬神月臉色紅潤的白了他一眼。
“你在幹什麼,你這個該死的傢伙。”
蘇郎君攤攤手:“是你自己撞上來的你信嗎?”
姬神月冷笑一聲,拔出大腿上的短刀劃到他的脖子處。
“信不信,我一刀要了你的命。”
前世,我給你你不要,現在想了,你以爲本座是一個隨便的女人嗎?
“妖女你還是沒變!”
“奴家怎麼可能會變,奴家對你的愛意從未變過。”
他最後入了魔也有妖女一部分責任,感情你真的想讓我墜入魔道。
愛意沒有變,就怕這個愛病變了。
“等詩會結束就宣佈你就我的夫婿,日後你就當本座的小男人吧!”姬神月大笑道。
哼,可笑的女人。
蘇郎君並沒有多說什麼。
隨後到了詩詞大會,爲了營造更好的氛圍,姜彩兒把地點選擇在了一個小溪處,旁邊有一個小橋,橋上佔滿了圍觀的女子。
河流上有一隻船,船上有一羣舞女跳動着盡顯自己的舞姿。
“今日的詩會第一題,我們以秋日爲題來作詩。”
姜彩兒揮動身上的衣袍,天上落下了秋日的落葉。
“正道先來!”
“落葉花滿樓,秋落半相思。”
一位手拿摺扇的弟子,自信的說出準備的第一句。
“好。”
“接下來該魔道了。”
摺扇男子略帶挑釁的眼神。
“落聖花無茛,總是多依人。”
魔道的女弟子瞬間回懟一句。
魔道這裏派出都是合歡宗和古教的弟子,女子數衆多,男子則是很少。
“看來這兩人的功底不錯。”
蘇郎君點了一句,他活了九十九世對於詩句再瞭解不過了,只能說在座的各位都是弟弟。
“確實不錯,沒想到正道居然能派出大家族的子弟。”
姬神月風韻的小嘴道出自己的想法。
很快,又開始了第二局。
“深山夕照深,明月總是情。”
“這首詩詞好。”姜彩兒讚賞一句。
“多謝城主誇獎。”摺扇男子很儒雅的回了一句。
姜彩兒微微點頭,她每年聽到好聽的詩句都會誇讚一句,如果更好聽的話,則會賞一個。
合歡宗的弟子有些難受,這個確實不好回答。
“你的弟子似乎遇到難題了。”蘇郎君道。
“不怪她,只怪對面確實有些實力。”
姬神月也是很意外。
“要不要我幫幫你,我對詩句頗有了解。”
“你能這麼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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