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了(車震/子宮)
幸好這路上沒人也沒車,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謝祤冷着臉,解開了自己的安全帶傾身向前,像是個瘋子一樣又湊上去在宋聽嘴巴上重重咬了一口,冰冷的手指熟悉地從宋聽衣襬鑽進去。
宋聽不知道他到底想幹什麼,匆匆把車停在了路邊。帶着涼意的手指已經掐住了腰,指腹在那敏感的腰窩處摩挲,激得宋聽頓時腰身一軟,過電般地感到一陣酥麻。
“停下!謝祤!”宋聽忙把謝祤的手從自己衣服裏扯出來。
嘎達一聲,安全帶被解開了。
謝祤拽着宋聽的手臂,掐着腰把人從駕駛座拖到自己身上。他周身散發着深戾的氣息,清麗的雙眼冰冷無溫地盯着宋聽。三下五除二脫掉了宋聽厚重的外套,只留下一件單薄的衛衣。
宋聽心中害怕,艱難地掙扎着從謝祤身上起身,雙手握拳下意識衝着謝祤那張臉砸下去。
謝祤似乎沒想到宋聽會反抗,硬生生抗下了這一拳。
衣服摩擦發出要命的沙沙聲倏然停止,拳頭碰撞發出的悶響宛若有迴音一般,迴盪在狹窄沉悶的車廂裏。
宋聽神色呆滯,愣愣地看了眼自己的手,又看了眼謝祤被打得偏過去的頭,細碎的黑髮垂落下來,擋住了謝祤的眉眼,看不清神色,但宋聽敏銳地察覺到周圍的空氣冷下來幾個度。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他居然真把這萬人迷打了!
宋聽腦海裏瘋狂地回憶着全文,好像沒有哪個打過謝祤。一個是不敢,一個是謝祤脾氣差,絕對會幾倍地報復回去。
“謝、謝祤?”宋聽試探着喊了聲。
謝祤抽出放在宋聽衣服裏的手,用手背擦了擦嘴角,回頭掀起眼皮盯着宋聽,如同深幽潭水般的眼睛帶着涼意,但眼眶微微發紅,在冷白的皮膚上顯得尤其突出。
路燈微弱蒼白光線的照射下,宋聽看到謝祤眸光忽閃。
謝祤......哭了?
他一時不知該做出什麼反應,跌跌撞撞地想從謝祤身上起來,剛剛直起腰,謝祤便毫無徵兆地翻過身將宋聽壓在身下。
“你幹嘛?!”宋聽大驚,雙手被謝祤用扔在一旁的外套扣在頭頂捆在椅背上,打了死結。
謝祤的手扯開宋聽寬鬆的褲子,垂下眼,豔紅的嘴脣勾出一抹暗淡的笑意,雙眸晦暗如墨地看向宋聽,“哥哥。”
宋聽掙扎的動作猛得頓住,聽出了謝祤顫抖聲線中絲絲不易察覺的暗啞。
謝祤真的哭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我打疼你了?”宋聽惴惴不安地問。
但也不應該啊,宋聽以前見過謝祤湊人,一拳拳下去,血肉淋漓,手背也劃了不少傷口,比他這一拳嚴重不少。
“疼。”謝祤的頭低垂着,臉色異常蒼白,但雙眸緋紅,眼眶中有晶瑩的淚珠打轉,像是冬日盛開紅梅上掛着了幾顆透明雪滴,看起來脆弱至極。
宋聽抿了抿嘴,手腕被勒得生疼,“那你把我手解開,我看看哪兒……唔嗯!”
他瞳孔驟縮,因爲緊張而發紅的臉頰瞬間褪去血色,全身的肌肉都緊繃起來。
謝祤的手掐着宋聽的腿根,勃起的陽具蠻橫地插入乾澀柔軟的甬道里,被猝然插入的肉口極度艱難地吞喫着肉棍,夾得謝祤額頭上青筋直跳。
“你、你退出去…”宋聽疼得不行,整個後背都僵直着,目眥欲裂,從收縮的喉口發出斷續的聲音。
謝祤拽着宋聽的頭髮,讓宋聽擡起頭,身下開始操幹,肉刃貫穿着顫蠕不止的肉口。
宋聽頭皮疼,小腹也抽搐着疼,他緊閉着眼睛,渾身都在發抖,像是被抽去了脊骨一般。忽然,臉上滴落兩滴冰冷的水珠。
他睜開眼睛,不解地看向眼前的謝祤,只見謝祤紅着眼眶,大滴大滴的淚珠奪眶而出。透過那澄澈透亮的眼珠,宋聽看到了自己慘白的臉龐。
“…你幹嘛要哭?”宋聽疑惑地問。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明明被操的是宋聽,疼的也是宋聽,謝祤哭什麼?
謝祤咬着下脣,擡手粗略地擦了擦眼睛,身下的動作放得很緩慢,但插入進去的那部分肉刃細緻地碾過敏感的穴肉,騷心被磨得脹痛。
謝祤也不說別的,光是執着地喊宋聽,被擦去的淚水又聚集在眼眶,啪嗒啪嗒留下去,砸在宋聽的臉上。
宋聽臉頰冰冷一片,頓了幾秒乾巴巴地說:“你別哭了。”
他仰起頭,謝祤恰時傾身而下,像是一頭受傷的小獸,含着宋聽的下脣,咬進嘴裏,猩紅的長舌輕而易舉就敲開了鬆動的牙關,一寸寸舔舐過宋聽溫軟的口腔,汲取着裏面的津液。
嘖嘖的水聲讓宋聽的脖頸如同被枷鎖嵌住了一般,動彈不得。
謝祤貼在宋聽的身上,外套也在掙扎中退去,兩人的身軀緊緊相連。
車外無聲劃過刺骨的寒風,霧氣漸漸變濃,一團團遮擋着黑夜的景物,路燈敬業地散發光,照亮着一小片陰影。
車裏,溫度逐漸升高。
唯一的衛衣在被推到鎖骨上堆疊着時,宋聽下意識抖了抖,胸口的乳珠因爲接觸到空氣,瑟縮着收緊一般。
謝祤摟着宋聽的腰,身下的肉刃早就將窄穴肏開,大股的淫水從肉洞裏流出來,灌溉着原本乾澀的甬道,拔出的肉刃表面覆蓋着透明的水層,形狀可怖,插入柔軟的肉口裏,撐得穴口幾近透明,猩紅的穴肉被肏得爛紅,撲簌簌地流出淫水,兜都兜不住。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停下…謝祤…嗯啊……”宋聽張着嘴,發出破碎的呻吟和低喊,他偏過頭,卻怎麼也沒法躲避謝祤流在他臉上的淚水。
“哥哥,不讓我住進你家嗎?”謝祤的頭埋進宋聽的頸窩,貪婪地呼吸着宋聽身上獨有的香味,他的手不安分地掐着宋聽挺立的乳頭,捏着用指腹按壓,揉着下面一圈的乳暈,狀似懶散地揉搓什麼小玩意兒。
他胯下的肉刃瘋狂得在熱乎乎的肉穴裏抽弄,拎着宋聽的腿夾在自己腰上,整個人卻無骨地趴在宋聽身上,擡起浪紅的眼尾,細細地掃過宋聽隱忍緋紅的臉。
一股濃郁的香味籠罩着宋聽,身下傳來勢不可擋的快感,像是用線連在了一起,一浪接一浪,沒有喘息的機會。
宋聽無措地搖頭,咬着牙,“不要!唔…”
謝祤眼眸微沉,撐起身,拉着宋聽的腳踝把宋聽的腿折起來,大剌剌得向兩邊分開。只進去了一部分的肉刃插在肉穴裏,隨着姿勢變化,那水涔涔的肉口完全暴露在眼下。
固定好宋聽以後,謝祤便大開大合地肏幹起來,粗紅的性器下盤踞着圓潤沉重的睾丸,宛若兩頭沉睡的野獸。他壓着宋聽的腿,瘋狂地操穴,噗嗤噗嗤帶出大量的淫水,龜頭夯進宮口,鑿得那柔軟敏感的腔口直顫。
宋聽心中一空,“等一下,太快了…”
謝祤擡起頭堵住他的嘴和溢出的哭喊,以極其迅猛的攻勢,咬着宋聽的雙脣,含着那不自覺吐出的軟舌,裹進自己嘴裏嘬咬。
兩人脣齒間發出破碎斷續的低喃,“哥哥,不讓我住進你家就把逼夾緊點。”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宋聽痛苦的搖頭,呼吸被一點點剝奪,身下猛烈的快感抨擊他的神經。
快感無論如何也無法擺脫,宋聽無措地縮在椅子上,雙腿大開,肉逼被操得爛紅。謝祤的動作幅度大且蠻橫,使足了力,每次插入都將龜頭擠進幽閉的宮腔口裏再拔出到只剩下龜頭在肉襞,隨後夯進去。
謝祤進來時,宋聽有一種被釘在謝祤雞巴上、被釘在座椅上再也動彈不得的錯覺。
車身被他們弄得直晃,偶爾有路過的野貓聽到裏面傳出細碎痛苦的呻吟,連滾帶爬地跑遠了。
宋聽的手不知道什麼時候被解開了,無力地耷拉在一邊,手指只能捏着座椅邊緣,艱難地維持平衡。他很瘦,周身的皮膚是不見光的蒼白,在情慾的薰陶下蓋上了一層薄紅,腳趾也泛着紅暈。衛衣不堪地堆疊在鎖骨下面,消瘦的胸膛小幅度地伏動。
謝祤不知道哪兒來那麼多精力,搗進宮腔後,又把宋聽拽起來,以最普通的姿勢操了百來下,等到在宮腔裏射了精以後才擦去眼尾垂落的淚花。
宋聽微弱地呼吸着空氣,小腹鼓脹不堪。
謝祤把額前散落的碎髮撩到腦後,桀驁肆意的五官浮現出幾分沉醉的味道,細長的鳳眼落在宋聽敞開的腿根。
“哥哥,我們換個姿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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