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唱會四
【ST】:我已經出了後臺,去找陳鏡之他們了。
胖子回了個“好”。
宋聽把手機揣回兜裏,腿間還有殘存的餘韻和潮意。謝祤把他摟在懷裏,見周圍沒人,謝祤在他耳邊問:“哥哥難受嗎?精液有流出來了嗎?”
聞言,宋聽瞪他一眼。
因爲在外面沒有清洗的地方,只能將就擦去外面流淌出來的精水,射在裏面的弄不出來。謝祤便拿着宋聽的內褲,裹成規則的一小塊,塞進花穴裏面,防止流出來。肉穴被塞得鼓鼓囊囊的,內褲吸飽了水,阻塞在穴口,難以忽視的酸澀感。
見已經走到臺前了,宋聽把謝祤推開,強行鎮定地走近了人潮裏。
“聽聽,你去...”周可回過頭,看到宋聽正撥開人羣走來,然而話說到一半,就看到跟在宋聽身後護着他的謝祤。
她拍了拍陳鏡之的肩膀,揚着下巴,讓陳鏡之看,“聽聽怎麼跟他弟弟在一起,他們不是吵架了嗎?”
陳鏡之看了一眼,趁着兩人沒來之前,匆匆說:“和好了唄。”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周可沒收回視線,點了點頭。
宋聽走近,見周可目不轉睛地看着自己,問:“怎麼了?”
周可說:“聽聽,你眼睛怎麼紅的?”
謝祤側過頭,掃了眼周可,又看了看宋聽,臉上浮現淺淺的笑意。
宋聽噎了一下,忙解釋說:“剛剛眼睛進蟲子了。”
“弄出來了嗎?”
“弄出來了。”
宋聽出來得很晚,已經是最後兩首歌了,隨着歌聲落下,一開始就被疊放在最上面一層架子的畫布被放下來——整張畫布,最中間是一朵精緻豔麗的玫瑰,花瓣片片盛開,上面墜着幾顆晶瑩的水滴,枝椏向下延伸時也化作了水滴的樣子。玫瑰外圍有一圈淺藍色的光圈包裹,最外面一層是深藍的背景。在整張畫布的下面一截,用熒光藍的顏料,寫着“夏日無聲”四個字。
演唱會的氛圍推向最高潮,也伴隨着結束。
在吵鬧刺耳的人聲裏,謝祤捂住了宋聽一邊的耳朵,在另一邊說:“那是哥哥畫的嗎?”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宋聽搖頭說:“我們一起畫的。”
“我是說玫瑰。”溫熱的吐息隨着青年的動作,灑落在耳畔。
宋聽覺得耳蝸癢癢的,忍着躲閃的衝動,說:“嗯。”
演唱會結束,本該回家,謝祤卻說要去找顧徇。
宋聽一聽,脫口而出:“你找他幹嘛?”
謝祤煩躁地說:“方子堯知道我在看演唱會,讓我去找顧徇簽名,他妹想要。”
“那你在演唱會開始之前怎麼沒問他要啊?”宋聽說。
“那傻逼說演唱會結束給我籤,他說他有事情給我說。”
宋聽一聽,說:“那我先走。”
“不。”謝祤拽着宋聽的手腕,“跟我一起。”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誰都知道顧徇對謝祤的心思,他讓謝祤演唱會結束去找他,無非是想借着這勢頭跟謝祤表白。
原文裏的顧徇也是如此,一開始就對謝祤展開了兇猛攻勢,結果被拒絕得最慘,要不是一張臉好看,可能擠不進主角攻團。
後臺人來人往,謝祤拉着宋聽在人羣裏穿行。手腕被緊緊地扣着,手掌溫熱柔軟。宋聽看着謝祤的背影,有些恍惚,心裏忽然冒出一股說不出的感覺。
兩人一路走到了休息室,謝祤一把推開門,門內除了樂隊的人,還有一個背對着他們的男人。那男人身材高大,穿着妥帖的西服,散發出不容侵犯的氣勢。
隨着男人轉身的動作,那張臉也在光下暴露無遺,是一張英俊至極的臉,斯文矜貴。
只不過那藏在鏡片後的眼睛在看到闖進來的黑衣青年後閃過了一絲驚豔。
“小謝,你來啦?”顧徇連忙站起身往門口走去。
謝祤看也不看他,“快點把名字簽了,我要走了。”
顧徇笑容一滯,“好。”
助理給了顧徇一張明信片和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謝祤和宋聽進了休息室,將門關上。
“聽聽,你也來啦。”娃娃臉這纔看到一直被謝祤擋在後面的宋聽。
他這一說,大家才都看向宋聽,一時間被很多人注視,宋聽尷尬地點了點頭。謝祤不耐煩地蹙眉,把宋聽擋在身後,冷聲道:“看夠了嗎?”
顧徇把簽好的明信片給謝祤,趕在謝祤走之前連忙開口:“小謝,我有話想...”
“顧徇,不介紹一下嗎?”那男人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走過來,他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雖然臉上掛着和煦的笑意,卻很難讓人產生可親感。
顧徇後背一僵,愣在謝祤面前。
休息室裏,衆人的表情也有些微妙的變化。
“許總,這兩位是顧徇的朋友。”經紀人連忙開口,走去不着痕跡地推了推顧徇。
許徑洲笑眯眯地點頭,眼睛直直地看着謝祤,“這樣啊。你好,我叫許徑洲。”
他說完,伸出了手掌。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宋聽心頭一跳。
許徑洲,原文裏的攻二,現今娛樂圈最大一家經濟公司的老闆,原文用了一個成語來點明他的特徵——斯文敗類,即外表清冷自持,內裏最是瘋批。
宋聽還記得原文裏的一個劇情,許徑洲爲了得到謝祤,不惜給謝祤下藥,把謝祤囚禁在半山別墅裏三個月,這三個月把謝祤折騰慘了。雖然謝祤逃出來以後把他狠狠得收拾了一頓,但是在作者筆下,許徑洲只是短暫地追妻火葬場,然後就跟謝祤在一起了。
想到這裏,宋聽的視線不安地在謝祤和許徑洲兩人之間徘徊。
謝祤心裏掛記着宋聽,沒打算在這裏浪費時間,敷衍地說了聲“哦”,隨後從顧徇手裏接過了明信片,轉身走人。
顧徇手裏一空,忙追上去,“小謝,我有事情要給你說。”
門被砰的一聲關上,許徑洲收回了手,搓了搓指腹,若有所思地沉默一會兒後,無聲輕輕笑兩下。
顧徇追着兩人,趕到停車場。
宋聽抿了抿嘴,說:“你要不聽聽他要說什麼吧。”
謝祤打開車門,把宋聽塞進車裏,彎下腰往宋聽臉肉上咬了一口,“等着。”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顧徇身上還穿着單薄的演出服,跑在寒風瑟瑟的冬夜,卻沒空去管灌進衣服裏的冷風。
“小謝。”顧徇喘了兩口氣,看着離他兩步遠的俊美青年,心臟幾乎要跳出來了,上臺表演都沒這麼緊張過,他攥着拳,歸攏思緒,說:“我、我真的很...”
謝祤抱着手臂,稠麗的眉眼盡是不耐煩,打斷了他,“我知道你要說什麼,但是我從頭到尾都沒有給過你一點回應,每一次都拒絕你,你就不能看點臉色,別像蒼蠅一樣那麼煩人。”
顧徇的臉色越發蒼白,他張了張嘴,胸口酸澀不已。
“這最好是我們最後一次見面,你也別拿其他號碼給我打電話,很煩。”
說完,頭也不回地上了車。
宋聽坐在車裏,擔憂得看着窗外的顧徇,高大的青年此時神情破碎,再沒有以往的恣意驕傲。
“會不會說得太過了點啊?”宋聽小心翼翼地看了看謝祤,發現他的臉色不是很好。
謝祤緩緩將車駛出停車場,眼睛注視前方,“哥哥覺得我說得難聽?”
“有一點。”宋聽說。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如果忽略顧徇的戀愛腦,他完全稱得上是一個天之驕子,在娛樂圈的路走得格外順,天生的明星。同樣也是被許多人捧在手裏,念在心裏,幾次三番舔着臉去找謝祤,卻一次次被狠狠拒絕。
宋聽是試過當舔狗的滋味的,不好受,但是他是被迫,所以都是演出來的,比起顧徇,算好的。
慘白的路燈從謝祤臉上劃過,他沒再說話,氣氛漸漸冷卻。
約莫二十分鐘的車程,到家後,宋聽拿了睡衣去洗澡,然後回了房間。
第二天早上,宋聽是被香味喚醒的,他出了房間,看到廚房裏,謝祤圍着圍腰,拿着筷子在煎雞蛋。
“醒了?”謝祤側過臉,看到宋聽睡眼朦朧地站在廚房門口,“去刷個牙,然後喫飯。”
宋聽沒動,站在原地揉了揉眼睛,喃喃道:“我應該還在做夢。”
十指不沾陽春水的萬人迷謝祤,他居然在做飯!
把煎好的雞蛋放進盤子裏,謝祤端着走出廚房,空出來的手摟着宋聽的腰,傾身往宋聽嘴角親了親。
“沒做夢,快去刷牙。”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從浴室出來,桌上已經擺好了早飯,煎雞蛋、煎雞胸肉、麪包片...種類還挺多。
謝祤把筷子塞進宋聽手裏,說:“快喫,喫完了再去睡。”
宋聽夾起色澤誘人的雞蛋送進嘴裏,意外得非常好喫,不鹹不淡,更沒糊,至少比他自己做的好。
“好喫嗎?”謝祤支着下巴,狐狸眼落在宋聽臉上,仔細觀察他的神色,當看到那雙圓圓的杏眼浮現出的光時,滿意地勾了勾嘴角。
“你什麼時候會做飯的?”宋聽邊喫邊問。
謝祤想了想,說:“很久了,不常做。”
一頓飽餐後,宋聽癱在板凳上,謝祤揹着書包出來,揉了揉宋聽的頭髮,“我去學校了。”
“好。”
兩個人默契地跳過了昨晚的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