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4章 青澀
因爲憋着一股要和沈欣爭高低的勁，林詩音一夜之間褪去了青澀，而沈欣不知是出於教導還是爭一口身爲前輩的氣，本就和青澀毫不沾邊的她這一夜更是給“青”加上豎心旁，給“澀”換了個同音字。
李松柏這一夜整個人都幸福的快要飛起來了。
次日早上，李松柏醒來時，二女還沒睡醒，昨晚的瘋狂讓兩女都累得夠嗆，他微笑着在她們的額頭上分別親吻了一下，沒有打擾她們，起身穿衣下樓來到書房。
就在他離開房間的瞬間，二女臉上不約而同地露出一絲笑容。
清晨的陽光透過落地窗灑進書房，李松柏修長的手指輕輕摩挲着《資本論》的燙金書脊。咖啡的醇香在空氣中瀰漫，他剛抿了一口，林凡的電話就打了進來。
“鬆少！”電話那頭的林凡聲音激動得發顫，“Steam、Epic、企鵝、索尼、微軟……幾乎所有大平臺的商務代表都堵在公司門口了！《萬死不辭》的試玩反響太炸了，他們全都想搶首發權！”
李松柏嘴角微揚，骨瓷杯中的黑咖啡映出他深邃的眼眸：“意料之中。”
他早就預料到這一天。從遊戲立項開始，各大遊戲論壇、社交媒體上的討論熱度就居高不下。玩家們對這款融合了刑偵推理與動作元素的開放世界遊戲期待值爆表，各大平臺的商務代表們像嗅到血腥味的鯊魚，蜂擁而至。
“告訴他們，”李松柏放下咖啡杯，指尖在實木桌面上輕輕敲擊，“咱們隨時可以開啓預售，三個月內正式上架。至於首發權花落誰家……”他頓了頓，眼中閃過一絲銳利，“就看他們能給出什麼條件了。”
林凡一愣：“鬆少，您的意思是……”
“讓他們自相殘殺。”李松柏輕笑，“記住，我們要的不是最高的價格，而是最優質的資源組合。”
……
星幻公司的會議室裏，氣氛劍拔弩張。
林凡站在全息投影屏前，面帶職業微笑：“感謝各位對《萬死不辭》的厚愛。首先回答各位最關心的問題：我們的遊戲的確已經完成了全部內容的開發，現在只剩下測試和修補BUG這一項工作，換句話說，隨時可以上架。剛剛我們經過內部討論，最終決定，遊戲將在確定首發平臺後立即開啓預售，三個月內正式上架，但首發平臺僅限三家。”
話音剛落，會議室瞬間騷動。索尼的代表松本健一猛地直起身：“林先生，PS5的全球裝機量已突破4000萬臺，我們的用戶基數理應獲得優先權。”
Steam華夏區總監周明推了推金絲眼鏡，鏡片後的目光銳利：“用戶基數不等於付費轉化率。我們的平臺擁有最核心的PC玩家羣體，付費意願遠超主機用戶。”
Epic的代表張薇直接甩出殺手鐗：“我們可以提供88:12的分成比例，並且免除首年平臺抽成！”
企鵝互娛的商務總監王志強不甘示弱：“我們可以調動微聊、啾啾、企鵝視頻的全渠道資源，預計首月曝光量不低於20億次。”
微軟Xbox事業部的高級經理馬克操着流利的中文拍出一份合同：“這裏有一份5000萬的預付保底協議，無論銷量如何，這筆錢都是你們的。”
林凡看着這羣西裝革履的精英爭得面紅耳赤，不由得想起李松柏的囑咐——要讓這些平臺方自己把底牌都亮出來。
“各位，”林凡擡手示意安靜，“我們不會單純比較數字。星幻更看重的是長期合作價值。”他調出一份評估矩陣，“我們將從四個維度進行綜合考量：分成比例、宣發資源、技術支持和區域覆蓋。”
他故意停頓片刻，讓這個信息充分發酵：“此外，作爲對首發平臺的特別優待，我們將給予一個月的獨佔期。其他平臺需延後一個月上架。”
“一個月？”松本健一臉色驟變，“這完全不符合行業慣例！《最終幻想16》給了我們三個月的獨佔期！”
周明冷笑：“那是因爲SE需要你們的硬件補貼。恕我直言，《萬死不辭》根本不需要這種施捨。”
張薇趁機加碼：“我們可以額外提供虛幻引擎5的技術支持團隊，對《萬死不辭》進行更深度的優化，也可以和貴方達成長期合作，對貴方後續遊戲製作開發進行技術指導。”
王志強突然拋出新條件：“如果選擇企鵝，我們可以開放《王者農藥》的聯動皮膚，預計能帶來300萬以上的引流。”
會議室裏的空氣彷彿凝固了。各家的代表都在快速計算着得失，有人開始低聲打電話請示總部。
林凡適時補充：“爲表誠意，我們可以讓各位提前體驗完整版遊戲。當然，需要簽署保密協議。”
他拍了拍手，助理立即捧來一疊文件。當代表們看到保密協議上“違約賠償金5000萬美元”的條款時，都不由自主地坐直了身體。
……
當各大平臺的商務代表們真正體驗過《萬死不辭》的完整版後，所有的質疑都煙消雲散。
Epic的代表張薇原本還打算用“虛幻引擎技術支持”作爲談判籌碼，但在親眼目睹遊戲中那個栩栩如生的天港市後，她苦笑着搖了搖頭：“這畫面精度……根本不需要我們提供什麼技術優化。”
遊戲中的每一個細節都令人驚歎：
物理引擎方面：子彈擊碎玻璃的裂痕會根據受力點呈現不同形態；
AI系統方面：NPC會記住玩家的行爲，形成獨特的互動記憶；
光影效果方面：陰雨天時，警服會逐漸被雨水浸透，產生真實的溼潤質感。
“這已經不只是遊戲了……”Steam的周明推了推眼鏡，“這是次世代的交互式電影。”
真正讓這些見多識廣的商務代表們動容的，是遊戲的敘事深度。
在試玩環節，所有人都選擇了“菜鳥警察”的初始身份。當玩家操控的角色第一次面對持槍歹徒時，遊戲會強制觸發“手抖”的擬真效果——這不是BUG，而是刻意設計的生理反應。
“太真實了……”企鵝的王志強不自覺代入角色，“我第一次出警時也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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