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7 章 晉江獨家禁止轉載
最多是互甩泥巴,崽用糊滿泥巴肚皮直接當人肉泥蛋,強行抱臉給老父親敷個泥膜。
當然,奚翎崽拽下來後也不會輕易放過,雙手並用往肉臉蛋上糊泥巴。
嗨瘋結就是父崽二人從頭到腳全是泥巴,而草甸這邊泥巴很多都是混合了腐敗莖幹淤泥,不僅有一股不算好聞味道,還格外黏膩溼滑。
大泥人心翼翼地走到木屋旁邊,發現木梯邊緣是打磨成圓弧狀,也不知是這邊剛下完雨,還是建在水上潮氣大,木階也都溼|漉|漉。
就這樣,父崽二人渾身滑溜溜淤泥,碰上溼|漉|漉階梯,不可避免上演了一水猴子上岸試圖融入人類生活奇妙景象。
聽到開門聲,父崽二猴齊齊擡頭。
奚翎看到霍斯禕等在家裏,立即綻放媚燦爛招牌笑容,在和煦陽光下,在黑泥凸顯下,奚翎白和牙齒白得耀。
他用下巴指了指在自己上方努攀爬崽子:“快孩子拎屋裏去。”
霍星眠朋友在鬥後爸這一上雖然從不肯認輸,但人體不濟不認輸也不行,往上爬動時短胳膊和短腿都微微發顫,一副隨時精疲盡要倒下模樣。
霍斯禕聞言遲疑了一瞬,眉頭都快打成死結,才十分勉強伸手爬到一半崽子拎起,又伸另一隻手去扶起奚翎。
“啊~謝謝~”奚翎將沾滿淤泥手放入男人掌心時,顯覺男人脣角下降了幾度,身體也僵硬一瞬,因爲手捂鼻子,鼻翼努發試圖關閉鼻孔。
奚翎笑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鼻翼好靈活啊!有這麼誇張嗎?”
霍斯禕遲疑一瞬,還是張嘴迴應了:“你自己聞不到嗎?”
奚翎擡手聞了聞,頗爲無辜地眨了眨,理不直氣也壯地說道:“聞不到啊。”
最開始確覺有臭臭,但玩上頭也就不管不顧了,這會兒更是完全適應淤泥味道。
霍斯禕聞言更是一言難盡。
被他拎在手裏崽子突然弱弱開口:“還,不進,去嗎?”
“哈哈哈哈對,趕緊進屋洗澡吧!”
被扼住命運後脖領崽子偷偷橫了橫刀子,可惡,一定是他身板太弱了,後爸竟然還有精和父親在門口閒聊!
進屋後奚翎就拎着崽直奔門口浴室,先打開淋浴噴頭兩人身上大部分淤泥沖掉,才脫掉已經完全不看衣服正式開洗。
二十分鐘後,已經恢復香噴噴奚翎抱着新變得奶呼呼糰子走了來。
霍斯禕見到父崽二人像是還從不久前陰影中走來一樣,先是步子一頓才遲疑前。
奚翎忍笑忍得很辛苦,覺霍斯禕一不是演,似乎真是付了莫大努,這就更好玩了。
水屋說是水上別墅,實就是水上雙臥住宅。
空間最大就是主臥,客廳連着朝外露臺,天氣好時候可以坐在搖椅上看遠處碧藍如寶石沅湖,季節合適時近處溼地經常有成羣野鴨紅鷗嬉戲覓食,可以說既可以賞湖光山色,也可以觀奇妙野趣。
坐船時船伕還介紹,躺在水屋主臥可以打開電動擋板,晚上通過玻璃頂看星空,不得不說確是很值得一住地方。
奚翎抱着已經困迷糊崽子,一路從客廳走進主臥,發現直播鏡頭早早被人蓋上了,但收音裝置還在他也就自動靜音。
剛崽子塞進柔軟被窩裏,只見崽濃密長睫顫了顫,頭一歪瞬間秒睡過去,看得早已經精疲盡。
奚翎輕笑了聲,回頭看到跟進來高大男人,對方臉上表已經自然很多,不再是之前被臭得一言難盡模樣。
奚翎突然福至心靈,想起進階阿偉要獎勵場景,潤黑眸滴溜溜地轉了起來,嘴角藏着一抹壞笑朝霍斯禕勾了勾手指。
說話前,兩人須得輕手輕腳走監控區域。
長方形室內被兩條平行線分成大不一三份,中間最大一塊是主臥和側臥,主臥前方是客廳,客廳之外是超大露臺。
而主臥後方細長條則是廚房和餐廳,之外也連有一個稍些露臺,是觀賞背後草甸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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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翎先帶人來廚房喝了口水,才就近走到露臺上。
草甸風景雖然有一望無際碧藍湖水那麼驚豔,但看着高低錯落各種水生綠植也別有一番趣味。
然而霍斯禕五敏銳,加上不久前剛被兩隻水猴子“薰”到,這會兒一走來就覺到處都是混合腐敗草莖爛泥味。
他微皺着眉,深藍眸子一直專注地落在奚翎臉上。
奚翎雖然已經打好腹稿準備扳回一城,但開口時還是莫名緊張起來,他清了清嗓子看了遠處天際線,先以閒聊口吻問霍斯禕中午吃了什麼。
雖然覺得不至於,但也不排除霍斯禕爲了不被拍到一直憋屈地藏在木屋裏乾等着,這是他做,當然,更可是一邊遠程處理公務一邊等他回來。
思及此,奚翎心底又萌生很不一樣覺。
在經歷車禍失憶,被親人斷絕關係,有學歷只賣苦……
在很長一段時間裏,奚翎以爲自己最美好未來,就是在縣城裏擁有一個四五十平一室一廳,養一隻流浪狗或者流浪貓,白天爲生存奔波勞碌,晚上回到自己窩抱着毛茸茸療愈內心。
曾經只要想想就很幸福很有奔頭,哪曾想還有這樣因緣際遇又回到這邊?
現在他有一隻可愛崽子,還有一個奇怪又很執着竹馬,工作如此繁忙辛苦,卻總是會在第一時間趕到他身邊。
天南海北……精英霸總還要爲此跳樓翻|牆,憋在房間裏苦苦等待,有時可還要餓肚子……再一想自己不僅在農家院喫可口米粑菜喫到撐,還帶崽撒歡一番纔回來。
奚翎思緒電轉,正在心中慨良多。
霍斯禕對奚翎問題來是有問必答,微蹙了蹙眉複述起中午菜單:“澳龍、M9肉牛排、野生大黃魚……”@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奚翎:“???”
“澳龍???怎麼會有澳龍???不是說這邊因爲運輸問題資對匱乏嗎?!!”
“確。”霍斯禕並有get到奚翎炸毛,他若有所思地回憶道,“澳龍新鮮度確實要差一些,辦法,空運接汽運也只達到這個程度。”
奚翎:“……”
他爲自己不久前慨無限內心戲鄭道歉!霍斯禕可憐個錘子啊!@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突然覺得連中午那頓農家炒都不香了!
澳龍!那可是澳龍啊!M9!那可是澳洲和牛啊!竟然還有野生大黃魚!!!
奚翎捂着胸口朝霍斯禕擺擺手:“好了可以了,不要再介紹了。”他心臟受不了。
有種累死累活在外賺了一頓窩窩頭,回家發現本以爲無飯可喫家人竟然在炫滿漢全席苦逼。
霍斯禕薄脣微抿,並不是很理解奚翎爲什麼突然蔫了。
奚翎經過澳洲水陸雙殺打擊後,逗霍斯禕興致也淡了些,他調整了下緒才上前一步湊到霍斯禕跟前:“我身上還有淤泥味道嗎?”
霍斯禕敏鼻腔已經被周遭草杆味、淤泥味填滿了,處於這樣環境中他聞什麼都是這股味,所以見奚翎湊上來下意識皺了皺眉:“還有些。”
奚翎呲牙一笑,有就太好了:“我想到怎麼獎勵你了。”
霍斯禕眸色一凝,就見奚翎一個大鵬展翅張開雙臂,然後靈活且利落地往霍斯禕身上一跳,腿同時內一勾,一個紮紮實實樹袋熊抱朝男人“糊”了過來。
摟住男人臂膀後,奚翎還不忘拍了拍男人脊背又摸了摸男人腦後絨密髮絲,像哄孩子一樣笑吟吟誇獎道:“禕禕好乖喔,天亮才進山,讓我來好好抱抱你!”
受到懷中身|體顯一僵,奚翎嘴角笑容更燦爛了,嘿嘿,整不會了吧?
總被超常發揮霍斯禕剋制,奚翎早就想扳回一城了。
就在他覺獎勵差不多了,準備鬆腿下地回房睏覺時,霍斯禕突然伸手勾住奚翎腿窩,然後將人往厚實木質牆角里一壓,瞬間將他封閉在一個窄空間中。
腿被霍斯禕託着,兩人完全是平視狀態,溼熱呼吸混在一處,奚翎只覺得前一秒還身處習習涼風中,這一刻卻完全被獨屬於霍斯禕氣息牢牢裹住。
他覺自己像被侵入領地雄性大貓,身|體緊繃僵直,想將入侵氣味驅逐又受制於人無法施展,臉被呼氣燙得發熱只低頭躲避。
霍斯禕也進入了某種無限趨近原始本狀態,喉間凸起滾了又滾,每一幀都是極具同性||侵略畫面。
剛垂下眸子奚翎下意識跟着吞嚥,覺得更不對勁了。
他有些含糊地低聲說道:“霍斯禕,放我下來。”
這次霍斯禕卻恍若未聞,只是不斷湊近,鼻尖幾次擦過,薄脣也幾乎貼了上來。
但始終有真正吻上來,好似知道某些底線一旦碰上奚翎就會將他推遠,而本又讓他不斷靠近,於是就在奚翎可以忍受邊緣反覆橫跳。
奚翎一個大夥子哪裏扛得住這種程度撩撥,忍了一會兒實在忍不住伸手推開霍斯禕臉:“你呼氣吹得我臉好癢。”
霍斯禕有些輕恍,深邃眸子透過指縫望進翕動軟脣,看到溼紅舌尖伴隨奚翎抱怨聲若隱若現。
他突然覺得喉間好似燃起一簇火焰,燒得他焦渴難平。
敏銳嗅覺早就聞不到淤泥味道,只剩奚翎身上淡淡清甜,曾經讓他多次產生生理性乾嘔互甩舌頭畫面,這一刻卻讓他生濃厚探究興趣。
因爲已經完全將人夾在角落,他可以抽一隻手撥開奚翎推拒,並覆上薄釉般瓷白下頜,輕輕摩挲。
略燙指腹用下一壓,就看到藏匿在齒後那抹溼紅無可違抗地袒露來。
連氣息都透着溼軟甜味,他很難不去想,真正嘗上去該有多甜。
殘存理智告訴他,在確定關係時強吻對方是下流胚子纔會做齷齪事,但心底膠着千頭萬緒,卻讓他只想拋卻理智徹底失控一次……
“霍斯禕……”奚翎轉了轉頭。
雖然只是微到完全可以忽略地掙動提醒,遠不如聲音中帶急促喘|息來得有染,但霍斯禕還是勉強恢復了幾分理智。
目光還膠黏在看起來就甜軟可口舌尖上,他頭腦發脹心跳如鼓,在貪念和理智糾纏下暈頭轉地想到……吻不得……摸摸總可以……
下一瞬,冷白色拇指目性極強地按了上去。
也許是太過貪心,也許是他已經被奚翎迷得神魂顛倒,霍斯禕直接將拇指連帶整個虎口都塞進奚翎嘴裏,按下道也因就快燒起來迫不及待失了些許分寸……
“yue——”這絕對是奚翎最猝不及防一次乾噦。
彷彿一個厚實溫熱壓舌板忽地一壓,讓奚翎瞬間從闇昧膠纏隱祕角落,回到給他檢查扁桃體是否發炎診療室。
並且一下就給他噦清醒了,再推人時候手上一氣都收着,而霍斯禕還五迷三道,一下差讓奚翎推湖裏去。
倆人又是一陣你拉我拽表驚恐地掙扎,然後奚翎拽着拽着就被霍斯禕帶着摔進草甸中,這回換成霍斯禕一秒清醒。
是被他無法忍受淤泥味薰醒。
倆人好懸掉水裏,奚翎先拍了拍被驚嚇到胸口,然後看摔了一下巴淤泥霍斯禕,噗一下又笑了起來。
奚翎再看看自己,也好到哪裏去,頓時笑得更大聲了。
他摔位置就是草甸和湖水交界處,淤泥更多,而且身下草墊子也比較薄,兩人緩緩挪到厚實些位置才新坐起。
霍斯禕站起身就要回去洗澡,奚翎伸泥手:“拉我一。”
霍斯禕不疑有他,伸手去扶奚翎,結猝不及防被奚翎撲進草甸裏,奚翎又用對付崽子方法帶着霍斯禕一頓翻滾。
半晌後,裹着滿身泥巴霍斯禕,跟在奚翎身後費地在木梯上攀爬時,底寫滿了茫然與絕望。
到底是哪一步錯了?
他應該在和奚翎貼貼纔對,爲什麼會和奚翎一起變成水猴子?
嗯?!
因爲白天是直播營業時間,節目組給父崽一個時午休時間已經很大方了。
然而奚翎實在是玩太嗨了,和霍家父子二人分別掰頭一場,等第二次沖洗乾淨,剛穿好衣服等頭髮吹乾,跟拍哥就已經被船伕送到水屋前方。
因爲草甸方父子倆已經大玩特玩一場,下午就打算從沅湖方一路划到岸邊,欣賞一下兩岸天地間自然風光。
奚翎抱着剛睡醒還軟噠噠糰子坐上船,湖上微風陣陣很是清涼愜意,不過他擔心崽子剛睡醒被吹冷,打開防曬服再次和崽合二爲一。
拉鎖一直拉到崽下巴處,崽套在奚翎外套裏只露一個毛茸茸軟乎乎腦袋,雙迷離地看周圍風景,緩了好一會兒才徹底醒過神來。
[天吶天吶怎麼會有這麼可愛崽崽喲!
[粉白|粉白糯米糰子,手機屏幕都要被姨姨親薄了嗷嗷嗷!
[奚翎是來前又洗了一次澡嗎?哈哈哈哈哈是不是泥灌太多洗不乾淨啊……
奚翎中午接連洗了兩次,皮膚格外白皙水|嫩。
不過第二次洗澡時間太緊,他來得及吹頭,所以他就一邊觀賞着美景,一邊藉着船行帶起風不斷撥動髮絲。
直播間觀衆就看着陽光下,奚翎頂着一張精緻臉龐,時而將頭搓成鳥窩,時而梳成背頭,有時候還會中分一下。
直播間顏粉一面扼腕奚翎爲什麼不珍惜自己神顏,一面又覺得奚翎這臉好像連漢奸頭也撐住好牛……
崽緩慢擡頭看奚翎,困惑地皺起眉頭:唔?拔拔頭髮爲什麼還有幹?
因爲有姚信澤親身講述節目組提供破帳篷有多難睡,他三組爲了完成任務也算拼盡全。
而且務農和靠運氣潛水趕海又不一樣,奚翎這個熟手半天輕鬆完成案例在前,他也不顯得太廢柴。
是以一整個下午,三人幹得都特別賣,奚翎則是租了個超拉風粉紅邊三輪帶崽兜風。
沅湖自然景觀絕對是天下一絕,雖然才三月份,但這邊只要陽光一照室外溫度就特別溫暖宜人,奚翎帶崽開在鄉間路上,吹着涼爽風想想都愜意。
之所以會在一衆藍藍綠綠橙橙中選擇了略帶熒光粉色,單純是因爲奚翎覺得已經有藍藍沅湖和綠綠青山,再騎個同色系多少有些靠色,而橙黃這類顏色好看歸好看但真很容易招飛蟲,選來選去還是粉色亮又清新。
將崽塞進邊三輪側邊座位裏,奚翎美滋滋頭,暗歎還真是“崽面三輪映粉”:“男子漢就應該騎粉車!”
崽:“……”後爸在說習麼胡話?
現在市區裏已經很少看到邊三輪,這東西實用性比兩輪和四輪都差了不止一,也就逐漸被淘汰掉了,最容易見到邊三輪地方似乎除了少部分景區再就是抗日神劇中。
但偶爾騎一起覺還是很不錯,崽就更不用說了,坐在側邊車斗裏,前後方視野開闊體驗起來當奇妙,也學着奚翎仰起頭任由山間清風將碎髮吹得亂七八糟,呲起白牙笑着搖頭晃腦。
奚翎見狀就故意往凹凸不平地方開,邊三輪減震特別差,奚翎再故意踩油門,噌一下,整個車就跟突然飛去一樣。
繫着安全帶崽子覺屁股飛離座位,驚得珠子瞪滾圓,下一秒又在快速着陸後背安全帶唰地拽回座位上,啪嘰一下,他都覺到自己圓屁股被砸成肉餅。
在受花式顛簸後,崽意識到始作俑者並非是邊三輪或者是路況問題,而是臭後爸專往溝溝坎坎裏開!
“拔拔!”崽氣鼓臉努拔高嗓音,“不要介樣開!”
然而一張嘴呼呼灌風不說,邊三輪發動機噪音還特別大,奚翎就笑嘻嘻地問:“啊?你——說——什——麼?”
崽子試了幾次,最後手搭在脣側擴音,氣運丹田飆了個高音:“眠眠屁股!要摔成八瓣辣!!!”
奚翎聞言雙微微睜大,崽氣哼哼吐一口氣,哼,總算聽到了,這個故意顛蕩人臭後爸。
結下一秒奚翎猛地剎停,朝崽興味十足地一挑眉:“真嗎?”
然後一臉期待地打了個響舌:“來,給爸爸看看摔成八瓣屁股長啥樣。”
崽:“……”(▼皿▼#)真很想咬人鴨!
奚翎帶崽繞着湖心島逛了一下午,深度受了一沅湖山林水木之美。
等跟拍哥提醒他三組陸續完成任務後,奚翎才帶着崽開着三輪摩托回到集合地。
姚信澤勉強搞定園主線任務就不幹了,反正確保正分可以住民宿也挺不錯,桃子跟着跑上跑下一整天也同樣累得渾身酸酸,正乖巧窩在椅子中嘬西瓜汁。
楚心年和白導都完成了對應附加題,因爲兩人附加題都和烹飪有關,所以奚翎帶崽一進屋就聞到香噴噴油燜大蝦,走到桌前發現還有白導用親手擠羊奶做紅豆羊奶布丁。
雖然奚翎晚上分到是豪華食宿,但看到如此美味還是帶着同樣猛吞口水崽子加了一頓“下午茶”。
對於美味食,奚翎從不吝嗇誇獎,崽在他帶動下也養成誇誇誇好習慣。
奚翎:“嘎滋嘎滋~這油燜大蝦絕了!蝦殼微微焦香,肉汁飽滿蝦肉彈牙!年寶砸你就是我永遠滴神!”
崽:“唔嘛唔嘛~年年叔叔好膩害好好次!永遠!神!”
奚翎:“吸溜吸溜~哇!白哥你這布丁火候也掌握得好!口太好了!”
崽:“布丁!香香!也好次!”
一大一暴風吸入還抽空誇誇誇,再看兩人享受至極表,不知道還以爲他在喫什麼人間至味呢。
在父崽二人帶動下,他三組大嘉賓食慾也跟着一路飆升,一邊品味着噴香美味一邊顛三倒四地誇獎着。
楚心年這種經常被誇讚廚藝好都有些受不住了,更別說白導這種常年黑暗料理界徘徊,再加上做完任務本就開心,嚴肅麪皮繃不住也跟着大夥一起樂呵起來。
奚翎眠眠這倆活體喫播現人傳人現象,兩個菜愣是被四大四喫滿漢全席效,饞得直播間就快被口水淹了。
不過因爲菜量有限,每人只是墊了墊肚子,等四組嘉賓享受完“下午茶”天色已經擦黑,工作人員來介紹四組分到不同檔次晚餐。
奚翎正抱着崽一臉期待地盼着自己也喫上澳龍、和牛、野生大黃魚時候,又一位工作人員突然上前耳語一番,大意是有事找他。
奚翎將懷裏崽子塞給楚心年,就跟着走去,以爲是節目組還有什麼特別安排,結一門看到卻是消失了半天阿寧。
他就說總覺得下午少了什麼,阿寧不主動現奚翎都差忘記還有這麼個人了。
因爲放蛇和送頭巾兩件事,奚翎對阿寧好度降低不少,但看着對方左臉包紗布,右臉也跟着微有些水腫,清秀顏值毀了大半,覺得這人自食惡也差不多了。
“你找我?”奚翎語氣一如往常。
阿寧頭,指了指奚翎收音麥克,等奚翎關掉後纔開口:“你錄音吧?”
奚翎眉頭一蹙:“啊。”
不提還好,主動提就很怪,正經人誰怕錄音?奚翎藉着扭手腕工夫,摸上袖口裏奧特曼電話手錶,長按側面快捷鍵進行語音錄製。
就在奚翎以爲阿寧要之前祁曜經紀人那樣口吐芬芳時候,對方卻開始紅着眶道歉:“對不起,送頭巾確是我冒犯了,放蛇事也是我錯誤……”
“你讓那個人放過我好不好?”設計奚翎絕對是阿寧這輩子最後悔事,不過他後悔是他不該招惹奚翎,而不是不該耍手段。
甚至還有些氣憤,爲什麼別人可以走捷徑他卻不行,他做事只是成爲奚翎衆多桃花中一朵而已,又不是真要奚翎跟他怎麼樣。
結就撞上那個自稱是奚翎丈夫男人。
他被蛇咬了、被觀衆嘲笑又灰溜溜離開還不算完,剛包紮完就得知他好不容易拿到兩檔音樂綜藝被換掉了,經紀人確告訴他惹到不該惹人了。
他只好託人去查奚翎新丈夫身份,曾想他不僅查到奚翎確處於已婚狀態,還發現奚翎配偶一欄寫依舊是霍斯禕!
搞了半天這個自稱是奚翎丈夫男人,不過是奚翎軌對象罷了!
他還看到匿名壇上曝光接吻照,看樣子霍斯禕確不在意奚翎這個男妻私下裏亂成什麼樣。
但不代表當紅星可以肆無忌憚軌,輿審判足以讓奚翎身敗名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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