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6 章 晉江獨家禁止轉載
霍斯禕依舊靜默,哪怕他再不在乎細枝末節只求結果,也覺得這糟糕的求愛太……難看了……
他深吸一氣啞聲遮掩道:“……我的腿骨可能錯位了。”
奚翎:嗯?
“錯位?!!!”
奚翎一下子從輪椅上彈了起。
撞頭後雖躺了一週,但輕度腦震盪還是讓他有些頭重腳輕,猛地站起身眼前一花,身體也跟前後晃悠。
霍斯禕的注意力從“糟糕的雙膝跪地……”立即轉爲擔心奚翎的身體,他擡手撐住奚翎的胳膊:“是頭暈了嗎?”
奚翎目的明確,穩住身形後回身按下呼叫鈴:“我沒,你哪條腿受傷了?”
霍斯禕:“……”
很快,懷特和一直守在外間等待隨時傳喚的護士同時趕到。
見到一向冰冷嚴肅的霍斯禕雙膝跪地,懷特倒吸一冷氣。
——看不出奚翎平時治家這麼嚴格?
他兩步上前將人扶起,霍斯禕額前已浮出一層細密的冷汗,是他匆忙間試圖自己站起身時疼出的。
“他說腿骨錯位了是怎麼一回?”奚翎滿臉擔憂地問向懷特。
懷特早就覺得霍斯禕在作死,不過奚翎不醒他也不敢多說什麼,現在奚翎一問他立即將霍斯禕車禍受傷且有一定死亡機率的危險行徑簡明扼要地說了出。
奚翎:“……”
他看了看坐在輪椅上臉色蒼白的男人,真想對他受傷的左腿再一腳。
等霍斯禕的左腿重新復位,奚翎才認真說道:“我需要你現在答應我,以後不論發生任何情不論爲了誰,都不要做危及生命的情。”
奚翎猜測原劇情霍斯禕的死亡,多半是因爲霍老夫人發現自己上受騙,十二歲的完美配型不僅是假的,還是丈夫留下的最滿意的繼承人。
糟老頭的態度突轉變並不是揹負了什麼無法對妻兒言說的隱情,單純是想讓她替死鬼,可惜她發現的時候已深陷泥沼,想擺脫也不及了。
霍斯禕在原劇情的車禍是天災還是人禍奚翎不得而,但胸腔裏配型成功的心臟……霍老夫人大概率會像這一次一,選擇兒子。
奚翎不是不道好歹的人,也道霍斯禕是爲了讓他萬無一失,但他不想承受霍斯禕這麼沉重的付出。
一旦霍斯禕出成了霍斯瑞的器官庫,這種可能僅是想想就足以讓他窒息。
如果霍斯禕不是這麼急切催動,完全可以選擇更安全的方式,等老夫妻反目再找準機會一擊斃命。
其唯一不確定的因素就是霍家可能會注意到他,發現他對霍斯禕的重要後,他可能要面臨一些危機。
不過奚翎覺得這些完全可以通過他帶崽閉門不出,有效解決99.99%的安全問題,而霍斯禕的目光卻始終停留在0.01%上。
霍斯禕在奚翎面前一向聽勸,這次卻沉默以對。
重回被窩的崽崽感受到倆爹之間的氛圍不妙,立即將被子外的半個腦袋咻的縮了回。
奚翎一臉嚴肅地繃了半晌,後發現跟霍斯禕比冷酷面癱臉,他是一丁勝算沒有,他需要努力維持,對方卻跟呼吸一遊刃有餘。
奚翎伸手戳了一下霍斯禕的肩膀:“答、應、我。”
霍斯禕擡眸看他,深藍的眼底寫滿了:那不可能。
奚翎:“……”
奚翎抱起手臂思緒飛轉,片刻後他頭:“行,你不肯是吧,那我也不要和不把自己生命放第一位的人朋友。”
霍斯禕聞言神色一變,奚翎內心蕪湖了一聲,正感嘆蛇果要掐七寸,就聽霍斯禕耿直問道:“不朋友,戀人可以嗎?”
奚翎:“……不!”
霍斯禕臉色變得很難看:“那你要和誰結婚?”
奚翎:“……?”這個腦回路真不用喫藥治治嗎?
避免霍斯禕進一步發散問題讓重偏到爪哇國,奚翎一把按住霍斯禕的手認真說道:“霍斯禕,你有沒有考慮過你出後,我該怎麼面對?”
你以爲你很不怕死很偉大?
換位思考留他面對身體死亡還被霍斯瑞換掉心臟的局面,奚翎甚至連爲他報仇的能力都沒有……
沒曾想霍斯禕還真一本正地了頭:“想過,創思科技和我的私人財產已在辦理轉移手續……”
奚翎:“……”
霍斯禕直言道:“我道你很喜歡孩子,即使沒有我你帶孩子也能生活得很心,我積累到目前的財富也足夠你們父子一生無憂,至於霍家後續的情,我死後也會有其他人負責跟進。”
霍斯禕不想隱瞞什麼,他也的的確確是這想的,雖不能陪奚翎走下,但相較於再次面對失奚翎的痛苦,他寧願是這的。
尤其是奚翎昏迷的七天裏,霍斯禕覺得自己生生死死了許多次,要不是儀器上時刻顯示奚翎穩定的生命特徵,他也不道自己的魂魄是否會直接追隨奚翎離。
追隨光明已成了他烙進靈魂的執念,他又怎麼能忍受活在徹頭徹尾的黑暗?他無法理解內心複雜濃烈的情緒,但始終道哪怕是滾燙如烈火烹油,也不能阻止他趨光的腳步。
我不在乎別人,我只在乎你,這個別人甚至包括我自己……
“抱歉,我沒辦法答應你,所以,你可以答應我將自己的生命放在我們的第一位嗎?”
霍斯禕喉間的炎症還未消退,嘶啞的氣音聽起虛弱又堅定。
奚翎同沒回答,他吸了吸鼻子看向霍斯禕的大腿:“我坐上它會有嗎?”
霍斯禕怔了怔:“不會。”
奚翎跨坐上將人抱住,他將頭悶進霍斯禕的頸側軟聲說道:“頭有疼,讓我抱抱。”
霍斯禕身體先是一僵,緊接便將人緊緊摟住:“很疼嗎?要不要讓醫生……”
“噓。”奚翎擡手捂住男人的薄脣,“我就是想找個理由。”
奚翎不由暗歎真是個死心眼的木頭樁子。
霍斯禕鬆了氣,片刻後嘶啞的氣音低低響起:“羽毛……翎……永遠別再離我了……”
奚翎被潮熱的呼氣吹得耳朵發癢耳根也有些熱,他以爲霍斯禕總算要說些上道的話了,後就沒有後了。
彷彿只是突感嘆一句自己下對他的濃濃依戀不捨,實際上不,霍斯禕是覺得自己一時前失敗的求愛實在太糟糕了。
並且固執地認爲,起碼要左腿恢復能順利下跪纔可以。
奚翎等了又等,確認霍斯禕的嘴巴又被水泥灌死了,撐起手臂看向霍斯禕,心裏的煩躁瞬間被男人深邃完美的五官撫平了。
山不過,他過唄。
奚翎拍了拍關鍵時刻不給力的霍斯禕,長臂一伸痞裏痞氣地架上霍斯禕的肩膀:“我應該是喜歡你,不太確定,要不要試幫我確定一下?”
說完滿意地看霍斯禕眼底唰一下亮了起,奚翎突想到了什麼,他先一步提醒道:“不是你之前提過的那種試試,是很純淨的戀愛。”
霍斯禕嘴角不自覺翹起,深藍的眸子直勾勾望進奚翎眼底,接連頷首:“好,好……”
因爲崽子還在,兩人又抱了一會兒也就分了,晚上霍斯禕在奚翎的病房裏加了張牀。
望三頭身的團撲進奚翎懷裏,霍斯禕只能緩慢地從輪椅上撐起身,坐回自己單獨的牀上。
不過很顯,成年人即便腿有錯位也比不得三頭身幼崽更需要照顧。
霍斯禕突有種狂喜過後的空虛感,因爲身體沒有得到及時的撫慰,讓他總是感覺胸腔、懷抱似乎缺了些什麼。
所以在奚翎起夜上廁所時,霍斯禕再次丟掉影響他發揮的輪椅,導致奚翎不得不第一時間撐住亂的男人,避免對方的腿骨再次錯位。
奚翎給霍斯禕柺棍,關上衛生間的門才蹙眉問道:“你是不喜歡坐輪椅嗎?那讓他們送一根柺杖吧。”
霍斯禕搖頭,垂下眸子十分直接地說道:“我只是有一句話想問你,很急。”見奚翎臉色不愉立即補充道:“下次我一定會坐輪椅。”
奚翎看霍斯禕這副有笨拙的模,更多是覺得這感情笨蛋怪可愛的。
他抱起手臂,因爲希望讓霍斯禕意識到腿傷的嚴重,所以他依舊是有些嚴格的模:“什麼?”
霍斯禕深邃的眼底寫滿認真:“關於純淨的戀愛的範圍,我們可以純淨地接吻嗎?”
霍斯禕清楚奚翎明確拒絕的是不要上|牀,但接吻似乎並不包含在內,他坦地陳述起自己的觀:“我保證我可以非常純淨。”
奚翎前一秒腦袋轟的一下一片空白,聽完霍斯禕的純淨理論又有想笑。
“你現在想嗎?”他輕聲問道。
霍斯禕直勾勾看他,一臉坦誠:“想很久,一直想。”
私人病房的衛生間很寬敞,因爲霍斯禕腿傷,所以一進奚翎就把他安排到可以靠坐在盥洗臺上的位置。
奚翎微擡眸,就能看到頭頂的光源在男人漆黑髮絲描摹出暈黃的邊緣線,散射出的細碎光線讓霍斯禕冷硬的五官柔和不少。
尤其是對方這專注低眉順目地望他的時候,深冷的眸底多了幾分從未有過的虔誠。
奚翎抿了抿脣:“那我們純淨地試一試?”
霍斯禕表情未變,但奚翎注意到對方瞳孔微顫了顫,喉結輕滾:“可以。”
後鄭重其地說道:“一時前我用了薄荷味的牙膏,如果你介意的話我可以再刷一次。”
奚翎本以爲自己對上霍斯禕遊刃有餘,但被對方這麼認真細緻地詢問後,不僅心跳早就失控,鼻尖也冒出一層細密的汗。
他抽出紙巾擦了擦:“我不介意。”
說完將手裏的紙巾攥成團,後手就被霍斯禕握住,奚翎被突而至的熱度燙的一鬆,紙團嘰裏咕嚕滾到了稍遠的位置。
因爲霍斯禕有醉酒後被嘬的驗,所以清楚需要微錯些角度,避免頂鼻子難受。
霍斯禕的吻落下時,奚翎怔怔的,忘記閉上眼,霍斯禕就與他四目相對,脣輕輕觸上。
奚翎看對方眼底的虔誠和認真,感覺他們之間彷彿在進行某種聖潔的儀式。
奚翎頓時感覺心跳得更快了,尤其是兩人呼出的潮熱氣息彼此交融,彷彿全部的感觀都被侵入般,削薄的脣僅是貼上他就有些無法招架……
霍斯禕突向後分了少許,奚翎剛有些迷糊沉|淪又很快清醒抽離,下意識覺得是霍斯禕的神奇腦回路發作了,難不成對方對純淨的吻也有嚴苛要求?
殊不霍斯禕的眼底也染上一抹食髓味的玉色:“睜眼睛是不是有些奇怪?”
奚翎傻傻地應了一聲:“好像是。”
他剛閉上眼,就感覺下脣被輕輕含|住,一股從未有過的奇妙酥|麻瞬間席捲全身,奚翎的腿一下就軟了。
好在霍斯禕的雙手已緊緊將他鎖住,不過安全是安全了,但在霍斯禕的舌|尖碰上時,奚翎扛不住想向後避,卻同因爲霍斯禕抱得太緊避無可避。
直到奚翎眼底沁出潮意,霍斯禕依舊沒有停止的意思。
不算上次醉後亂,兩人都是第一次接吻,霍斯禕早先忍吐看片習的技巧僅能做到不磕牙,其餘都是發乎情的輕舔和慢吮,但帶起的洶涌熱意層層堆疊依舊讓雙方目眩神迷。
等兩人再各自回牀已是半夜,奚翎困得倒頭就睡,霍斯禕卻感覺渾身上下每一個細胞都興奮戰慄,尤其是身上沾獨屬於奚翎的清甜味道,實在讓他的一呼一吸都變得從未有過的美好。
三月三十日,他在心裏默唸這個時間,並將其定義爲自己的幸運日和接吻紀念日。
不過“幸運日”三字很快被推翻,因爲他覺得和奚翎在一起的每一天都非常幸運。
奚翎昏迷七天,以爲自己一時半會睡不,實際上是越睡人越困。
不太純淨地親完他不及更深入的興奮,沾上枕頭就秒睡了。
第二天一早,崽趁霍斯禕暫時離的工夫聲問奚翎:“拔拔,你昨晚有沒有聽到奇怪的笑聲?”
奚翎搓了搓臉:“笑聲?”
霍星眠頭,後就跟奚翎模仿起他聽到的聲音,崽閉起嘴用喉嚨發出介於“呵呵、哈哈、哼哼”之間的一種混合音,因爲閉嘴,聲音聽起悶悶的。
奚翎搖頭:“沒有,昨晚什麼時候?”
聽到崽說是凌晨三,奚翎突感覺有瘮人。
崽皺眉頭十分不解地說起,他是抱奚翎睡的,耳朵埋在被子裏只露出半張臉。
因爲睡得很實,是聽了很長時間才逐漸被吵醒的,崽探出頭想仔細聽聽是哪裏傳出的奇怪聲音,卻再也聽不到了。
後崽又趴回奚翎胸繼續睡,迷迷糊糊快要睡的時候又聽到了這種奇怪的笑聲。
奚翎聽過的和醫院有關的鬼故不要太多,頓時感覺渾身發寒,抱住崽猛搓起:“眠眠別怕,今天我們就回家。”
崽眨了眨黑葡萄似的大眼睛:“眠眠不怕呀,拔拔道是什麼聲音嗎?”
同一時間,霍斯禕一臉回味地站在盥洗臺前,對鏡子再一次悶聲輕笑起。
“嗬嗬,嗬嗬嗬,嗬嗬嗬嗬……”
在奚翎提出想直接出院的時候,霍斯禕眉頭稍擰了擰還是同意了。
只不過回到家後,奚翎走到哪身後都會跟一個噠噠噠的尾巴,以及電動輪椅滾過地面發出的聲音,連他上廁所也不放過。
奚翎洗完手門,看到一隻穿恐龍玩偶服的崽子和一個腰背挺直坐在輪椅上的英俊男人,霍姓父子二人正一瞬不瞬盯他。
奚翎:“……”@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孩子他就不說了,霍斯禕怎麼也這?他不是有很多工作要處理嗎??
他道父子倆都是太關心他了,所以奚翎提出建議時氣非常柔和:“不用這麼寸步不離吧?”
“手錶裏已裝了緊急警報裝置,我現在不會有任何問題。”
奚翎的奧特曼聯名款手錶已被重新改裝過,內部植入了最高敏的警報裝置,一旦檢查到他突倒地或是受到大力撞擊,就會在通緊急聯繫人的同時向醫療團隊發送實時定位和基礎的心率血氧。
霍姓父子二人同步頭,後依舊是奚翎走到哪裏跟到哪裏。
奚翎:“……”他只能理解爲這倆是怕他突憑空消失。
奚翎一昏就是七天,直接錯過了自己的生日,原本醒就該補過,但霍斯禕聽到董祕書提起的家鄉風俗後改變主意。
大意是大病初癒不適合大肆慶祝,怕萬一提醒到下面鬼差少勾一魂再補,所以最終只是一家三一起吃了頓長壽麪,至於生日禮就是霍斯禕一早爲奚翎準備好的傳媒公司。
三月三十一日這天,奚翎喫下一根巨長的長壽麪後突想起他忘了一件很重要的情。
“熊斌哪了?”奚翎突問向霍斯禕。
“K國。”
奚翎“啊”了一聲:“你給我準備的三張紙條,他還有兩張沒給我。”
霍斯禕氣息一頓,總算搞清楚爲什麼熊斌自己請罰,原是讓奚翎道了後兩張紙條的情。
“……他是做錯自己請罰的,因爲他將紙條弄丟了。”霍斯禕流暢地將兩件圓到一起。
奚翎眨了眨眼:“這麼嚴重的嗎?”
霍斯禕面無表情微微頷首,奚翎繼續問:“那兩張紙條寫了什麼?”
霍斯禕眼底快速滑過一抹不自:“只是些讓你放心的話。”
不過他及時垂下眸子,奚翎並沒有察覺到異常,而且霍斯禕說的紙條內容和他之前猜得差不多,也就沒懷疑。@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霍斯禕雖同意出院,但奚翎依舊要繼續請假在莊園裏專心休養,懷特一天三頓上門卡。
後奚翎又看到了戴藍眼珠子美瞳,頂一頭棕黑色短髮的懷特。
“他是土生土長的華國人???他不是德州的嗎?”奚翎震驚詢問。
霍斯禕微微頷首:“的確是德州的,但是國內的德州。”
奚翎:“……”
懷特的故可以概括爲:被騙上賊船又偷摸跑路,從此隱姓埋名改頭換面,並憑藉對祕密實驗室的瞭解得到一份薪資絕對優渥的工作。
“他還整容了???”他就說懷特看起太立體了,不僅是金髮碧眼,由內而外都很像外國人。
奚翎頓時肅起敬,爲了不同流合污懷特真的付出了難以想象的……
沒等奚翎感嘆完,霍斯禕面無表情地說道:“他整容只是因爲他覺得原生長相不好看。”
奚翎:“…………”
奚翎在家待到週三,腦袋一丁昏沉的不適感都沒有了。
見霍斯禕都要外出工作了,奚翎也想解禁,但霍斯禕依舊不希望奚翎校或是接拍廣告,因爲醫生說過奚翎需要靜養。
也許是意識到自己的不希望太過強硬,霍斯禕主動讓步道:“如果你實在不想陪孩子一起玩,可以讓你的朋友莊園。”
奚翎看一旁崽的臉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耷拉下,再次感受到霍斯禕這傢伙可太會幫他得罪人了。
一副做出讓步的吻,實則在重創他的父崽關係,而且他目前壓根無人可約。
常約到家做客的楚心年,不久前被謝影后帶進安導劇組。
因爲劇飾演男七號的演員吊威亞的時候意外摔斷腿,而楚心年的容貌氣質又非常符合戲角色,謝素雯直接就近抓了楚心年進組試戲。
一方面是感覺楚心年的確適合,這種天降良機能幫一把就幫一把,另一方面也是爲了給白嘉諾添堵,讓他感受下什麼叫隨手抓一個都比他演技好。
仔細說,楚心年和白嘉諾完全是相同起,一個因生子沒爆起就火速糊了,而白嘉諾這些年大紅大紫資源不斷,甚至已始向電影圈進軍。
如果同一部劇被一直跑龍套的前隊友碾得渣都不剩,估計但凡智力正常些的粉絲也沒法否認他是資源咖的實,只不過楚心年少不得要被白嘉諾粉絲找茬挑刺。
畢竟天下沒有白得的晚餐,有爭議代表有流量,又是楚心年夢寐以求的和超一流劇組合作的機會,換誰都不會拒絕。
從楚心年的角度說,也不覺得自己這個配角會威脅到男主演,反倒覺得能和好朋友進同個劇組實在是好上加好。
白嘉諾道後也只能假惺惺地配合說:“我剛想和安導推薦你,雯姐就把你找了……”楚心年下戲聽說奚翎醒了,就立即將電話了過。
奚翎得拍攝分AB組,楚心年大多數時間都是跟在B組,再加上白嘉諾跟不上劇組進度忙得焦頭爛額,兩人根本碰不上。
楚心年進組前奚翎還在昏迷,霍斯禕守他不許外人看,楚心年還因此被罵好友危在旦夕,他卻直接進組拍戲。
奚翎醒了楚心年想請假看他,被奚翎毫不猶豫拒絕了。
哪有剛進組就請假出探病的?又不是以後見不到了,而且他雖錯過了一週的日常篇直播,但不出意外新一期的特別篇他就能迴歸了。
不論是從身爲朋友的角度,還是從以後想籤楚心年的角度,奚翎都希望楚心年把握好這次的機會。
楚心年忙工作,另一位有過約定的謝影后也歸組拍戲,奚翎將身邊的人扒拉了一圈,得白導在接綜藝賺奶粉錢,只有姚信澤一個閒人。
“那我約姚信澤過?”奚翎倒不是非要找人玩,但他需要讓霍斯禕儘快脫敏,早接受他外出工作上。
霍斯禕突放下手的文件:“有興趣公司看看嗎?”
二十分鐘後,奚翎跟霍斯禕坐進汽車後排。
“我抱眠眠就好,爲什麼要多一輛車?”奚翎說完降下車窗,探頭看向正被白保姆抱上後車的糰子。
奚翎甚至能從肉乎乎的背影,看出崽的委屈不滿。
霍斯禕將黑金手杖放到一邊,淡聲答道:“這輛車是四座的。”
隨汽車啓動,奚翎將頭縮回,才發現前後排間的隔板不何時被人升了上。
霍斯禕的左手搭在兩人之間的扶手箱上,神情是一貫的冷峻疏離高不可攀。
感受到奚翎的目光,霍斯禕側過身視線相撞,深邃冷硬的眼底倏地多了一抹柔光。
沒一會兒,霍斯禕身體微微前傾,一本正地低聲問道:“這次可以純淨地舌吻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