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2 章 晋江独家禁止转载
即便有所猜测,但跟着民警来到承河镇派出所,看到和记忆中别无二致的小羽毛时,霍斯祎還难免心神俱颤。
因为两位民警的注意力都放在一旁的老管家身上,忽略了穿得跟個小绅士的半大孩子。
霍斯祎也就趁着沒人限制的动作,两步上一把将瘦瘦小小還浑身脏兮兮的小羽毛拥入怀中。
奚翎被抱的一脸懵逼。
因为不论穿出去、穿回来還变成小幼崽,之的每一次神奇经历都作用于一個人的,奚翎甚至觉得自己就像這個小界的bug,时不时就要抽一子。
但每次都一個人抽這一,就默认這次也自己一個人回来,提在派出所门口见到冰块小阿伟已经很吃惊了,万万沒想到对方上来就一個熊抱。
在奚翎心打鼓纳闷到底哪出现問題时,就听到小冰块嫩了无数倍的声音在耳边低低唤道:“小羽毛,太好了小羽毛,我终于找到你了。”
奚翎:?
這個時間点,和霍斯祎应该還不认识啊。
更不要說对方起专属昵称小羽毛,又们交好后才发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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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豁,確認了,双穿。
奚翎抿了抿小嘴,眼底精光频闪,一双小眉毛就差在眉骨上跳探戈了。
霍斯祎等了片刻沒等到奚翎的回应,就扶着奚翎的小肩膀将人分开些许距离,想看看怀中人的表情。
低垂的冰蓝眸子,对上一张沾了不少麻花屑的小脸,以及一双黑白分明格懵懂的黑眸。
奚小翎歪了歪头,一脸好奇地用小奶音问道:“哥哥?你……不认错人啦?”
“小羽毛,谁呀?”奚翎学着自家崽般,不仅歪头,還眨动着同款黑圆明亮的葡萄眼。
因为早先变崽去幼儿园,奚翎有了丰富的丢人现眼经历,因而对于现在的来說,用软萌萌的小奶音装小孩实在不算什么。
见小号霍斯祎沉默了一瞬,就松开了搂着奚翎肩膀的双臂。
好看過分冷肃的眉眼,依旧上上打量着眼的小号奚翎,眉头紧促。
奚翎依旧萌哒哒地看着,看了会儿沒得到进一步回应,又拿起手的半截麻花继续啃了起来。
“唔嘛唔嘛……”香,真香!奚翎怀疑自己味觉有問題,或者這小身体实在太久沒吃過好的了,从肉糜粥到路上的甜腻糕饼,再到民警阿姨的油炸大|麻花,对来說每一都好吃得飞起。
一边吃着喷香大|麻花,奚翎一边用乌溜溜的大眼睛,一瞬不瞬地望着崽版霍斯祎的深蓝眼眸。
表面上装得很奶很崽,实际上心眉飞色舞地点头搓手,確認了,不愧让小时候就一眼相中的男崽,真的俊得很突出。
略带混血感的浓颜系长相,小时候看起来更为妖孽,尤其一双深邃幽蓝的眼珠子,简直处处踩在奚翎审点长的。
更不要說在物资相对匮乏的年代,眼的小男孩還穿着材质金贵的深蓝色马甲西裤套装。
成年后冷厉的气质带到幼崽的身体上,奶酷奶酷的别有一番味道,看得奚翎满意又觉得好笑。
奚翎不知道自己即便努力遮掩,眼神也跟小刷子似的,上上刮蹭着崽版霍斯祎,即便纯粹的欣赏也和常孩童相去甚远。
霍斯祎神色未变,用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轻声說道:“眠眠也来了。”
奚翎双眼瞬间瞪得滚圆,勉强压震惊:“眠!眠……又谁啊?”
霍斯祎伸出食指轻戳奚翎脑门上:“别演了,沒来。”
奚翎小脸一垮,皱起小鼻子轻哼了一声:“年轻人不讲武德!”
還沒玩够呢!
霍斯祎確認的奚翎后,又重新拉起奚翎的小手,然后就发现变小的爱人不仅穿得脏脏的,小手還都吃麻花留的油渍和渣子,整崽就脏脏包。
霍斯祎深吸一口气,還沒将人放开,而掏出胸的口袋巾,仔仔细细擦起来。
奚翎被照顾习惯了,姿态十分自然,左手拿霍斯祎擦拭,油汪汪的右手继续捏着麻花吃,边吃還一边鼓着塞满的腮帮子问:“你真的不吃嗎?老好吃了。”
霍斯祎轻叹了一声:“不吃,太油了你也少吃点。”
奚翎乖巧点头,然后炫得更快了,生怕霍斯祎以健康为由不许继续吃了。霍斯祎:“……”
两崽又小声交换了一醒后信息,听到霍斯祎去禹家村扑了個空,桑琴打电话刚好赶上对方上飞机机,又被成人贩子团伙的童工被警察带回派出所……
奚翎:“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嗝!”
笑完觉得自己实在有点過分,奚翎勉强找补:“你太难了,心疼你……噗哈哈哈……”
霍斯祎:“……”
奚翎這边被霍斯祎的悲惨经历逗得嘎嘎大笑,警察边也完成问话,初步相信老管家所說的话。
毕竟不论从一老一少的衣着谈吐和所开的豪车,都不像混迹三教九流的人贩子团伙。
们将老管家提供的身份证件传真云京边,等待有部门进一步核实確認。
问完老管家,两位民警便转向已经笑作一团的两個小萝卜头,更准确来說小的靠着大崽笑得仰后合,而大崽脸上有与年龄极为不符的无奈宠溺。
鹅蛋脸女民警上询问:“你们俩之认识嗎?”
奚翎毫不犹豫点头承认。
女民警想的两家同处豪门圈子,岑家桑家虽然不在云京,但桑羽崝小朋友沒被拐卖两家有所往来也不沒可能。
這個疑点有了解释,女民警又看向眼的黑发蓝眼的小绅士:“你为什么会出现在禹家村?管家爷爷說你突然要来的。”
霍斯祎静默了片刻:“其实……我做梦梦到的。”
女民警震惊地瞪大双眼,這也行?
不過除此之好像也沒有更合理的可能性了,不然一個小娃娃怎么会突然跑到鲜有人知的偏远村落找人?
“所以,你醒来后打听到你梦中的禹家村真实存在的,就让老管家送你過来?”
霍斯祎对女民警为其补充的细节非常满意,闻言肃着一张小脸,颔首道:“這。”
奚翎站在一旁,听着霍斯祎的鬼扯,把這辈子悲伤的事情都想尽了才勉强沒笑出声。
因为時間太晚,传真到云京警察局的证件审核进展相对缓慢,老管家好向霍家夫人禀明一切。
然而出乎意料的,对方不仅沒有干预此事,還让遵照大少爷霍斯祎的一切想法。
霍夫人的态度仿佛突然变了一個人,虚弱憔悴的嗓音像回到了真的大少爷夭亡后的段時間。
老管家自然依言照做,但心中大为不解,重新看向躺在派出所值班床上抱在一起的两個孩子。
脑中的问号越来越,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突然间夫人和大少爷都像变了一個人?
作为夫人折磨霍斯祎的执行者,老管家心中难免产生了一丝慌乱。
因为奚翎身上的衣服实在太脏,而镇上的店铺都早早门了。
所以女民警在忙完手头工作后,就从值班室的柜子翻出了一件自己的长袖T恤睡衣,打算烧点热水孩子简单擦洗一。
毕竟孩子爸妈最快也要后半夜凌晨才能到,如果路况不好可能就明天上午了,总不能一直让這孩子脏着。
說来也可怜,明明個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小少爷,被丧尽天良的人贩子卖进小山村。
眼這崽虽然依旧双眼明亮神采奕奕,但黑黑瘦瘦的小身板和身上打满补丁的脏衣服,实在叫人看了难過。
女民警一时伤感,问向奚翎时略带鼻音:“阿姨帮你洗澡好不好?”
奚翎很喜歡這位分香酥大|麻花的女民警,但說到洗澡還立即捂住自己的小肩膀,将头摇成拨浪鼓。
女民警打算耐心劝上两句,就被一旁冷冷的绅士崽子阻止了:“我洗。”
說完就拿過女民警手的毛巾和换洗衣物,拉着小崽的手朝着卫生间方向去。
稚气未脱的少年音因霍斯祎芯子的成年灵魂,听起来也格具有上位者气势,再加上還故意将嗓因夹得又低又紧,听起来還蛮唬人的。
女民警被霍斯祎的命令打断,缓了片刻才跟上去询问:“啊?你可以嗎?暖壶的热水很烫的,我帮你们兑凉些……”
见已经到卫生间门口的大萝卜头,先将小萝卜头推进去,然后顶着一张小冰块脸,冷漠又认真地强调:“我可以。”
說完,就直接上了门。
但凡年龄大点,這副神态语气都能号令天了,但問題半大的孩子再怎么严肃也個萝卜头,女民警還担心两個孩子烫到,或者遇到其問題。
毕竟大萝卜头衣着华贵,看起来完全個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小少爷,女民警索性从旁搬来個小板凳在门口蹲守。@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卫生间的门磨砂玻璃材质的,不仅透光,隔音效果也很差,所以即便两個小萝卜头都刻意压低声音,她還能听到一些。
见大萝卜头先将小的安置好,然后开始脱马甲和衬衫西裤,身上穿着小背心和短裤方便后续动作。
小萝卜头先咯咯笑:“哇,你竟然還会夹子音,再夹一個,再夹一個嘛~”
“小气鬼!”
然后就听小萝卜头清了清嗓子,软萌小奶音煞有介事道:“来,哥你夹一個。”
大萝卜头:“谁哥?”
小萝卜头:“啊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哥你哥!别挠我脚心啦!哈哈哈哈哈哎呀烦死啦哈哈哈哈!”
小萝卜头:“咳咳好了,我真要夹了,你听好。”
随后就听這崽用一种她沒听過的古怪气泡音,煞有介事地說道:“宝↓贝~,想我了么啊OOoo。。”
沒等大萝卜头做出反应,小的這先被自己的“天籁之音”逗得嘎嘎大笑。
大萝卜头沒搭话,小萝卜头继续夹着嗓子說道:“哟↓呵~,宝↓贝~被我迷得不会說话了OOoo。。”
“……”
坐在门的女民警额角抽抽,這崽哪学来的方言?听起来可怪脑血栓的。
之后的時間,她就看着磨砂玻璃上映着的两道小身影,一個小嘴喋喋不休地說着,另一個就上上地忙碌着。
看起来很冷的一崽,对另一小萝卜头耐心得很,小萝卜头提出的每個問題都有问必答。
倒让女民警从两小萝卜头身上,看到一种岁月静好的感觉,女民警甩了甩头,觉得大崽照顾小崽的能力远超她想象,也就沒再继续蹲守去。
因为派出所沒有适合奚翎穿的干净小鞋子,霍斯祎直接让洗涮干净的奚翎搂紧自己的上半身,抱着人一起回到休息间。
奚翎白天实在了太远的路,见到霍斯祎的兴奋也在吃饱喝足又洗白白后消耗得差不了。
但想知道的還沒问完,得知禹家村因抢崽“火拼”起来,趴在霍斯祎的小胸口上险些乐抽過去,笑完還自己高高地竖起大拇指:“我真棒!”
霍斯祎轻笑了一声,将两人身上的被子拉了拉,一边配合地捧哏道:“嗯,厉害。”
随后,霍斯祎在奚翎的追问中交代了醒来后的动作。
“你竟然连老爷子十几年有哪些小老婆都還记得?你這脑子嗎?移动硬盘吧!”
虽然奚翎对霍斯祎的神经病亲生父母都沒什么好感,但一码归一码,如果位夫人能提意识到自己丈夫個人渣,少一些疯癫也蛮好的。
毕竟老爷子不仅老益壮,最后還和女属搞出個小孩,年轻的时候借着妻族的势力,身边的情|人也沒断過,不過一直隐藏很深罢了。
奚翎小脸抽了又抽,每一道厌恶的纹路都清晰写着“恶心”二字,伸出小短胳膊将霍斯祎一把抱住:“不管们,以后你就跟我在岑家生活!”
霍斯祎心头一暖,就见奚翎突然支楞起小脑袋,对着嘿嘿一笑:“等爸妈来了,我就說你我看上的童养媳嘿嘿……”
霍斯祎:“……”
沉默地伸出手,将奚翎的小脸蛋捏出小鸡嘴。
又一阵笑闹,把奚翎最后的电量耗尽,两人才算相拥着裹起被子一起睡了過去。
岑岩桑琴一飞机,就以最快的速度赶了過来,夫妻俩都肿着一双兔子眼,看得出路上就沒少哭。
到达承河镇的时候還不到四点,派出所的两個民警轮流值夜,见到夫妻俩到了后立即带着人去值班室看孩子。
因为不想吵醒孩子,夫妻俩就沒开灯,小心推开值班室的门,借着间的灯光看清床上的一小团。
岑岩面皮抽动几经忍耐,眼泪還哗啦啦往掉,即便這一次已经確認了孩子貌和寻人启事上的很像,们也听到了孩子的声音,但夫妻俩還难免担心有变数。
岑岩的腿一就软了,還一旁的桑琴及时将人扶住,也因为夫妻俩进入派出所后,眼中剩儿子,两位民警根本沒机会讲解目的情况。
就见岑岩俯身轻轻抱住床上凸起的小包,将头埋进被子,身体因难以自抑的哽咽不断抽搐:
“呜呜呜呜呜呜毛毛……爸爸来了呜呜呜呜……爸爸妈妈来接你回家了呜呜呜呜……”
岑岩小心翼翼沿着孩子的身体上摩挲着,想着孩子被卖进山村会受到怎的苛待,一定瘦骨嶙峋发育不|良……嗯?
怎么感觉抱着的這……好大一坨?家毛毛怎么跟山东大葱似的,一年就窜出两個高?桑琴也捂着嘴泪如雨,半天說不出话来,但因为最佳位置被老占据,她能绕到旁边去看孩子。
门透进的微光,足以让桑琴看清床上睡着一大一小两崽,面被大崽护在怀中的才她家毛毛,而被老强行拥住大半身体的,另一陌生大崽。
看着自家老抱着陌生孩子的大腿哭得一抽一抽的,桑琴脸上的伤感和激动都凝固了。
而且即便岑岩一再压抑,带出的不小动静依旧将陌生大崽吵醒,见崽睁开眼睛朝看去的同时,伸手将怀中崽的眼睛耳朵都捂上了,小眉头紧蹙,像在看扰人清梦的熊孩子。
桑琴:“呜呜呜噗……”
她立即伸手去拽岑岩,男人哭得上头呢,但良好的夫德让還第一時間抬头去看妻子,一边抽抽噎噎地用气音和桑琴分享的发现:
“呜呜呜琴,人贩子把我們毛毛喂窜了,這孩子现在好长一條,我怀疑喂激素了,必须得去好好查查……”
桑琴听着岑岩的胡言乱语,啪的一将一旁的壁灯打开,带着浓厚鼻音的声音中透着一丝无奈:“岑岩,你抱错孩子了。”
岑岩扭過头,对上陌生小男孩深邃的蓝眼睛,余光瞥见被子之還露出半颗毛茸茸的小脑袋,僵硬一瞬才松开紧扒着霍斯祎大腿的双手:“……抱歉。”@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然后再次以饱满的情绪一把抱住被子小小一的亲生崽:“呜呜呜呜呜呜毛毛……爸爸来了呜呜呜呜……爸爸妈妈来接你回家了呜呜呜呜……”
桑琴&霍斯祎:“……”
岑岩虽然努力控制音量,但依旧会时不时发出声音,更别說身体哽咽抽搐会影响到怀中崽,霍斯祎忍了片刻還沒忍住:“叔叔,你别哭了,白天了几個小时的山路,很累。”
岑岩哪听得了這种话,不用想就知道自家小小一团的宝贝崽子,被人偷卖进山一定受尽苛待,而霍斯祎无疑将孩子受的苦具象化了。
岑岩根本绷不住,“哇”的一就爆哭起来:“啊哇呜呜呜我的毛毛啊……”
霍斯祎:“……”
霍斯祎看向一向靠谱的桑琴,见女人握着孩子的小手,脸上蓄满泪痕,极致的悲伤和欢喜让她一個音节都发不出,但笼罩在她身上的浓重情绪不比岑岩少半分。
夫妻俩就這,一個暴风哭泣一個无声流泪,霍斯祎想拦也拦不住,睡成小香猪的奚翎沒一会儿就被岑岩失控的哭声吵醒了。
奚翎睁开眼睛,就看到了年轻十几岁的父母,虽然已经愁出两鬓白发,但還比十几年后的满头银丝年轻的。
奚翎小脸一垮,也哇的哭了出来,起身扑进爸妈的怀中,一家三口抱头痛哭。
岑岩桑琴对两位民警表达了万分感谢,就想先带孩子回市,毕竟承河镇的條件有限。
奚翎一把抱住霍斯祎,强烈要求要把霍斯祎也带。
在得知霍斯祎的出身,和两個孩子之间的神奇际遇后,征得霍斯祎的同意,岑岩桑琴决定带着两個孩子一块,打算以后再亲自送霍斯祎回家并登门道谢。
一番交涉后,老管家被留在派出所等待审核流程,奚翎一家三口带着霍斯祎一起回到市暂时安置。
一上车,奚翎就小嘴叭叭說起在禹家村遭了少罪,還努力回忆出禹家村目就已经存在的人口|交易。
這方面记得不很准确,霍斯祎就从旁补充,理由依旧梦中所见。
两人之所以沒在承河镇派出所說出,一方面小孩子很难取信于人,另一方面则承河镇派出所算上所长才三人,想要像之般彻底瓦解禹家村還需要从长计议。
而岑岩桑琴這些年为了找孩子,和有部门联络紧密,也格憎恨拐卖人口這种罪恶行径,到了市就立即找市局的人說明情况。
于岑峻,奚翎更大說特說,从坠海时的司机到先一步找到并将卖人贩子的打手,都记得牢牢的。
“司机叔叔說女儿生了很重的病,有弄死我,小叔叔才会足够的钱,說很对不起我,然后我們就一起掉进海了……”
岑岩几乎被气昏過去,等压心中的愤怒后,又抱着儿子一通爆哭。
岑岩桑琴带两個孩子回家后,升级了别墅的安保,又从国雇佣了一整個安保团队保护两個孩子的安全。
两人分工合作,桑琴主要负责跟进拐卖团伙和禹家村,岑岩则抽丝剥茧彻查起岑峻干的勾。
霍斯祎在岑家一住就三個月,期间霍家一直沒来要人,岑岩桑琴虽然忙碌,但也不至于送人回云京登门道谢的時間都沒有,不過在们刚带回两個孩子,云京霍家就曝出丑闻。
霍夫人,也就王家大小姐已经带小儿子和渣男离婚,霍斯祎的亲爹则因被妻曝光了秘密实验室身陷囹圄。
也就說,霍斯祎名义上的母亲拒绝再养夫的“私生子”,霍斯祎名义上的父亲失去人身自由无力抚养,爷爷则直接被儿子气进医院。
霍父身败名裂,霍家原本依附妻族势头盛,如今借势不成反被打压,亲戚们对霍斯祎這個烫手山芋避之不及,哪会有人主动领個麻烦回家?
奚翎一拍小胸脯:“我养了!”
岑岩桑琴這对宠崽狂魔,别說养崽,就奚翎想要上天摘星星,岑岩就能大手一挥开始投资航天事业。
霍斯祎直接拿出六岁时赚的第一桶金,利用对未来界的先知,让岑岩将三百万金分三份投未来三大巨头。
這时候的岑岩還霍斯祎干儿子,和自家宝贝乖崽亲如兄弟种。
還担心這孩子的钱再打了水漂,让助理做了详细的调查分析后,发现這三家司虽然目還朝阳企业,但的确极具发展潜力,也拿出小金库跟着投了进去。
后来跟着赚得盆满钵满时,见谁都夸自家干儿子商业奇才,大有要让霍斯祎接棒岑氏的意思。
不過一切都止步于岑岩意撞破小情侣举止亲密……一天,方圆十都能听到岑岩愤怒的咆哮声,不過這都后话了。
奚翎和霍斯祎在梦中界待了三個月,就在两人以为们就要留在這個类似平行界的地方时,两人又意从庄园先生房的大床上醒来。
两人之间不知何时钻进了一白嫩|嫩的小胖崽,睁着一双水润明亮的大眼睛看着们:“舅舅舅妈小懒猪,睡到太阳晒屁股都不起来!”
說来也怪,婆今天也睡懒觉了,全家有這小乖崽,真做到早睡早起身体倍棒!
因为岑星眠小朋友现在在家可以横着,霍斯祎已经被迫习惯被叫“舅妈”了,轻应了声,便伸手捂住崽的双眼,俯身吻上還迷糊的奚翎。
已经回到成年身体的奚翎完全沒睡醒,闭着眼哼哼唧唧地拒绝:“唔哥,你好变|态,我才几岁啊……”
被捂住双眼的天才崽崽:嗯?感觉才离开臭后爸舅舅一|夜,怎么就听不懂对方說什么了呢?
与此同时,另一时空中,以促进兄弟感情为名,日常睡在一起的两崽同步醒来。
对们来說就像大睡了一场,醒来发现一切天翻地覆。
小崽发现自己不仅离开了破旧的禹家,還住进了一座跟城堡一漂亮的房子,目瞪口呆地扫视了一圈,才注意到自己抱着一個小哥哥的脖子。
立即松开手,眼睛忍不住黏上小哥哥漂亮的脸蛋和深蓝的眸子。
——介也太好看了叭!
此刻的桑羽崝還沒记起自己桑羽崝,以为自己在做梦,不然怎么会有這么漂亮的房子和這么好看的小哥哥?
真的小霍斯祎同震惊,不過从小面瘫,的表情沒有小桑羽崝般生动。
两人面面相觑。
五分钟后,两崽分别用不同方式驗證了们并不在梦中。
五年后,小霍斯祎总算破译了另一個自己留的秘密文件,面不仅简述了的真实身,還记录了霍斯祎创业路上的两次错误决断。
很显然,霍斯祎在为另一個自己筹谋。
小羽毛提成为岑家小少爷,追爱难度直线上升,才会提帮对方避坑,让对方尽快成长起来,避免无法承受岳父岳母的雷霆震怒。
還用算法生成了三张模拟肖像,分别眠眠一岁、三岁、四岁时的模。
虽然這個界秘密实验室提被毁掉,但和奚翎都觉得,们依旧会和另一個眠眠相遇。
所以霍斯祎告诉另一個自己,這们孩子的模,不過彼时两人還都少年,实在难以想象们会有一個孩子,尽管如此两人都将這個孩子的模深深烙入心底。
十五年后,桑羽崝和霍斯祎第一次接吻,就被岑岩的咆哮强行打断。
桑羽崝怂了,拉着霍斯祎的手就逃了,一路逃到酒店,打算等亲爹冷静冷静再回家面对。
霍斯祎倒還好,毕竟为了這一天筹谋良久,并不畏惧岑岩的雷霆震怒,虽然沒想到這么快就被发现,但一切依旧在的掌控范围。
结果刚将房门刷开,两人便和坐在大床中央的幼崽对個着,這崽竟和年看到的三岁孩子的肖像几乎一模一。
霍斯祎冷静淡然的冰块脸瞬间僵住,如果不這崽突然冒出,就快要忘记另一個自己留的“寓言”。
“你……”
不等霍斯祎询问,床上的孩子小眉头一拧,颇有气势說道:“们系岑峻派来哒?”
话音未落,崽一捂嘴,看到自己缩水的手脚双眼顿时瞪得跟铜铃似的!
——怎么肥四???
到底死沒死?!
二十六岁的霍星眠在濒死之际陷入幻梦中,看到另一個自己過着与截然不同的人生。
对方不仅有宠爱的后爸奚翎,就连冷冰冰的父亲都对照顾有佳,甚至最后认回真的亲人们,被岑家家主宠上天……从三岁开始的每一天都难以想象的幸福满……
二十六岁便油尽灯枯的霍星眠满心不甘,在心中呐喊:凭什么?!
凭什么這的好日子,一天都沒体会過!
然后眼一闭一睁,就来到這……
因为愿望实现得猝不及防,二十六岁的霍星眠看着自己严重缩水的身体,陷入长久的沉默。
霍斯祎三人中最先反应過来的,上朝床上的孩子伸出手,一脸严肃說道:“你好,先自我介绍一,我你的父亲。”
霍星眠:?!
知道内情的桑羽崝伸手捂住脸,不仅为霍斯祎开门见爹的自我介绍,已经预感到家的老父亲……這回真的要爆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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