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璘對我情根深種
“實則我也不情願,你那麼兇悍,對我一點兒都不溫柔,爺怎麼可能喜歡你?只不過有人將你下湖救我一事稟報於皇阿瑪,皇阿瑪認爲我見過你落水的樣子,便該對你負責,這纔會賜婚。聖旨已下,我如何違抗?”
原是爲了落水那件事,世事總是這麼陰差陽錯,芸心信以爲真,並未懷疑他的話,愧疚叢生,垂眸捏着手指低聲道:
“如此說來,倒是我連累你,我曉得你對我不滿,且我的身世根本配不上你,讓你娶我,當真是委屈了你。”
“可不是嘛!”他明明心情大好,卻順着她的話音故意哀嘆,眉峯倒蹙,“唉---下半輩子怕是難熬咯!”
這是她唯一的人生路,沒有分叉口,但他是皇子,還有諸多選擇,娶妻對他而言並非死刑,無非是多謝忍耐罷了,
“除卻皇上,誰也管不着你,我也不會多管閒事,往後你若遇見喜歡的,大可納作側室。”
聞言,永璘訝異的望向她,個頭兒甚高的他微俯首,凝着她的眸子笑打趣,“這還沒過門兒呢!就開始擺起正室的架子,幫爺安排,可真夠大度的。”
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芸心的面頰似乎開始泛紅,白裏透粉,美目微嗔,竟有一絲難得一見的羞赧之態,就連一旁盛放的山茶花也失了顏色。
羞憤交加的她輕咬貝齒,紅脣開合,嘀咕了幾個字,聲音太小,他聽不清楚,但總覺得不是什麼好話,
“你在罵我?敢不敢大聲點兒?”
然而芸心根本不打算再與他多言,“今日賓客衆多,我還得去招呼其他女眷,十七爺請自便。”
道罷她轉身便離,絲毫不客氣,氣得永璘咬牙怒哼,跟蘇泰抱怨,“你瞧她這態度,怎麼說我也是來給她嫡母送賀禮的,她竟渾不把爺當貴客看待。”
蘇泰眼珠一轉,接口笑道:“爺您可是和大人的女婿,來岳丈大人家就等於來自己家,芸姑娘若還對您客套,豈不是把您當外人?”
聽起來好有道理的樣子,被他這麼一安慰,永璘這才平衡了些,沒再計較,去往廂房品茶。
朝中與和珅不對付的官員大有人在,廣廷人在外地,平日裏他與和珅在軍機處見面都不說話,更不可能來往走動,他也嚴禁自家子孫與和珅來往,是以那彥成今日並未過來賀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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