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王白月光08
上飛機後她就拔了電話卡,現在也接收不到信息,系統雖然給了她三天時間,但是她覺得,三天和一天其實也沒什麼區別,道別對於她來講確實很難。
梁任就坐在她旁邊,用着適中的音量道:“漁,非常高興你能同意這件事。”
封漁笑笑,自嘲道:“各取所需,怎麼說也是我賺了。”
和聰明人說話也不用繞彎子,梁任擡手:“那麼,合作愉快。”
封漁蜻蜓點水般同他握了握手後,又飛速抽離,說:“合作愉快。”
飛機起飛,順着既定的航線飛向異國他鄉。
身爲男主,陳寧沅是在暗戀的人身上受了挫折,這才成功蛻變,轉而投身金融在商界混得風生水起。
想到這,封漁腦海中便浮現對方呆愣的表情,她也想知道,原劇情中那位從沉默寡言變得談笑風生的男主,到底是什麼樣子。
……
學校。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varcontent=現在是中場休息時間,教官也跑到陰涼處躲懶去了,搶不到陰涼處的學生乾脆就原地坐下,脫了軍訓服裝外套籠在頭上。
陳寧沅在角落找到跟戰友閒聊的一連教官,鼓足勇氣,良久才幹巴巴地憋出段話,問一上午沒來軍訓的封漁去了哪兒。
教官嘴裏含着金嗓子,隔老遠都能聞到味,“你說她啊?不太清楚,應該是退學走了吧。”
陳寧沅眉頭蹙起:“退學?”
教官當他是傾慕美人,多嘴解釋了句:“聽教務處老師說了嘴,好像是退學去了國外,應該是有什麼事吧。”
國外,退學。
兩條信息串在一起,和昨天遠遠看見的男人重合在一起,最終搭成一條線,在陳寧沅腦海中清晰排列。
昨天他請了挺長時間假,也不是特意去超市買了葡萄汽水,他一出操場,就撞見封漁笑着跟那位混血男人一起往奶茶店方向走去。
陳寧沅轉身去超市的路上想了很多。
那人比他高,比他有品,也比他……這個學生有錢,想來想去,確實沒什麼能拿出來跟人並肩。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varcontent=準備的哨聲響起,教官拍拍他:“軍訓了,走了。”
陳寧沅鬆開手,血液瞬間涌上手心,掌心掐出來的傷痕越來越明顯。
他將帽檐下拉遮住自己微紅的眼角,堅定地走回自己方隊。
年少如同這頭頂烈日,瘋狂且堅定地散發着自己獨有的光芒,放肆燃燒,無畏無懼。
…………
三年又四年,七年時間在忙碌生活中晃眼就過去。
飛機落地之前,封漁的心情都還有些複雜。
四年前梁任就接過了家族的話語權,按照約定,他將和封漁結束合作關係各奔東西。
封漁收到了他支付的酬勞,三千萬美金,說是贈給朋友豐厚的禮物,她本來可以直接回國,但系統這個東西,無時無刻不再發揮着自己攪屎棍的功能——想法設法讓封漁按照原劇情時間線回國。
還是熟悉的那一套,如果不按照任務來,就立馬抽離世界。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varcontent=封漁又在國外帶了四年,這四年閒着也是閒着,乾脆完結了學業,又在國外考了堆雜七雜八的證書。
三千萬美金,每年的利息都是一大塊紅利,再加上她在梁任的專業指導下投了點資,現在的封漁儼然已經是個小富婆,也不得不說,梁任確實是個很慷慨的合作者,當然,主要他還是不缺錢。
飛機落地,走出機場,封漁感覺呼吸到的空氣都變得不太一樣。
這會兒是秋日,天氣倒也還算涼爽,她拖着行李箱,在大街上亂竄,步行了大概十來分鐘,才遇到一家辦電話卡的店。
她幾年前在國內用的卡早就不能用了,現在只能重新辦一張了。
辦好卡,她把電話卡插進卡槽,點開許久不用的微信,登錄自己唯一賬號。
信息停留在幾年前,瞬間彈出的無數信息中,唯有那一個最打眼,回覆時間是昨天,只有短短的一句話——節日快樂。
昨天是中秋節。
在沒有人迴應的情況下,許多號在幾年前就終止了繼續發送消息,唯有陳寧沅,即使直到消息石沉大海,逢年過節也會說上一兩句。
封漁看着那條信息,毫不猶豫地輸入——“你現在在哪兒?”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varcontent=幾度,a市最豪華的酒吧,在這裏消費的人都是非富即貴,這a市最不缺就是有錢人,每天都熱鬧非凡。
不過今天,幾度相對來講就安靜許多。
說是幾個有錢老總包下了二樓,在這裏談合作。
談正事在酒吧談,陳寧沅也看不懂,他公司目前和幾位老總還有合作,本就是想到商量着最近炒的火熱的那塊地,結果這一商量就商量到了酒吧。
那幾個老總相對着侃侃而談,但實際上,有人眼睛早就不安分的在開酒小||姐|胸||上流連忘返。
煩躁。
這場商談早就變了味,論誰都沒有心思在繼續談下去。
陳寧沅直接了三杯酒,那些人見他面色不虞也不敢勸酒,只各玩各的。
他一個人坐在沙發角散發着低氣壓,周圍都沒有服務員敢上前,這裏的酒都是混酒,三杯下肚後沒多久他面上就有些發熱,胃裏想有一團火在燒,燒得人有些暈眩。
陳寧沅打開手機看看時間準備推了這有些荒謬的商談,結果不經意地一擡眸,就看見了手機頂部彈出的聊天信息。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varcontent=發信人他很熟悉,這七年,他曾無數次將對方的名字反覆研讀,帶着一點他說不出來的恨意,藏在心底。
這酒也不厲害,可怎麼突然就有些醉人了。
看着那條消息,陳寧沅深吸一口氣,氣息都開始變得凌亂起來。
商場叱吒風雲的人物在這會兒跟個毛頭小子似的,說出去也不怕人笑話。
陳寧沅神色黯了黯,嘴角扯起一個譏諷的弧度,他順手端起面前的茶盞,想也不想就悶了一口,連氣味都沒聞見。
旁邊的老總A連忙阻止:“誒誒誒!等等,那個是白的!”
但已然晚了,他嘴裏和胃裏已經嚐到了烈酒。
陳寧沅:“……”
白酒你用什麼青花瓷茶盞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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