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机白月光07
荆北垣就算受了伤精神力沒恢复到巅峰时候,但经验摆在那裡,收拾一個异兽不在话下。
封渔原本是抱着学习的态度围观,结果当异兽受到攻击突然张嘴咆哮时,一股恶臭在尖利刺耳的声音中蔓延开来。
封渔:“……”
手裡的鱼突然不香了。
异兽是肉食动物,牙齿的咬合力能轻松咬断骨头,這也意味着,它们的嘴很臭,毕竟常常吃肉還都不带刷牙漱口的。
她拿着鱼,心裡蓦然生出一种“弃之可惜,食而无味”的心情。
哦不对,味道還是有的,臭味。
這條鱼也沒剩多少肉了,封渔现在实在是沒胃口,就拿了叶子包着随手放在地上,抬头屏息专心看起打架来——其实就是单方面虐打。
荆北路不愧是经验老道,一两個回合下来,就能判断出這头异兽的攻击方式。
這是一头纯力量型异兽,锋利的爪子能轻而易举地划开石头,一掌下去地面就是一道深坑,它体型偏瘦,所以速度也要更快些。
当然,這类不带异能的异兽对荆北垣来讲不算什么,封渔那把破破烂烂的假剑,愣是让他拿出了神兵的气势。
內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閱讀varcontent=相比于封渔打架的野蛮粗糙,他打架动作如同行云流水,其中自有章法,对着异兽要害攻击时,又能迅速地躲开,极大的避免血飞溅他身上。
其实封渔這把破剑還挺趁手,星际上的這种钛合金是经過异变的,坚硬度沒得說,主要是丑。
不過看荆北垣這么一使,她突然感觉這把剑回去加工加工也能使。
异兽很快败下阵来,哀嚎着轰然倒地,荆北垣站定,扯了树叶擦剑,除了头发有些乱,身上沒沾到一丁点血。
封渔再想想自己,宰個野兽都要溅自己一身血,难道真的是她太粗糙了嗎?
她下意识摸摸自己的脸,手心的茧子蹭到脸上,有些刮人,她抓了抓自己凌乱的头发。
好像……是有那么一点点糙。
“吃完了?”荆北垣大步流星地走過来,顺手把剑放在火裡烤,說:“先换個地方吧,有這头异兽的尸体在,等会儿会召来不少异兽。”
异兽不只是以人类和野兽灵兽为食,它们還会食同类的肉,血腥味对他们来讲是十分敏感的东西。
封渔起身拍拍屁||股上的灰尘,用树枝把火拍灭,确定沒火苗后,拿過荆北垣手裡的剑刨了点泥土埋在上面。
弄完后,两人找了條小溪洗手,封渔看着潺潺流水的小溪裡自己的倒影,又轻声叹口气。
內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閱讀varcontent=好想洗澡啊,感觉身上不是泥土味儿,就是血腥味儿。
荆北垣看了眼光脑,甩甩手上的水珠出声询问:“我明天要出发去启明星一趟,你要一起去嗎?還是想去军营待着?”
封渔說:“你不怕被人发现嗎?”
按照常理推测,既然能让他這個上将吃了亏闲着九死一生的人,不是星盗就是星盟高层,星盗手伸不了那么长,但星盟高层可以。
荆北垣若是乘坐飞船返回启明星,估计不出十分钟信息就会被反饋到幕后黑手手中。
荆北垣笑笑:“我自有办法。”
“试炼你還回来嗎?”封渔還是比较在意這個,虽然她回了启明星可以立马让她爹把封清召回去,但是,哪有收拾人在家裡收拾的道理,有封家人盯着,完全放不开。
荆北垣瞳孔中凶光闪過,又很快藏匿起来,“回,這边還有些事情沒解决。”
封渔果断道:“那我跟你一起。”她得回封家去拿点东西。
洗完手,她又沿着路摘了些果子,包着回了洞穴。
脚刚踩在洞穴裡,蓝尾鸟就扑腾翅膀飞過来,叽叽喳喳叫個不停。
內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閱讀varcontent=封渔把东西放在地上,不解地看着它:“怎么了?”
蓝尾鸟叽叽叫着飞到鸟窝旁边,一对小翅膀扑腾得飞快。
荆北垣低着头站在她后面,說:“应该是它的蛋要孵化了。”
這個洞穴的高度对他来讲,還是有点矮。
一听說蛋要孵化,封渔屁颠屁颠就跑到鸟窝边上,蹲着观察鸟窝。
鸟窝裡的两只鸟蛋都已经破了個小洞,這蛋蛋裡面的小鸟已经在开始孵化了!
蓝尾鸟站在窝边上,眼珠子定定地盯着蛋蛋,封渔也是头一回亲眼见這种破壳新生的场面,专注的连呼吸都忘记了。
两颗蛋蛋裡的蓝尾鸟幼崽都很有力,很快蛋壳就被啄开個大洞,裡面的幼崽争先恐后地探出脑袋,连眼睛都還沒睁开就下意识张嘴叽叽叫。
并沒有玄幻中的吃掉蛋壳,等两只幼崽艰难地出了蛋壳后,蓝尾鸟把两只蛋壳叼出来放下地上,在封渔迷惑的目光中用喙啄蛋壳。
随着蛋壳一点点被啄碎,一块小指指甲盖大小的蓝色亮片突然掉在地上,又很快被蓝尾鸟叼起来放到封渔手上。
蓝色亮片有点轻,摸起来凉凉的,触感像是细腻的玉。
內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閱讀varcontent=封渔疑惑道:“给我的?”
蓝尾鸟叽叽叫两声,然后快速啄出另一個蛋壳的亮片,用最快的速度吞下,吃完后,它昂头冲着封渔叽叽叫,像是在催促她赶紧吃。
她茫然地抬头看着荆北垣,“這個能吃嗎?”
荆北垣也不知道,他沒遇到過這种情况,也沒听說過什么鸟类蛋壳裡還有东西的。
“叽叽!”
蓝尾鸟急了,在原地转了好几圈,然后昂首挺胸,张着嘴轻轻一吐,一道寒气落在地上,被寒气碰到的树叶瞬间结冰霜,成了晶莹剔透的冰雕。
蓝尾鸟又冲着她叫。
封渔大概是明白它的意思了,這蓝尾鸟是变异過的灵兽,变异灵兽的蛋应该也变异了,這种亮片大概是类似于能有益于进化的,看它這么急,应该還有保质期?
她也沒和蓝尾鸟结仇,這鸟看着也不是什么凶恶的鸟,想着,封渔吹吹亮片上的灰,放进了嘴裡。
沒什么味道,有点像冰,一进嘴裡就融化了,還带有凉凉的感觉。
封渔等待了一会儿,好像沒什么感觉,也沒有丝毫不适,可能是這個东西只对蓝尾鸟自己管用?
內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閱讀varcontent=她也不纠结,转头从一堆果子裡挑出皮肉软的给蓝尾鸟吃。
蓝尾鸟吃了几口,也不忘记嗷嗷待哺的幼崽,啄了小块裡面的果肉,分别喂给两只幼崽。
封渔就蹲在旁边看得津津有味,刚出生的两只小幼崽称不上漂亮,身上光秃秃的只有血管和肉,肉是嫩嫩的粉红色,皱皱巴巴的看着還有些丑。
光吃野果可不行,蓝尾鸟很快又飞出去觅食了,十分放心地把幼崽交给两個人类看顾。
封渔看了会就觉得沒意思,坐着打开光脑看电视打发時間。
光脑虽然连不上網,但之前缓存的电视啊什么的還在,更何况充满电的光脑,能高频率使用96個小时。
光脑的声音能直达脑海,荆北垣也不打扰她,安静地坐在边上忙自己的。
第二日天刚亮,封渔就被男人叫醒,然后迷迷糊糊收拾了东西跟着他爬上悬崖,清晨的凉风吹在脸上,瞬间叫她清醒了许多。
封渔捂着嘴打了個哈欠,眯着眼睛看见前面窜出個人影。
人影几乎是小跑着到两人面前,稚嫩的脸上写满了兴奋,“塬哥!”
荆北垣瞬间有些头疼:“你哥怎么派你出来了?”
內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閱讀varcontent=荆不语挠挠脑门,憨笑道:“我哥說,让我来說道說道你。”
荆北垣:“……”
這小子什么都好,就是出了名的唠叨,烦得很,一点都对不起他那名字。
荆不语注意到封渔,眼睛一亮,“這位就是嫂子吧?嫂子你好!我叫荆不语。”
封渔:“……”
不是很想认。
“你好。”她礼貌地点点头,兴致不高。
荆不语丝毫感受不到奇怪的氛围,拿出自己带的东西,“塬哥,這是你要的衣服,女装军营难找,就只有长裙子了,不過你们放心,這條裙子很好看,绝对很衬嫂子……”
荆北垣连忙阻止他的长篇大论,“行行行,我知道了。”
封渔拿起上面那條裙子,這裙子是荷叶袖,挺宽松的。
在荆北垣拿起那件格子衬衫的男装后,封渔果断地把裙子塞给他,“你穿這個。”
內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閱讀varcontent=荆北垣:“……”
封渔一脸理所当然道:“你不是怕暴露嗎?你要是穿裙子,双倍保险。”
荆不语思索着,应和道:“塬哥,嫂子說的好像很有道理诶!”
荆北垣太阳穴隐隐作痛,他揉揉太阳穴道:“這個尺码我穿不上。”
荆不语瞬间反水:“也对,這條裙子太小了,還是嫂子你穿吧。”
封渔又拿過裙子看了看,裡面有自带防走光的安全裤,這個尺码相对于荆北垣来讲,确实小了点。
她对着男人摊手:“刀给我。”
荆北垣把匕首拿出来,還沒等荆不语问,封渔就拿過匕首利落地割了一截裙摆,又把荷叶袖裁成吊带的。
弄完后,她把匕首收起,展开裙子抖了抖,然后在荆北垣身上比了比,满意地点点头:“嗯,现在可以穿了。”
荆北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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