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姜酒?她是誰?
漆黑深邃的丹鳳眼緩緩睜開,一抹冷漠劃過眼底,動手就把壓在他身上的物體毫不留情的推到了牀底下。
“草!”公飛川被摔醒了,一聲爆粗口,看向靳寒年的眼神含着怒意:“靳寒年,你幹什麼?”
“你他媽的,又不是我,你昨天晚上要死了,知道嗎?”
“哦,謝謝。”靳寒年不喜不悲,淡淡的從牀上支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動作忽然一頓,看向手臂上的傷口,眸色驀然沉了幾分。
“我手上的傷……”怎麼來的?
他沒有一點記憶,只覺得睡了很久,又不是公飛川壓着他快窒息了,將他從深淵中拉了回來,他或許還在沉睡中。
微冷又沒有感情的眼神落在了自己身上,公飛川立馬跳了起來:“別看我,又不是我乾的。我能有那個本事嗎?是你自己想不開的,因爲一個女人,這麼看着我幹什麼?”
瞧着靳寒年忽然氣息都有些不對勁的向他走來,公飛川下意識的後退,咕嚕的嚥了口唾沫。
“真的不是我乾的,你自己……”
靳寒年忽然冷聲打斷了他,眼眸微眯了眯:“女人?誰?”
他會以爲一個女人而想不開?
“不就是姜酒那個女人……”說到這,公飛川聲音突然停止,他審視又有些震驚猛地看向靳寒年:“你不會又來跟我玩一招,你失憶了吧?”
“拜託,失憶這個梗都過時幾百年了,你怎麼還玩?有意思嗎?”
一遍遍逼近,隨着絕對的氣場壓制,氣質捏的死死的,公飛川被逼的無路可退了撞上了身後的牆上。
“你你別在過來了!”他警惕的一把捂住了胸口:“我是男人,我對男人不感興趣的!”
靳寒年眼神冷淡沒有一絲波瀾,一手撐在牆上,一米八多的公飛川在一米九靳寒年面前,就顯的有些嬌……額…矮小了。
“姜酒?”靳寒年念着這個名字了眼底透出了茫然:“她是誰?”
這下,掄到公飛川想臥槽爆粗口了,但他生生忍住了。
不可置信的打量着眼前在提起姜酒這個名字時,眼底平靜的沒有一絲波瀾。
靠!不會吧?真失憶了?有這麼邪門的事?
若是高隱在,一眼就能看出來,這那是失憶,前後一個人變化太大了,這分明就是精神病類俗稱的一種——人格分裂症。
公飛川不太確信的試探,視線緊盯着靳寒年:“我是誰?”
“男人。”
公飛川噎了一下:“我是說,你認識我嗎?比如,我叫什麼?”
靳寒年眼神怪異的瞧着他:“公飛川,你那不正常?”
“……”行吧,還認識他,但突然不記得姜酒這個人了,就有些邪門了?
公飛川還是不太相信,這可能是靳寒年故意裝的。
隨後,他又問:“姜酒,你認識嗎?”
“誰?”靳寒年眼底都是茫然的神色,公飛川確確實實看到了,也不知該慶幸還是該笑了。
不記得更好,他就不會因爲一個女人,而發什麼神經病了。
“啊,沒事沒事,我說的是一種酒,很好喝的。”公飛川極力的掩飾自己的不自然,從靳寒年腋下穿了過去,跑到一邊。
“我想起來還有事要忙,我先走了。”
說完,他溜的飛快,呲溜的就沒影了。
房間內,看着白色牆壁的靳寒年,薄脣一扯,喃喃道:“姜酒?酒酒?”
幾乎是,下意識的他就叫了出來。
“是誰?”他非常茫然的自問,腦袋一片空白,沒想的起來。
卻是在轉身時,腦海裏出現了一張臉來,狡黠像只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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