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比如,心疼我
但他的話……是什麼意思?
姜司懲就聽的不太懂了,在看姜酒忽然鬆開了手,渾身的刺都剎那間收斂。
她是…怕了嗎?不見得,他不認爲姜酒會怕,只認爲,她有所顧忌。
後退一步,姜酒微挑眉,眼底是淡然:“你來這裏的目的是什麼?”
靳寒年扯了一下領帶,手劃過脖子被姜酒掐住的位置,眸色深沉又冰冷:“你剛纔,就差一點點傷到了這具身體,你不心疼嗎?比如說,心疼我?”
心疼個屁!
姜酒暗暗的想咬牙,真的會忍不住想動手揍人,但她眼底的情緒收斂的很快,讓人察覺不到,表現的風輕雲淡。
人格分裂的特徵是什麼?
便是相當於兩個人一樣,一個是主人格,另一個是想試圖霸總身體的主導權。
如果,主人格的靳寒年消失了,不會在出現,那他真的永遠消失了。
她或許,不會在見到他。
那一次的離開,匆忙,沒來的及告白,沒想到一走再次回來已經過去了四年。
那四年裏,靳寒年是怎麼撐過來的姜酒不知道,她只知道,現在的靳寒年,並非她認識的那個。
又如何,才能讓真正的靳寒年回來?
爲何又會好端端的,便消失了。
這尋思着姜酒沒意識到,一切是因自己而起。
男人一直觀察着姜酒的神色,見她緊抿着嘴角,慢條斯理的擡眼:“看你的樣子,並不心疼。”
“也難怪,他會換醒我,看來是被女人傷到太深,又或許自己太害怕,無法面對一個已經遺忘了他的女人。”
自言自語着,往身後沙發慵懶散漫的靠着。
微頓片刻,他又出聲:“我今天來的目的,說的很清楚了,孩子我要帶走。身爲孩子生物學上的父親,我有足夠的撫養權。”
那一刻,姜酒心都緊了一下,是被眼前男人的話懸起了心。
她猛然的擡頭,有些愕然:“你是說,他是因爲我不記得他,他才因此消失的嗎?”
男人皺眉,後面都話被無視,有些不悅起來:“你這是在無視我?”
姜酒理都沒理他那些話,一步上前,情緒微許激動,一把抓起了他的領子,冷冷質問:“他說了什麼,該消失的那個人是你纔對,把他還回給我!”
女人兇狠的模樣盡收眼底,不惱不怒,不緊不慢的迎上她的視線,靳寒年嗤地一笑:“看來,你對他很是執着。”
“讓你死心,他不可能回來了,永遠都不可能。”
“那你給我滾出去,我不想看到你!”
姜酒聲音忽然在客廳內非常大聲,蘊含了怒火,手很輕卻有很大的力氣,怒吼着就把人拖起來。
“搶我的孩子,你怕是沒有命搶。”
“給我滾!”
“爺!”保鏢忽然緊張上前,對上姜酒冷漠的視線,猛的渾身一個顫慄。
“你們,拖着他滾出去,在來騷擾我,試圖跟我搶孩子,我打的你們滿地找牙,滾!”
靳寒年沒動,但領子這麼被姜酒大力一扯,質量差的讓人咋舌,白襯衫直接嘩啦一聲被撕開了。
現場內一片寂靜,姜酒也默無聲,保鏢瞪大了眼,喫驚看着。
姜氏夫婦同樣震驚的一言難盡的表情。
姜司懲:“……”
這……應該是錯手不及,對方的衣服質量太low。
可靳寒年不認爲啊,他垂眸看了眼胸膛暢開的暴露出來的一半肌膚,嘴角魅惑又邪傲勾起,意味深長的眼神,向姜酒看去。
“原來,你這是欲擒故縱,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就想把我給辦了。”
“有趣,你是第一個敢這麼對我動手動腳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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