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转到主要內容

穿成外室后我只想种田 第37节

作者:未知
更有些出身高,又讲究规矩的,则是赏赐個荷包扇坠的,交由這戏园子裡头的伙计,送去给戏班子,以示对這出戏的认可。 苏玉锦看的津津有味,也觉得戏班子上的人各個都唱的极为卖力,也有心想给個赏钱,可贺严修坐在那如老僧入定似的并无任何反应,也不好越過贺严修自己去打赏。 「二爷。」 苏玉锦踌躇了好一会儿,满脸都是狗腿的笑,「二爷觉得這戏唱的如何?」 「极好。」贺严修微眯了眼睛,搭在膝盖上的手指跟着节奏轻轻叩了两下,头更是跟着那曲子的节奏晃了两晃,「尤其是那唱周瑜的小生,尤佳。」 那小生身形颀长,气质不俗,即便是此时涂着浓厚的妆,也能瞧得出来唱這小生的人必定是個模样不错的年轻后生。 更难得的是,对着鲁肃和诸葛亮的老生角色,反倒是通過自己的唱功力压了几分,真正是用实力来說话的。 苏玉锦也觉得這小生唱的好。 但若是旁人夸赞這小生,苏玉锦倒觉得沒什么,可现在得知了贺严修這不为人所知的癖好,這会儿再听到贺严修夸赞這小生时,這心裡倒觉得有几分别扭。 「咳……」 苏玉锦觉得自己脑子裡头全都是不干净的东西,忙晃了晃,「二爷說的是,婢子也觉得那小生唱的极好。」 重重的咬了最后「极好」這两個字。 且音调略略上扬,夹杂了几分促狭意味。 贺严修顿了顿,招手让兴安過来,「這戏唱的好,给上十两的赏银吧。」 兴安得了吩咐去打赏钱。 有了贺严修在前,苏玉锦也扔了些铜钱過去。 戏园子的伙计见状,又送了一壶上好的茶過来。 戏咿咿呀呀地唱,眼瞅着到了整出戏的高潮,整個戏园子喝彩声此起彼伏,热闹不已。 离這裡不算远的县衙大牢,此时也颇为热闹。 因为任建柏拿了银子和好酒好肉来,說是想着见一见廖氏,說上几句话。 青河县一向算的上太平,這县衙大牢裡头,经年累月的也关不了几個人,一半多的牢房都是空的,今年陆续进来几個,又出去几個,但满共也就用了三间。 而這三间裡头,一個是個无人管的鳏夫,一個住着那沈仓和孟大海,亦是家人觉得丢脸,恨不得断干净关系,家人自是不来探望的。 可以說這些個当差的,长年连油水都沒见到過,這会儿任建柏既是来孝敬打点,出手也算不俗,大坛子的酒,整個的卤猪头肉,连给的那银子掂着都沉甸甸的。 任建柏懂事,那些衙差们心裡高兴,加上任建柏原也是读书人,往后保不齐也是個做官的,這会儿行個方便,也算结個善缘。 再来,這廖氏犯的也不是杀头的死罪,只是要等着来年春日去流放,暂时收押在大牢之中,也是可以探视一二的。 于是,牢头收下了任建柏送来的所有东西,亲自引着他到了大牢中。 「有劳了。」眼看牢头打开了那牢门上沉重的铁链子锁,任建柏深作一揖。 「任秀才客气了。」牢头拱手嘿嘿笑,「我們在外头看着,任秀才慢慢說话就是。」 「多谢。」任建柏再次道了谢,见牢头走远了,這才推开了那沉重的木质牢门。 地牢因为闲置多,又不分男女,廖氏被安置在最裡头的一间,也因为此,比着旁的地儿越发阴暗潮湿,地上铺的厚厚的干草,越发增添了浓重的霉味。 而此时的廖氏,正蓬头垢面地蜷缩成一团依靠在墙角处,听着有动静,微微晃了晃脑袋,待看到来人是任建柏时,整個人一激灵,忙坐正了一些。 嗫嚅了半晌,才吐出一句话来。 「相公你来了……」 有月票的小可爱可以投一下嗷~ 第58章 推入井中 下意识地习惯性去偷偷看任建柏的脸色,见其阴沉着脸,廖氏用手将那乱蓬蓬的头发往后拢了拢,又尽了力地将衣裳给拾掇地整齐一些。 哑着嗓子,顿了一顿,廖氏嘴角泛起一丝苦笑,「往后怕是也叫不着了,也就让我再唤上两声?」 「你原也不配唤這個称呼。」任建柏道。 「是啊,原也是不配的。」廖氏满是脏污的手揉了揉发红的眼圈,「不過就是银钱买来的,身份低贱的很,自是配不得秀才公的。」 「可相公你也别忘了,先前我被买回家裡头时,你原也是欢欢喜喜,只跟旁人炫耀自己也有媳妇儿了……」 「不過都是童言无忌的玩笑话,哪裡能当了真。」 任建柏打断了廖氏的话,「再者說了,童养媳這样的事情,原就沒有三媒六聘,更无婚书,不過就是长辈们的那些個不成文的旧俗,到哪裡都算不得正经婚事。」 「不单单是我,哪怕是爹娘也好,同村族人也罢,也是无人将此事当真,反倒是你不過就是一介奴婢,却也敢以此身份自居,当真也是好大的胆子。」 听着任建柏說的條理情绪,据理力争,末了更是责备她了一番,廖氏這眼泪再也忍不住,如洪水决堤一般,汹涌而下。 「相公既是不喜我,当初为何又与我有了夫妻之实?」 此言一出,任建柏脸色先是一变,接着越发铁青。 「酒醉之事,岂能当真?」 任建柏喝道,「我当日醉的不省人事,醒来后你便躺在我的床上,又怎知不是你故意如此,只想让我娶了你?」 「在家之时,我便常听人說,你与村头的任铁柱眉来眼去,不清不楚的,后来你又身怀有孕,又怎知你不是与人私通有了這孽胎,便妄图想要嫁祸于我,以此来逼婚想嫁进我家?」 「我不计较你以往所做過之事,拿你当了长辈来孝敬,让你過上好日子,拿你当了爹娘来孝敬,你却恩将仇报,时时拿此事来要挟我,又妄图霸占了我,两次三番地谋害苏姑娘,如此蛇蝎心肠,实在可恶!」 可恶? 的确是可恶。 廖氏咬紧了唇。 明明她是任建柏的童养媳,将他照顾长大,是他名正言顺的媳妇儿,又是与他第一個有了肌肤之亲,又有了第一個孩子的女人,她本该就是任建柏的娘子,而任建柏本该就是他的相公。 但现在,任建柏并不认她,不承认与她有過的夫妻之实,污蔑她与旁人有染,更是亲手端上了一碗打掉她腹中胎儿的汤药,甚至在外面,只与她以母子相称,摆明了连将来姨娘的位置都不给她留。 這是为什么? 因为她身份低贱,是花银钱买来的,如同货物一般,上不得台面? 還是因为她年岁大了,容貌残损,比不得苏玉锦那样花骨朵一般的二八姑娘貌美动人? 可是,他从前也是欢喜過的啊。 就连那一晚上,他欢愉之时也是十分卖力,只恨不得将她揉到身子裡头去,一晚上几乎沒有消停之时,更是许了她往后的正经婚事。 都說酒后吐真言,他对她也该是有几分真心的。 只是,這些真心,后来便渐渐淡了。 若是细细追究這真心淡了的缘故,无外乎是外头那些莺莺燕燕,见任建柏生的模样端正,年岁轻轻便考了秀才,未来前途不可限量,所以便上赶着来扑。 那些狂蜂浪蝶既是心怀不轨,那她自然也得赶上一赶,免得自己辛苦养了這么多年的树,最终被旁人摘了果儿去。 只可惜,遇到了不中用的人。 而到了此时,连任建柏也說她是蛇蝎心肠之人。 若說她是蛇蝎心肠。 那你任建柏自己呢? 既是从未想過要娶她为妻,从未想過要给她名分,那又为何要去买了她回来,要招惹了她,让她的一颗心尽数都扑到他的身上? 若是仔细论了起来,她现下如此,也都是任建柏的缘故。 倘若要论可恶,她大约是比不得他的。 但就算可恶,她却也恨不起来。 到底,那是她爱的男人,她的相公,她那成了型儿的女儿的爹。 廖氏苦笑了几声,再說不出反驳任建柏的话出来,只低哑了声音,「既是觉得我可恶,你怎的又想着来瞧我了。」 任建柏深吸了一口气,将满心的不悦和厌恶都压了下去,只不冷不淡道,「到底主仆一场,你年后便要流放,我怕是在县学读书不得空去送,年前来见一见,也算是送一送了。」 刚刚澄清了他和廖氏的关系,现在旁人皆是称赞他仁心善行,使得他风头极盛,再沒有前段时日的冷遇。 所以他此时来跑上一趟,也好巩固一番名声。 再来,也是想着问一桩事。 听着任建柏如此說,廖氏闭了眼睛。 不知是觉得有了任建柏来送再无什么遗憾,還是觉得任建柏所說之言皆是客套,心中再无任何波澜。 「再来,我也是想问一桩事情。」 任建柏顿了一顿,许久才下定决心,艰难开了口,「早些年我父亲失足跌入井中,第二日才被人发现,我记得那一日时,你曾端了衣裳去井边洗,此事可与你有关?」 廖氏睁开了眼睛,看着任建柏,目光炯炯,「是我做的。」 「你到是肯承认。」 「做過的事儿,自然是要认的。」廖氏笑了起来,「其实当日,你母亲便在一旁,她亲眼看着我将你父亲推下,并未說上半句话。」 母亲当时看到了廖氏推父亲入井? 這件事是任建柏沒有想到的。 父亲严厉,自他启蒙之日便对他十分严苛,每日字写得手都抖了也不肯让他停歇。 若是他读书时得了成就,被夫子表扬,父亲也不過是淡淡地点了头,但若是读书比不過旁人时,便会被罚跪至深夜。 任建柏即便能理解父亲是個严父,也是盼着他有出息,但看着旁人家的父亲对他关怀有加时,而他身上的伤是旧伤未好便添新,他的心中是极恨自己父亲的。 恨不得他早早死掉。 不得不說,廖氏的贪心虽然令人厌恶,但這件事做的极合他的心思。 但,父亲对母亲极好。 为何母亲她也…… 第59章 奸生子
首頁 分類 排行 書架 我的

看小說網

看小說網是您最喜歡的免費小說閱讀網站。提供海量全本小說免費閱讀,所有小說無廣告干擾,是您值得收藏的小說網站。

網站导航

热门分類

© 2023 看小說網 版权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