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3章：徘徊在兩個人之間的痛苦
“對！沒錯，是人都會有七情六慾，可是……那也得分是對誰！！”說着，凌宇緊攥起拳頭，猛地揮了過去。
季塵風牟峯一閃，穩如泰山的接下了他朝自己揮舞過來的拳頭。“凌宇，每個人都有所不同，你最好不要把你的那些所謂的忠心、盡忠職守強加載到我的身上，因爲……你不是我……”
說到最後那幾個字的時候，他那雙幽不見底的眸子快速閃過了一抹淡淡的憂傷，但，也只是稍瞬即逝而已……
“我很慶幸我不是你，因爲……我纔不屑當一個背叛君主的小人！季塵風，你記住了，終有一天，莫老大的女兒會親手殺了你替莫老大報仇的，這是你應該付出的代價，也是必須付出的代價！”
話罷，他冷冷的甩開了季塵風的手，頭也不回的摔門離開了……
‘季塵風，你記住了，終有一天，莫老大的女兒會親手殺了你替莫老大報仇的，這是你應該付出的代價，也是必須付出的代價！’
凌宇的話就像是魔咒一般的久久迴盪在季塵風的耳畔無法散去。
他不是他……
是的！
他不是他……
無數的時候，他是真的很羨慕凌宇、夜緋櫻、鍩琪，最起碼他們的立場跟莫冉是一致的；可他卻……
大手，緊攥成了個拳頭，季塵風努力的壓下了浮現在臉龐上那落寞不甘的神情，淺淺的笑道：“他已經走了，你可以出來了。”
‘吱呀’一聲。
莫冉緩步推開了格子間的房門，當對上他那雙含着笑意的眸子時，她的心泛起了一抹說不出的刺痛感。
爲什麼？
爲什麼季塵風好像一點都不介意凌宇剛剛所說的那番話？
是因爲凌宇所說的都是事實麼？他就是個小人、就是個爲了獲得利益可以弒殺親友的小人？
還是說……
他把所有的悲痛以及難言之隱全部隱藏在了心底，不願表現給她看……？
“先走了……”淡淡的言語落下，她有意的避開了季塵風的視線，沒有一刻停留的離開了洗手間。
“該死的！！”
這一刻，季塵風再也演不下去了……再也無法裝作什麼都不介意了……
他可以無視凌宇的侮辱；可以無視旁人的眼光；可以無視一切一切的罪孽，卻無法做到無視莫冉在看待自己時所流露出的質疑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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