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暗夜迷情
屋中油燈熄滅,窗外海浪滾滾,常安倒在軟綿綿的大牀上舒服得不禁發出一聲呢喃,連日來睡久了軍帳,讓她幾乎要忘記睡在牀上是什麼感覺了。()剛剛難得洗了次花瓣浴,心裏一邊稱讚呂岑會辦事,一邊又心癢癢的望向牀鋪另一側背對着自己的蘇慕清。有道是飽暖思//淫//欲,常安今天喫的挺好,喝得盡興,牀鋪又軟,於是乎歪心眼也上來了。雖然剛剛一吻後,反應過來的蘇慕清惱羞成怒的把自己轟出去了,不過看她此時微溼的長髮縈縈散發出淡雅的花香,想必也是享受了一次花瓣浴。回想起蘇慕清剛剛輕柔膽怯的迴應,常安心底有種莫名的躁動上涌,向蘇慕清湊了湊探手環住蘇慕清的腰肢將她摟進自己懷裏。
蘇慕清呼吸一緊,剛欲出聲喝止,卻覺常安只是抱着自己並未有其他舉動,想着抱抱似乎也不打緊,就沒再拒絕。常安抱了一會見蘇慕清並未拒絕,膽子也大了起來,鼻子埋進蘇慕清的秀髮中吸了兩口,只覺得鼻腔裏滿滿的盡是她清幽的體香,心兒跳的更快。常安輕輕的移動手掌,順着蘇慕清迷人的腰線上滑,被雪白/輕/薄的內袍所包覆的雪肌含蓄的展示着其驚人的彈性與熱度,直讓常安陶醉於其中。蘇慕清嫩頰一紅,輕輕掙扎了一下,那支作怪的手似乎收斂了些,落在她猶若刀削的精緻香肩,又順着她優美修長的藕臂下滑,輕輕覆上她放在枕邊的芊芊玉手,隨後與之十指相扣。
雖已不是第一次被常安牽住,卻還是第一次在這麼從容不迫的心境下與之相握,蘇慕清看了看覆蓋在自己手背上的手,她還是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觀察她的手。常安的手生的很乾淨很漂亮,手指纖直修長,溫潤如玉,指尖亦修理的整齊潔淨,這是一雙會另琴師羨慕的手,生的如此好看,不彈琴倒是可惜了,蘇慕清如此想着,不自覺的指尖微曲,輕輕勾住了這隻正溫順的摩挲着自己指節的手。
蘇慕清的迴應給了常安莫大的鼓舞,只當這是蘇慕清發出的含蓄的邀約,常安微微擡起頭湊得更近了些,灼熱的呼吸盡數噴打在蘇慕清白皙圓潤的耳垂,突如其來的酥/癢/激得了蘇慕清微微顫慄,終忍不住側過頭道:“你。。。做什麼?”蘇慕清話才一出口就發覺自己一轉頭竟與常安靠的更緊了,因爲她甚至能感受到自己吐出後又反彈回來的氣息。
黑暗中傳來的聲音倉促而有些顫抖,常安笑了笑鬆開了握着蘇慕清的指節的右手:“我沒做什麼呀。”蘇慕清感覺到自己手背上一涼,本屬於常安的溫度離開了,蘇慕清有些驚訝於自己的失落,原來自己竟是喜歡被常安這般溫存的對待。誰知她還沒來得急收拾起心底深處涌出的情緒,那隻手又滑入被中扣住了自己的腰側,這次不似剛剛那般安靜的擁着,而是略帶煽/情/的/撫/摸起來,兩人的呼吸登時渾濁不清。
臉頰發燙的蘇慕清連忙捉住了常安作怪的右手捏了一下,似乎想要向常安尋求一個合理的解釋,常安卻得寸進尺的伸出左手,將蘇慕清意圖阻擋的右手拉到她頭頂與之十指相扣,而右手則一邊緩緩的/揉/搓/着蘇慕清的腰跡,一邊湊到蘇慕清的耳畔/曖/昧/而/邪/惡/的低啞道:“你只說沒你的允許不得親你,卻沒說我不能抱你,不能摸你。。。”
“你。。。你無賴!”對方修長的身體輕輕的擠壓在自己身上,讓蘇慕清氣息有些不穩,聽了常安頗不要臉的話,她愣了半晌才嗔罵了一句以宣誓自己的矜持,誰知常安卻更放肆的俯□,用嘴脣輕輕的揩着她//嫩//滑//滾//燙的玉頰、精/致/敏/感的耳廓、修長秀美的粉頸,細密而放肆的在蘇慕清的//敏//感//處點火,低啞着嗓音迴應道:“那我可不能辜負了你賞的名號。。。”
蘇慕清被她親熱的//廝//磨//弄的嬌/體/發/軟,意/亂/情/迷/間香脣早被常安所封。常安的吻如蜻蜓點水般落在她的櫻脣上,細啄輕舔,溫柔而煽情,卻又帶着奇異的魔力直把她的心神都吸走。常安時而吮/吸時而輕咬,貪婪的品嚐蘇慕清柔/嫩/香/軟的雙脣,她不想操之過急,於是放緩了節奏肆/意/輕/薄/懷中的佳人,一點點挖掘她深藏在清冷外表下的愛//欲//情//潮,引導她享受那毫無保留的//癡//戀//纏//綿。脆弱的矜持終是被常安的挑逗擊破,蘇慕清妙曼而峯/巒/疊/起/的酥/胸情難自禁的急劇起伏着,漸漸無法掩飾自己的情動,常安心中大喜,停在蘇慕清腰畔的手滑進了她的內袍,撫上了她緊/致/香/滑/的小腹。
蘇慕清嬌軀一震,似乎尋回了幾絲清醒,條件反射的伸出未被常安緊握壓牢的左手,隔着內袍按住了常安緩緩遊移的手,試圖將兩人緊/密/相/接的脣瓣分開。常安並未給她反抗的機會,右手按兵不動,趁蘇慕清將注意力都放在腰腹處時,頂開了她潔白的貝齒,捉住她香/滑/軟/糯/的舌/尖/纏/繞/吮/吸,將蘇慕清打了個措手不及,剛剛升起的意識又隨着常安越來越/激/情的深/吻/燃/燒/殆/盡。常安知她並非真的不願意,只是基於女性矜持而做出了自然反應,她象徵式的掙/扎/抵/抗反而更增添了常安的/浴/火,開始時她只是一時衝/動,現在卻也是/欲/焰/熊/燃,欲罷不能。
蘇慕清一邊承受着常安無處不至的/脣/舌/交/纏,一邊感受着前所未有的/肢/體/廝/磨,常安的肆無忌憚尤使她嚐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不由自主的收攏自己的右手與常安的左手十指相纏,她只覺自己的身體/燙/的/驚人,腿間漸漸涌上的/溼/意/更讓她羞/愧的無地自容,她劇烈的顫抖着,急喘着,反抗的意志被持久的長吻逐分逐寸的瓦解。感受到她的抵抗漸漸/綿/軟,常安的手開始不規矩的緩緩上移,毫不氣餒而堅定有力的揉/撫着她的肌膚,雪白的內袍也隨着常安的動作掙開滑落,露出了內裏鵝黃色的/錦/緞/抹/胸/和玲瓏性/感的鎖骨。
“啊!”蘇慕清嬌軀劇震,檀口忍不住逸出一聲令人神//搖//魄//蕩、銷//魂//蝕//骨的嬌吟,豐//盈//秀//挺//的酥//胸終於失守,從未有人入侵的/禁/地/被常安穿進/抹/胸的手完全掌握肆//意//撫//弄,蘇慕清的手仍隔着抹//胸無力的抵在常安的手上,只是此時早已不像抵抗,反倒似大/膽/難/耐/的邀約。強/烈的刺/激/與隨之而來的羞/恥/感,使她放棄了再不能生出任何作用的防守,無力的抓住了常安的手臂。常安放/恣/的收/攏/指尖/揉/捏/撫/摸着蘇慕清凝脂白玉般的酥//胸,然後緩緩離開她滾/燙的/脣/舌,低頭凝視她緋紅動//情的玉容,蘇慕清因急促的喘息微微張開了檀口,無力地睜開她無所適從的水霧秀眸,似幽似怨的白了她一眼,立即又因常安/放//蕩/的/撫/弄/羞然閉目。
這個糅雜了羞/怯/情/動的眼神比任何**更具誘//惑,常安呼吸一窒,眼中染上了濃濃的/情//欲/,恨不得把她揉入自己的身體中,附身再次埋入蘇慕清的頸間,動//情的親/吻/舔/舐/着她白皙優雅的玉頸,一連串的碎吻落在她圓潤的香肩和凹陷的肩窩中,直勾出蘇慕清幾聲壓/抑/含/糊的輕//吟。
常安將手由她的衣中抽出來,探手摸上她結實修長的美腿,此時內袍早已滑落,尋不出半點瑕疵的勻稱秀腿在夜色中反射着淡淡的誘/人光澤,掌心滑/膩/柔/軟/的觸/感更讓常安忍不住發出一聲嘆息。蘇慕清低呼一聲,駭然按住常安的手掌,迷亂的眼神中帶着絲絲求饒的韻味,那副不//堪//情//挑//的嬌美姿態要多動人就有多動人。常安享受極了這般“欺負”蘇慕清,摩//挲着她的腿側繼續上侵,嘴裏輕輕喚了一句便向她的嘴脣湊了過去:“清兒。。。”
蘇慕清給她一聲綿/軟/憐/惜的呼喚擊中了心窩,手裏的抵抗不由得一顫,輕輕嘆息了一聲終是放開了小手任/她/施/爲。對蘇慕清的默許大喜過望,常安猶如打了興奮劑一般伏在蘇慕清嬌/軟/的身子上,一邊竭力親/吻一邊撫/摸/下/探,就在堪堪要捧住蘇慕清的翹/臀時,一陣敲門聲突然響起,在這黑暗曖昧的氛圍中顯得格外突兀。
兩人均是一震停下了動作,常安勉力撐起身子心生不悅:“誰?!”
“將軍,外面似乎有人鬧事,煩您指揮決斷。”門外想起了一個有些耳熟的聲音,常安想了想,似乎是常家親衛軍的首領常興。
“知道了,馬上來。”常安好生掃興的應了一句,回頭見蘇慕清正拉起散落於牀上的內袍掩住了自己/外/露/的大片雪/肌,俏臉雖仍是火紅一片,眼眸裏卻已多了幾份清醒。常安不甘心的把蘇慕清緊摟在懷裏,壓在身下連連親吻,蘇慕清見她的吻又循着自己的脖頸滑了下去,忍不住捧住常安發燙俊秀的臉急喘道:“好,好了,別鬧了。。。”
對上常安一雙赤紅充滿了情//欲/的雙眼,看到她一副忍耐憋悶的神情,蘇慕清心裏尤是一陣悸動,輕輕摸了摸常安的側臉,秀眸微闔,主動在常安脣間落下一記羞澀的吻才道:“快去!”
常安這才哼唧了一聲從蘇慕清身上翻下來,提起外袍穿了起來,見蘇慕清躺在榻上一副玉/體/橫/陳/的/媚/態,又忍不住附身捧住她的雙頰重重的吻了一口,這才怒氣衝衝的開門去了。待常安走了,蘇慕清這才拉起錦被,蜷起仍舊酥/麻/綿/軟的身體,把自己紅潤髮燙的玉頰埋在被中,回想起剛剛令人面紅耳赤的一幕幕,羞得險些腦充血來,自己怎會變的如此放//蕩//不//堪?
“怎麼回事?!”常安面色不善的下了頂艙,見常興正在下面候着問道。
“少爺,有人意圖硬闖貨船,與呂幫主起了爭執。雙方正吵得快打起來了,所以是殺是留煩擾少爺起來拿個主意。”常興見常安火氣不小也不敢多言語,垂着頭道。
“我去看看什麼人,他媽的敢捋本少爺的虎鬚。”常安正一肚子火沒地方發,心道正好拿這羣鬧事的兔崽子消消火,帶着常興蹬蹬蹬蹬跑下船艙,果見呂岑正站在船頭處跟下面的人喊話:“說了沒船就是沒船,你們趕快走吧,再糾纏下去呂某就不客氣了!”
“呂大哥,怎麼回事?”常安快步走了過來問道。
“哎呀,驚擾了公子真是罪該該死。”呂岑一臉歉意,“下面來了一隊官人,吵着鬧着要去燕峽蕩。咱們這船大人多,有經驗的船師都在船上了,所以眼下沒別的閒船去燕峽蕩,我把他們趕走就是。”
常安往下掃了一眼,沒想到竟看到兩個熟人,正是衛昀真和那個胡姓的黑麪大漢,兩個人身後帶了十來個人。衛昀真正往上望着,忽看到常安又驚又怒:“怎麼是你?!”
“哎喲,原來是衛小姐。”常安笑嘻嘻的擺了擺手,低聲問呂岑,“呂大哥,你可知道他們是什麼身份?”
呂岑低聲回道:“那個姑娘就是輔苑衛家的三小姐,如今北疆的三軍統帥衛康仁就是她爹!”
衛康仁!常安心裏一跳,衛康仁不就是那個一直跟自家老爹爭統帥的溫系將領?當年自家老爹在大漠中失蹤,溫昊就是保舉衛康仁上位,倒是個與常家有十幾年淵源的人物。原來這個丫頭是衛康仁的女兒,難怪敢如此囂張。轉念想了想,自己去了北疆還得看衛康仁的臉色,得罪了他女兒恐怕對自己的處境更加不利,不如就賣她個人情,說不好以後還用得着她。想到這常安對呂岑道:“既然同往燕峽蕩就載他們一程吧,也不怕多這十幾個人,別因爲這個給黑龍幫惹了麻煩,放他們上船吧。”
呂岑一挑大指讚道:“公子宅心仁厚,既然公子允許,呂某就放他們上船便是。”說罷又向下面喊道:“算你們好運,公子網開一面,允許你們登船,你們等着,我現在放板讓你們上來。”
衛昀真帶着一衆人上了船,看到常安帶着怪笑站在甲板上看着自己又羞惱又丟面,心裏告訴自己好幾篇這是爲了去幫爹爹,才彆彆扭扭的擠出一句:“謝謝!”那黑麪大漢倒是灑脫的一抱拳道:“在下胡耀三,多謝兄臺相助之恩。”
“好說好說,都是爲朝廷做事。”常安笑了笑回了個禮,眯着眼睛溜了衛昀真一眼,心道好你個衛丫頭,壞了你常少爺的好事,定要叫你喫些苦頭!
作者有話要說:醬油小三衛童鞋幾多給力,才第二次出場就壞了安哥的好事,
安哥表示怨念滔天呀!勾搭蘇mm容易麼!都給衛童鞋打斷了!
安哥的心裏埋下了整蠱的禍根,衛童鞋被記恨上了!
不過蘇mm滴矜持保不了幾天了,
很快就會被華麗麗滴推倒的,
七夕先放一點福利,
推倒在即,大家表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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