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第17章
是誰在唱:天黑黑到地,朝着了壞的燈泡舞別離,其實地球沒有你。
她醒來的時候頭還有點暈,有人輕輕敲門,她去開了門,菲傭用英語告訴她:小姐,這是您的衣服,您洗漱好之後可以去樓下喫早餐。
她迷迷糊糊地說好的,懷疑自己在做夢,合上門,手裏的裙子拿起又放下,腦海裏的記憶逐漸清晰起來:不對啊,這不是我房間啊,這哪兒?
昨天她應該是喝了酒,她努力回想,只隱隱約約想起她好像在到處亂竄,地板很滑,一下子摔倒在地,就沒有了之後的記憶。
這是一棟具有美式風格的別墅,她從兩樓走下來,邊走邊看,菲傭將早餐放在了桌上,她曬着暖暖的陽光,透過落地的玻璃窗,看到一個穿着白色襯衫的青年的側影,他正把一個球高高拋起,一隻棕白相間的狗跳起來一下子咬住球,它的尾巴快樂地搖動,汪汪叫着將球還給它的主人。
他們進了客廳,那隻狗好奇地看着她,想上前嗅嗅她,被他輕輕踢了踢,她問它咬人嗎?他說不咬人,拍了拍小狗的屁股,小狗跟了過來。
她蹲了下來,試着說:趴下。小狗迷茫地看着她,身邊的男人也蹲下來:liedown。小狗這才趴了下來。
她忍不住摸了摸小狗,問:它只懂英文嗎?
“菲傭只會說英文,她們一直在訓練它。”
她看着小狗,輕聲說:pawpaw,小狗猶豫地看了看自己的主人,伸出自己的爪子,和她握了握。
菲傭上前收拾碗筷,看到自家少爺安靜的側臉,他難得有那麼安靜的時刻,記憶裏不是和老爺爭吵,就是被周圍人前呼後擁着,他有足夠的資本囂張跋扈。
而在那個明亮的早晨,他眉眼舒展,似乎在說着什麼,眼裏滿懷笑意,女孩點了點頭,小狗毛髮蓬鬆,抱在懷裏熱乎乎地,它舔了舔女孩的臉,她躲了躲,沒躲過去,忍不住笑。
直到管家過來,“少爺,老爺在書房接待客人,叫您和這位小姐一起過去。”
書房裏。
女人濃妝豔抹,眉毛上挑,她抽着一根菸,冷聲道,“高爺,我敬您一聲高爺,是尊重您,不代表我怕您,您兒子之前怎麼胡鬧,我都管不着,但是敢動到我侄女身上,膽子真夠大呀。”
“紅姑,紅姑,您別生氣,先喝口茶。”中年人呵呵笑道,他有一張慈眉善目的臉,看起來很正派,“我讓我兒子過來了,小輩們的事情我們做大人的也不好摻和,讓他們自己過來說個明白,您看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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