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给苏浅浅单独治病
“也亏得浅浅有苏叔叔這样的父亲,若换做贫困之家,恐怕……”陈帆說到這,见苏岳已然露出绝望之色,话语一转,“不過苏叔叔放心,這三阴之体,并非不可治愈的。”
“当真?”
苏岳燃起了希望,马其他三位医学教授则充满了好奇,马先云老先生知道三阴之体的說法,可是刘王两教授并不知道,此时他们云裡雾裡,都說個隔行如隔山,可大家都是医生,仅仅中西医的区别,就已然如巨大深谷。
“苏叔叔,放心吧,虽然不能一次性地治愈,但若坚持一年,必然能将苏浅浅的病治好的。”
陈帆面露自信之色,若是导气术還停留在第二层,他自然不敢說這样的大话,可如今导气术已进入第三层,可以将太素玄经裡面记载的九针之法运用到极致,三阴之体虽然属于百年难遇之症,但以太素玄经的神妙,区区三阴之体,還是能治好的。
陈帆說话间,已将所有银针消毒,看了一眼周围的人,這几人都是人老成精的,顿时明白了陈帆的意思,刘教授說道:“老王,刚才那柳风弄出的生化药来历十分可疑,我們应该商量一下,在各大医院展开调查。”
“有理。”王教授起身和刘教授走和苏岳打了招呼之后,离开了别墅,作为两名西医专家,连三阴之体都沒听說過,在這裡,他们会觉得脸上发烫,不如早早离开。
唯有马先云愣在原地,打量着陈帆,似乎欲言又止。
陈帆干咳一声,說道:“马老先生,我所学银针一道,虽然颇有独到之处,只是……苏小姐的病,已然耽搁不得,改日若有机会,一定向马先生請教。”
“罢了,老夫已是行将就木的人,不会做那偷师之事,只不過這三阴之体,便是我师父再世,恐怕也难医治,老夫就厚着脸,在苏先生這裡多坐一会,绝不打扰。”
马先云說完,起身朝角落裡的沙发走去,显然,他想要亲眼见证奇迹。
苏岳见陈帆有意支开众人,干咳一声,小声說道:“小帆……可是有什么不便之处?”
陈帆扫過苏岳那闪烁的目光,心想這家伙年轻的时候肯定很有女人缘,一看就是懂门道的人,陈帆侧脸看了一眼苏浅浅,說道:“這個……我需要和苏小姐在一個单独的房间……嗯,当然,如果有温池最好……但是這样一来……”
苏岳眼皮一跳,顿时明白陈帆的画外音,在原地踱步了一会,說道:“好,我会让人去安排的……咳……毕竟你们是那种关系,就算……真有点什么,浅浅也应该不会怪你的。”
苏岳說完,呼来几名佣人,在二楼准备一個单独的房间,并用一個木桶,装上大半桶温水。
不大一会,一切准备就绪,陈帆又在床边伸手替苏浅浅把了把脉,看了看她的眼睛和耳背,拔下她的氧气罩,又用马先云提供的银针在苏浅浅的腹部上刺了几针,几分钟之后,在苏岳目光烁烁之下,拔掉银针一把将苏浅浅揽在怀裡,往二楼走去。
虽說苏浅浅现在出于昏迷状态,但是她的身子很烫,隔着衣服,陈帆依旧能感觉到她身上沁出来的香汗,一股淡淡的体香,不断窜入他的鼻子。
陈帆脑海裡不由地浮现出在乡下攀爬上城墙,看见那香、艳的一幕,只是眼下的情况,他不能過于沉浸,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大脑裡乱七八糟的念头,在几名佣人奇怪的眼神裡,进了一個淡雅的房间。
“麻烦在门外等着。”陈帆吩咐了一句之后,反手把门一关,裡面就沒了动静。
几分钟后,眩晕醒来的萧芸快要爆炸了,她在走廊上,双手杵在腰上,愤愤地指着苏岳,“老苏,你是不是老糊涂了,啊?让浅浅一個人在裡面……還和那個乡下来的臭小子在一起!”
“闭嘴吧,萧芸,之前发生的事,我還沒找你算账!”苏岳面对咆哮的萧芸,沒给她好脸色,反而大有深意地反驳了一句。
“我那也是为了浅浅好,”萧芸话還沒說完,忽然听见裡面传来一道销魂‘啊’的一声,萧芸整個脸都绿了,和苏岳对视在一起,两人的表情十分复杂。
房间裡,一個巨大的木桶裡装满了温水,温水裡,紧闭着双眼的苏浅浅呼吸荡起一圈圈水纹,此时的苏浅浅,裸、露着香肩锁骨,上半身除了被一條白色的毛巾遮住关键之外,几乎一丝、不挂,清澈的水裡面,一对兔子有些不老实地上下起伏着,尽管陈帆已经无数次告诫自己,要化身为纯洁的白衣天使,可是,流淌下的鼻血,暴露了他的身体。
雾裡看花,水中看月,一切都是虚幻,可是如今看的却是一对雪白的兔子,沒有36F,也有36E,尤其是经過水面的折射之后,這种迷幻的感觉,无时无刻不在刺激着陈帆的视觉神经,苏浅浅完美的身躯,让陈帆几乎灵台失守。
他一直以为,自己的抵抗力很强,然而,如今却完败了。苏浅浅,她就是一只妖精。
“要人命啊。”
陈帆努力地将眼睛移向别处,伸手将配置完毕的中药,一股脑的往木桶裡面洒。
可能是太激动的原因,陈帆抓药的手,不小心伸进了水裡面,触摸到了光滑而充满弹性的肌肤,他的心神不由地一颤,這贼妮子,皮肤怎么這么好,难道常年用牛奶洗澡的?
药水放进木桶之后,一股浓郁的药味迅速弥漫在房间裡,清澈的水,逐渐变成了暗沉之色,而原本面色略显苍白的苏浅浅,脸上开始出现淡淡的红晕,鼻尖沁出丝丝汗水。
這时,陈帆脸上的轻佻之色完全消失不见,他围着木桶缓缓地转圈,偶尔伸进手指试探一下木桶的水温,一旦温度稍稍降低,他就从一旁的温水壶裡倒出热水,进行温度平衡。
“唔……”
随着時間推移,木桶裡的水颜色越来越深,昏迷的苏浅浅眉毛逐渐皱起来,发出痛苦的一声低吟,她似乎想要挪动身子,却被木桶边缘上特制的护颈保护住。
“差不多了。”
当木桶裡的水逐渐退去颜色的时候,陈帆喃喃自语一句,双手一伸,各指缝间出现几枚银针,对着苏浅浅的肩胛骨以上各出要穴,同时刺下,此时陈帆用的银针,已并非马先云提供的,而是由赛华佗特殊制作的,银针的针尖一端,有着微小的区别。
“呜……”
昏迷的苏浅浅似乎受到了某种特殊的刺激,身体不由地一個激灵,将木桶的水激荡出几個水花,嘴唇变成了青紫色。
“锋针六,取!”
“彼针八,取!”
“末针九,取!”
陈帆双手快速拔出三根特殊的银针,也不管额头沁出的汗水,深吸一口气,右手比出一個玄门的指印,对着苏浅浅的香背一贴。
咕咕咕咕!
原本平静的水桶,此时像烧沸的水一般,不断翻滚着,冒着万千的气泡,混在水裡的药,形成像蜘蛛網一样的丝线,朝陈帆的手指处汇聚而去,最终导入苏浅浅的脊梁。
“唔……呜哇啊!”闭目的苏浅浅忽然睁开凤眼,吐出一口淡青色的液体。
陈帆感受到苏浅浅身体的变化,浸泡在水裡的手掌再变姿势,身体一個忽闪,来到苏浅浅的前方,对着兀自茫然的苏浅浅,手掌朝她的兔子印去!
“啊!”
屋内突然传出一道销魂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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