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不能深究的猜想
在指引執筆人觀察DC故事世界的時候，有一個疑問始終縈繞心頭；那就是爲什麼DC世界會碎裂成幾百份，哪怕經過事後補救，依然無法恢復原樣？
DC和漫威的超級英雄故事有一個共同點，即所有——至少絕大部分——英雄共享一個大世界觀。
雖然不同英雄各有獨立故事，但是在故事的世界觀裏，相同公司旗下的英雄角色都生活在同一個世界、同一個宇宙。否則又何來正義聯盟、復仇者聯盟以及其他大大小小的英雄團隊？
託尼·史塔克睡過黑寡婦又睡了白皇后，神奇女俠吻過海王也吻了超人；美國隊長會上獵鷹家裏串門，超人會去找閃電俠賽跑。
在漫畫讀者和電影觀衆心裏，這些超級英雄生活在同一個地球、同一個世界的想法可謂根深蒂固。
說着就把小丫頭的下巴輕輕撐開，像獻寶一樣指着兩顆比米粒大不了多少的小乳牙給林祐看。
宙斯？奧丁？拉？
如果祂們都能被替代，那麼……雅典娜呢？
林祐站在會客室裏，看着依然躺在嬰兒車裏的密涅瓦。
小丫頭被老管家逗得“咯咯”直笑，因厭惡歐迪姆惡魔氣息而生的惡劣情緒早已煙消雲散。
可要是這兩位上帝爭競起來且互不相讓……看DC世界那個慘樣，未必不是兩個至高神大打出手搞出來的結果。
那麼問題來了：爲什麼在有了現實維度觀衆的精神支持之後，分裂的DC世界依然無法重新融合爲整體？
即便第一次大世界計劃失敗造成的破壞過於嚴重，可伊甸園、奧林匹斯山、阿斯加德不都在緩慢恢復嗎？爲什麼擁有無數粉絲擁躉的DC世界卻在上帝的幫助下都依然破碎如故？
這個知名的漫畫故事世界一定是缺失了什麼東西，才破壞了它本身的統一性。這也讓林祐不得不懷疑，兩個世界的至高神之間，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不爲人知的故事。
最大的疑問在於，這麼嚴重的分裂狀態下，爲什麼是《聖經》的上帝來幫助挽救，而始終不見DC世界本身的上帝？或者想得更深一點，有能力部分修補整合DC世界的，真的是《聖經》裏的上帝嗎？
這一下就彷彿觸動了什麼開關，剎那間光芒大作。
那麼大戰的結局無非兩個。
被諸神坑過不止一次的執筆人，已經被坑出了強烈的危機意識。他反覆推演着目前已知的情況。
林祐眉頭微蹙，心裏不無自嘲地暗想：“這是把我也當成惡魔來打麼？”不過他很快就發現這一次逸散的光芒卻與之前不同，少了幾分利劍般的鋒芒，卻多了幾分冬日暖陽般的溫暖適意。
“是嗎？”戈夫伯爵顯然不像老管家那麼興奮，抱着無可無不可的心態湊上去；不料剛靠近嬰兒車，忽然就引來寶石的激烈反應，掛墜盒里豪光大盛，一如此前對抗歐迪姆的時候。
密涅瓦也感受到了寶石光芒帶來的舒適，開心得眼睛都眯成一條縫；小胖手抱着掛墜盒捨不得放，而且手掌的位置挪來挪去，想把所有光芒都包裹在手心裏。
如果眼下主持大世界計劃的是DC世界的上帝，那就說明這種主次關係是可以被顛覆的。
一者《聖經》世界的上帝大獲全勝，那個破碎的DC世界也成了祂的戰利品，所以纔會半掛在《聖經》世界，維持一個既不融合又不獨立的狀態。
得到回答的老管家顯然長舒了口氣，繼而又高興地說：“您快來看看，密涅瓦小姐的兩顆上門牙已經完全長出來了。”
如果兩個上帝是合作關係，就像那個《冒牌天神》裏摩根·弗里曼版本的上帝成爲《聖經》上帝的某個形象面，那自然千好萬好，世界一片祥和，風平浪靜。
一個小而閃亮的光點從掛墜盒裏跳了出來，完全無視了掛墜盒上的魔法與物理雙重隔絕保護措施。
就“上帝”這個概念來說，《聖經》是根本，DC是分支，這一點毋庸置疑。
那問題就嚴重了。
“一個很可怕的傢伙，你就當做一個強大的黑巫師，對你使用了類似奪魂咒和遺忘咒的黑魔法——當然那不是奪魂咒。”林祐沒說實話，“不必擔心，對方最多隻是個惡作劇，祂不會傷害我們家裏人，尤其是密涅瓦；他沒那麼大的膽量，也未必有那麼大的本事。”
兩顆潔白的小乳牙在寶石光芒下閃閃發亮。
嬰兒車旁的兩人都嚇了一跳。
林祐心血來潮，好奇地伸手往掛墜盒探去；密涅瓦先是本能地一縮手，待看清面前之人的相貌，又開心地大笑起來，嘴裏“咿咿呀呀”地叫着，雙手將掛墜盒舉高高，似乎想遞過去跟哥哥分享。
只不過，當哥哥的卻沒有接過妹妹的好意，只是伸出一根手指往掛墜盒上輕輕一觸。
這樣的結果不好不壞，無非是讓林祐用“真實因子”來擦屁股，收拾大戰之後的爛攤子。除了額外增加一點工作量，也不至於生出太大波瀾。
如果是第二種情況，DC世界的上帝贏了，甚至取代敵人身份來主持大世界計劃……
林祐晃了晃腦袋，將可怕的想法趕出了腦海。
如果上帝可以被替代，那麼其他神系的主神們能不能被替代？
不論DC世界的上帝何等強大、神奇，有一個問題都無法迴避：先有了《聖經》，先有了《聖經》裏的上帝，而後纔有祂這個DC世界的上帝。
“少爺，剛纔到底發生了什麼，那個……那個……我居然完全不記得對方的名字還有相貌。”老管家已經從被惡魔愚弄的沮喪與恐慌中恢復過來，但仍不忘追問歐迪姆的身份。
說話時，林祐的視線不由落在小丫頭胸前的掛墜盒上；不知是不是錯覺，在經歷了歐迪姆的刺激之後，聖衣能量寶石似乎變得更加活躍。
光點帶着與寶石相同顏色的金色光芒，似有靈性般先是在小女嬰頭上繞了兩圈，而後徑直射向林祐；速度快逾電光，完全不給反映時間，就沒入胸口不見了。
就在光點消失的瞬間，蛇夫座小宇宙的擁有者心裏頓生明悟；
蛇夫座黃金聖衣復甦了。
第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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