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5章 好男人 作者:未知 “叮叮叮咚……” “叮叮叮咚……” 手機鈴聲依然還在倔強的響着。 李正看了看懷裏的姑娘。 “小憐,醒醒……” “我手機響了。” 杜小憐其實已經醒了。 哭了,累了,也睡了,人也輕鬆了許多。 所以說,有事沒事,哭一場,也是釋放情緒的一個好辦法。 心裏不痛快,別端着,確實應該釋放。 不管你是運動,還是痛苦,反正,就是不能憋在心裏頭。這東西憋久了,準會出問題。 “叮叮叮咚……” “叮叮叮咚……” 一陣手機鈴聲過後,屋子裏又安靜的下來了。 “小憐,醒醒……” 杜小憐醒了。 慌忙從李正的懷裏竄起來。 “啊?” “正哥,我剛剛是不是很醜?” 其實,一個女人已經把自己最糗的一面都展現出來了,到是也就沒有了多少隔閡和羞澀了。 你想想,那痛苦的樣子,那穿着睡衣臥在人懷裏這睡了這久,那…… 想想,杜小憐在臉上都有些發熱。 “正哥……” “你是不是也怪我害死了乾爸?” 這女人就這樣,一旦陷入到了某個極端之中,更易鑽牛角尖。 原本情緒激動時,杜小憐問這話,李正還可以理解。 可現在,明明已經哭了,情緒也平靜了,怎麼還糾結於這個呢? “小憐,我真的沒有怪你。” “從來都沒有怪你。” “我爸的死,跟你沒有關係,你明白嗎?” “你不能把意外的事故,往自己身上強行加上一個責任。” “這樣的話,你會很累的。” “你想想,如果我真的怪你,會這般對你嗎?” 李正輕拍着杜小憐的肩膀,認真的說着。 面前,這個姑娘一直以來,都戴着面具。 用她來快樂自信的僞裝,成功的把自己和老媽子都騙過去了。根本就沒有想到,其實,她內心一直在糾結於過往。 “正哥,你肯定還在怪我?” “若是你不怪我的話,你就要了我吧!” 輕薄的睡衣,遮擋不住杜小憐那玲瓏的曲線。 庸懶而凌亂的髮絲,痛苦過後的淚跡,都讓眼前的姑娘變得嬌弱了許多。讓人忍不住想要安慰一番憐惜她一番。 到是,那嘴間的話語,更是讓李正瞪大了眼睛。 “小憐,你別犯傻。” “我真的沒有怪你。” “不,你就是怪我。” “如果你不怪我,就要了我吧!” 杜小憐輕輕的靠了過來,李正不由往後退了幾步。 “正哥,如果連你都不要我了。” “那我……” 姑娘那幽然的聲音響起。 “那我還不如死了算了。” “如果,那一年死的是我的話……” 得了。 又來了。 魔怔了。 “小憐,真的跟你沒有關係。” “我也不怪你。” “你怎麼能夠聽這些沒有文化的老婦人亂嚼舌根呢?” 李正退後了,這才發現,其實已經退無可退了。 而杜小憐,似乎已經鼓足了勇氣。 “正哥,你要了我吧!” 輕薄的睡衣半解。 “連你都不要我了,我活着還有什麼意思呢?” 這一夜,明月高懸。 下山村老屋臥室裏的氣氛卻完全不一樣。 那沒人留意的屋子,那獨自的倆人…… “叮叮叮咚……” “叮叮叮咚……” 手機鈴聲不知在什麼時候響起。 李正慌忙起牀,來到了客廳,接通了電話。 “正哥,你什麼時候過來?” “要不,我讓我老婆來接你?” 劉福有的來的電話,催李正過去市裏,談開新店的事情。 掛斷了電話,看着光着膀子的身體,李正也是一陣懊悔。 如果,世間有後悔藥的話,那該多好啊? 爲什麼每次都是這樣? “正哥,你是不是有事?” “要不要我送你?” 臥室裏,那姑娘發出了聲音。 只有經歷過之後,李正才發現,其實女人和女人真的是千差萬別。 最起碼,那席間的點點落紅,就讓李正明白。雖然這姑娘可能成不了自己的妻子,但是,自己,卻是她第一個男人。 而那些是丈夫妻子的女人,很多丈夫反而不是她第一個男人。 偶然間冒出這麼一個想法,到是讓李正嚇了一跳。 自己這是怎麼了? 難不成,也被這封建思想和餘毒侵蝕了大腦嗎? “小憐,我……” “這……” 又是一筆糊塗帳。 “叮叮叮咚……” “叮叮叮咚……” 手機鈴聲再次響起。 李正看了看手機。 夏立新來的電話,怕是要跟自己這房子的事情。 “李總,剛剛聽下面人說,你那邊還沒有過來籤合同。” “我這心裏擔心啊!” “是不是李籤嫌我給的折扣不多,嫌這樓盤質量不好啊?” 當然得應付了。 “夏總,你太客氣了。” “房子的話,我們其實昨天就已經決定了。” “這樣,我們現在就過來辦手續。” 掛斷了電話,那邊說是在售樓處等着。 李正看着牀上嬌弱的姑娘,有些心疼了。 “小憐,你能行嗎?” “要不,我過去,你在家就行了。” 誰知,杜小憐搖了搖頭。 “正哥,我要跟你一起去。” “你回來的時間不多,我多跟你待一天也好。” 這話說的,李正愣了一下。 造孽啊! 原來還說單獨的時候不喝酒,現在看來,除了喝酒之外,怕是連單獨跟女人在一起都不能了。 屋外,豔陽高照。 第一次,李正的生物鐘失了聲,沒了準星。 那原本沒有者的夜宵也變成了早餐。 原本的兄妹,也變了性質。 喫過早餐之後,李正輕扶着杜小憐出了屋,上了車。 只不過,倆人沒有想到的是,小車走後沒有多久,劉大娘從那牆角邊出現,看着這離去的小車,嘴裏喃呢不停。 “這下好了!” “這下好了!” 至於好什麼,旁人哪怕看到了,怕是也弄不明白。 只不過,此時正在火車上的田大英接到了劉大娘的電話。 聽着她那隱約的話語,很快就明白了。 沒錯,正正昨天回來,晚上回了下山村,一直跟杜小憐在一起。 就剛剛劉大娘那話裏話外的意思,田大英哪能夠不明白? 這姑娘走路有些扭捏,說明什麼? 如果想到男女之事的話,那肯定是剛剛經歷了破瓜之痛,所以纔會如此了。 如果,這事發生在以前,田大英可能會開心不已。 可現在,田大英緊急着眉頭。 一個是自己兒子,一個是自己幹閨女。 那邊,還有自己的兒媳婦和孫女,還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