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紅玉發難
村官:豔滿杏花村,林紅玉發難
于歸農和盧大軍拿着這些證據去了A市,盧大軍家裏有他女兒用的電腦,于歸農在大學裏對電腦還是比較熟悉的,他上網找了幾個軟件,把錄音剪輯了一下,準備留着以後防備林紅玉的。愛覔璩淽盧大軍取笑于歸農:
“兄弟,你這真是一杆金槍走天下啊,這麼難搞的女人,都拿下了,以後這娘們要是起義,你拿着這個錄音就能治理她!”
“哥啊,我是逼不得已好不好?這娘們狠着呢,保不齊將來在哪地方就給我整個陷阱黑我一下,今天這麼順利是因爲我從了她,你當我願意上她啊,白給都不要!”于歸農無奈道。
“這娘們,今天得了便宜,以後還不得拿着你啊!”盧大軍問道。
“讓她放馬過來吧,我有這個,不怕!”
于歸農晃了晃手裏的錄音筆,剪輯完的錄音已經存到裏面了。爲了防止萬一,于歸農在兩個手機裏各存了一份,又在盧大軍家的電腦裏設置了個隱藏的文件夾收了起來。
兩個人整理好了一切都鬆了一口氣,盧大軍提議兩個人去喝一通,于歸農也放鬆了下來,兩個人樂呵呵的找了一家小酒館,邊喝邊聊的很是歡暢,就在這個時候于歸農的手機響了,于歸農掏出來一看,是林紅玉,于歸農罵了句:
“真他媽的,這麼快就找上門兒了!”
“不是吧,你這纔出來,她又迫不及待了!”盧大軍說了句玩笑。
于歸農翻着白眼兒接了電話,但是口氣不是很好:
“喂!”
“哎呦喂,口氣這麼衝啊,在哪快活呢?要不我們中午一起喫個飯吧!”
“我在和朋友喫着呢,沒什麼事就不要打電話了!”于歸農聲音冷冷的道。
“你還真是過河拆橋,你就不想想,我能這麼給你打電話肯定是有所憑仗的,你就不好奇嗎?”林紅玉的聲音也冷了下來。
“憑仗?那是你的事情,我再說一遍,沒事兒就別給我打電話了!”于歸農掛斷了電話。
電話這邊的林紅玉聽着“嘟嘟”的響聲,肺都要氣炸了,她萬萬沒有想到,一個多小時前還不得不順從自己的于歸農在得到自己要的消息後,竟然態度轉變這麼大,林紅玉緊緊握着手裏的照片,使勁的手指骨都泛了白。
其實于歸農走了後,林紅玉也沒閒着,她把于歸農的套套用密封袋封好,又拿出了相機拍了幾張數碼照,自己在家打印了出來。她本來想着這些是自己的殺手鐗,留着以後于歸農不聽話的時候控制于歸農的,她要用強女幹罪來威脅于歸農。可是她壓根沒想到于歸農居然囂張到一出門就惡言相向。
林紅玉看着手裏的照片,拿起手機給於歸農發了條微信過去,她把其中的一張套套照片發了過去,然後在後面接道,我要報警。
于歸農掛了電話的臉色很不好,他心裏還是顧忌林紅玉的憑仗的,他不知道林紅玉要出哪張牌,因爲不知道所以纔有顧慮。盧大軍看着于歸農的臉色知道于歸農還是很擔心的,盧大軍端起酒杯勸道:
“她也有把柄在你手裏不是嗎?你怕她個球!到時候鬧起來看誰難看!來,咱喝咱的,寬寬心!”
“也對,喝!”于歸農拿起酒杯與盧大軍碰了一下,酒還沒喝到嘴裏手機就震動了,這次是彩信,于歸農打開了彩信看到了一個套套,套套裏有白色的東西,于歸農正要開口罵忽然反應過來了。
“草,這娘們,居然來這招,她可真是不想好了,老子就在這等她呢,她居然還敢這麼玩!”于歸農嘟囔道。
“又怎麼了,你酒還沒喝呢!”盧大軍以爲于歸農躲酒找藉口呢,催促道。
“那娘們把我用過的套子留下了,還拍了照,說要報警,估計要威脅我告我個強女幹!”于歸農說道。
“這是好事兒啊,她的把柄不就是這個嘛,你還擔心啥,強女幹?誰強女幹誰,她還沒整明白呢!”盧大軍樂道。
“不喝了,去看看她玩的是什麼!”于歸農說道。
“別啊,我咋整!”盧大軍說道。
“你繼續整,叫你家秀蘭兒陪你吧!”于歸農笑道。
說完于歸農就喊了服務員把帳結了,他知道盧大軍的手頭結了婚後不寬裕,于歸農悠哉的僱了車,回了鎮裏,他知道林紅玉的家在鎮裏。
于歸農給林紅玉發了短信問她字哪,她並沒有告訴他她家的地址,也是防着他的,而是約他在鎮政府附近的小茶館,找了個包間等於歸農。于歸農到了後倒沒急着進門,而是在門口喘了幾口氣,讓自己看上去無所謂一點,沒顧忌一點才走了進去。
進了小包間于歸農也不理林紅玉,而是叫了服務員,要了一份乾果和自己喜歡的茶,東西上來了以後,于歸農悠哉的喫着乾果喝着茶,還嘖嘖有聲的誇着茶葉的香氣和乾果的美味。林紅玉氣的都要冒火了,再也沉不住氣起了,從包裏拿出一摞照片扔在桌子上。
于歸農一看林紅玉扔照片了,及其淡定的從兜裏掏出了錄音筆,又好心的遞了耳機過去說道:
“就別外放了,多影響你的形象啊!”
林紅玉狐疑的接過耳機,聽了一會兒,臉色越來越難看。啪的一聲將錄音筆扔到地上踩個稀碎,然後故作平靜的看着于歸農。于歸農到是沒有什麼表情,只是嘴巴頭一撇說道:
“哎呀,六十塊錢就這麼沒了,還真是浪費啊!不過林紅玉啊,你不會以爲這就算毀滅證據了吧?我這存着四、五、六、七份呢?你也聽出來了吧,剛剛那個是經典的剪輯版,完整版我可是還有啊,要不你還想聽什麼樣的版本,我給你弄一個出來?”
“你威脅我?”林紅玉咬牙切齒的說道。
“似乎是你先威脅我的?想那強女幹來威脅我?聽聽你的叫聲?聽聽你求我上你的聲音,好像我們應該反過來吧,我還真有點不好意思呢!”于歸農痞痞的說道。
“別逼我,我不怕魚死網破!”林紅玉眼睛通紅,像是要殺了于歸農一樣。
“你一個鎮裏的幹部,我連村官兒都不是!你雖然說也差不多千人睡萬人枕了,可到底是還沒結婚呢,我老哥兒一個,怕什麼?再說,真要把證據拿到公堂上,恐怕信我的會多一些吧,到時候我再來個誣告的罪名,什麼毀壞榮譽的!你可真要死都翻不了身了!”于歸農一句一句的釘死了林紅玉。
“你想怎麼樣?”林紅玉開始示弱。
“很簡單,井水不犯河水!咱兩不找!”于歸農認真說道。
“那你得把錄音給我!”林紅玉講着條件。
“我就算給你了,你信我會不留備份嗎?況且你是在鎮上的官大我好幾級呢,萬一給個小鞋兒什麼的,我上哪說理去?我留着是對你的提醒!當然你也可以不信我,那就兩敗俱傷好了,不對,是你一力承擔纔是!”于歸農說道。
“好,但是你不可以把錄音給別人,不然別怪我不客氣!”林紅玉說這話時有些色厲內荏。
“我可不想給別人當錄音教程,這個只是我自己收着!”于歸農承諾道。
“記得你的話!”林紅玉起身拎着包走了,剛到門口又想起了那些照片,回來把照片也拿走了。
林紅玉出門了,于歸農也放鬆了下來,喊了服務員結賬,一看賬單,于歸農這個罵啊,黑店絕對是黑店,兩杯茶一份乾果居然要一百六,你怎麼不去搶?但于歸農雖然肉痛,還是老實的付了錢,心裏對林紅玉又多了一份厭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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