賠了個精光
村官:豔滿杏花村,賠了個精光
于歸農沒有坐以待斃,他試着跟客人去了解一下具體是什麼樣的原因使顧客離開呢?于歸農找了幾個人問了一下:
“兄弟?爲啥不留下來住啊?”
“大哥,你真逗,你看看這有什麼風景玩的地方也行,就這麼一個村子,幾十分鐘就走到頭了,也沒什麼意思,住的地方還那麼破,怎麼呆啊!”一遊客嘟囔道。愛覔璩淽
“美女,你不多玩兩天?”于歸農客氣的問道。
“不了,以後這地兒給多少錢我都不來,那個也叫廁所?多危險啊?一不小心在掉裏面!”一女遊客尖叫道。
“大姐,剛來就走啊?”于歸農微笑着留客。
“這破地方有啥能呆的,也就這些山珍還能喫喫,可是這裏做的也不好喫啊,我還不如買點回家喫呢!”
于歸農一連幾天問了零星兒的幾個客人,得到的答案讓他備受打擊,但于歸農還是沒有放棄,終於他迎來了一批來遊玩的大學生,于歸農自認爲工作也不是很長時間,自己又是大學生出身,和人家肯定會有共同話題,於是就和這幫大學生聊了起來。
“覺得我們村裏怎麼樣啊?”
“哇,跟宣傳的差距也太大了吧?還不入那個果樹村的採摘園呢!”一個女生說道。
“就是,你們這除了幾個破舊的房子有什麼好玩的啊?”另一個說。
“是啊,這次可毀了,還不入去採摘園了呢!”一個男生說。
“那咱走吧,現在還來得急,不是有免費班車嘛!”一個男生提議。
“好”
“走吧”
“走啊!”
“再見啊,大叔!”
大學生的最後一句話喊的于歸農一個趔趄,于歸農嘆息着看着他們上了車遠去,他固執的相信自己的度假村一定會好起來的。于歸農和村裏的人一天天的堅持着,他不想放棄,這個度假村裏有所有人的心血,還有父母辛苦的勞作,他想起父親走時微駝的背影,咬着牙堅持着。
一天天的耗下來,于歸農沒辦法只能把銀行裏的錢又取出了五千,他樂觀的想着,也許是沒有名氣,挺過一段時間了,打開了知名度或許情況會好一些,但是于歸農的自我安慰沒有維持多少時間。
兩個月下來於歸農從銀行取出來的錢也所剩無幾,不得不把僱的中巴車推掉,本來就沒什麼名氣的靠山屯度假村,因爲沒了免費的接送中巴,客人算是徹底的沒有了。于歸農把自己賠了個底朝天,自己在村民心裏神一樣的印象也開始倒塌,村民們也都開始用懷疑的眼光看他。于歸農很是沮喪,沒有過經商經驗的他不明白怎麼人家賺錢的買賣,到自己這就行不通了呢?
事實上于歸農只看到了人家賺錢的地方,沒有看見人家的投入也沒有像樣的研究過自己的市場。農家樂度假村雖然寫的是農家樂,可走的卻是高端的酒店產業化,農家樂的老闆很清楚自己的市場在哪裏!農家樂說不好聽點的,就是給城裏那些有錢有閒的人的另一種消遣方式。
要有好的環境,好的服務,還要有特色的東西才能吸引這些客羣,農家樂度假村看着挺簡單的,但是裏面的設計到裝潢,還有特色的小木屋,總的建築投資高達近一百萬,這是于歸農所不知道的。當然光是良好的環境還不夠,服務也都是很高級的經過培訓的人員,還有特色的餐廳。
這些都是靠山屯沒法仿造的東西,所以總的來說,于歸農的翻版度假村,只有個度假村的名字是翻的挺好的理念,其他都是空談。
度假村計劃的失敗一度讓于歸農跌落谷底,整個人的心情也受到了影響,甚至連信念也有些動搖,于歸農經歷了人生中第一個慘痛的失敗,這一個跟頭着實摔的不輕,他覺得村裏的人開始拿有色眼鏡看他,于歸農漸漸的不怎麼在村裏出入,有時候爲了躲人甚至一個人跑到山上去。
幾個村幹部有事情總找不到于歸農也很是着急,畢竟是年紀大的婦女幹部了,她們看的比一般的村民要多一些,她們知道于歸農到底是爲了村裏,但是這次的失敗給於歸農的打擊不小,所以她們對於歸農是深感同情的。郝穎嘴上不說什麼,心裏是很擔心的,她倒不怕這次的失敗,她很怕于歸農回因此一蹶不振,從此失了帶村民致富的心!
最最上火的是葛花,她是最心疼于歸農的那一個,葛花看着于歸農一天一天的憔悴着,自己又幫不上什麼忙,別提多難受了,幾天下去于歸農是憔悴不堪,葛花是瘦了一大圈,葛花整個人上火的嘴裏都是燎泡,飯也喫不好,覺也睡不下。葛花實在沒有了辦法,去找了郝穎。
“郝穎,你說于歸農現在這個樣子可怎麼辦啊?”葛花焦急的問道。
“我也沒有辦法,現在只能是靠他自己想開了,這次的給他的打擊挺大的!”郝穎嘆着氣。
“郝穎,你說于歸農會不會放棄了,以後再也不管村裏的事兒了?”葛花擔心的問。
“不好說,我希望他不會!”郝穎淡淡的說。
就這樣又過了一個月,郝穎見於歸農還是總往山上躲着,郝穎真的急了,她怕于歸農從此就放棄了,這樣不僅靠山屯沒了希望,自己更是失望至極。
這天于歸農天不亮就又出門上了山,葛花來送飯撲了個空,葛花坐在屋裏掉眼淚,郝穎也是一大早就來看于歸農,結果一進門就看見葛花手裏抓着送飯的籃子,在那哭。郝穎便知道于歸農又跑了。郝穎這個氣啊,上去一把搶下籃子扔到炕桌上,拉着葛花就上了山。兩個人在南邊找完了,找北邊,累個夠嗆,就是沒找到人。
葛花這回也是急了,她擔心的不得了,問郝穎:
“郝穎,他會不會早個僻靜的地方想不開啊?”
“不知道!”郝穎沒好氣的回道。
郝穎心裏罵着葛花,都什麼時候了你還不往好地方想,本來我就擔心,合着現在你還問有的沒的嚇唬我,于歸農要是真想不開,我就把你弄死陪他。
“郝穎,于歸農去哪了啊?”葛花見郝穎沒好氣的說,自己擔心的帶了哭腔。
“哭什麼哭,你哭就能找到了?他要死早死了,還用等這麼多天嘛!”郝穎說道。
“保不住他越來越像不開呢!”葛花哭道。
“守着你,誰都想不開!”郝穎氣的罵道。
“守着我怎麼了,比你強!我是他的女人,你還不是呢!”葛花不知道郝穎和于歸農到底到什麼地步了,但是她看郝穎的冷淡,以爲郝穎和于歸農只是合作的關係。
“你也好意思說,你還沒離婚呢!”郝穎挖苦道。
“等張蛋子回來我就和他離婚!不,等一會下山我就給他打電話說離婚,我跟定於歸農了!”葛花堅定的說道。
“行,你厲害,你厲害你把他找出來啊!”郝穎嫉妒的說道。
是的,郝穎嫉妒葛花,一個是因爲上次於歸農因爲葛花和自己翻了臉,讓自己看到了于歸農對葛花的重視,另一個是葛花的勇氣,自己和于歸農在一起有靠山屯的成分,也有一絲情感,但自己從來都不敢表露出來,因爲知道自己要的不是男女之情,而葛花不一樣,她爲了于歸農能做任何事情,而不是爲了自己的利益。
單從這點上,在郝穎看來自己在於歸農那裏就輸給葛花一籌,她很羨慕葛花,甚至是有些嫉妒的。其實郝穎不知道的是,在於歸農的心裏,郝穎也是同樣重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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