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豔見方恩爵
“徐叔叔,你幫我找一下方恩爵吧!”覃豔說道。愛睍蓴璩
中年人一愣,一臉的苦笑,不過卻拿起手機安排上了,等了一會才掛斷說道:
“他今天還真在B市,我安排人跟他碰完時間了,沒說你身份,就說省裏的,現在直接過去吧!”
“行!”覃豔不說話了。
中年人看着覃豔一陣心裏嘀咕,這丫頭是要給於歸農掃清障礙啊,看樣子是下定決心跟着于歸農了。到了約定的地點,那是方恩爵安排的一家高級飯店,他以爲是省裏領導呢,可是等進來的是覃豔,他嚇了一跳。方恩爵的朋友還是很廣的,消息肯定要比于歸農靈通,當初覃豔傷在鄭小兵的刀下,引發那麼大的變動,就連自己也被市裏領導警告安分一些榛。
方恩爵馬上就找人去打聽覃豔的身份了,很快他就有了消息,覃豔的父親覃倫正是省委書記,覃豔和于歸農的關係那就不用說了,這着實把方恩爵嚇了個半死,沒想到于歸農的背後竟然有這樣背景深厚的女人,先前的謝依然他就已經覺得很驚奇,但謝家正好那個時候出事了,他也就沒把謝家放在眼裏,可是省裏那位可得最不起,所以方恩爵真的老實了很長時間。
但後來他又打聽出來,覃豔自打受傷後就被安排出去了,再也沒有回來,而那位省委書記似乎對於歸農也是因爲自己女兒的事情有所不滿,道理嘛很簡單,一來於歸農的身邊女人一大把,哪一個父親願意把自己的女兒交個這樣一個男人,還有一個就是覃豔是因爲于歸農受傷的,所以省裏那位對於歸農是絕對不會有好感的。
方恩爵沉寂了一段時間後,發現省裏並沒有給於歸農什麼特殊的照顧,就又開始蠢蠢欲動了,唐麗君走了,他是知道的,在國外他肯定拼不過唐麗君的,但是于歸農他可不打算就這樣放過,在他自己的這個圈子裏,他已經成了笑柄,很多人都知道唐麗君是因爲跟了于歸農的關係而不肯回自己身邊,方恩爵這口氣是絕對咽不下去的溢。
但是覃豔今天的出現,突然讓方恩爵有了不好的預感,這說明什麼?覃豔是來警告自己的,還是來找麻煩的?方恩爵心裏打起了鼓,但他表面上依然假裝不認識覃豔,一副不動聲色的樣子,這是商場上這麼多年練下來的,不能讓覃豔看出任何馬腳。
“方總,你好!”覃豔和方恩爵打招呼。
“額,你好,我接到市領導的通知,說是有省裏的領導過來,請問你是?”方恩爵打着馬虎眼。
“方總,我還真不信,你不認識我!”覃豔冷冷的說道。
“小姐,我們見過嗎?”方恩爵繼續裝傻。
“我臉上的這個疤,有你一半的功勞呢!”覃豔冷笑道。
方恩爵聽了這話,心中一涼,果然這個覃豔是來找麻煩的,他暗中支持鄭小兵的事情知道的人不多,當時他是買通市裏的人打算讓鄭小兵上位的,但誰想到後來出了變故,鄭小兵因爲接受不了打擊才揮刀向于歸農的,結果沒想到誤傷了這位,雖然說不是自己指使的,但多少都和自己有一些關係,真要追究起來,恐怕不會那麼簡單。
方恩爵雖然聰明也久經沙場,但對着覃豔,他有種無力感,對方的背景太深了,遠大過自己太多了,而且看覃豔的樣子也是有備而來,自己還真沒法解釋什麼,也不能去算計什麼,這個時候方恩爵選擇了沉默,我不承認,我也不否認,我看看你到底要幹什麼,這對方恩爵來說是最好的策略。
“有些事情大家都是心照不宣的,做過的事情就是做過了,不可能沒有漏洞的,不論是A市還是B市沒有幾個領導是我不認識的,只是有些事情大家不方便擺到檯面上說而已!”覃豔平靜的說道。
覃豔這是第一次拿自己的身份來壓人,爲的就是震懾住方恩爵這隻狐狸,覃豔表面上火辣辣、剛強,內裏卻不是這樣的,但從小在政界父親身邊耳濡目染總是學到一些的,所以覃豔憑藉着身份和方恩爵的把柄成功的震懾住了方恩爵。
“既然你都這麼說了,到底想怎麼樣就說吧!”方恩爵問道。
“唐麗君是我乾姐姐,現在在國外躲着誰,你應該很清楚,至於她以後回來了,我不希望你再***擾她!”覃豔說道。
方恩爵沒有吱聲,心說,唐麗君你還真夠可以的,都跟你分一個男人的女人還能替你說話。覃豔看着方恩爵面無表情的臉接着又說道:
“我和于歸農的關係
你應該很清楚,我希望你以後不要再背地裏玩什麼,不然的話作爲老丈人的人,恐怕不會看着自己女婿受氣!”覃豔說道。
覃豔把自己父親搬了出來,希望能震懾到方恩爵,讓方恩爵不敢再對於歸農耍什麼手段,但是覃豔畢竟還是年輕,姑且不說方恩爵已經知道了她父親的態度,就算不知道,也應該不難猜出來,由始至終於歸農都在村裏撲騰,如果說有個省委的老丈人,哪裏還能不伸把手,就是他不說,身邊也會有人主動拉于歸農一把啊。
省委書記身邊的都是什麼人,一個一個的也都跟猴精似的,卻沒有幫于歸農,這說明什麼,說明於歸農不被看好,人家不願意做無用功,你覃豔真把我當傻子糊弄嗎?不過方恩爵當然不會把心中的話和情緒表露出來,他表面上還是不得罪覃豔的說道:
“我是一個正當的商人,違法的事兒我不會做,至於以後的事情,既然你說了,我就退開一步,大路朝天,各走一邊!”
“行,你記得你今天說的話就行!”覃豔心中鬆了一口氣。
方恩爵心中冷笑,說的話?我說什麼了?我承諾你什麼了?退開一步?我退一步暫時不動于歸農,哼哼,會有人收拾他的,我並不需要動手,未來於歸農不會有好日子過的,我當然會和他大路朝天,各走一邊了!終究還是年輕啊,這麼容易就被糊弄了。
覃豔不知道方恩爵心中想什麼,見他答應了,覺得事情已經解決了,也就轉身離開了,站在門口的中年人等在那裏,裏面的談話他都聽到了,覃豔開門的走出來的時候,那中年人和方恩爵的目光對上,中年人一臉的冷笑,方恩爵不自然的別過頭去。
覃豔年輕心中沒有算計,不代表跟着她的人沒有,這中年人是誰?是省委書記的祕書,一個同樣在政界混了很久的人,他對人心的揣摩可要比覃豔來的老道的多,從覃豔和方恩爵的對話裏他就已經聽出來,方恩爵絕對是個難纏的主,雖然他表面上應諾着,但實際上來看,他可什麼都沒答應。就算將來他做出什麼覃豔來找他算賬都找不出什麼。
而且看他的樣子,似乎已經摸清了覃豔的底細,連帶着書記對於歸農的態度他也很明確,的確,對於一個老辣的商人,這也不難猜,只是中年人很反感方恩爵那副嘴臉,比起他于歸農那小子可愛多了,中年人給了方恩爵一個警告的眼神,轉身跟着覃豔離開了。
方恩爵對覃豔沒有怕,但是最後那個中年人那個警告的眼神着實讓他有些懼怕了,那人怕是不那麼簡單,一下子就看穿了自己,這讓方恩爵很不舒服,爲了保險起見,方恩爵決定靜觀其變,暫時不去對於歸農有任何小動作,先看看形勢再說,想到這,他拿起手機撥了過去,讓對方先按兵不動,見機行事。
出了飯店,覃豔和中年人上了車,覃豔長出了一口氣,中年人看着覃豔皺了皺眉提醒道:
“這個方恩爵可不簡單啊!”
“是啊,的確挺厲害的,不過我已經警告他了,希望于歸農以後能順風順水一些!”覃豔說道。
中年人不再說話,已經提醒了,至於年輕人怎麼做是他們的事情,而且恐怕書記不見得樂意覃豔和于歸農走在一起,自己如果幫的多了,說不定於歸農的日子會更不好過,索性他就冷眼旁觀吧。
覃豔終於處理好了所有的事情,回去了路上才覺得這一夜癡纏的疲乏,放鬆了的她,很快就睡了過去,中年人看着她那張疲憊的臉,想着,不管外表多麼成熟到底骨子還是個被保護的好好的小姑娘,看着她臉上那肉色的有些猙獰的疤痕,中年人心裏感嘆,遇到于歸農也不知道是她的幸還是不幸。
(今天第一更,稍後的一更會晚一些,習慣早睡的看官就明天吧,我大概得十點以後才能寫完內!感謝支持!)
:https://www.zibq.cc。:https://m.zibq.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