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探向陽
“向陽村?”唐麗君嘟囔道。愛睍蓴璩
“嗯,就是靠山屯山後的那個村子,龜村和靠山屯就是隔了個向陽村纔多繞了兩個小時的路,如果能拿下向陽村,以後我想打造,全方位的旅遊一條龍服務,龜村的劇場和革命博物館參觀,向陽村賞杏花,喫杏子,然後加上咱靠山屯的冷泉,來個全套兒的,到時候可就牛了!”
“真的,你這想法相當不錯了,可是難道還要再開山嗎?這樣的話,山上的那些樹可就真是可惜了!”唐麗君說道。
“嗯,這也是我正在愁的,不過,眼下先拿下向陽再做打算吧!”于歸農說道。
他沒有提鎮長對自己出手,和自己威脅鎮長的事情,已經有一個方恩爵讓她擔心了,于歸農不想唐麗君再擔心自己這邊,更何況於紅兵那邊看來也是出了不少的狀況,于歸農不想讓唐麗君再跟着自己受累膣。
“我找找這方面的資料吧,等有消息了,傳真給你!”唐麗君說道。
“我上哪找傳真機啊?”于歸農鬱悶了。
“啊,我忘了,我讓盧大軍想辦法,要是有消息了,讓他把東西給你!”唐麗君說道蝣。
“行了,不說了,我去看看紅兵,你自己好好照顧自己!”唐麗君又說道。
“行,你也是!那小子要是耍驢,你就扔他幾天,讓他反省一下!”于歸農囑咐道。
“我知道了!”唐麗君掛了手機。
放下手機的唐麗君一臉的悽然和無措,看着樓上於紅兵的房間,一陣頭大,心說,歸農啊,不是我瞞着你,而是我實在不知道要怎麼開口跟你說這事兒,我也很手足無措啊!我怕我說了,你要離我而去啊。
于歸農當然不知道唐麗君這邊的苦惱,但于歸農不是傻子,唐麗君的失控,和唐麗君開始說話的躲躲藏藏,于歸農還是聽出一些的,于歸農掛了手機後也陷入了沉默,這一次連郝穎也不說話了,顯然郝穎也是聽出了什麼的,所以也不知道要怎麼勸于歸農,于歸農突然開口說道:
“郝穎,你覺得會是什麼事情,讓麗君爲難了?”
“君姐一向都很有分寸的,也許還不是時候,等時機到的時候她自然會說的,你得相信她,也必須相信她是不?”郝穎說道。
“你說的對啊,倒是我有小人之心了!”于歸農苦笑。
“行了,你就別爲這個事兒,反覆的爲難自己了,先放下吧,眼下你也說了,向陽村是大事兒,咱是不是得先研究向陽的事兒了!”郝穎努力轉移于歸農的注意力。
“你去找葛花過來吧,那娘們三八,她消息多着呢!”于歸農說道。
“行,我去找葛花過來!”郝穎出門了。
郝穎沒看到出門的那一瞬間,于歸農的手死死的摳着手機,最後還是無奈的放下,他心中始終都是牽掛的,畢竟一個是自己的親弟弟,一個是自己的紅顏知己,哪一個都是心頭寶,說不操心,不惦記,那純屬是糊弄鬼呢。
葛花沒一會兒就來了,一看于歸農在那坐着呢,上去就一大口親在於歸農臉頰上,于歸農笑道:
“這二人轉唱的,越來越開放了,等明兒個,你在臺上還不得扒你搭檔褲子啊!”
“你怎麼知道有這段呢,咱還沒排好呢!”葛花驚叫道。
“我去,你可咋整!”于歸農鬱悶了。
葛花和郝穎兩個人都咯咯的笑,郝穎回來的路上已經把情況和葛花說了,葛花呢一下子就打開了八卦的話匣子。
“那張大胖子真叫一個畜生,我聽說,把一寡婦安排在自家後院兒了,天天趁媳婦下地去不在了,跟寡婦滾牀單兒,氣壓個村民騙點錢兒,這都是他的事兒!”葛花說道。
“這些我都知道,關鍵是能不能拿住他的把柄,只有拿住他的把柄,他才能心甘情願的把向陽給送出來!”于歸農說道。
“要不,我去村裏問問,誰家寡婦勾搭過他!”葛花問道。
“你二啊,你問完了,全村都知道了,咱這事兒還幹個屁啊!”于歸農說道。
“那老爺們還抓不住把柄啊,沒事兒都跟下了藥兒似滴!就看你抓不抓唄!
”葛花說道。
葛花這一句,讓于歸農大徹大悟,下藥兒,的確是個好伎倆,于歸農馬上計上心頭,拍着葛花的肩膀說道:
“你這娘們,還真有點用!”
于歸農這計劃馬上就實施了,他第二天一大早就去超市拎了兩瓶好酒,直奔向陽村,嘿嘿,張大胖子,接招吧,于歸農直接先去了李大哥家,言外之意是找李大哥做個陪,一起去幫自己答謝張大胖子,李大哥看于歸農這樣,竟然有些替于歸農不值說道:
“你給向陽送樹,你還答謝他,兄弟,你這是錢多的沒處花了啊?”
“李大哥,今後要常來常往的,多多走動嘛!”于歸農話裏有話的說道。
這李大哥一看于歸農堅持,也就沒再說什麼,跟着于歸農去了張大胖子家,去的時候張大胖子媳婦已經下地去了,于歸農呢把兩瓶高度白酒往桌子上一擺就說要和張大胖子開喝,這張大胖子是個人精兒,當然不會這麼輕易的就應承于歸農,直接問道:
“老弟,你這酒,該不會是有企圖吧?”
“表姐夫,看你說的,我這要是有企圖還能拽着我姐夫啊!”于歸農說道。
張大胖子微微一笑,也不表示,只是從廚房拿了些個小菜和碗,就擺開了炕桌,于歸農給李大哥遞個眼色,三個人就開始喝,張大胖子一開始還有所保留,慢慢的酒過五巡之後,張大胖子的話也開始多了,不過他還是很謹慎的,沒有露什麼村裏的事兒,終於這兩瓶白酒算是喝完了,張大胖子在於歸農和李大哥的忽悠下,自己喝了一整瓶。
張大胖子也有點晃悠了,但神志還算清醒,于歸農跟着李大哥走了,于歸農出了村公所非得要在路邊醒酒,李大哥也由着他,過一會兒于歸農又鬧着要去廁所,這李大哥心說,于歸農怎麼事兒這麼多啊。
于歸農挨着村公所的外牆,繞了一會兒,終於找了個視線絕佳的地方,于歸農扒下褲子了,李大哥怕于歸農出事兒,也跟着于歸農走了過去,果然,那張大胖子藉着酒勁就要來一段兒了,他慢慢悠悠的晃起身,從屋子裏出來,直奔後院的寡婦家,這李大哥一臉的驚訝。其實于歸農上一次來就注意過了,張大胖子的村公所沒有掛着的鐘,只有一個放在門口櫃子上的老式鬧鐘,那種的指針是沒有鍾殼的,也就是說,手指一把拉,就能摸到鐘上的指針,于歸農注意了張大胖子好多次,上次和張大胖子談事情的事情,張大胖子也習慣看那個鬧鐘的時間。
於是于歸農來之前就留了心,加上一點小計謀,在誰都沒有察覺的情況下,偷偷的把分針反撥了一圈半,這樣時間就比原來慢了一個半小時,于歸農算計得剛剛好,老爺們兒嘛,喝了酒都會熱血沸騰,熱血沸騰自然要找到排解的地方,更何況張大胖子本身就是個色老爺們,他要是看時間夠的話,怎麼可能不去找後面的寡婦。
所以,現在已經是晌午了,張大胖子還以爲是上午十點左右,心安理得的往後院寡婦家去了,于歸農呢,就趁着散酒勁,等着張大胖子的媳婦回來,在村公所的門口往回溜達的時候,于歸農就隱隱看到林間地頭有個抗鋤頭的娘們往這邊走着,于歸農知道那是張大胖子的媳婦。
等張大胖子進了寡婦的門,他媳婦自然是剛剛進了村公所的,不過於歸農知道,張大胖子幹活兒可不是那麼老實的,總要有些聲響的,加上他媳婦一看張大胖子不在,定然要好奇後面的聲響,這樣一來,一出好戲就開鑼了,這張大胖子怕是一下子在村裏就徹底的臭了,然後媳婦再鬧,這樣就先把他們夫妻倆鬧開再說。
于歸農站在牆根下,看着張大胖子那邊的動靜,李大哥這個時候就過來要問于歸農是不是完了,好走,于歸農做了一個小聲的手勢,李大哥一聽就知道張大胖子這是在幹後院的寡婦,那寡婦叫的聲嘶力竭的,還有張大胖子那氣喘如牛的喘氣聲,院子周圍都能聽到,這前後住着的村公所裏,怎麼可能聽不到呢。
李大哥下意識的看了一下手上的手錶,這一看,馬上脫口而出道:
“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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