衰鬼大寶

作者:鎏湮
燃文

  謝依然覺得自己的整個身體都跟着于歸農在燃燒了,包括她的心,她是如此的愛于歸農,這麼長時間的想念,不僅于歸農知道那難熬的滋味,她更是深有體會,如果是以前,謝依然或許會不顧一切的留在於歸農的身邊,但是這次謝家出事後,謝依然彷彿一夜之間成長了,知道什麼纔是對自己最愛的人好的,就像書裏寫的,兩情若是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愛睍蓴璩

  于歸農的動作不一會兒就慢了下來,他更希望謝依然能自己動起來,滿足自己也滿足謝依然的***,謝依然一下子就知道了于歸農的想法了,雖然她害羞,但是她還是極力的去滿足於歸農,她想着,這次過後,不知道要到什麼時候再相聚了,索性就放蕩一回,讓于歸農和自己都到了極致的巔峯吧。

  謝依然努力的聳動着,夾緊于歸農的寶貝不時的抽動,于歸農的雙手摟住謝依然的小蠻腰,那細滑的觸感,讓人愛不釋手,隱約間有黑色的輪廓,謝依然那雙小而飽滿的蜜桃,隨着身體的擺動而盈盈晃動,于歸農突然一個起身,坐了起來,就那麼抱住謝依然,謝依然小小的蜜桃,貼在於歸農冰冷的胸膛上,又是一身的小雞皮疙瘩。

  謝依然摟着于歸農,使勁的貼合着,于歸農也是,恨不得就這麼的和謝依然合二爲一一直到死,突然于歸農一撐起,將謝依然放倒,他跪在謝依然的兩腿之間,瘋狂的進出着,已經壓抑了太久的想念和***,終於能夠摩擦自己的快感,更深的釋放自己的激情了,于歸農大口大口的喘息。

  謝依然也是,甚至已經有淚在流下了,于歸農將謝依然的雙腿抗在肩頭,讓謝依然與自己更深入的截糊着,謝依然不再因爲嬌羞而閉眼,而是更享受着這份快感,閉上眼睛咬住手喘息,帶着幾不可聞的呻吟,兩個人纏綿着,終於,于歸農一陣吸氣,下身用力一挺,噴薄而出,他又抽動了幾次,再一次噴薄櫟。

  最後軟在謝依然的身上,已經是秋天了,向陽村一面有山,天氣早就轉涼了,但是兩個人因爲盡力的纏綿,身體上面都是一層淡淡的汗液,于歸農怕謝依然着涼,死死的把謝依然摟在懷裏,就那麼不穿衣服感受着,感受着皮膚的摩挲和溫暖。

  于歸農和謝依然在屋子頂上溫柔、激情、纏綿,下面還有兩個人睡不着,雖然說兩個人都壓抑着聲音,儘量放低了聲音,怕別人聽到,但畢竟是在人家的頭頂上,這廂房的房頂雖然抹了一層水泥,但是並不厚,有個什麼響聲,動靜的,還算是聽得清楚,所以兩個人儘管沒有聲音,但是身體與地面的接觸無異於實況轉播。

  大寶暗自慶幸,這廂房與老李的主屋並不相連,而是單獨一棟,不然就於歸農這大動作,老李還不定怎麼和媳婦折騰呢,大寶爲啥沒睡呢,一個是他等着于歸農打手機接人呢,另一個原因是,他好歹一個大老爺們,明知道自己腦袋頂上發生點啥,還能裝若無其事睡覺才真奇怪呢附。

  這大寶本身也是好久沒開葷的主兒了,自從上次皮爾卡襠兒事件後,大寶就一絕不舉了,雙胞胎還好,那倆娘們雖然惦記,但都沒再提出來啥要求,那大夫也說了,大寶這個玩意兒得養,以前早上大寶那都是哨兵,天天早上站崗的,現在用大寶的話就是成了暗哨了,就趴着沒起來過。

  剛剛大寶樂了三分鐘,爲啥說樂了三分鐘呢,于歸農和謝依然在頭頂上折騰,大寶這腦袋就開始各種幻想了,當然這幻想的內容就不用說了,肯定都是幹活兒的事兒,他這一幻想,身體就有了連鎖反應,這反應把大寶都嚇了一跳,居然暗哨的又站崗了,這可把大寶樂壞了,大寶脫了褲子死死的盯着自己的寶貝,就差沒把頭窩下去親一下了。

  這站着的寶貝也讓大寶很糾結啊,大寶聽着頭頂不時傳來的聲音覺得血脈膨脹的,他看着這寶貝猶豫,自己要不要,要不要用手擼一下呢,雖說站起來了,自己好歹得試一試功能吧,萬一功能行了,自己的春天不就又來了,這就算完全好了,可是據說這幹擼也傷身體,萬一擼壞了咋整啊?

  就在大寶猶豫不決這當兒,前後也就三分鐘的功夫,大寶那寶貝突然就跟泄了氣的皮球一樣,一下子毫無徵兆的就軟倒了下去,大寶傻眼了,我草,哥還在猶豫呢,你咋就完犢子了,大寶這個鬱悶啊,更多的是心傷。

  大寶試探着扒拉了幾下,就跟個死雞似的,一動不動,大寶都有些欲哭無淚了,這剛覺得有了希望,就瞬間被掐死了,大寶看着那軟趴趴的一坨,最後眼中帶淚的,絕望的緩緩的把褲子穿上了,一邊還怨恨的瞪了一眼頭頂上。

  另一邊還有一個人睡不着,不用問,這肯定是郝穎了,這倒不是因爲郝穎嫉妒謝依然,或者喫謝依然的醋,而是這兩個人折騰的,讓她

  心也癢癢的,有些睡不着,但是郝穎跟多的是擔心,不光擔心於歸農還擔心謝依然。

  眼看天就往亮了去了,于歸農知道不能在膩糊了,起身幫謝依然穿好衣服,兩個人眼中都有不捨,可是沒辦法啊,眼下太多事情,周圍太多不安的因素圍繞着他們了,他們只得暫時分開,于歸農也快速穿好了衣服,拉着謝依然從鄰居家房頂下來,送謝依然進屋,然後自己又回到老李家的屋頂拿着手機看了一圈,看看有沒有啥遺漏的。

  然後才從老李家的樓梯下來,于歸農一推廂房門,他猶豫了一下要不要去告訴大寶一聲呢,因爲之前說了讓大寶接人,可是自己這鼓搗到後半夜,大寶說不定早睡了呢,于歸農選擇直接回郝穎這邊睡了,他一推開屋門,就看到郝穎點了個小燈坐在牀邊正在算賬。

  “怎麼還沒睡啊?”于歸農問道。“我不急不止我沒睡,你去看看大寶吧,他可能也沒睡呢,你不說讓他接依然嘛,怎麼就自己回來了?”郝穎問道。

  “嗯,我看太晚了,怕大寶睡下來,不想再折騰他,就自己送依然下去了,然後從這邊回來的,大寶怎麼還沒睡啊?”于歸農狐疑的問道。

  郝穎拿眼睛示意于歸農房頂,于歸農一下子瞭然了,心說自己已經很小心了,怎麼底下這倆人還沒睡啊,這會兒子大寶不是在幹擼呢吧,那傢伙可沒有準兒,于歸農刻意放輕手腳,想逗大寶一下,他猛一推開門,屋子裏沒點燈,大寶沮喪的坐在牀邊,于歸農罵了句:

  “我草,鬼啊,你大半夜不睡覺坐牀邊幹啥?”

  說着于歸農拉開了燈,燈亮了之後于歸農看向大寶再一次驚叫:

  “我草,真見鬼了,你這是怎麼弄的啊?不會是?”

  這大寶臉上破皮的地方已經結痂了,但是臉旁邊仍然有些青紫,在白熾燈下面顯得格外的猙獰,加上在被窩裏滾得亂蓬蓬的雞窩腦袋,還有一臉哀怨的衰相,着實像個冤死鬼,這可把于歸農嚇着了。

  “草,你還有點良心沒,還不是爲了你泡娘們摔的唄,我可告訴你,哥們是工傷,工傷你知道不,你得給哥們看病!”大寶沒好氣的說道。

  “幹啥啊?這麼大怨念?”于歸農問道。

  “能不怨嘛,你小子在頭頂上沒閒着,哥們能睡着嗎?”大寶說道。

  大寶其實很想說,你幹活了,我就三分鐘,還沒決定呢,那東西就歇菜了,可是這可是短處,大寶怎麼能說得出口呢,所以大寶就把責任賴到了于歸農幹活兒弄的自己睡不着。

  “你小子少扯,你那覺癮大的,過年放炮仗都睡的跟死豬似的,這點動靜你就完犢子了?”于歸農說道。

  “反正你得算我工傷,給我看病,不光看身體的,還有心理的!”大寶嘟囔着。

  “身體的?心理的?”于歸農重複了一下。

  這大寶一說心裏的,于歸農似乎明白了什麼,他看了看大寶那一臉的衰相,又在大寶褲襠那來回打量着,于歸農心說該不會大寶是聽着我幹活都一點反應沒有了吧,想幹擼都沒擼成?所以大寶才一臉的怨念?

  (今天的第三更,咱算是做到了,希望各位看官能喜歡,鎏湮可是很積極的在碼字哦,明天同樣是三更奉上,說了要一直一個星期,鎏湮盡力保持吧!咱村官的訂閱掉到第五了,希望趕緊能回來,雄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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