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記得白花花〔第三更花〕

作者:鎏湮
燃文

  “不客氣,來者是客,喫過後,碗放一邊就行,明天早上我來取!”郝穎說道。

  “麻煩你了!”蔣欣再一次客氣。

  “不麻煩,我還有事兒,先走了!”郝穎說道。

  郝穎回了住處,找了人把胡教授和盧大軍還有大寶都安排着睡下了,又給於歸農脫衣服收拾,郝穎扒下於歸農的褲子的時候,不由得生氣了蔣欣的氣,只半個小時的功夫,于歸農的大腿上就有一大塊淤青,很明顯,這是剛纔蔣欣踢的,郝穎心中不滿,就算于歸農做了什麼不地道的事兒,他怕是也是喝多了啊,怎麼能下這麼重的手。

  郝穎去老李家要了點藥酒,一點一點的給於歸農揉着,希望于歸農明天醒酒後,這大腿不會那麼疼,可是也不知道是郝穎手頭上刺激的,還是怎麼的,于歸農光着的身子,那一翻過來,噌的一下,某樣兒今天惹禍的玩意兒就又站的直直的起來,郝穎苦笑不得,扒拉了一下,那東西晃晃悠悠的,越發的柔韌了起來櫟。

  郝穎罵道:

  “惹禍的玩意兒,自討苦喫!”

  于歸農這個時候是什麼都聽不到了,半夜裏于歸農因爲酒的緣故,又折騰了幾回,郝穎伺候了一夜,終於連哄帶騙的把醒酒湯灌了下去,到了早上,于歸農起來的時候,看到郝穎趴在炕邊睡着了,想着郝穎肯定是照顧自己一夜,于歸農搖了搖沉重的頭,起身想把郝穎抱到炕裏,他剛一伸手,郝穎就行了傅。

  郝穎默默于歸農的臉問道:

  “頭疼不?”

  “怎麼沒到炕上睡?”于歸農有些內疚的問道。

  “你半夜吐了一起兒,怕你再鬧騰,不知不覺就睡着了!”郝穎說道。

  “累了吧?”于歸農看着郝穎的眼睛通紅,心疼的說道。

  “還行,白天補一會,沒事兒,倒是你,記不記得昨天都發生啥事兒了?”郝穎問道。

  于歸農愣了一下,回想了起來,想到自己去尿尿,然後有人問路,然後澆了人家一腳,再然後就是那娘們上腳了,于歸農的最後記憶裏停留在了那個白花花的大肉上面。于歸農兩眼冒光的笑了一下,郝穎一看于歸農那副嘴臉,就知道他肯定沒想好事兒,郝穎開口提醒道:

  “你是不是做啥缺德事兒了,我去的時候,蔣欣正踢你呢!”

  “蔣欣?就那個狠毒的娘們?我草,我都不動彈了,她還踢我,草,這娘們太毒了,白瞎那白花花的大饅頭了!”于歸農貧嘴道。

  “我就說你沒幹好事吧,你是不是喝多欺負人家了?”郝穎問道。

  “哪啊,是咱喫虧了,哥讓她都看光了,還不行,還上腳踹,哥都春光外泄了,那娘們還下狠手!”于歸農無恥道。

  “得了,你那點心思我還不知道啊,你肯定是得了便宜還賣乖!”郝穎沒好氣的說道。

  “還我得便宜,郝穎,我實話跟你講是怎麼回事兒吧!”于歸農急了。

  “昨天盧大軍那個犢子,你說你撒尿就撒尿唄,非得堵個茅廁門口,我進不去,你說沒那麼大雞巴,佔那麼大的坑,這可給我急的,我就合計去鄰居家吧,結果天黑了,兩邊的院子都鎖門了。

  你說我喝的五迷三道的,大晚上上人家借茅廁也不是那麼回事兒啊,人家到時候還得合計於主任咋這個德行,影響我形象是不?我就合計反正咱是大老爺們,就當給地頭兒施肥了,我就跑到院子外的牆根下,剛尿爽了,就有人拍我,問路,我當時喝的迷迷糊糊的也沒在意,褲子就忘了提上了,轉過去給她指老李家。

  誰知道這娘們就叫喚上了,她這一叫喚把我嚇了一大跳,我也不知道是怎麼了,本來都尿完了,都抖摟乾淨了,誰知道這娘們一叫把我嚇的又出來了,這一澆正好澆這娘們腳上了,你說這娘們狠不狠,不就把尿滴啦在她腳上嘛,上來就一腳直奔我命根子啊,那腳的勁頭你是不知道啊,我草,得回哥們速度快啊,一下子夾住了。”于歸農說道。

  “你褲子都脫了是咋夾的?”郝穎好奇的問道。

  “啥啊,哥就解開了,一開始就把東西掏出來,手還拉着褲子呢,沒掉下去,不是,我後來褲子脫了啊?”于歸農問道。

  說實話,于歸農真的不記得自己有沒有脫褲子了,郝穎這一問倒把他問毛了,他一下子驚着了,自己如果脫了褲子的話,那性質就不一樣了,如果說之前不是故意的,要是自己後來脫褲子了,那可真就有耍流氓的嫌疑了,于歸農張大嘴巴看着郝穎,郝穎彷彿也看出了于歸農的驚訝,接着說道:

  “我不知道你倆發生了啥,反正我到的時候,你屁股在外面露着呢!”

  于歸農努力回想着,夾住腿,然後,倒地,對,倒地,一定是倒地的時候拉扯下去的,一定是那樣,于歸農說道:

  “那應該是我夾住她的腳,然後重心不穩倒地的時候掉的吧,真喝多了,記不太住了!”

  “記不太住還能記得白花花的大饅頭?”郝穎冷哼道。

  “穎兒,不瞞你說,長啥樣兒我都沒記住,就記得倒地後迷迷糊糊的,她好像衣服開了,我躺的那個角度剛好能看到,然後我就徹底的不記得了,那是我記憶力最後一個鏡頭!”于歸農無奈的說道。

  “對,你一般就對這樣的事兒記憶猶新!”郝穎說道。

  “那個,郝穎,那個啥,那是哪家的姑娘啊,雖然她狠毒了點,但咱畢竟也有不對的地方,要不我去道個歉?”于歸農問道。

  “不是哪家的!不是向陽村的!”郝穎說道。

  “別是別的村的吧?那可丟人丟大發了!”于歸農沮喪的說道。

  “也不是別村的,城裏來的!”郝穎說道。

  “我草,完了,不是城裏來旅遊的吧,要是這事兒傳開了,可連累向陽村了!”于歸農這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郝穎好像故意懲罰于歸農一樣,也不着急解釋,由着于歸農在那東猜西想的,最後郝穎才說道:

  “是城裏來的不假,你這丟向陽村的臉也沒錯,不過她似乎是來跟你談買賣的!”談買賣?談啥買賣?”于歸農愣了下問道。

  “她說她老師和胡教授的關係非常好!”郝穎又說道。

  “她老師?啊!她是來買那個樹根的!”于歸農長出了一口氣。

  “你可別放鬆警惕,萬一人家姑娘來氣了,不買了,你這陣子就白忙活了!”郝穎冷聲道。

  說實話,郝穎是有一些個生氣的,倒不是真喫醋,就是覺得於歸農那個猥瑣樣子讓自己看得來氣,說自己沒咋地,一臉的無辜像,結果呢,還不是隻記住人家胸口的白花花的大饅頭了,還不是惦記着,如果不惦記着能這麼上心,郝穎覺得這于歸農怎麼來一個上一個,還沒完沒了呢?

  “那個人呢?不會是走了吧?”于歸農問道。

  “沒呢,安排住下了!”郝穎冷淡的說道。

  于歸農也察覺了郝穎的情緒變化,于歸農也知道郝穎照顧了自己一夜,這會生氣八成是和自己說話沒遮沒攔的有關,自己說那個白花花確實有點不像話了,這讓郝穎覺得自己真有些個流氓了,眼下事兒不少,自己得少招惹女人了,不然真就說不過去了,于歸農想到這忙陪着笑臉說道:

  “還是咱家郝穎細心又貼心,把人先安排下了,一會兒我去道個歉,我真不是故意的,然後咱把正事兒談了!那個娘們叫啥來的?”

  郝穎一見於歸農說了軟話,心也就軟了,這男人嘛都一個德行,見到腥味也就都往上湊,郝穎也就不再計較了,跟于歸農說道:

  “她叫蔣欣,看樣子這次採買的事兒都是她管,你小心點別得罪她,人倒不壞,昨天還幫我把你扶進來的!要不你就假裝什麼都不記得了吧,反正她知道你喝多了!”

  “嗯,我收拾一下去會會她,看清情況再說!”于歸農點頭應道。

  于歸農收拾妥當了,還留了一個心眼兒,他去把胡教授叫起來了,和胡教授一起過去,這樣即使那個蔣欣有氣估計也發不出來,畢竟胡教授是她老師的朋友,所謂不看僧面看佛面,她多少要給幾分面子的吧,于歸農這小算盤打的不錯,至少這樣這姑娘不會提起昨天晚上的事情了,畢竟有其他人在就不那麼尷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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