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搞死人的白虎娘們
于歸農記得當時那哥們描述時的表情是相當的恐怖的,甚至還引用了一些古時候的故事之類的,總之白虎的女人就是不祥之兆,傳說沾染了白虎的娘們下場都是極其慘烈的,什麼精盡人亡,什麼非死即傷全來了。
不過後來那哥們兒也說了,白虎的娘們兒也不是死衚衕一條的,青龍配白虎,啥叫青龍?這種青龍就是地蛇,蛇是不長毛兒的,那青龍就是啥樣的呢?說白了就是不長毛的爺們兒?光桿兒老槍一條,這種爺們兒據民間傳說和白虎娘們兒時絕配,都一樣能搞死人的,所以說白虎非得青龍鎮。
于歸農屬於什麼類型的呢?他屬於是神不拜,只信自己的那夥兒的,要說着白虎娘們可怕,只不過這于歸農對她的興趣早就多過那些個危言聳聽的故事了,于歸農倒真想看一看你這傳說中的白虎娘們兒怎麼把自己搞的精盡人亡。
另一邊的麗麗雖然說和邱姐已經很熟了,但兩個娘們兒還沒熟到能拔下褲子互相看到下身兒,看到邱姐那幾乎不長毛兒,她也嚇了一跳,身爲女人的她比于歸農更愛聽那些個古怪離奇的故事,當然也知道白虎的厲害,所以脫口而出叫道:
“白虎!燧”
于歸農微微一笑,絕對淡定的說道:
“不是說白虎得青龍配嘛,哥倒要看看,哥這條大金龍能不能幹得動白虎,到底是誰搞得過誰!”
說完于歸農毫無畏懼的就長驅直入了,邱姐的下身沒毛,那進入的情況就徹底的一覽無遺了,甚至於歸農都能看到因爲自己再次進入而擠壓出來更多的溼潤一點一點的溢出,于歸農的當然不會錯過這麼好的機會,他細細的打量着自己一出一進帶來的變化,這個時候邱姐也來了精神了昶。
彷彿因爲于歸農的目光才更加興奮地邱姐,輕輕一擡腰部,整個的身子就緊繃了起來,外面的麗麗看不到,在裏面的于歸農確實能感覺得到,本來因爲溼滑于歸農的摩擦比較順滑,裏面的空間也比麗麗的大,于歸農雖然粗、大、長但只是勉強頂到頂點,而且左右還是有一些空隙的。
但是邱姐這一繃緊不要緊,她的下面就跟一條鬆緊帶一樣,彷彿一下子就紮緊了,瞬間就夾緊了于歸農,就像母狗對公狗的鎖定一樣,于歸農都覺得自己有些拿不出來了,連動彈都有些費勁,于歸農心中暗道。
難道這就是白虎的不一樣嗎?身體的收放自如甚至是控制着幹活兒的爺們兒,想到這兒于歸農身上一股不服輸的勁就出來了,這爺們幹活兒還能讓娘們給牽着走嗎?別的爺們兒咋幹于歸農不知道,但是他自己是絕對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的,于歸農猛的一抽,他能感到自己抽出來甚至隱隱的咯噔咯噔的,就像是鎖釦脫節一樣的被抽了出來。
帶來了一絲絲的疼痛的緊繃,但更多的是刺激,這種刺激讓于歸農本來就碩大的地方突然又更上一層樓,于歸農的下面一下子又再充血更加的膨大起來,以至於他想再進入的時候同樣的帶着咯噔咯噔的那種感覺。
他身下的邱姐也是一驚,其實這不是邱姐天生就會的,而是她以前跟着一個老姐們兒學的,收腹夾緊,這樣能讓自己經常幹活兒的地方保持緊窄,不然時間長了乾的多了,下面跟個棉褲腰似的,爺們兒幹活兒一個不留心就掉出去了,那還有哪個爺們願意跟你幹呢?
但是邱姐畢竟是個悶***的,就是收腹夾緊了,她被幹的也多了,肯定不會那麼緊實兒,也就能讓爺們兒覺得她還算緊窄,但對於歸農就不同了,她也很震驚,因爲她第一下夾緊的時候就感覺的到了自己已經鎖死於歸農了,隨着于歸農的抽動,她越發覺得那樣的摩擦讓自己有些疼痛的飽脹。
而於歸農抽出再次進入的時候邱姐徹底驚呆了,原本她對這種事情就比較熱衷,所以有個風吹草動就格外的敏感,這于歸農出去的時候是一樣兒,進來可就是另外一樣兒了,如果說普通男人的是根燒火棍兒,那于歸農就絕對是大門閂,那門閂是個什麼概念應該很清楚了,絕對屬於巨無霸的類型,邱姐叫了出來:
“啊,好大啊,輕點,我要不行了!”
她嘴上這麼說,身上可是一點沒要于歸農停手的意思,甚至把手扶到于歸農的腰上帶着勁的要于歸農使勁幹,因爲特別的緊窄,于歸農也是有些寸步難行的感覺,不是小心翼翼的,而是真是有力使不上,只得憑藉自己的金槍一路披荊斬棘的開路進去,這一進一出的消耗要比正常多了很多,于歸農算是明白了,爲什麼說白虎搞死人了。
雖然體力消耗大,但是着身體感官的歡愉也是巨大的,于歸農騎得覺得自己熱血沸騰的,身下幾度要射出,都被于歸農強行忍了下來,于歸農硬生生的憋了回去,就是要把這身下的白虎娘們兒幹倒!
這個時候這個邱姐也壓抑着用自己的手捂住自己的嘴了,她實在是太想叫出來了,可是她也知道于歸農不會讓自己的呻吟傳出去的,所以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嘴,在指縫間傳來了,淫惑的呻吟聲:
“幹啊,幹我,啊,用力!嗯,我也要射!
“啊我要,我要,快點!”
“啊,啊,捅我,啊捅!”
“啊,我要高了,啊,快點啊!”
“舒坦啊,好痛啊,頂穿了!”
隨着邱姐的呻吟,刺激的于歸農終於憋不住了,于歸農幾個快速的衝刺終於順溜的撞進了最深的地方,頂的邱姐悶哼,喊都喊不出來了,于歸農又來了幾下,一下比一下頂的用力,于歸農甚至都能感覺到盡頭的堵截,那柔軟的肉感,于歸農知道這真是頂到了頭了,那已經是最深處了。
邱姐也經驗老道,見於歸農這般用力也是肯定快要射出來了,她抓緊于歸農腰身使勁的摳了下去,就這樣的痛感一下子就刺激的于歸農再也繃不住了,于歸農在到達最深處的時候噴了出來,當然這還沒有完,他輕輕抽了出來點又再撞進去,又一次噴射,接着又抽動幾次才最後的全部噴了出來。
那灼熱的噴泉一下子就讓邱姐感受到身體裏的熱流,而且不是一次,就像水流飛濺在皮膚上的刺激感一樣,邱姐感受到了來自身體裏的刺激感,那一次一次的噴射讓她也到了高峯,她也噴射了出來,倆個人摟在一起戰慄顫抖抽搐着。于歸農最後累倒在邱姐的身上,不過他並沒有滑出來,因爲即使在高峯後邱姐依然夾緊着身體,于歸農是真累了,這個娘們兒太狠了,自己的消耗也太大了,加上之前和麗麗還幹了一個回合,但是于歸農知道這個娘們兒肯定還沒完,不然她不會繃着身子,而且她的雙手還扶在自己的腰間。
于歸農當然不會在這個時候露怯,他覆在邱姐身上,儘快的回覆着想讓自己多多休養生息,面得關鍵時候丟人,于歸農正想着,突然覺得邱姐停留在自己腰身上的雙手開始挪動,向身下滑去。
若是尋常人于歸農還不打怵,關鍵是這娘們兒太他媽霸道了,比起一般人要費了不少體力,跟她幹一次相當於和一般娘們兒幹五六次了,不過這歡愉也是成倍的,于歸農正偷偷地想着,忽然覺得身下的兩個肉球癢癢的,一隻滑溜溜的手就那麼揉捏了起來,他頓時覺得一股熱流順着傳遍了身體,下面好像又蠢蠢欲動。
當然這還不夠,揉捏了一會兒好像知道于歸農已經舒服了,另一隻手也動了,兩隻手分別到了于歸農兩邊的屁股瓣兒上,就那麼用指甲直接的摳住了,一股強烈的痛意混着酥麻的***辣的,就那麼熱血沸騰了,于歸農覺得自己還在邱姐身體裏的那杆金槍一點一點的又緊繃了起來,就那麼一點點的膨脹伸縮着,把邱姐再一次填滿。
邱姐就那麼輕輕的叫了出來:
“啊,嗯!好脹!”
這一句看似呻吟,其實是在撩撥于歸農,她變相的誇着于歸農,于歸農呢也徹底的金槍再次雄起了起來,他這條金龍繼續鎮白虎,于歸農擡起邱姐一條腿,搭在自己肩膀上,就那麼直直的又撞了進去,看的一旁的麗麗都有點心驚肉跳的,這倆人看起來也太狠了,其實這滋味只有這倆人自己知道。
(今天寫完的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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