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1章 一點小要求
從他的履歷看,這個人的工作經歷還算是曲折的,進入工作沒個舒服的工作,都是清水衙門,而且還是幹苦活的,檔案上還有當年留下的處分記錄。但就這麼一個人在五年後,進入外事局,算是舒服點的工作,雖然是服務性質的,但怎麼說也在領導身邊工作,沒事接待華僑,運氣好的話,還能忽悠幾個外資過來。
蔣柏山確實因爲拉來一個兩千萬美元的投資,投資商是華僑。
在年終考覈中成績優等,才提幹。從一些列工作資歷中,看不出他接觸重點工作,所以張子劍感覺特別詫異。
好在張子劍也是前世過來人,坐辦公室的時候,沒事也看報紙,上網看新聞,所以對後世官員落馬這種新聞花邊也看看。
不是說官大官小就不貪污,不做對不起黨和`民的事兒。可能這廝是個中間人呢?專門喫回扣的呢?要是有個大人物相中這位,讓他當槍使,幹活的時候,順便在撈點油水。
華僑,華僑,難道蔣柏山和那次潛伏案有關?那件案子到現在還是個無頭案子,一點都沒進展,對方隱藏的忒深了。自打消失後,在也沒有線索。
必須先找到蔣柏山的資金來源纔好破案,不然解釋不清,他那兒來那麼多錢給他孩子揮霍。張子劍也嘆了一口氣,自己怎麼那麼倒黴?出趟國回來還中槍。
想了想之後,想把自己的發現告sù陳天豪,再處理蔣柏山的案子上,不要下狠手,警告處分就成。他感覺蔣柏山就是想要激怒張子劍·再說張子劍也年輕好勝,脾氣也倔,不是喫虧的主。只要激怒他,絕對想辦法下手很整蔣柏山。
再說張子劍背後的勢力也不會放過他蔣柏山·這是面子問題,也是市裏局面問題,各種因素加起來,導zhì蔣柏山撞槍口上,在外人眼中他蔣柏山就是個悲催的命,倒黴就倒黴在他的脾氣上,誰讓他年輕的時候·就打出急脾氣的名號呢?要說開除,在別人眼中沒啥驚訝的,還有就是讓人知道張子劍一點都不低調,他還很強勢?
電話始終沒打過去,張子劍想想後,放下電話,他感覺自己只是存zài理論上的感覺,沒有明確的證據證明他的觀點。唯一的證據·還是藉助一條消息,消息的來源能不能成爲證據,還有很大的爭議。所以他想進一步的去了解·瞭解的差不多的時候,在下手。
咱們黨的優良傳統就是秋後算賬。張子劍現在也停職檢討,他有時間,還有八位特能耐的兵種,放出去偵查、跟蹤,都是一等一的高手。還有,蔣柏山的事兒,要不要通知有關部門?這點是有必要的,不管和潛伏案有關,還是沒關係·查一查也是好事。
自己弄不明白的事兒,也得讓別人幫忙弄明白。一個在體制歷練多年的老幹部怎麼也不會那麼腦殘的不知後果跟個年輕幹部動手,就連動手的理由都很牽強。這事兒交給李浩去辦是最好的。
張子劍第二天早起後,先是鍛鍊襤uàn嶸硤澹氐轎葜諧怨綺禿螅詈撇賈萌撾瘛ず迷誚裉炱淮恚肭錆螅祿乖詼十九到三十二度上,微風,適合在沙灘曬太陽。
把遮陽傘還有摺疊牀搬到車上,張子劍準備去海灘享受他的愜意生活。剛出門不久,他的手機就響了。一接聽是何保國,客氣的對張子劍說道;“張少,是我,何保國,我九點多鐘的飛機,到您那兒中午頭了。”
“好啊!接到你,正好喫午飯。”張子劍淡淡的說道。
“別,我讓人在那邊訂好房間了,我想說下午去您那兒,您看你的時間。”何保國還不知道張子劍放大假呢?所以想問問張子劍今天下午有時間沒有。
“哦!我下午有時間,這樣,你三四點鐘的時候直接來我家,知道我家嗎?”張子劍說道.
“知道,知道,那好!您忙!就這樣,再見張少。”在何保國說完,張子劍也放下電話。
轉身上車的時候,感覺自己去海灘也沒啥意思,想了想之後,第一個念頭想到了杜媛媛,拿着手機準備撥號的時候,又放下,既然暫時的不想見面,那就不見。
開車來到海灘,自己弄上遮陽傘,擺好躺椅,舒舒服服的躺在那兒,耳聽着海浪的聲音,不遠處一幫小孩正在追逐着足球。這種愜意的生活張子劍感覺真沒,可惜他就是一個忙碌命,很少有這樣的享受時間。
看到遠處的海面上有艘遊艇,這讓張子劍想起他那艘喫錢的遊艇來。想想也是,一年玩不了一次兩次,光一年的費用就好幾百萬,還是美金。這得買多少東西啊!要不要賣掉它?估計馮甜甜捨不得。浪費了兩個來小時,張子劍回到別墅,李浩已經在屋中等着他見到張子劍回來,從沙發上起身站起來,對着張子劍說:“那邊對你提供的消息比較感興趣,已經散網了。”
張子劍點點頭說道:“好在你那個戰友,提供線索,不然還真想不明白這老傢伙抽的啥風,但願咱們沒猜錯。”
喫過午飯後,一點半左右,市紀委紀律檢查科的同志過來。來的是一男一女,女的手上拿着一個記錄夾,男的介紹後,叫高峯,女的叫梅豔娥,年紀都在三十冒頭左右。
高峯微笑的對張子劍說道:“看到張局長住處,真是羨慕啊!”
“別羨慕,一羨慕我就倒黴,整天被你們盯着我也難受。”張子劍擺擺手的說道,有請兩位坐下。
接着說道:“兩位過來有何貴幹,不是又有人舉報我,讓兩位查我吧!”張子劍說完,故帶驚訝。
高峯搖手說道:“張局玩笑了,我們是過來了解昨天在宮嚴彬局長辦公室·你和蔣柏山同志之間的衝突。能詳細的說說嗎?”他說的時候,他的搭檔梅豔娥已經開始準備做記錄。
“沒啥說的,不過你們可以聽聽這個。”說着張子劍起身去拿那盤剪輯好的錄音帶,還有微型錄音機。
回來後放在茶几上·按開播放,抽着煙,翹着二郎腿,等着他們聽完。
當播完後,張子劍說道;“對此我不想發表什麼意見,也不想說什麼,該說的全在這裏。”
梅豔娥看了一眼張子劍·在看看桌茶几上的小錄音機,好奇的問道:“張局長,能問問你是怎麼知道他要對你不利,你提前做好準備,錄音你們之間的對話,是不是你和蔣柏山同志之前有過什麼過節?”
“沒有,我和蔣柏山也是在昨天第一次見面。之前我只聽過他的名字,但我不認識他·至於準備,說了也巧了。這東西我在前段時間去泰國考察的時候買回來的。看到很是精緻,所以放在辦公室沒拿回來·昨天,局辦公室主任蘇浩榮過去叫我到宮嚴彬局長辦公室,還說蔣柏山也在哪裏,說是爲了他的幾個手下,我怕有點差別,就打着這東西過去,沒想到他會那麼的激進和不理智。”
張子劍慢慢的圓自己的慌,好在這一段能應付過去,那麼有這盤錄音帶,對張子劍倒是很有利的。高峯在走的時候·要求帶走錄音帶,張子劍也同意了,好在他還備份一盤,到不怕對方突然來個遺失,不小心損壞啥的。
李浩看着張子劍把人送走,跟着他回到客廳問道:“你沒問問他們怎麼處置蔣柏山的?”
“這時候他們哪兒知道啊!既然紀檢介入了·他就好不到哪兒去,好在是來找我瞭解情況的。別看這幫人笑眯眯的對你,背後玩陰的都是祖宗級的。”張子劍說道。
“想不到你也怕的時候,剛纔我看你神色有點不太對。”李浩笑了笑說道。
“不是怕,我壓根就不怕查。我就怕蔣柏山這件事兒,會越鬧越大,或者紀檢中有人搗鬼,對我下手。我手中的證據,是對我有利的。我就算把他打殘大廢了,也不會針對我啥,頂多就是一個防衛過當,賠點錢完事,我感覺蔣柏山因爲他的事兒,會帶動政局的連鎖。他光爲了自己了,但他沒去考慮,因爲他,他身邊的人甚至他的陣營中的人和他的對手等等,都因爲他爲一箇中心的爭鬥。
昨晚上,陳大爺也是擔心這件事兒,假如不用紀檢,草草的處理,會留下很大的隱患,既然走程序,那就走成鐵案,經得起查的鐵案。一件打架的事兒,辦起鐵案來,感覺小題大做是嗎?這不是小題大做的問題,寧願這樣做,也比好過讓人抓把柄的好。
李浩撓撓頭說道:“政zhì確實複雜啊!幸好,我退役跟着你,不然,我回我們村當個村幹部,我都幹不了。”
張子劍笑了,說道:“你那兒是村幹部的料啊!起碼是鎮長級起步。不過說句實話啊!我發現,當兵轉業到地方的幹部,沒有直接主政的,很少的幹部會爬很多年後才主政,但這種人裏面十個有九個是在部隊干政工的。”
“呃……你這個問題有點深奧啊!你不說我還真不知道啊!回頭我問問,那位首長轉業直接當市長市委書記的,哪怕縣長縣委書記也成。要是沒有,是不是太偏見了。”李浩問道。
“不是偏見,是咱們政體制度啊!黨領導槍桿子嘛!再說師長級別的幹部轉業到地方上,級別也小,但直接坐上縣長位置的,叫你說,你是市委領導,幹那麼做嗎?出了亂子算誰的。所以這就是政體的制度問題。
需要歷練,部隊上的風氣和地方上的不一樣,在和地方上的一幫老油條打交道,往往最喫虧,一旦到有缺的時候,都陰謀詭計的往上掙,怎麼和人家掙?所以做個機關領導還是很好的,但主政,少之又少?”聽張子劍說完,李浩“唉”的一聲。
何保國這次過來是一個人過來的,手上拿着一個小包·還有幾件禮物,雖然知道張子劍不稀罕這玩意,可也是一個意思。
張子劍看到他手上的東西,說道:“老何啊!來我這裏還搞這個?”
“張少·第一次上門,哪兒能空手呢?小小敬意,就怕您看不上眼。”何保國恭敬的說道。
“行了,我還不知道你,先坐下吧!我給你倒杯水。”張子劍擺擺手讓他坐下,其實倒水,。
“我自己來·我自己來。”何保國說着放下東西,兩步到張子劍跟前,拿過張子劍手中的暖壺,給自己到一杯水後。把暖壺放在一邊,這才坐下。
“你這樣,我感覺像不認識你似的。那啥,除了讓我看看廣告外,還有啥事兒啊!”張子劍撓腦袋·看着何保國這番舉動,太異常了。
“還是瞞不過張少的火眼金睛,確實有見小事兒·我回國後,聽說我一個朋友說,南三亞市,要拍一部宣傳片。我這個朋友的哥哥在咱們市市委宣傳部工作。”何保國說着搓了搓手,神情像是帶有點尷尬。
“呃……”張子劍一愣,隨後笑着用手點了點何保國說道:“我說老何啊!你讓我怎麼說你,越混越倒退了,這才幾天啊!在美國的時候,你還雄心壯志的想混混好萊塢,這種宣傳片至於讓你跑關係?你拍廣告·是給我辦事兒,你的市場不是電影和電視劇嗎?你給我說說,爲啥要掙這個宣傳片。”
“這個,這個,本來我也是看不上這種小成本的,別的不說·真不賺錢,還得搭上人情,現在人啊!都是往錢上看的。我這兩年,光顧着結交朋友啥的,沒啥好的作品,所以,就想着撈點外快,我聽說這次宣傳費用在五十萬上,不是我看在這五十萬的制zuò費上,而爲人情,我答應人家一個人情,要捧捧人,我手裏沒活,怎麼捧人,宣傳片也得有人來演啊!所以……呵呵就想要這個機會。”何保國說着,樣子更是有點緊張。
張子劍側頭看着他,輕聲一笑的說道:“我們市的宣傳片有沒有我不知道,不過我可以幫你問問,我剛來這裏不長時間,宣傳部那邊,我還真沒認識的人。不就是捧個人嗎?你去拍廣告片,捧的人不就出位了嗎?還至於爭搶這種喫力不討好的活?”
“我也是這麼想的,可我那朋友,也是本市的人,想在家鄉露個臉,這不是託首都的朋友找到我嗎?知道我人脈廣,說實話五十萬,我搭上人情真的是賠錢,不過還在有人背後給我一百萬,這纔是重要的。”
“哦!原來是這樣啊!不過我告sù你一個比較不幸的消息,你今個找錯人了。”張子劍不想他這種人情業務,和他一毛錢的關係都沒有,何保國這個人,你不能經常的給他辦事兒,偶爾的給他介紹點業務,他纔會想着你,經常的給他介紹,那才上臉呢?
“這個,張少,我怎麼沒聽明白呢?”何保國差異的問道。
“沒聽明白,我告sù你,昨天我在我們局長的辦公室,和市政府外事局的副局長打了一架,我把他給揍到醫院去了,今一個多小時前,紀委的幹部還來我這裏調查,我現在被停職檢查,你說你趕的是不是很巧。甭說我現在去幫你找人,現在人啊!都躲着我,我怎麼幫你。
這兒,我還不知道處理結果會怎樣,萬一,一個不好,我就要離職離開這座城市。”
“啊!”何保國帶着驚訝的目光看着張子劍,心道:“那位被打的也是個能人啊!都把這位大少的脾氣引出來了。唉,可我就倒黴了,早不打,晚不打,偏偏我來的時候,就……唉!咋那麼倒黴呢?”何保國心裏也是一番懊惱,怎麼不打聽一下情況就把自己的要求說出來呢?
張子劍看着他說道:“你先看看能不接個廣告的活。先應付你的人情事兒。回頭有機會的,我在給你介紹個好的。”
“哎!張少,要不我現在給你看看我拍的廣告,技術老好了,不是咱吹,就美國那些大導演未必能趕上咱的技術。”何保國到不謙虛的說道。
“你就吹吧!我還不知道你。行了,今個我也沒心情看,留下,我抽空看看。”張子劍笑了一聲,搖搖頭說道。
“成,您想什麼時候看,什麼時候看。還有王總照顧我,下期的廣告制zuò首先考慮用我。呵呵,張少,您給出個主意,我給王總送點啥好!”何保國笑眯眯的說道。
“別整那一些沒用的,告sù你,啥也別送,王強他這個人還是很有原則的,你那一套適得其反,不是我不警告你,人家用你,也是看着我的面子上,你明白嗎?”張子劍用手點着他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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