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8章 還是出事兒了
選美計劃自打全球媒體廣告後，來電諮詢的電話逐漸加大一些，四部電話壓根就沒歇過。當然接電話的翻譯也達到二十多個，目前足夠用，除非很個別的語言，大部分都通用英語。
就目前電話量上，一天時間已經突破八千次，都累得人仰馬翻，還要考慮時差因素，也安排夜班。
獎金確實吸引人，尤其是對那些基礎或者小階級階層的人物，算是致命的誘惑。藉此出名後，還有更多的路子走，所以南三亞市的這次商業性選美賽，引起各國民間轟動。有事沒事先打個電話問問，怎麼報名，只要有點希望，還是爭取，就算拿不到名次，也相當給自己一個度假的機會，何況還是旅遊度假勝地。
省裏對王榮搶功這件事，倒是有些曖昧的緩和，其實大家也看出來，只要把項目弄到眼皮子地下，那麼可操作的事兒多了，陳天豪倒是住在省裏，不斷的訴苦着，那些大佬也是打哈哈，誰也沒表態。
不過就在南三亞和南海市打這種嘴皮子仗的時候，央視的新聞聯播倒是以新聞的方式，把南三亞的兩個國際活動給曝光，而且還大大的讚揚幾句，爲改革開放做出巨大貢獻。
這件事突然打破平衡，央視用新聞的方式曝光後，王榮簡直像是挑梁小丑似的，蹦躂幾下，徒勞的讓大家看他的笑話，那種怒氣甭提了。
接下來，省裏表態也速度了。能不速度嗎？這事兒已經讓國內都知道了，多少領導幹部的觀看新聞聯播，要是傳出去，省裏的態度。不是更讓人笑話嗎？手心手背都是肉，反正跑不出南海市，你省裏眼光就那麼狹窄，非得偏向省會城市，這不是寒了衆多幹部的積極性嗎？
所以立場和態度很堅決，省電視臺也做跟蹤似的報道，加大宣傳力度。反正王榮已經沒戲了，人家繞過省委宣傳部，找上面宣傳，無非就是怕省裏干預的過大。雖然南三亞市的某些幹部會遭人嫉恨，要是怕這種後續報復，人家也不會找央視做個簡短的新聞，把你直接逼到份上，這已經算是破壞了某種遊戲規則。
其實這種規則也是個人定的。既然你認爲這樣，好，人家有自己的規矩。而且還認爲你破壞人家的規矩。
高層的格局暫時穩住，王榮那邊也只能紅眼的幹看着，但也沒辦法，已經成爲定局了，改變不了，要找回場子，只能從其他方面入手。
項目公開後，南三亞市也就高調起來，全國不少有實力的企業都看到這次商機。少不得跑過來沾點光，受到亞運會的時候。就喫過甜頭，這次這麼大的事兒，又是世界級的，少不得引人注目，所以早早的跑過來公關，尤其是來拜訪張子劍的。家門口也是車水馬龍，獨具一格的高檔別墅，讓很多人心裏放心，就憑一個剛入門的小青年，靠工資能有這身家產。少不得往裏塞錢。
這時候，張子劍不得不扮演黑臉，下班一律不接待，來家拜訪也不開門，誰的關係也白搭，有事單位上說。這樣一來，也得罪不少人。
嶺湖市中山街上，有一座古色古香的院落，門口土牆灰磚，並不顯眼，就連‘草哲軒‘的牌匾都是黑底白字，只有懂行的人，才能從樸實凝重的字體中，體會出書寫者精湛功力，再看落款處的大名，更是如雷貫耳，書法界公認的宗師級人物，一字難求。
可惜來此出差的張子劍，只能看懂字寫的啥，真正的內涵一點都不懂，在門前稍微看看，倒是有些裝懂行似的大爺。門口的服務生倒是很勤快，立馬迎上引進院子，才發現這裏別有洞天。只見樓閣錯落有致，小橋流水，垂柳依依，琴聲悠悠，一huā一木、一亭一石的佈置皆恰到好處，渾然天成，毫無人工雕琢的痕跡，體現出設計師巧奪天工的思路和佈局，令人歎爲觀止。這種格局倒有點蘇杭似的味道。看的張子劍不斷點頭，右側兩層樓高的假山上，建有一座涼亭，橫匾“寧靜”兩字，再看一張石桌，四張石椅，古色古香，與四周融爲一體。置身其中，清風習習，舉目望去，院內秀麗的景色一覽無餘，心神頓時空闊安寧，多少憂愁隨之消散，確實應景。張子劍坐下，看着送上的茶水，玻璃杯中澄澈明亮，一股濃郁的陳香隨着騰騰的熱氣飄散而起，聞之氣味悠長，略帶甜爽，正是上好的雲南普洱茶。只有招待貴賓時，此間的主人邱國良才捨得拿出來享用。
昨晚上喫飯的時候，才認識這位邱國良，兩人談的到很投機，應邀之下，張子劍來到他這裏。邱國良今年已56歲，雙鬢髮白，身材瘦小，不到一米七的個頭。歲月的滄桑在他臉上留下刀刻斧鑿般的深深印痕。他時常嘴角掛着和善的笑容，乍一看，和普通的小老頭沒啥兩樣。只是平常的老百姓，哪個喝得起一千多的極品茶葉，能在當地最好的飯店消費個四五萬？
嶺湖市規模最大、名氣最響的國企，是坐擁員工一萬餘人的光漢日用化妝品公司。它隸屬於國資委，是國內排名前十的光漢集團的子公司，更是國內最大的日化用品企業，旗下‘黑澤‘洗髮水、‘玉白‘牙膏、‘清爽‘沐浴露，市場份額高居前五，毫不遜色於國內兩大國際巨頭寶潔和聯合利華，是國產品牌的旗幟和驕傲。而邱國良，正是光漢日化的掌門人。比起歷屆前任，他是最低調的一位，從不在媒體前拋頭露面，除了市政協常委和工商聯副〖主〗席外，已沒有其他令人仰視的頭銜。而對他的工作業績和能力，也是褒貶不一，有人說他沒魄力，只是靠兩位能幹的副手挑起大局。也有人說能將兩位副手駕馭住，足以見證他的才幹。
可是爲了請張子劍過來，確實費了一番心思，走了不少彎路。託了不少人，才找到這位正主，利用市裏的關係，給南三亞市旅遊局發出邀請函，請這位副局長過來考察。
邱國良當然多多少少聽說過這些評論，從來只是一笑置之。無論庸才還是人才，也難敵歲月的飛刀。他的職業生涯已漸漸走向尾聲。雖然不想承認，但和對面的張子劍比起來，他知道兩人差距實在太大。
論級別，兩人都是副處級，可張子劍正好是風華正茂。端上來的第一道菜，是堂灼響螺片。石爐旁，曾獲全國烹飪大賽一等獎的廚師正在現場制zuò，將切得厚薄適當的螺片放入熬製好的上湯中。快速燙上幾下，待螺片的顏色變得白皙發亮後，立即上盤。端到客人面前，正是火候和口感最佳的時候。蘸上二十九種材料祕調的醬汁，一塊螺片入口，品嚐着彈牙的鮮嫩，邱國良端起仿康熙時期御用的青瓷酒杯，裏面盛的是五十年茅臺，對張子劍說道：‘先借這杯酒，敬張局長。‘‘邱總太客氣了，應該是我敬您纔是。‘張子劍微笑着一口乾掉。昨天晚上就已經聽說當兵出身的邱國良嗜白酒，而且也是集團有名的千杯不醉。兩人也沒較量過酒。醇厚的茅臺流入張子劍的口腔。獨特的香味包含着融融暖意，卻無半分辛辣刺激。這陳年的茅臺張子劍不是沒喝過，但今天的環境，讓他喝的很舒服。
夜幕漸漸沉下，鑲嵌在柱子上的四顆夜明珠發出清淡的光芒，幽幽亮起。更添幾分典雅意境。張子劍感受環境頗有感觸的說道：‘這兒不錯，很有韻味。嶺湖市雖然不算一線城市，但好東西真不少。你們市裏的領導班子要好好的挖掘，未來將會有更大的改善。‘這話挑起邱國良的心事，感慨萬分地附和：‘就這麼一眨眼，我來嶺湖市已經八年，早就適應它的氣候、飲食和文化，過幾年也要離開了，還真有幾分捨不得。‘隨後又笑着說道：“想不到張局長年紀輕輕，卻是老道，眼光看的長遠啊！”張子劍也嘆口氣的說道：‘環境的適應有時候我也覺得不習慣，畢竟南北的文化差異不小，一時調整不過來。年前去了一趟東三省，怕了那裏的天氣，好一陣沒緩過來。不過要是待上幾年慢慢習慣就好了，人嘛，只能去適應形shì，而不能讓形shì去適應你，否則，只能是事倍功半，得不償失。‘張子劍倒是緩緩而談。說着話的功夫服務員端上第二道菜來，一片片大象鼻蚌，鋪在精緻的冰盤上，滴上泰國的青檸汁，蘸上〖日〗本原裝進口的醬油和芥末，滋味鮮美得無以復加。又敬張子劍一杯酒，邱國良說道：‘我且不敢說我在任有多大成就，臨退之前還想繼續把公司推一把，張局長，要是感覺我老頭子面子還值點錢，張局長得伸把手拉老頭子一把。‘張子劍沒說話，拿着勺子舀一勺用名貴原材料熬製的十全大補湯之後看着邱國良說道：“我這次來嶺湖市最主要的任務是考察你們這兒的旅遊項目。邱總這樣說讓我這個小子很是爲難啊！”
邱國良笑而不答，對着上來的幾道菜點了點，說道：“先嚐嘗。”
南三亞的國際活動現在熱火朝天，之前的贊助商都是張子劍憑着人脈拉來的，都是看在張子劍的面子上。可誰想張子劍的計劃搞的那麼大，現在全球各國都成爲焦點，像是國際重dà賽事似的，這裏面廣告宣傳或者宣傳企業文化將是一個很大的平臺。誰都看着眼紅，huā錢買個位置還不行嗎？
可是張子劍爲長遠的打算開始控zhì企業贊助。能引來錢是最好的，現在已經進入宣傳時代，知道宣傳的好處，像是那個標王酒廠，拿出一個多億來買幾分鐘的春晚廣告，這樣的大手筆，帶來的利益也是很客觀的。
現在南三亞市不缺錢，缺的是項目，把招商局業務科的人全部動員起來，拉項目，人家能打廣告的，都是有場子的，無非huā點錢買個廣告位。並不是開分廠或者擴展業務，所以拿着錢都進不了門，可急啥那幫子商人，張子劍家也排成長隊等着想辦法進去。
有關係的都找關係。哪怕見上張子劍一面也成啊！其實邱國良找張子劍還有一個目的就是他向藉助選美來代言他們的產品，這樣更能促進產品的銷售，甚至能打通到國外去。
可南三亞那邊不好進啊！後來派去的人，也把張子劍的資料找出來，邱國良倒是一研究，想到個人，就這樣讓那位朋友幫忙介紹一下。最好把張子劍請到他們這邊來考察，那樣單獨接觸，可談的空間就大了。
張子劍吃了幾口菜，說道：“邱總，你的意思，我也明白，既然徐叔叔介紹，我也給他一個面子。你的事兒，好辦，您看是不是在那邊擴展點業務啊！”
“南三亞三面臨海。環境優異，也算是人間仙境，你認爲化工企業過去，是給南三亞增加政績還是破壞環境啊！張局長，進步的心太快了不好，總不能留下一個爛攤子讓後人頭疼去吧！”邱國良笑呵呵的說道。
“我說的不是你們化工廠，我也知道你們廠有跟多分廠，其實可以拿出一個不污染環境的，比包裝廠？”張子劍點到。
邱國良搖搖頭的說道：“張局長，項目的事兒。咱就不談了，成本太高，光運輸原料和包裝上，就夠頭疼的，假如南三亞可以生產原材料，那還行。可惜啊！呵呵！”說着話，邱國良端起酒杯敬張子劍一杯，話已經點的很透徹了。
放下酒杯的邱國良說道：“張局長，別人怎麼代言，我不管，大老遠的把你請來，總的給個話啊！五千萬，選美冠名權外加整個選美的產品應用。”
張子劍心裏一笑，人家國際大品牌都給到一個多億上了，咱們自己人才給五千萬，說出去這不是讓張子劍背個黑鍋嗎？
接着邱國興也跟着一笑說道：“美國huā旗銀行，五百萬美金。送給你個人的。”
這話就有點直接賄賂了，咱們明面上走明面上的，對於國企的幫助誰都看在眼裏，外人是外人的價格，自己家人幫個忙還不簡單，錢不錢的意思一下就成，大家心裏都清楚的很，知道這裏面的規矩，我把公家的錢塞到你口袋裏，人家給你報價一個億，你能喫多少，五百萬美金是多少，自己衡量這筆賬吧！
張子劍放下筷子，說道：“邱總，你這話讓我很傷心啊！我可以告sù你，我不缺錢，你關係大，可以去中紀委看看在當官之前申報的家產是多大，五百萬打發我，知我我那些家產一年的利息多少嗎？想要把事兒辦好，咱就別玩那些huāhuā腸子了。在你面前，玩這些，我玩不過你，但有一點，我還是堅持我的原則，我不缺錢，甭以爲我住着別墅就亂身手。也別覺得我這人貪好美色，就給我送美人。你把送我的那份加起來湊一個億，看在徐叔叔的面子上，我幫你，咱也是支持國產啊！”
聽完張子劍的一番說辭，邱國良也不怒，而是拿起酒來，親自給張子劍斟滿，舉着酒瓶子說道：“張局長，我小看你了。哈哈！來，爲了剛纔我說錯話，爲自罰一杯。先給你賠罪。”一仰脖子邱國良把杯中的酒乾掉，再給自己斟滿，坐下對着張子劍說道：“都說國家的錢好整，其實都是走的偷雞摸狗的路子。見慣了也就順其自然了。誰在位不爲私利啊！我也不是聖人。今個話有點多，感覺張局長照顧光漢產品。”
“我很喜歡這裏的環境，去別的地方喫飯，雖然在包間吧！但飯店哪有不亂糟糟的，去個好點的地方都能碰上熟人啥的，人在世，圖的就是個清淨。等我老了也尋摸個幽靜的地方。”
“哈哈！等你老了半個世紀都出去了，我是看不到了，這裏平時沒人過來。過來的都不是一般人，哈哈！”邱國良說着，見到有個服務員似的人走過來，手中拿着個大哥大，一溜小跑的過來。
“張局長的電話，南三亞那邊打過來的！”服務員兩手把電話恭敬的送到張子劍跟前。
張子劍拿過電話，也沒避諱邱國良，喂了一聲，就聽到何保國用悲情的語氣說道：“張少，出事兒了！”
“啥事兒啊！就算出事兒。你還應付不來，見過那麼多的大世面，就壓不住事兒？”對於在首都玩出名堂的何保國來說，一般的事兒。真不叫事兒，除非那種很大的事兒，要到那個地步，張子劍處理都會棘手。
“說吧，到底什麼事兒？”張子劍對着電話問道。
“小〖日〗本鬧事兒？”何保國說了這麼一句之後，接着說道：“已經引出大使館的小〖日〗本來了。”
“說清楚，到底怎麼了？”張子劍眉頭緊緊的一皺。這下真有點麻煩，已經搞到外交事件上了，一旦弄不好，就有點大頭，估計市裏的那幫子人，也沒啥主意，而且黃貴函還沒給自己電話，現在整個選美的策劃都是何保國着手策劃者。黃貴函他們現在都給何保國當助手。幫着和各種衙門打交道，幫着擺平一些事兒。
“小〖日〗本過來一幫清純的少女來報名參賽，這不是還沒到報名時間嗎？她們倒是提前來了。拿了宣傳說明，要提前報名，我心思着人既然來了，那就先看看，你才我看到誰，去年去〖日〗本的時候，其中有個小妞就伺候過我，那麼這一幫人的定性我就不說了，甚至還有些面熟的，肯定出過鏡頭啥的。我這人腦子雖然經常往事，但美女我看一眼不會忘，都是拍小成本片出來的。這次來除了參賽還想撈點外快不是。”何保國這麼一說，張子劍頓時明白，一幫高級貨。
之前就定下規則，出來賣的不給於參賽資格。要求務必寫實，一旦發現，奪回獎金等等規矩。這些也都寫進參賽說明上。
可小〖日〗本爲何還來這一出？這不是明顯的鬧事兒嗎？給他張子劍上眼藥水？還是想給咱們國內來點猛料。
接着何保國就說出，他拒絕他們參賽，壓根就沒資格參賽，當時點出的幾個女孩，當時也裝大爺似的，口氣和語氣很不客氣。可小〖日〗本團隊認爲何保國是在侮辱她們，甚至瞧不起，排斥〖日〗本人。
什麼賣的，多難聽啊！人家那邊叫交際援助，甚至還有個新名詞，叫嫩模。唉反正好聽的詞都被她們給敗壞了。不管什麼身份，但還是擺脫不了那種身份。這樣爭執下來，稍微的發生點〖肢〗體衝突，這樣被跟來的〖日〗本記者抓拍到了，立馬引起小〖日〗本國內小部分人的反彈，甚至都找來駐華大使來幫着解決。
問題升級，已經不是何保國能控zhì的，外交部也發函詢問，又讓省裏協助調查，得。省裏那幫大佬巴不得這邊出點事兒呢？立馬喊停，派出調查小組介入。
何保國能把電話打到這裏來，也不容易，其實昨晚上張子劍還和這位通話來着，也問何保國人不認識邱國良。這樣的大企業老總又是搞化妝品的，和一些導演應該有關係。廣告片啥的，也得做不是，何保國別的能耐不咋的，但手下一幫子大小美女，又做過幾個出名的廣告，名氣也打出去了，還別說，何保國還真知道邱國良，只是沒打過交道而已。
何保國找張子劍的時候找不到，那麼就開始四處打聽邱國良的電話，費了不少事兒，才弄到他的手機號，這樣才找到張子劍把事情說明白。
張子劍怒氣了，省裏都是一幫子什麼人啊！這時候還不忘給南三亞穿小鞋，真弄的難看了，你們省裏臉上有光，光想着藉故打壓人了，怎麼不想想這次舉辦成果對大家的好處呢？
所以張子劍對王榮更恨上幾分，這件事沒他的影子纔怪呢？
“行了，我盡kuài回去。”說着張子劍掛上電話，對着邱國良說道：“家裏出了點事兒，有人啊！怕咱們臉上的光輝太照耀了，想給點暗光。回頭你讓人找我就成。”說着張子劍站起來，這時候的清淨已經被幹擾，哪兒還有心思喫下去，現在張子劍只想趕緊的回去。
這次來的目的，邱國良已經達到了，至於張子劍真的要考察什麼項目嗎？其實兩人在喫飯的時候都已經談的差不多了，剩下的就交給手下來操作就成，往往別人huā錢辦不了的事兒，其實在這些人嘴中也就一句話的事兒.
邱國良從張子劍剛纔的表情上就看出他家裏出了緊急情況，不讓不會貿然的有人打到他這裏來，看到張子劍來之前已經交代過了。按理說張子劍走到哪裏都有隨身祕書跟着，可這次張子劍自己單身過來，身邊並沒有住手，這就有點奇怪。其實張子劍都讓身邊的人幫着何保國甚至單位運作統籌呢？不讓，何保國自己也玩不轉啊！
派車把張子劍送回住處，又聯繫機場，看看今天又飛南三亞的航班嗎？一打聽，還真有個過路的，在三個小時後，臨時停一個小時。
今天只要能回去就已經很不錯了，張子劍也沒帶多少東西過來，就兩三件換洗的衣物。整理一下就可以走人，回到住處，張子劍最先給黃貴函打電話。
黃貴函接起電話聽到是張子劍，立馬帶着着急的口氣說道：“張局，總算聯繫到你了，我都叫人不斷的給你電話。出事兒了。”
“我知道，情況怎麼樣？”張子劍問黃貴函，這也算是從側門瞭解官方的消息。何保國說的估計也帶着氣話，添油加醋的，張子劍要的是實際情況，越詳細越好。
黃貴函說法和何保國基本一致，唯獨不一致的就是何保國的那雙眼睛，用眼看，就把小〖日〗本來的女子團隊看成出來賣的。雖然大家都知道，但不能承認，人家叫法是另一個很有涵養的名詞。
“規矩上既然寫出來了，那麼就按照規矩辦事兒，既然小〖日〗本不要臉，那麼咱們就狠狠的扇過去，召開新聞發佈會，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什麼是交際援助，什麼是小電影出身的。這樣的人一律不得參賽，好在他們鬧騰以這麼一出，給咱們修改說明的時間，真要她們參賽了，世界各國出來賣的，將雲集咱們南三亞，夠〖警〗察頭疼的，光掃黃吧！對了，你去找劉局長，讓他派人盯着點，看看小〖日〗本那個什麼團隊這麼個援助交際。不久是掃黃嗎？一起掃了。看還有什麼臉說。”張子劍怒氣的說道，分配者任務，等着他回去處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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