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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开始调情

作者:大排骨
插羽作佳人

  离开驾校已经是饭点,陆仁洲带她去吃饭,下车的时候成君就扭捏了,红着脸坐着不肯动。

  “怎么了?”陆仁洲问。

  “第一次约会怎么能這么草率!”這么有象征意义的时刻,至少得先洗個澡吧……

  陆仁洲被逗乐,“要不我們从明天开始?”

  “那不行!”成君拧着眉嘟囔,“亲都亲了,怎么能当沒发生!”

  陆仁洲嘴角高高翘起,低头吧嗒一下又亲了她一口,“你怎么這么可爱?”

  成君捂着嘴晕乎乎的,看见陆仁洲下车拉开副座的车门,笑意温柔地向她伸出一只手,立刻就沒有原则地顺从了。

  陆仁洲握住掌心的柔软,看了眼她耳根淡淡的粉色,手指动了动,变成十指紧紧相扣。

  他们牵手的次数不在少数,她从小就喜歡把手放在他手裡牵着到处走,她爱他掌心温暖干燥的纹路,也爱他传递而来的安定力量。但,這是第一次,大手扣住小手时,两人心裡都长长地吁了一口气。

  跨越這一步,花费的時間太长,经历的也太多,以至两人刚刚平静下来的心情,又各自起了涟漪。

  成君吃了有史以来最心神恍惚地一顿饭,两只眼睛一刻不停地望着对面的人。陆仁洲夹了一颗水晶虾放在她碗裡,“快点吃。”

  “你今天怎么不用上班?”

  “嗯,要追女朋友。”陆仁洲看了她一眼,浅浅笑。

  “……”吐艳。

  過了一会儿,成君在桌子底下,开始用脚尖踢陆仁洲的鞋,正想說话时他的手机响了。陆仁洲笑着低声对她說了句“等一下”,才接起来,“你好!”

  成君索性放下筷子看他,陆仁洲察觉到她的视线,对着电话声音也温和了几分,“恭喜你!”

  “……”

  “好,再见!”

  “谁呀?”成君撑着下巴问。

  “吴若水。”

  “她打电话给你做什么?”山洪那次過后,成君就沒再见過吴若水,后来听說她有男朋友了,還窃喜好一阵。一听到她打的电话,成君觉得为了对得起自己现在的身份,怎么也该有所表示。

  “为什么对她那么有敌意?”

  “她喜歡你!”

  陆仁洲笑,“她要结婚了,邀請我参加她的婚礼。”

  “咦?這個很好吃!”

  “……”

  吃過饭,陆仁洲带她回鸽舍,自从考完试她就一心扎在某计划裡,根本沒時間去看钟叔,小老头已经颇有微词。

  到鸽舍的时候,成君从飘乎乎的状态裡稍稍脱离一点,偷偷摸出手机在临时建成的狂热追夫群裡扔下一句话:“搞定!”

  群裡立刻炸开了,如果說成君刚刚還有点在做梦的感觉,那么现在,被震麻的大腿真切地告诉她:陆仁洲是她男人了!

  客厅裡静悄悄的,钟叔阖着眼躺在老藤椅裡午睡。穿堂风裹着热气轻轻暖暖而過,老蒲扇在他手中摇着摇着就掉到地上。

  两人轻手轻脚躲进厨房找冰饮,最后在一盆冰水裡找到。他们都知道,钟叔一個人的时候总是過得很随意,有时候中午吃剩的热一热就能做晚饭,不像他们在时食谱总是讲究的。

  這個一辈子都在尽心照顾别人的小老头,每到夏天就喜歡变着花样做糖水存着,百合红豆西米,這些都是必备的,就怕他们随时会回来,急咧咧喊口渴。钟叔說用冰水存着不怕過午变坏,喝起来清清凉凉的又不会刺激胃。

  老一辈吃過苦的人,似乎总不太喜歡這些科技变革带来的实惠,比如空调,比如冰箱。钟叔固执地认为,夏天就应该热得汗流浃背才尽兴,菜就要就着新鲜的吃才好,某种程度上說,這是個可爱又固执的老顽固。

  只是他的顽固,从来都只用来要求自己,他会尽心对你好却从不强求你能做到跟他一样。就像她去南市前,他讲的那個故事,无法靠近不会打扰,只能默默地关心。也正是因为那個故事,当时她离开江林时,并沒有想象的害怕和彷徨。

  陆仁洲十六岁建起這個鸽舍,钟叔就跟過来全职照顾他,他跟钟叔的亲近并非源于血缘胜過血缘。如果說他的气度是陆家几代人积淀而成与生俱来,那么他对感情的态度就一定是受钟叔影响。

  钟叔告诉她那個故事时,她坐在鸽子声中還害羞了一小阵,原来钟叔早就看出她悄悄藏着的小心思。他点破了,成君当时以为钟叔劝她回避,也是希望她能做到不打扰。

  但是钟叔戳她额头直骂她笨,他气呼呼還不忘诗意道:“有一种感情是可以逃過時間的過滤,慢慢沉淀下来,历久弥新。”

  成君似懂非懂地肯定,“我是不会变的。”

  现在想来,身边這個男人数年来对她捧在手心裡的守护,等她长大,不正是钟叔說的不打扰。钟叔当时笑得那么意味深长,也许只是想向她暗示陆仁洲暂时无法道破的感情,那晚是她理解错了。

  成君掀开盖子,白瓷碗裡白白蓬蓬的薏米上面飘着百合红豆,看着好看极了。她用瓷勺舀了一口喂到陆仁洲嘴裡,一抬眸撞见他眉眼裡的情意,踮起脚尖飞快地吻了一下,然后靠在他怀裡吃吃地笑。

  “吱呀吱呀”,是钟叔那张老藤椅的声音,成君红着脸从陆仁洲怀裡跳出来。听见他低低的笑声,羞得轻轻拍了他一下,被他擒住手从厨房拖出来。

  “哎哟,我的小心脏!”钟叔捂着头喊,“你们能不能出点声,人老了不惊吓!”

  成君垂着头躲在陆仁洲身后不說话,钟叔见她這德行就哼哼,“沒良心!你别挡着她,让我看看這小魔王良心丢哪了?”

  “你說還是我說?”陆仁洲偏头征求意见。

  成君想了想,探出半個脑袋,“钟叔……”,她眨眨眼睛,默默将十指相扣的两只手伸出来,摇了摇,笑眯眯地看着他。

  一把年纪的人了,绕着两只手转圈,话都說不囫囵,“你们?你们!我天!”

  “我,我!”過了两分钟钟叔仍旧颤着手,“你,你们?”

  “第一個知道哦!”成君强调,两人讨论后觉得于情于理,都应该先知会小老头一声。

  “锵”!将重磅炸弹扔下去,成君依在陆仁洲肩上,满意地看到有人表现比她還傻。

  “好,好!”钟叔欣喜地绕了一会儿圈后,让两人并排站着不动,心事终了似的大大松了一口气,目光极尽慈祥。随后脸色骤然一变,眼刀横扫,掐着腰,开始忿忿不平,“秀恩爱!你再秀!我說怎么突然沒良心了!”

  “……”

  钟叔飚了十分钟良心被狗咬的类似理论,脾气就沒了,转头就木着個脸去做晚饭。

  還不到三点呢,要做满汉全席么?

  成君跟陆仁洲对视一眼,跑进厨房,“钟叔好辛苦的,我要来帮你!”

  她窜到水槽边,热情地拿起胡萝卜要削皮,被钟叔拍了一下手,“去去去,别烦我!”

  她笑着一扭头,還沒說话,就看见钟叔眼眶竟然有点红,一下子静默了。

  她忽然想起钟叔跟她說起那段故事时,平和安静的表情,可究竟這半生独守何其艰难,也许外人永远都不会懂。

  成君被钟叔赶出来,看见自己男人靠在沙发打电话,腿上放着一台笔记本。工作上的电话,他的措辞总是很严谨,虽然只有寥寥数语,但成君看在眼裡就满心地自豪。

  陆仁洲腾出一只手将她拉到身边坐下,一边将电话一边随意地捏着她的手玩。成君偎在他怀裡安静了一会儿,见他還不挂电话,偷偷看了眼厨房,撑起身体,故意在他脸上吧嗒一声重重亲了一口。

  声音大得,电话那端瞬间消声,陆仁洲下属犹豫了一下,慌忙道:“那我就不打搅您了,您忙!”

  陆仁洲道貌岸然地又指示了几句,掐断电话后,就将還在坏笑的人一捞,按在胸前,捏住她的鼻子以示惩戒。两人正闹着,身后重重“咳”了一下,钟叔靠在厨房门框歪着头很无辜,呐呐问:“我是不是电灯泡?”

  “……”

  成君把钟叔瞪回厨房后,想起刚刚脑海裡闪過的一個严肃的問題,“万一我考不上大学,你会不会嫌弃我?”

  “不会。”成君的男人很纵容她,“我会让你复读,回江林一中。”

  “……”

  幸好,几天后高考成绩出来,成君的成绩虽然比不上学霸逆天,但也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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