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情報交流大會
傑森狠狠瞪了一眼蝙蝠俠，最終還是安靜了下來。
小丑女痛斥了蝙蝠俠一頓，最後還是老老實實將那天諾厄與小丑的事說了出來。
“……我可憐的小布丁，就那麼突然不見了，簡直像是被那個邪惡的傢伙關進了泡泡裏面一樣，突然就那麼消失了！”小丑女大聲哭訴諾厄的惡行，那咬牙切齒的模樣，就好像諾厄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惡行一般。
傑森蹙起了眉，完全是無用的消息，他們早都知道是諾厄弄走了小丑，還以爲會從小丑女這裏知道一點別的消息，沒想到完全就是毫無收穫。
傑森當即就要走，他可不想再接受蝙蝠俠的質問了。
但沒想到他走了沒多久，羅賓就跟了上來。
“你真的沒發現什麼嗎？”提姆問道。
傑森在耳側按了一下，將頭盔摘了下來：“發現什麼，那個老頭子到底有多招人厭嗎？”
提姆無語盯着他半晌，忍了又忍還是沒忍住翻了個白眼。明知道他不是在問這個！
“你們呢，有什麼小丑的線索嗎？”傑森略過了提姆的話題，“老蝙蝠不會什麼都沒分析出來吧。”
提姆也無奈，也只能將他們對諾厄的調查說了出來。
“……b認爲諾厄會對小丑的靈魂感興趣，所以把小丑綁去研究了，他很擔心諾厄會成爲下一個小丑女。”提姆總結道，“雖然我覺得他的擔心完全是多餘的。”
“他多餘的擔心還少嗎。”傑森慣例的嘲諷了一番。
提姆在這種時候果斷閉了嘴。他本來就不怎麼招眼前這人待見，再說下去怕是能被賞幾槍吧。
啊，這種時候迪克怎麼就回不來呢！可惡！
……
蝙蝠俠們正在與諾厄交流情報，當然是有關這個夢境世界的情報。
“這裏的罪犯裏沒有小丑，”綠燈蝙蝠俠沉聲道，“你帶來的小丑是這個世界唯一一個。所以小丑有什麼特別意義嗎？”
“算是，”諾厄並未在這種事上敷衍，“這裏是你們與小丑結合而生成的夢。它不是單一某個人的夢，而是多個夢魘的結合體，放心，沒有狂笑之蝠的夢，那傢伙可不會做這種可愛的夢。而且這裏比你們想象的要堅固很多，不用擔心搞出什麼大事弄塌世界，甚至於你們可以盡情施展手段，爲了關注你們，這裏可是最牢固的囚籠。”
四個蝙蝠俠短暫的沉默後，機械蝙蝠俠開口問道：“那是否有能夠利用這裏的可能？”
“如果能做到的話，當然可以。”諾厄意味深長的看着他，“這裏畢竟是夢境世界。”而且還是蝙蝠俠的夢。
接下來是閃電蝙蝠俠：“你是不是對這個世界做了什麼？”
諾厄覺得能在這裏看到有神速力的蝙蝠俠這件事本身就很神奇，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情況才弄出了這樣一個蝙蝠俠，不過就這個世界的情況來說，神速力在這裏除了跑得快一點外是真的一點別的效果都沒有的：“的確如你所察覺的那樣，實際上這個世界之前是不存在【時間】這個概念的。”
“之前？”蝙蝠俠們敏銳抓到了這個關鍵詞。
“是的，之前，”諾厄坦然承認，“現在神速力能夠做到穿越時間了，不過僅限於我存在的這段時間。”
這種事也不需要諾厄做什麼，他存在本身就已經是【時間沉澱】了，自然是間接補全了這個夢境世界的某種法則。
有關這個世界的情報交流完畢之後，就是關於敵人的了。
一直安靜的蝙蝠俠終於開口：“我想知道，敵人的數量到底有多少。”
這個問題在諾厄來之前他們都交流過各自是怎麼被扔到這裏的。
閃電蝙蝠和綠燈蝙蝠都是在與狂笑戰鬥時誤入了陷阱被丟進來的，機械蝙蝠俠是被偷襲後直接丟到了這裏，而蝙蝠俠也差不多，他聽到了槍響，再睜眼的時候就發現自己出現在了這裏。也就是說，除了閃電和綠燈見過了狂笑外，另兩個蝙蝠俠連自己怎麼出現在這裏都不知道。
諾厄也不意外，他沉吟片刻，說道：“數量多少我也不能確定，目前我見過的也就兩個，一個正在哥譚，冒充已經失蹤的你，不過我想你優秀的羅賓們會有辦法解決他的。來之前我解決了一隻魔法蝙蝠，沒有那傢伙的帶路，也就狂笑之蝠能摸到這個世界了。所以我們主要防備的還是狂笑之蝠。那位手下最強的‘獵犬’就是狂笑了。”
也就是說，這裏會成爲專門對付狂笑的獵場。
“你好像對狂笑很熟悉，”綠燈突然問道。
“當然，我看過他的不少事蹟，能止小孩兒夜啼的可怕程度呢。”諾厄回憶着狂笑的種種戰績，心有慼慼，“好在他還不到神的程度。”
漫畫後期完全就是戰力崩壞程度的吧！還好這個世界還沒有衍生出喪心病狂的神明狂笑，要不然諾厄只有跑路的份。
四個蝙蝠俠：“……”
他剛剛是不是說了什麼可怕的內容，狂笑會成爲【神】嗎？！
若說之前還在想怎麼對付未知的其他蝙蝠，那麼此刻四個蝙蝠俠中已經有三個在考慮要不要越過線，弄死狂笑了。殺自己的同位體，應該不算越線吧……
“那就說說，狂笑的情報吧。”雖說蝙蝠俠們手頭上有不少情報了，但他們更想知道這位魔法師都知道什麼他們還不知道的情報。
“當然。”要對付狂笑還是得看這些蝙蝠俠，諾厄極其擅長各種戰鬥，但要比起全局計劃，終究還是蝙蝠俠們更擅長一點。專業的事還是得交給擅長的人來做。
於是諾厄吐露了自己所知道的有關狂笑的所有情報，包括他的誕生，他的經歷，以及他被巴巴託斯命爲獵犬，不斷狩獵其他同位體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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