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蝙蝠俠還未殺過人
而如果蝙蝠俠越過了這條線，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提姆：“……”冒牌蝙蝠俠你來看看！你這不對勁都被對面的反派發現了！
但提姆也不能跟企鵝人說蝙蝠俠可能被掉包了，還不知道這些傢伙得知這個消息後會鬧出什麼亂子，總歸不是什麼好事。所以他怎麼將滿腹的吐槽都壓在心底，面上不動聲色：“誰知道，可能是因爲小丑不見了。”
這理由有一定道理，小丑不見了，在沒見到屍體前不但蝙蝠俠會擔心，他們這些反派也會擔心，生怕小丑沒死，而是躲在什麼地方憋大招。
“我最近有收到一些小道消息，說小丑被一個魔法師殺掉了。”企鵝人試探口風，“那個魔法師是你們的朋友嗎？”
諾厄的魔法師身份在小丑女爆出來後就被這些越獄的反派們查了個底朝天，從諾厄被人領進這個城市到他後來入住的房子信息都被扒了出來，扎塔娜的身份瞞不住，那張屬於魔法師的臉哥譚不少的反派都知道，而後更是入住了蝙蝠俠的安全屋，所以被打上蝙蝠俠的標籤什麼的就很正常。
現在看蝙蝠俠這情況，就有人忍不住懷疑，是不是那個魔法師和蝙蝠俠鬧掰了，然後殺了小丑跑路了。
不知道以後有沒有機會合作……
不對，關心的不應該是這個！
“當然。”提姆覺得諾厄的失蹤不止與小丑有關，還有蝙蝠俠的掉包問題，但這事他們也不能明目張膽查，只是從扎塔娜那裏得到了再三的保證，保證諾厄一定不會傷害蝙蝠俠。
企鵝人理所當然的追問：“那你們有魔法師和小丑的消息嗎？”
提姆沒急着回答，而是詢問：“小丑失蹤，我以爲你們會更開心一點。”別以爲他不知道這些傢伙私底下有過開香檳慶祝的行爲，尤其是企鵝人的餐廳，特意打了折扣，美名其曰“紀念失蹤的獄友”。還紀念，就差放煙花慶祝了。
企鵝人沒計較他的話，只是甩了甩手杖：“看來你們也不知道他們的下落。”
提姆沒再說話，但耳麥那邊卻傳來了熟悉的聲音：“羅賓！”
那個假冒的蝙蝠俠似乎察覺到了他的掉線。
“b？”羅賓瞥了一眼突然坐直身體的企鵝人。
“你跟誰在一起。”蝙蝠俠那邊似乎剛剛結束一場戰鬥，隱約還能聽到那邊有細碎的慘叫聲，但接連幾聲不明顯的輕響後，聲音徹底安靜了下去。
提姆的表情嚴肅了些許。
企鵝人的表情也嚴肅了下來，他耳朵上也帶了個耳機，在輕輕敲擊了幾下後似乎聽到了什麼消息，幾秒後他迅速後仰身體，身下就出現了一道暗門，企鵝人連人帶椅的就直接順着暗門的坡劃了下去。
提姆倏地擡頭就要阻攔，幾個下屬當即拔槍阻攔了提姆的腳步，等提姆解決他們的時候，暗門早已閉合，再追顯然已經晚了。提姆不禁揉了揉額角，他覆盤了一下剛剛與企鵝人的對話，總覺得企鵝人更像是來確認什麼的。
沒等他想出個所以然來，蝙蝠俠就就出現在了窗外，掃了一眼現場後就不在意的看向羅賓。
提姆下意識提起了心，卻見蝙蝠俠示意他出來，大概是有別的地方也鬧出了亂子。
……
企鵝人進入了地下的下水道，他從椅子上跳下來，注意到腳底濺起的水花後忍不住咒罵了一句，然後才理了理他的小領結，朝一個方向走去。
雙面人站在拐角處，倚靠着牆角把玩着手裏的硬幣，看到企鵝人過來，站起身默不吭聲的在前面領路。
“爲什麼要把地點搞在這裏，”企鵝人還在憤憤不平，“該死，那麼多的地方，爲什麼要選擇下水道，你們的腦子是被鱷魚人傳染了嗎？！”
雙面人瞥了一眼手裏的硬幣，發現正好是正面，就懶得理會企鵝人的叫囂，繼續在前面領路。這引來了企鵝人的不滿：“嘿！你在無視我嗎？！該死，要不是愛德華被抓進去了……”
他罵罵咧咧中，兩人抵達了一面牆壁，雙面人擡手在空空如也的牆壁上敲了敲，一道暗門被打開，讓兩人進入了裏面。
這裏的超級反派裏，除了小丑女和剛剛被扔進阿卡姆的謎語人外，其他人的反派居然都在這裏了，滿滿當當將原本極大的場地都塞得有些擁擠。
企鵝人一進來就成爲了所有人的視線焦點，甚至還有一道打光出現在他頭頂，跟着他一路到了場地的中心，企鵝人左右看了看，朝角落裏蹲着的鱷魚人招了招手，抱着椅子的鱷魚人茫然的看了看，發現企鵝人指的是自己懷裏的椅子後，老實的將椅子搬了過來。
企鵝人站在椅子上，先是環視了一圈，在某些視線逐漸變得不耐煩之後清了清嗓子，大聲說道：“現在我可以很確信的告訴你們，蝙蝠俠的確出了問題！”
這句毫不拖泥帶水的話讓一衆反派們當即變了表示：“你說什麼？”
“小丑的失蹤、不知名的魔法師，還有蝙蝠俠的異樣顯然是一件事，”企鵝人總結道，“羅賓對此知情，但他也的確不知道小丑與魔法師的蹤跡。”
他說着拉長了聲調：“但他知道，蝙蝠俠的事。”
雙面人停止了轉動硬幣：“蝙蝠俠怎麼了？”
“誰知道呢，”企鵝人聳了聳肩，“羅賓說是因爲小丑失蹤的事。”
“他撒謊！”泥臉暴躁的大喊着，“蝙蝠俠有了殺人傾向！我們都看到了！他舉了槍！只是最後失敗了！”
“哦，”毒藤女磨着自己的指甲，“我的小哈莉大概會很開心得知這個消息，畢竟小丑一直致力於讓蝙蝠俠殺人。”
“但是小丑失蹤了。”稻草人有些心不在焉，“而且蝙蝠俠到現在還沒有殺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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