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五章 日常篇(七十)
演武場上…
此時,李神刀與葉凡兩人在臺上已經準備好了最後的廝殺了,兩人的周身都散發着強烈的真氣。
“神刀一斬!”
“凌絕劍意!”
雙方的刀劍一閃而過,最後李神刀瞪大了眼睛也不相信自己會倒下,只是自己再也沒有機會尋思爲什麼了。
反觀葉凡,口吐鮮血,胸口被劃出了一道深深的傷口,直接倒在了臺上。
這一幕,頓時讓臺下都震驚了!
臺下…
衆人起舞,都在爲這場精彩的大戰拍手叫好,同時衆人期待勝負的結果已經期待的太久了。
但在人羣中,有兩個人確對這一幕緊皺着眉頭。
“大坊主,形式有點不妙啊。”三坊主覺得這可不是個好兆頭,若是凌絕宗的人制不住這烈陽三雄,恐怕接下來的局勢會非常動盪。
畢竟,如果出現沒法控制的局面,明坊是沒有辦法袖手旁觀的。
“確實,形式確實不妙。”大坊主點了點頭,沉着臉色顯然對接下來的局勢非常擔心。
儘管現在李神刀戰死,葉凡貌似生死不明,而酒老鬼氣定神閒的坐在那裏。
至於那個宋文書站在場上,神色也是一點都不慌張。
這葉凡與李神刀暫且不論,那酒老鬼與宋文書二人到底有什麼考量暫且尚未得知。
總之,在坊主看來,現在的情況可是微妙的很。
“那,要不咱們幫他們一把?”三坊主這時有些不確定的問道。
論實力,三坊主對自己還是有信心的,可要是論池凌山這些大事,自己真就沒有十足的把握。
畢竟,自己來到池凌山也算有年頭了,但可從來沒有碰到我像今天這麼錯綜複雜的局面。
“萬萬不可,誰知道這暗中還有沒有其他人盯着這臺上,如果咱們貿然出去,恐怕會成爲衆衆之失。”大坊主急忙提醒道,正所謂薑還是老的辣,池凌山這些年的事端已經不少了,不能再出什麼新亂子了。
再怎麼說,大坊主能夠憑藉頭腦,坐穩這池凌山明坊大坊主的位置,絕不是說說而已。
“那咱們總不能眼看着吧。”三坊主覺得不能讓局面在這麼下去了,萬一臺上僅剩那兩個能動的在打起來,結局恐怕很難預料。
只是,一旁的大坊主則是有些新的看法,擺了擺手道:“先等等再說。”
顯然,大坊主還是打算先觀望觀望。
而這時,臺下一些路人們也開始跟着瞎起鬨了,畢竟臺上發生了那麼大的場面,怎麼可能少的了路人們從中歡呼歡呼呢。
臺下…
“這李什麼刀也太脆吧,就那麼一劍就完犢子了?”路人甲很難相信這麼大的一場仗,說打完就打完了。
畢竟,在路人甲看來,這兩個人怎麼着也得在打上幾十個回合才更有看頭兒,而且就今天的宗內大比來將,你不比也成,你就噼裏啪啦打那看着也過癮啊。
“你這是什麼話,這隻能說明一浪更比一浪高。”路人乙覺得他這話太不中聽了,這兩虎相爭,必然會有個高低,怎麼能單憑自己的一己之力就妄下定論呢。
而且,路人乙覺得,這場戰鬥的進程結束的剛剛好,若是再下去恐怕只會影響觀衆的氣氛,無論從臺上或者臺下的角度來講,影響都不好。
“高個屁啊,那倆貨之前都旗鼓相當了那麼多章了,這咋就說分出勝負就分出勝負了呢。”路人丙顯然有些自己獨特的意見,覺得這仗打的雖好,但就是太特麼快了。
說結束就結束了,這有什麼意思呢。
再說了,這之前場上這兩人可是打的半斤八兩,誰也不落下風,可現在倒好,這怎麼說完事就完事了呢。
很明顯,路人丙認爲,這其中必然有詐。
“你什麼意思?”路人甲覺得他這意見太有偏見了,便直接開口質問道。
而一旁的路人乙顯然也不太贊同這個觀點,但也沒有發聲反駁。
“沒啥意思,我就覺得這太不可理喻了!”路人丙絲毫不畏懼路人甲,而是正視對方道。
顯然,路人丙認爲自己的觀點沒有錯,犀利的眼神說明自己很堅定自己立場。
而路人甲此時也毫不退縮,凜冽的目光也散發開來,顯然對於對方氣勢也是絲毫不畏懼。
但是,一旁的路人乙實在是是看不下去了,覺得這兩人大張旗鼓的在這吵來吵去,實在是太丟人現眼了。
“這有什麼可理喻的,戰場瞬息萬變,說變就變,指不定往哪變。”路人乙很難得在此發表自己的意見。
只不過,這意見聽起來倒是像把兩人的意見模糊到了一起所總結出的成果,顯然是爲了能讓兩人彼此緩和一下氣氛。
但是,路人甲和路人丙心中卻話更加不舒坦了,都覺得自己的意見爲何要跟別人的瞎摻和。
“它在往哪變也不能變的這麼快吧,這勝負分的一點兆頭都沒有。”路人丙首當其衝的怒聲道,對於一旁路人乙瞎打馬虎眼的態度顯然很是不滿。
不過這時,路人甲卻是說出了認同路人丙的話,道:“這最後的打鬥屬實不夠精彩。”
這話一出,讓路人丙一時間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而就在這人羣中,還有兩人在隨波逐流的在人羣中晃盪。
這兩人分別是,慕容雲龍和苟逍遙。
“喂,你看,那臺上死人了。”苟逍遙雖然離臺上比較遠,但好在所處的位置較好,所以很清楚的看到了臺上的情況。
“廢話,我都看到了。”慕容雲龍沒好氣的呵斥道,顯然對於他這廢話沒什麼興趣。
再加上,慕容雲龍也沒有想到這人羣竟然這麼擁擠,自己就算仗着現在的實力才勉強走到這裏,但若是想走出人羣恐怕就很難辦了。
畢竟,現在根本就是舉步維艱。
“那咱們辦啊,咱們上去制止嗎?”苟逍遙覺得,這凌絕宗好歹欠自己滅神宗的錢,要是這麼就出事了,貌似對自己的討債大業影響非常不好吧。
只不過,對於這一點苟逍遙也只是一廂情願,殊不知慕容雲龍已經開始覺得他非常墨跡了,要是人羣擁擠,早就已經動手掐死他了。
“制止個屁,這跟咱們有什麼關係。”慕容雲龍忍不住大聲怒罵道。
只不過,就算再大聲在這人羣當中也只不過是剛好能讓人聽見,根本起不了任何效果。
更何況,現在的苟逍遙心中還惦念着一個人,那就是凌絕宗的首席二弟子蕭凡,也可以稱之爲蕭中。
話說,也不知蕭兄現在過的如何了。
“冷血動物。”苟逍遙忍不住吐槽道,覺得這小混混一點混混的樣子都沒有,就知道兇。
慕容雲龍聞言,可不慣着他這臭毛病,指着他就怒吼道:“那你倒是上去制止啊。”
很可惜,怒吼也沒用,反倒是苟逍遙也學會怒吼了,乾脆也就怒吼道:“制止個屁,那跟我有什麼關係。”
接下來,兩人也就不在計較這個問題,隨着人潮涌動走哪算哪。
至於蕭凡,則是坐在不遠處的輪椅上,隨着人羣移動來移動去,而那名自從偷偷又搬救兵之後,至今還沒有歸來。
但就在人羣中的暗處,埋伏着另外一夥人。
“老公,咱們是不是該閃亮登場了。”老婆擺弄着手中的飛鏢,開口嬌笑道。
在老婆了看來,在場的這些人都不及自己的老公厲害,只有自己和老公一出手,在場的這些阿貓阿狗那都得抖上一抖。
“老婆,現在還不急。”老公沉穩的說道,拿出一塊秋節牌巧克力大口的咀嚼着,時不時的還吧唧吧唧兩下嘴。
只是,由於這秋節牌巧克力有點太粘牙你了,所以這老公時不時的又得又手指頭扣扣牙齦。
這一幕,讓一旁的老婆看到,不由得覺得自己老公用手指頭扣牙齦的動作,真的特麼好帥。
“那咱們還得等多久啊。”老婆來回的玩耍着手中的飛鏢道,一會兒把飛鏢拋到空中,一會兒又把飛鏢接住。
但這種玩法有個弊端,那就是玩了不到三十秒就膩味了。
“當然是等他們打的都快死了的時候。”老公見自己的老婆那麼無聊,心中也是可以理解的。
但理解歸理解,做一行的那就得守規矩,只有守規矩才能在這一行中安安穩穩的混下去。
不然,若是瞎違背了這一行的規矩,那無論對誰都沒有任何的好處,甚至還有可能給自己引來不必要的殺身之禍。
“老公,你這個主意真是妙啊,咱們可真不愧是雌雄雙煞。”老婆嬌笑道,這次不玩飛鏢了,改玩飛刀了,玩法依舊是之前的那種玩法,依舊沒有什麼新意可言。
但這卻讓一旁的老公覺得很是擔心,生怕自己的老婆按耐不住寂寞,突然直接衝上臺去。
所以,爲了穩住自己的老婆,老公只好選擇違心道:“那是,咱們雌雄雙煞可比那什麼烈陽三雄那三個草包強多了。”
說完,老公的心裏不由得都快生出了冷汗,覺得這話吹的可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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