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1.【321】寶寶,你敢胡來,我會弄壞你,將你鎖上,想試試麼……
沁寶距離他這樣遠,都能感覺到他周身那股壓抑的氣場。
她徹夜未歸,並且沒有事先打一聲招呼,甚至沒有聽電話……
以上種種對薄悅生而言恐怕都是死罪吧。。
沁寶心裏有點慌償。
她實際上有點記不清自己是爲什麼會出現在蔣靖深的家中。
雖然並未與蔣靖深發生什麼不敢發生的事情…攖…
但不知爲何就覺得莫名的窘迫難堪。
明明他也算是自己名義上的哥哥,妹妹喝多了被哥哥接回家中好像也無可厚非。
更何況蔣靖深都已經說了。
因爲姚汀正愁怎麼將喝到斷片的她送回家時,他剛好打來的電話。
如此一來一切都能夠解釋得通,一切其實都沒什麼異常。
可是沁寶就是覺得自從一覺醒來見到蔣靖深……整個人渾身上下處處都不對勁。
或許是她耍酒瘋的零星記憶片段中記得自己可能認不得蔣靖深是誰,似乎在他面前哭泣抱怨……
……
本就是懷着重大的壓力回到家中,而推開門面對的便是這一張陰沉無比的臉。
沁寶忽然頭疼極了,緊接着胸口也愈發憋悶得難受。
溫妤……
只要一想到那個爲薄悅生屢次墮胎的蒼白少女,她就覺得自己的世界觀都要被摧毀了。
薄悅生怎麼可以這樣……
既沒有人性,更是對婚姻的不忠誠。
沁寶硬着頭皮往屋子裏走,其實她現在一個字都不願意與薄悅生談。
一則她現在心情差到極致,甚至會不僅懷疑這樣破敗不堪的婚姻究竟還有沒有繼續下去的必要。
二則她昨晚過於放縱自己,現在宿醉頭疼,渾身上下各處都有不適。
這樣糟糕狼狽的時刻委實不合適談話。
她想快速地走上樓躲開他,薄悅生卻不肯給她閃躲的機會。
他高大偉岸的身體就如同一堵城牆般擋在她小小的身子前頭。
“昨晚幹什麼去了?”
沁寶微微低垂着眸子沒有看他,脣瓣緊緊抿着,並不吭聲。
男人臉色陰沉,說話的口吻卻尚且算是平淡。
很顯然是在竭力壓制着什麼。
清晨的空氣安靜清幽,薄悅生在等待她的答話。
可沁寶微微垂着眸,根本就沒有打算回答他的意思。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他的耐心彷彿被消磨殆盡。
伸手捏住沁寶纖細柔軟的手腕,語氣狠戾了幾分,“爲什麼不吭聲,失蹤一整夜回來了連一句解釋都沒有,蘇沁寶,你長本事了你!”
沁寶猛得擡起下巴,怒目圓睜地望着他,語氣寒冷至極,“你沒資格管我,閃開!”
薄先生變了臉色,捏着她手腕的力道重了幾分,彷彿是咬牙切齒地問她,“你說什麼,怎麼跟我說說話的,蘇沁寶,你玩失蹤徹夜不歸帶着一身宿醉酒氣回來我他媽的還說不得你了?!”
沁寶不知哪來的膽色,兩隻小手猛得在他胸口推了一把,雖然用了那麼大的力氣,但仍舊是沒能將他推開。
她更加賭氣,轉身就想躲開他的阻擋跑上樓去。
薄悅生卻只是長腿邁了一步便如同老鷹捉小雞一般擰住小姑娘,他一字一句地道,“在我面前解釋清楚你昨晚爲什麼不回家、爲什麼不接電話、爲什麼喝這麼多酒,我是不是說過不准你再碰酒,是不是?!”
沁寶被他兇得眼圈都紅了,她梗着小脖子頂撞道,“我不想回答,因爲你沒資格管我!一個揹着自己的妻子在外面三妻四妾左擁右抱對婚姻不忠的男人,有什麼資格質問妻子爲何徹夜不歸,你有什麼資格,不如你好好照照鏡子!”
薄悅生眯着眸睨着比自己矮了一個頭的小東西。
蘇沁寶平日裏軟得像是團棉花,在外面更是說話都不會大聲的。
此時此刻卻這麼一臉固執地在他面前數落他的罪行。
一字一句充滿諷刺,這哪裏是個包子,便是包子,也是地獄變.態辣辣椒餡兒的包子。
……
薄先生大約是花了很大的力氣才能再一次壓制着自己想要衝她吼的衝動。
他聲線低沉,“你尚且沒有證據證實我與溫妤的關係,又是幾時親眼見過我三妻四妾對婚姻不忠了,凡事都要講證據,你只不過是捕風捉影,倒是你,一個晚上在酒吧酗酒發瘋是你應該做的事情麼,蘇沁寶,你是不是活膩了非把自己折騰到死纔算滿意,嗯?!”
沁寶沒想到他竟然還是這樣口口聲聲自己和溫妤不是那種關係的噁心嘴臉。
一個男人怎麼可以無恥成這樣!
她氣得大力推了他一把,“你就是管不着我!從今往後你都休想管我,薄悅生,你讓我覺得噁心!”
沁寶轉了身氣鼓鼓地往樓梯口走去。
卻被他從身後猛得打橫抱起。
薄悅生俊臉之上的風度終於完全消失殆盡。
他一字一句咬牙切齒地道,“我會讓你知道我究竟有沒有資格管你。”
沁寶聽着他這話,毛骨悚然,心裏隱隱覺得這似乎是自己可能要被家暴的前兆……
她又生氣,又委屈得想哭,又因爲宿醉頭疼渾身疼,整個人都快瘋了。
薄悅生一如既往的強硬霸道不容置喙令她覺得崩潰,她大約是破罐破摔地道,“你放我下來,放我下來!你想幹什麼,不就是想知道我昨晚幹什麼去了麼,行啊,我告訴你就是了,反正你早晚也會知道的,我昨晚――和別的男人開.房去了,薄悅生,我睡了別的男人,滿意了麼?”
薄先生的瞳孔閃過幾絲火光,卻很快熄滅。
他不過是冷笑,然後一言不發。
沁寶被他抱着,愈發覺得驚悚詭異……
他脣角微微勾起的弧度那麼危險而狡黠,沁寶無法判斷他這是輕描淡寫滿不在乎的反應抑或是怒到極致隨時可能爆發的反應……
在臥室門口的時候,沁寶忽然意識到。
自己一旦被他弄回臥室一定會死的很慘,無論是以何種死法……
她應該想辦法抗拒。
於是沁寶在他懷裏拼命地掙扎踢打,然而她的力氣在薄悅生身上就如同以卵擊石。
……
沁寶的反抗自然受到男人以暴制暴的鎮.壓。
他踢關上主臥的房門,抱着沁寶徑直進入浴室。
沁寶身上的衣服不過幾秒就被男人的大手扒得所剩無幾。
小女孩尖叫着踢打抗拒着他,最終卻毫無反抗之力地被摁進浴缸裏――
他將沁寶摁下去的力道太大,沁寶幾乎被嗆了一口水,猛咳不止。
薄悅生將她身上最後兩塊被熱水打溼的布料生生扯了下來――
沁寶瞪大眼睛狠狠剜着他,“你出去,你滾出去,薄悅生,你要做什麼……”
擠進浴缸裏的薄悅生令她覺得無比危險……
男人微眯着眸,似笑非笑地睨着她,大掌探入水中,毫無徵兆地撈起了沁寶的腿。
他將她連腿帶人撈進自己懷中,“不是說同別的男人開了房麼,讓我檢查一下你讓那個男人碰了你哪裏,怎麼碰的,碰壞了沒有……”
沁寶瞪大眼睛看着他,死咬着下脣,“你鬆手!薄悅生,你別發瘋了,快點鬆手!”
沁寶盯着他手上的舉動。
她不確定他究竟是要做什麼。
但是她知道薄悅生必定是要對她做些喪心病狂的事情……
她會瘋掉的!
沁寶終於哭了出來,哭得撕心裂肺,“你憑什麼這麼對我,你揹着我去找溫妤的時候……你讓溫妤懷上孩子的時候,甚至你讓她爲你墮胎那麼多次的時候,你想過家裏的我麼,你想過我麼,你幾時把我當做一個活生生的人來看待的?我不過是你的玩物,不僅僅是我,所有人……這世上的所有人在你眼中都是任由你擺弄的玩物,我和別人睡了又如何,我這才睡了一次,我想即便是睡上十次百次都未必能同你扯平吧,薄悅生,你……嘶!”
小女孩話音未落便嘶聲叫了出來――
薄悅生捏着她,輕咬着她的耳垂冷冷威脅,“敢讓別的男人碰你一下試試,這裏、這裏、這裏……統統都不準碰!寶寶,如果你敢胡來,我會乾脆弄壞你,甚至――甚至用貞cao帶把你鎖上,會很疼的,你想試試麼,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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