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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非衣抓住沈裴的手不鬆,“那你把手拿開。”
沈裴便乖乖收回了手,然後抓住了小姑娘的手腕,拉扯到自己的身邊,“那溫溫幫哥哥洗?”
沈非衣還未來得及說話,那手便被男人強迫着碰到了他。
小姑娘驚了一下,連忙掙脫沈裴手上的禁錮,眸中隱隱有些抗拒,“你...你自己洗.....”
沈裴知道沈非衣要躲開,便眼疾手快的抓住了要從他手中溜走的玉指,恰好捏住了小姑娘的指尖。
沈非衣即便是拒絕,可也知道自己怎麼掙扎也沒用,便只好順從着沈裴。
她並未這般爲沈裴沐浴過身子,這讓她異常的羞恥,連看都不看沈裴,頰邊已經飛上了一團紅暈。
兩人大概洗了小半個時辰,這才從浴房中出來,沈裴拿過自己的褻衣爲沈非衣裹上,而後抱着她回了寢宮。
沈裴的褻衣裹在小姑娘嬌弱的身子上便顯得極爲寬大,就連袖子都長出了不少。
腰間鬆垮垮的用繫帶環起,領前交叉着,露出一對若隱若現的鎖骨。
這會兒小姑娘玉足上還沐着水,她便坐在牀邊,足跟部抵在杌凳上晾着。
那衣袍分叉,從膝蓋往下開始岔開,露出一雙筆直的如玉的小腿。
男人將沈非衣放在榻上後,便起身又去了外面的小廳,沈非衣見勢便連忙喊住了他,“哥哥你去哪?”
沈裴腳步未停,連頭也不回,撩起珠簾應道:“哥哥去拿個東西。”
不過片刻,沈裴便轉身回來,只是手上卻多了個長形的寶函。
??又是寶函?
沈非衣眸子一凝,下意識便將腿蜷了回來,環住了膝蓋,她軟着聲音喊了一聲哥哥,帶了些抗拒,又帶着撒嬌和討好。
沈裴一聽小姑娘這語氣便知道他是什麼意思,他只是笑了一聲,解釋道:“這不是玉印。”
“......”聞言,沈非衣當即想到了方纔沈裴說的那句——換個不易掉出的。
她連忙搖頭,“不是玉印也不行...那樣太難受了哥哥......”
說話時,沈裴已經走在了沈非衣的跟前,挨着小姑娘坐了下來,他並不回答沈非衣的拒絕,而是將那寶函地給沈非衣,“溫溫打開看看?”
沈非衣推了他一把,堵着氣道:“我不打開,我不要。”
沈裴笑了一聲,淡淡道:“不是放在那處,溫溫莫怕。”
聞言,沈非衣這才擡眸看了沈裴一眼,眸子裏帶了些疑惑,“那這是什麼東西?”
“溫溫打開看看就知道了。”
似乎因着沈裴的話,沈非衣對這東西的確有些好奇,便不情願的接過那寶函,慢吞吞的將其打開。
寶函是長形的,剛拿到手裏,沈非衣便聞到了淡淡清香,這香味十分熟悉,正是她最常用的沉水香。
莫不是什麼禮物?
沈非衣下意識看了沈裴一眼,男人迎上她的眸子,視線落在了那盒子上,示意她打開。
小姑娘慢吞吞將寶函打開後,便瞧見一條毛茸茸雪白的東西躺在了裏頭。
她原本還以爲是隻貓兒,仔細再一瞧,卻發現是一條尾巴。
那尾巴顏色純正,一片雪白,沒有絲毫的雜質。
沈非衣並未見過這東西,便有些好奇的從寶函中拿出那條尾巴,尾巴約有半截手臂那般的長度。
拿到手裏後,這才發現,這尾巴另一端卻是一截半指長的銀器。
那銀器細窄,卻在最尾端是一個拇指大小的錐圓形,貼近絨羽的地方還用白色的繫帶打了個極好看的結。
沈非衣捏着雪尾,將銀器朝向沈裴,示意他看,而後問道,“哥哥這是什麼?”
這東西沈非衣實在不明白是怎麼用的,想了半天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便看向了沈裴。
迎上小姑娘疑惑的視線,沈裴開口道:“尾巴。”
沈非衣當然知道這是尾巴,對於沈裴這還不如不說的回答默了一瞬後,便又換了個方式問道:“......這是做什麼用的?”
聞言,沈裴這才笑了,“溫溫想知道?”
“......”沈非衣愣了一下,雖還是不明白,可也似乎也隱隱有些不妙的感覺,便連忙將那雪尾放回了寶函中,訕訕道:“我突然...不想知道了。”
沈非衣動作快,可沈裴的動作比她更快,先一步將寶函蓋上,放到了自己身後。
“......哥哥!”小姑娘聲音帶了些羞惱。
沈裴便笑了一聲,“溫溫羞什麼?”說着,便拉過沈非衣的手腕,將她拽到了自己的跟前。
小姑娘跪在榻上,雙腿分開折起,她便這麼半坐在了小腿上着,和沈裴面對着面,手裏的雪尾也被沈裴接了過去。
男人又將沈非衣拉的近了一些,由着沈非衣趴在自己的懷中。
他一手拿過雪尾繞在沈非衣身後,一手摟着小姑娘的腰,沈非衣擡手環着沈裴的脖頸,上半身力氣全都壓在了沈裴的身上。
雪尾的銀色一端突然碰到沈非衣,小姑娘卻是猛地一震,慌亂的“啊”了一聲,身子也直立起來,躲開着撲進了沈裴的懷中。
“哥哥你!”沈非衣萬萬沒想到那雪尾竟是那般用的,冰涼貼着她,讓她條件反射似得僵直了身子。
沈裴也沒想到沈非衣竟會反應這般強烈,他垂眸低笑了一聲,看向懷中的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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