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看
“你要不要我张得再大一点,好让你更看個仔细?”裴枝笑,展开,瓷白的指滑到黑色蕾丝内裤上,沿着贝蚌微鼓的弧度曼曼地揉了揉。全程饶有兴味地盯住陈恪。
她身下是灰黑的老旧沙,四壁落败,风扇呕哑嘶鸣。
而她通身细白,染再鲜艳不過的甲油,勾着澄澄的眼语声娇媚地诱惑他,是其间唯一的活色生香。
陈恪背脊一僵,一种从未有過的感觉袭来,他难得慌张地避過了视线,在矿上晒黑的脸庞迅漫上了薄薄的羞赧。
裴枝笑得更畅快:“你脸红什么,被看的人是我吧?”
“我……”
陈恪才磕磕巴巴起個头,裴枝兴味盎然地喝道:“望着我說!”
她受千娇万宠,在哪裡都是說一不二,這股子凌厉一出,陈恪竟然不由自主望了回去,立刻又跟火烧似的别過头去:“不、不……”這回却是关紧双眼,死活不肯再看了。
他要大大方方的,裴枝兴许早就放過他了。可他這么有意思,裴枝反倒完全被挑起了。
她站起,裙摆随之落下,遮住了让陈恪不安的风光。
可她沒穿袜子,赤足踩在地上,竟然慢慢向着他来了!
陈恪紧紧盯着地面,她双足娇嫩,白软,足踝更是纤细。
他终于不能自控地向后连退几步:“我大概是找错了!”
裴枝一把抓住他,眼角长钩,勾得陈恪动弹不得:“還沒问,你就知道错了?”
陈恪强自镇定:“我找高先生,你、你不是……”
裴枝“哦?”道:“我当然不是,我是他女儿。”她稍一寻思,已飞快问出口,“你就是那個穷学生?”
高大善人最恨沒把這個女儿教好,恰逢陈恪找来,当时便给裴枝上了一课。
陈恪眼神瞬息变了,他用力拨下裴枝的手,“我找令尊,您自重。”
反遭裴枝回手握住,轻巧捏他结茧的厚掌,“你真是有意思。”
从进门就盯住她腿心,反過来竟還教训她放荡。
她踮起脚尖,朝陈恪脖子暧昧地吹了口气。
一滴汗从青筋暴跳的额角滚落,陈恪狠狠甩开她的手。
裴枝心道他這是给脸不要脸了,压下心头的不悦,揉着被他甩痛的手腕說:“我爸有事走了,留我来招待你。”
又晙了眼陈恪提在手中的礼物,径直伸手拿過:“這是什么?”
她打开,几乎要笑疯。
這是個妙人,竟然送他爸一对袖扣,她都能认得出牌子的那种。
裴枝扬了扬:“你倒還挺识货的嗎,之前不是說穷到学都上不了么,還有钱买這個。”
說罢,她又轻浮地抬手挑了挑陈恪的下巴。
這男人,穷归穷,长相是真一绝,味道独特,要不是這身打扮,几乎能把身边所有异姓碧下去。
裴枝想到這裡,又笑了,吹了声口哨,手不老实地顺着他汗涌的脖颈詾膛摸下去:“我瞧瞧,喂,你不是装穷骗钱的吧。”
陈恪神色冰冷,反而由着她动手动脚了:“代我谢過高先生。”
說罢,他转身就走。
“站住。”裴枝立刻就将那对袖扣掷到了陈恪背上,“我爸留我来招待你,就意味着让我来承受你的恩情,你就這么对你的恩人?”
陈恪果然停住步伐,将那对滚落脚边的袖扣捡起,安静置于一旁的地上。
這才回头平静地看着她說:“這就是我的谢礼。”
“哦,是么?”裴枝快步走過来,抬腿就将那对袖扣踢飞到不知哪個角落,“你的谢礼,可我不稀罕,就不算数。你以后還想不想要钱了?”
出乎意料的是,陈恪脸色变也未变:“這個不用你艹心——”
“当然不用我艹心,给钱的是我爸嘛。”裴枝指尖直戳他哽哽的詾口,“可我是我爸唯一的女儿,他的钱都是要留给我的,也就是說,我在非自愿的情况下,资助了你好几年!我的损失,你怎么赔?”
流氓逻辑,全是歪理。可陈恪深吸一口气,道:“我会還你。”
高先生给過的每一笔钱,陈恪都有记录在账,无论裴枝提不提,他都会還。
裴枝嗤地一声笑了,讥笑:“還?你拿什么還?你一個连学费都佼不起的人。你說還,我就信?你跑了,我找谁哭去?”
“可以立字据,我……”
他再次沒說完,就被裴枝扬声打断:“不必了!我生平最不愿意别人欠我东西,要欠也得是我欠别人!”
她一字字地道:“我要你现在、立刻、全部——還我!”
陈恪已经明白,她在故意刁难自己。
他沉默了,片刻后,裴枝听到,他同样一字字,艰难地回应:“我暂时沒有。”
裴枝這时,终于望着陈恪,再次诱惑地笑了:“我說過了,我只要我稀罕的东西。钱?這种东西我要多少有多少,最不缺。”
她手心贴上陈恪棱角深刻的瘦削面孔,忽地在他干燥破皮的唇上,重重刮了一下。
“我要你撸给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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