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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起那緒了。
“哥哥……”那嗔見莫涯臉色不大好看,打岔問道,“你不舒服?”
莫涯捏捏小那嗔的臉:“好像是有點胃酸。不過,沒事。哥準備去找皇帝評理,要出門幾天,告訴你師哥,不必擔心。”
說走就走,莫涯永不回頭。
那嗔鬱郁,這年頭,爲啥誰都不愛帶盤纏?
隨即,小和尚頓悟,世間,人各有志。
翌日清早,白澤低頭在河邊用找樹蛹,喂鳥籠裏的畫眉:“這麼說,莫涯去一人做事一人當了?”
“應該是。”椴會靜坐一旁,面無表情。
“你又打算跟去?”
椴會別接話。
白澤極淺極淺地笑起:“我允你來,是讓你撮合他們,不是讓你來插足的。諦聽這事,我已經破例幫你爲之,卻再沒有下次。別再兒女情長般地攪局了,而且,癡情這東西,你,不適合。”
“……”
白澤目光悠閒掃過椴會,態度倨傲:“你說是不,貔貅?”最最要命的一句。
椴會感覺對方的話,如利劍一般凜然,直接洞穿靈魂,令他不能隨意動彈。
須臾,椴會露笑:“我都趁機對那緒用了春藥,可惜沒有得逞,這個和尚非常難弄,你確定他將來會心甘情願地做那事?”
白澤停下,不找蟲蛹了,直接放下鳥籠,將籠門打開,緊接自己猛地轉身,悶頭扎進冰冷的河水深處,久久不肯擡頭。
河邊的椴會也不慌張。
都一把年紀了,還沒事鬧自殺玩。
真不愧是七日一自殺的神經靈獸,天上地下,獨一無二。
水底冷絕。
呼吸越來越弱,在頻臨死亡的一瞬,白澤看到了未來。
終於,他在水底大笑。
沒錯。
那緒,會心甘情願!
在,不久的未來。
畫眉歡飛出籠,鳴聲悅耳。
冰涼的日頭下,霜屑璀璨。
月泊樹間,寒氣凝重。
莫涯夜闖皇宮東側,所謂熟門熟路。
見到皇帝時,這隻妖孽正提着短刀,刀刃閃耀着寒光,滴着血珠:“你朝校尉的衣服真醜。”
看架勢,似乎死了不少衛士。
正在喝茶的天子皺起眉,終是嘆氣:“你說過很多次了。”
莫涯一樂:“哦……那請聖上找機會改改吧。”
的確,莫涯以前也這麼提過幾回,然後便四肢伸張平躺在龍牀上,枕着自己的手臂,找樂子;而這次莫涯沒有。
“你找朕就爲說這個?”
“當然不是,爲你的聖旨。”莫涯斜斜靠着牆,掏耳朵。
“高僧要抗旨,找你說人情?”
“不算。”莫涯正經,“我來替你解決這個問題,還了你的人情債,你也別爲難和尚了,如何?”
“你不怕妖怪?”帝王奇道。
莫涯對此嗤之以鼻。
只要是血肉之軀,他怕什麼。
第18章
沉了寸旬。
皇帝莞爾:“褻瀆得如何了?”
“花招出了不少,總算有點眉目,不過,沒能掐住他的要害。”莫涯回話。
分開數日,他就沒怎麼刻意去想那和尚,只是經皇帝這麼一提,他便開始去想。
如此一想,覺得甚是相思。
記憶裏的那緒樣子有點模糊,感覺又好似——他昨天還見過。
“與高大人報告八九不離吧。”莫涯點穿。
皇帝又開始裝糊塗,轉問道:“你一個人除妖能行嗎?”
“你把當年我帶的傢伙還我就一定行。”莫涯笑。
又隔了一會,皇帝看着莫涯,問道:“不睡嗎?”
莫涯又笑。
皇帝剜了妖孽一眼,自己睡覺。
躺下的皇帝閉眼,回憶當年——
莫涯的出現,出人意料,而且很有個人風格。
穿着古怪的衣衫,帶着黑乎乎看不懂的鐵器。
保護皇帝的所有衛士,統統傻眼。單看這個不速客身上的配置,就能斷定,是個具有危險性的狠角色。
拿下這人後,事實證明,他人很賤,嘴巴更賤。
就因爲這個吃了不少苦,只是這傢伙命硬得狠,骨頭更硬。
怎麼會玩上的,皇帝認爲並不重要。
最重要的是,莫涯他體力很好,經得住折騰,經得轉—幹……
夜漫漫流過三更。
天,開始下起細雪。
莫涯單獨靠着窗櫺乾等到天明,也不怕凍。
以前他是殺手時,經常這樣,他不睡覺的最好記錄似乎是:五天四夜。
反正不重要,反正也記不得了。
就好比回憶裏,他大多住在髒亂的小木屋。
什麼時候學習殺人,印象十分模糊。
接受拳打腳踢,是他生活一部分。
人很奇怪。
越難生存,他就越不會想到死。
至少他是。
終有一天,左柟用槍桿子敲敲莫涯的頭,問他:“會笑嗎?”
動作、表情很明確地告訴莫涯,這不是玩笑。
莫涯只冷冰冰地白了左柟一眼,然後才笑。
左柟也不含糊,槍甩力揮下,將莫涯左臉整個被抽腫。
接着莫涯的兩腿掰開,被幹了一次。
穿刺盡情後,左柟伸手捏捏莫涯沾有白液的後穴,笑着說:“開眼了吧!殺人和做愛一樣,講技巧的。以後,表現得賣力點!”
後頭的生活,其實和原來差不多。
只是有左柟壓到了莫涯身上,莫涯身體多流了一點血而已。
被玩多了,莫涯也習慣了各種花樣。
至多至多,他在最叛逆期,會拿着噴漆罐,在“發揚女權,男女平等”的廣告牌上,補充上那麼一句:反正都有洞。
總之,莫涯不怕死,卻是要這麼活下去。
他自己都不能解釋原因。
翻翻古今有個字眼,來詮釋他的行爲,就是:賤。
時光飛逝,漸漸地,莫涯的骨架越來越精實,他開始乘騎在左柟身上,享受自己碩賤的人生。
心理學專家,會註釋他的心情,叫做——斯德哥爾摩。
狗屁!
回想到這塊,斷層。
莫涯左右開弓抽了自己幾個嘴巴。
心忽然一痛,隱隱的。
那緒皺起眉,放下手裏的經書,走出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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