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零一章 絕不善罷甘休! 作者:未知 “嗯!謝謝雋弟良苦用心!真沒想到,自己此行還給雋弟添了這麼多麻煩,差點要你因爲我受傷害,真是深感愧疚啊!” 柒洛說着,動情的朝王雋苓感激一笑,那溫婉的模樣令王雋苓楞了一下,隱約間彷彿看到了多年前初次見到她時的模樣。她,還是那個善良溫和的小雪花。 “呵呵,有什麼好愧疚的!能在曳池見到小雪花,是我最開心的事。就是有什麼危險,也並非你的錯,是那些不安分的人惹得,我偏偏還就喜歡跟這種人鬥下去呢!你等着,我一定要把那些妖魔鬼怪都查出來!” 王雋苓說着,拳頭早已不動聲色的緊握起來,他絕不允許任何人傷害他視爲珍寶般的人。而他的話也並非隨意說說,從不輕易許諾與人的他,但凡說過的話都會努力兌現。這也正是他雖然小小年紀,但是身邊的跟隨者卻都很信服與他的原因之一。 “好!我相信雋弟一定有辦法的!只是,另外一路人,到如今半點線索都沒有,你該如何查?竟然兩路人那日都在暗自跟蹤咱們,難道那一路人也是要殺我的?我竟然如此招人恨!” 有些事,自己不願多想並不代表會隨風而逝,不揪出那些跟蹤者的幕後黑手,就不知未來還有什麼在等着他們的柒洛,始終難以心安。 “如何查?呵呵,我暫時還沒有想法,但是絕不能急躁,以免打草驚蛇。至於那另外一個路跟蹤你我的人,這倒不一定還是衝着你來的! 既然希羅已經派了人,那另外一波人就絕對不是希羅的,他們沒必要重複派人!所以......” 王雋苓思索着,側身望向身邊的柒洛,目光凝聚在她臉龐,像是想到了什麼更令人擔憂的事,遲疑道。 “所以,你的意思是,那一撥人有可能是虞淵,甚至可能是你們曳池派來的?”朦朧光線中王雋苓擔憂的眼神令柒洛更加不安,她想到了那更可怕的可能,只是沒有直接說下去。 “對!小雪花果然和我心意相通!一猜就中!這兩個都有可能,畢竟虞淵不想你們紫晏,跟我們世代友好,你們自言的宮廷中,尚未有善於弄權的的大臣滋事,不可能惦記到我這裏來。 而虞淵則不同,虞淵王是衆所周知的心思沉穩,城府深,從不輕易顯露自己的想法,在三國中,總是左右搖擺,從不真正站隊哪個國家,所以,也有嫌疑。” 看出柒洛憂慮的王雋苓,越來越覺得柒洛同自己雖然差了九歲,又才重逢,但卻相當默契,心中喜悅不已。 “但是,他們爲什麼把矛頭對準你呢?要是說起來,大王子豈不是比你更應該被他們盯上嘛,還是說你這裏好下手?他們這樣做的真正用意難道也只是爲了挑起紛爭,栽贓嫁禍?” 柒洛忍不住大膽猜想着,心中感慨,百姓眼中羨慕的王權富貴,其實背後所暗藏的兇險往往是普通百姓永遠也難以想象的。 而所處其中的人不是早早成長,能夠有智慧的自保,就是很快便淪爲棄子或是任人魚肉,猶如在刀尖上討生活般戰戰兢兢。有些富可並非那麼容易享的。 “嗯,你說的有道理,但是也很可能是他們有別的打算,畢竟,有些風言是父王遲遲不肯選定太子,四國中,基本都是皇子八歲之後就可以從中選立太子了,最遲也是十六歲時。 可如今,王兄早就過了十六歲,父王還是沒有立他爲太子之意。我又過了八歲的界限,剛剛九歲,也成爲儲君之爭的人選。 所以不論是朝中還是虞淵,都會有不少風言,猜測父王中意於我。我自然也成爲了他們的目標,況且王兄身邊的護衛多於我數倍,王兄雖不會武功,但極少出宮,他們下手很難。當然,還有另一種可能......” 想到立儲之事,王雋苓這一年來已經見識了不少大臣的催促奏章,都是父王生氣之時與他談論的,他父王從不避諱他此事,而他也總是在父王面前漠不關心此事,反而令曳池王更加信任他。但是想到後面的可能,王雋苓心中突然如針扎一般刺痛,不忍再說下去,遲疑道。 “另一種可能?難道,你是懷疑你王兄他......”柒洛面對王雋苓總有種自然而然的不設防的輕鬆感,隨口就接過他的話,坦誠了自己的大膽猜想,並未顧及許多。這是她在紫晏王宮從未有過的。 “噓!無憑無證的事,還是不要輕易出口。畢竟,他是我一母同胞的王兄!我不想這麼想。只是,遇上一些事,我不得不懷疑。 不過,依王兄的性子,就算是他,也是被父王的遲遲不宣逼急了,纔會出此下策,不過,你放心,他的目的不是我的性命。知道我做什麼,是不是有意爭奪儲位纔是他的目的。 就像那幫先跟蹤咱們的人一樣,遲遲不動手,只是跟蹤,看來也只是想掌握我的行蹤,知道我有沒有暗自蓄養謀士,兵丁,爲自己謀奪利益的野心。” 平淡的話語,卻講述的是一出驚心動魄王室爭權大戲,而說戲的人正是捲入其中的主角,被暗算的對象,只有九歲卻是未來儲君人選之一的孩子。 而聽戲的則是鄰國一個毫不相干的舞姬。柒洛突然望着身旁的王雋苓,有些恍惚,不知自己身處何地,爲何在此的迷茫着。沉默良久,終於,輕嘆出聲: “唉!雖然都是你的猜測,可是,這些宮廷之爭,我還是有所耳聞的,每個王宮都有各自陰暗的一面,表面的金碧輝煌,歌舞昇平遮擋不住私底下的暗流涌動,人心腌臢。 如若真是那樣,你的處境相當不妙。你準備怎麼做?要不要收集證據,告知你的父王母后?以免......” “呵呵,父王母后那裏,暫時,我還不想讓他們知道,畢竟我們是一家人,出了這種事,他們一定會備受打擊。 我素來都對儲君之位不感興趣,只不過越是有人要跟我搶,刻意防範着我,我還越是不會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