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一章 寶熠王的虐心癖 作者:未知 頓時驚喜的難以置信,仰頭望向溫順的站在自己面前,低眉順眼的爲自己打抱不平的香秀,心中滿是感激。 整個王宮,乃至整個虞淵,恐怕也只有香秀一個人理解自己對蕭褚晟的感情了!更難的的是她不僅理解自己,竟然連褚晟的避諱,心中的真正想法都看的一清二楚。 不愧是自己精心挑選的機靈丫頭,沒枉費自己昔日的教導。回想起她說蕭褚晟對自己有情的話語,心中竟然難以剋制的砰砰亂跳。 就如同他此刻就在自己眼前一般喜悅激動,千百句情話立刻想向他一吐而快般興奮的難以自制。 明明自己已經快三十歲了,早就成了他們眼中的老女人,怎麼如今聽到一點蕭褚晟的事,知道他對自己也是在意的,甚至有情與自己。 竟然像個少女般激動地心中小鹿亂跳,臉頰似着了火一般燙的自己愈發心慌意亂。想起來甚覺好笑,自己都這把年紀了,竟然還保留着那顆純真的少女心。 只是,她不知道,見到她如此模樣的香秀竟然笑不出來,反而覺得可悲,憐憫起公主來。公主今日的喜悅,在她看來,在她成人後,十六歲那年,陛下第一次過問婚事之時,就應該由蕭褚晟親自帶給她! 而不是時隔十三年後的今日,還是她猜度後,擅自做主幫蕭褚晟轉達的。公主竟爲他生生蹉跎了十幾年的大好歲月!試問一個女人有幾個十幾年好浪費? 而這一切心甘情願的犧牲,在等來一句他對自己有意之後,竟然瞬間,公主所有的怨恨,牢騷都煙消雲散了! 女人啊!當真是爲情所生!爲愛而活!心中藏了一個男人,就成了盲眼無心的,無所謂自己幸不幸福了。 只要能見到那個人,知道他的消息,聽到他的聲音,有那麼一絲一毫的盼頭,就有了活下去的勇氣,快樂的源頭。 遇見蕭褚晟,與公主來說,不知是劫還是福?香秀忍不住無奈慨嘆,這令人難以捉摸的命啊! 只是,見蕭雍薰如此歡悅,難得愁容滿布的臉上烏雲散去,竟然還有了幾分顏色,對生活重燃希望之火,不忍潑她冷水。心中糾結心痛,臉上平淡如常,陪着笑臉違心附和道: “公主殿下真是仁善!向您這樣菩薩心腸的人一定會有好報的!奴婢也相信蕭將軍吉人自有天相,一定會逢凶化吉。 這會兒子一定是被人救起來,興許是在閉塞的小村落,或是流落異域,正想辦法回來找您呢。等公主殿下得償所願,得了佳緣,先皇跟先皇后也可以安心了!奴婢就等着那一日了!” 整個中州四國,都在等候蕭褚晟的消息,一時之間,他竟成了四國輿論的核心。他絕沒想到,失蹤前,戰功顯赫的他也沒有被四國同時關注過。 只是在虞淵頗有威望,不僅深受虞淵王器重,還被百姓們稱爲戰神,在四國將領中也是頗受推崇的兵法奇才。可能成爲四國王室和百姓都關注的對象,則是第一次。 虞淵有王室的公主蕭雍薰牽掛她,因爲她鍾情且癡情與他。紫晏的王后和王子期盼有他的消息。 因爲,他們知道雪柒洛是個癡情固執的,她那般剛烈的性子,又執拗,認準了誰,就是一輩子,一定不會再嫁,癡等蕭褚晟歸來。 只是,如今蕭褚晟早早撒手而去,他們孤兒寡母的生活難免心酸無助,孤苦無依。偏她又是個不輕易低頭向別人求助,有委屈自己忍受,有困難自己想辦法解決,寧肯自己受罪也不想麻煩別人的硬骨頭。 這令王后跟太子更爲心痛她,他們都期盼可以有奇蹟發生,蒼天垂青蕭褚晟,憐憫柒洛,會再次將蕭褚晟帶到柒洛身邊的。 而希羅王宮中,除了柒洛的皇兄秦明燁以外,王后南宮月堯同樣期待着他的消息。秦明燁是怕柒洛空等一場浪費了大好青春,希望早日找到蕭褚晟的屍首,可以令柒洛死心,自己好名正言順的將她接進宮裏照顧。 而他的王后南宮月堯,則是時刻提防着柒洛這個自己素未謀面的女子,怕她迷惑自己心中天一般存在的夫君,佔據他的心,勾去了他的七魂六魄。盼望着蕭褚晟能活着回去,牢牢拴住雪柒洛的心和人。 只是,身在曳池的雪柒洛竟沒料到自己的家事還能牽連這麼多國家,如此多人的關注,每日都在夜深人靜之時,默默寫下一封封傾訴信。 雖然言辭不多,每日只寫一頁,有時只是簡短几句詩。但句句發自肺腑,甚是感人,只等蕭褚晟回來的那一日呈給他看,讓他明白自己對他忠貞不渝的心! “夫人!王爺有請!請您速速去後花園一趟。”一日,柒洛正在自己的小院中捧着一本詩詞集,悠哉悠哉的讀的興致正濃。 雖是初夏,但背靠高山,依湖而建的擷芳園本就有避暑之用,就連陽光在這裏也顯得溫柔許多,不似別處那般驕陽似火。 透過樹葉將斑駁悄悄撒在柒洛身上,彷彿是怕驚擾了她的好興致一般。她的四周沒有僕人侍奉,靜謐的如同深夜般沉寂。 卻聽芷蘭一聲高喊,瞬間打破了小院中的寧靜和諧,只聽她聲音中帶着粗喘,柒洛微皺眉頭,有些不悅。 不知爲何這個平日裏沉穩的芷蘭,竟也會像連翹這個小丫頭一般毛躁,仰頭慌忙朝她望去,只見她正滿頭是汗的匆忙從院門跑進來。 “嗯?王爺找我?怎麼......不是自那日起,已經有半月未見,怎麼今日突然想起我了?那......我是不是該帶上洛兒?他不是最喜歡和洛兒玩耍,每次見我也一定要見洛兒的嘛。” 聽到王爺兩字,柒洛心中一驚,頗爲糾結的疑惑道。她本以爲上次和王爺不歡而散,今後恐怕是不會再主動找她了。 回想那次,就覺得頗爲鬱悶,本來是祥和一片,難得的可以和他說笑,仿若回到了從前的親密,她又是他的姐姐了,而不是王爺和異國將軍夫人這般疏離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