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一章 得償所願的佔有 作者:未知 “呃......弟弟,你......”耳畔傳來王雋苓魅惑的聲音,溫熱的氣息一時間竟然迷惑了起落的心智,腦海中一片空白,似乎,這時,她才預料到,自己已經完全無法掌控兩人相處的場面了,更摸不透王雋苓到底是何心思。 怎麼可能?他不會對自己有那種心思的!他可是弟弟,永遠都是!兩人相差懸殊,無論是身份地位,還是國家,生存環境,還是年紀性情......再說,兩人相識已久,卻從未看到他真的有那種心思啊? 重逢後,也只是最近才熟絡些,之前最自己還是那麼抗拒厭棄的,他也說過自己將來會找到自己真心喜愛的女子的,而不是在宮中被人安排,這明顯跟自己沒有半點關係嘛,怎麼想都不可能。難道是他突發奇想捉弄自己的?嗯,一定是吧? 一番寬慰,柒洛剛釋然。王雋苓就又做了一個更加出格的舉動,他竟然直接趁柒洛思索之時俯身將她的雙腳放在自己的膝蓋上,這裏可是珠寶店!大庭廣衆!雖說如今貴賓包廂中只剩下他們兩人,可她是已婚婦人啊! 怎麼可以如此對她!如此荒誕狂妄的舉動令柒洛大驚失色,難以置信的瞪向王雋苓,反覆確認自己是不是錯覺。 驚慌的身體由於王雋苓突如其來的舉動搖晃的差點失去平衡,向一側傾倒之時,被王雋苓眼疾手快的扶穩了。 幸虧裙襬拖地,就算是被王雋苓將雙腳都架在自己的膝蓋上,依然被包裹的嚴嚴實實。可惜,柒洛僅剩的這麼一點小慶幸。 下一刻就被正在努力平靜心態,努力準備着委婉的措辭出言制止王雋苓的瘋狂行徑之時,一隻腳竟然突然冷颼颼的! 天啊!他!王雋苓這個毛頭小子竟然不由分說的已經拖了自己的鞋襪!他是怎麼做到的,竟如此快? 震驚,羞愧難當,柒洛掩面,被王雋苓的不知廉恥氣的惱羞成怒,沉聲低吼道: “你!無恥!無恥!快放開我!這......成何體統!成何體統!” “呵呵,想不到一雙嬌小的玉足竟然憤怒起來,像是能踢死人一般。着實嚇到本王了。弟弟勸姐姐還是不要亂動了,馬上就戴上了,你要是不想我掉了腳鈴,再重新來過,你就繼續掙扎吧。” 王雋苓完全不理會柒洛的憤慨,惱怒,對自己的行爲也並不覺得有何不妥,只要是同她在一起,他就是難以剋制,以往年齡小,沒人在意,如今,他竟然是難以抑制自己的衝動。 “可是......你明明從小受宮中嚴苛禮儀教導,這些男女授受不親的道理應是早早就明白的。今日如何會一而再再而三的對姐姐如此冒犯?你可是當姐姐不會惱怒?” 柒洛冷聲道,眼眸中早已積蓄了熊熊怒火,眼看就要噴發,看似平靜的聲音,卻透着不容忽視的怒意,陣陣寒意向王雋苓襲來。 被王雋苓如此拖着雙腳,還一臉無辜的毫不在意自己的惱怒和羞憤,令柒洛更是如坐鍼氈,彆扭的只想一腳將他踢翻在地,掙脫開他的禁錮。 可是,此時自己的身子早就沒了平衡,坐在不穩的圓凳之上,雙腳又被王雋苓那毛頭小子託着。 輕舉妄動的下場就是自己華麗麗的跌落在地,那可是絕對不行的,不僅折損顏面,到時還被王雋苓嘲笑自己不自量力。只能怨憤的斥責王雋苓,對他卻毫無辦法。 “不!弟弟何時敢忽視姐姐的脾氣,要不是我王爺的身份,恐怕姐姐早就將我攆出去了,我永遠忘不掉,你可是連紫晏太子都敢頂撞的人啊!了不得呢!” 依舊我行我素,隨心所欲的捧着柒洛的一隻腳,麻利的將腳鈴戴上去。而眼神從脫去她鞋襪見到她赤足的那一刻起就再沒有離開過她白皙光潔,柔滑的腳面。 如果說前面是他情不自禁,那如今,他,就是故意的!女子的赤腳是丈夫以外任何男子不能見到的,見到就要爲女子負責,娶其過門是中州四國約定俗成的老規矩,民間已經有不少人爲此勉強成親了。 可他,不覺得那是勉強,面前之人就是他心之所屬,只是,現在做的事遲到了幾年而已。雖然,這輩子應該都不可能再跟她有夫妻的緣分了,但是,至少可以了卻他一個小小的願望。 目光留戀在柒洛的腳面,王雋苓早已對她這雙小巧玲瓏的玉足愛不釋手了,萬萬沒想到,她竟然有此精巧的玉足。 跟着,指腹再次覆上了她的腳面,輕柔得的撫摸着,就像在撩撥琴絃一般耐心而陶醉。又不是藝術品,他這是魔魘了?這舉動太出格了!柒洛微微一怔,驚顫的望向他,警告似的呵斥道: “少扯別的,你還是不要和姐姐如此了,這樣......真的不好,你我的名聲都會毀於一旦的。日後,你是要擇佳偶大婚的。 我帶着孩子在外漂泊本就惹眼,你這麼一來,豈不是令姐姐招致別人非議,成了衆人茶餘飯後的談資,話柄了嗎?” “哦?有這般嚴重?呵呵,弟弟只是一時仿若回到了小時候,我們相處的時候,情不自禁就...... 弟弟只當你是姐姐,肯並沒有任何不規矩的下流想法,要是別人如此想,就是他們思想齷齪,咱們又何必同那些思想齷齪的小人一般見識呢。 嘴在他們身上,即使是你什麼也不做,他們想要構陷你,也是有百般說辭的,何必在意。既然姐姐如此想不開,弟弟就不勉人所難了。就今日,你不要計較,過了你的生辰,弟弟自會更懂得分寸的,可否?” 王雋苓的願望已經達成,也覺得此刻兩人的樣子太過曖昧。自己確實太任性了,一時情起就不管不顧的,對柒洛確實太過唐突了。 無論她嫁給了誰,自己畢竟曾在心中將她做爲今生唯一的王妃,唯一的妻子去對待,即使她從未在意過他的承諾,也沒有認真對待自己的承諾,拋棄了他。 可,仇恨到最後,誰都不能解脫。自己如今,對她也不能再有太多別的奢望了,畢竟,她的眼中還沒有自己,估計,也永遠不會有了。與其如此,妥協也許是對兩人最好的解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