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 餘額 作者:未知 其實戴傲和東鐵集團倒了之後,戴勝偉的日子並不好過,但是做生意嘛,還是要讓自己表面看起來強大一點的,所以即便沒有了東鐵集團,戴勝偉的消費水平並沒有降低多少,眼前的這個蘭蘭,說實話是昨天剛認識的,睡也睡過了,兩個人躺了一天,喫完飯就想着帶她逛逛,買點包包什麼的,就算補償了,沒想到這個蘭蘭就帶着他進了珠寶店,進就進吧,反正一枚戒指也就一個包包的價格,可是他也沒想到,碰到了仇人鍾立,而這個蘭蘭一下子就看中了這麼貴的一枚戒指。 騎虎難下,正兒八經的騎虎難下,錢,戴勝偉是有的,不過如果真的買了,自己還真要過一段時間的苦日子了,但是想了一下,鍾立這個面子,他必須要掙回來,不管怎麼樣都要掙回來,一咬牙,說道:“五十一萬。” 難題到了鍾立的身上,戴勝偉心想,如果鍾立這次還要的話,他就不加價了,就在這時候,鍾立對着陳眉雪說道:“老婆你看,我覺得這一款十一萬的也不錯,你覺得呢?” 陳眉雪立刻明白了鍾立的意思,說道:“對呀,是不錯,老公挑的我都喜歡。” 鍾立點點頭,對服務員說道:“美女,那款五十一的,我讓給這位戴先生吧,我要這枚十一萬的,你刷卡給包起來吧。” 這個時候,戴勝偉頓時覺得天旋地轉,他顫抖地從錢包裏拿出卡來,推了過去,這個蘭蘭也是個二貨,抱着戴勝偉的脖子就親了一口,說道:“謝謝老公。”然後看着鍾立,說道:“喂,鄉下來的窮鬼,還叫五十萬呢,你有這個錢嘛?就別裝咯,最後這枚戒指還不我的嗎?” 鍾立也不說話,過了大約兩分鐘的樣子,那個小姐把蘭蘭的這枚戒指包好了送了過來,卡也遞了過來,這個蘭蘭嘴欠地問了一句,說道:“卡里還有多少錢?” 服務員想了一下說道:“餘額還有三十多萬。” 蘭蘭一聽,拿着卡在鍾立的面前晃了晃,說道:“這裏面還有三十多萬,你那個戒指都可以買三枚了,看過這麼多錢嘛?” 戴勝偉心裏那個疼啊,這回他算是碰到了一個黃金做的女人了,睡了一晚上,一共就騎了一次,花了五十多萬,這什麼概念啊,但是買已經買了,氣勢不能輸,戴勝偉帶着勝利者的姿態看着鍾立,似乎是在示威。 這時候,鍾立的戒指也好了,把卡也遞了過來,鍾立笑着問服務員:“能告訴我卡里的餘額嗎?” 服務員這個時候表情明顯就不對了,對鍾立熱情了很多,一聽鍾立問道,她說道:“先生您好,具體的數字我不記得了,大概是十三億多一點點。” 鍾立笑着多問了一句:“多少?” 服務員再次強調了一遍:“十三億多。” 鍾立滿意地點點頭,說道:“老婆,我們走,下面我們去買包包和衣服……”說完,拉着陳眉雪就出了珠寶店的大門。 剛剛奚落鍾立的蘭蘭,張大了嘴巴,頓時不敢說話了,當然,也包括戴勝偉。 等鍾立離開之後,戴勝偉突然就笑了起來,他丟下這個蘭蘭走到外面,掏出了手機,找到了一個電話號碼,撥了出去,等電話打通之後,說了一會,才滿意地把電話掛了,對着鍾立遠去的方向說道:“好你個鐘立,我看你這次還不死就有鬼了……” 陳眉雪和鍾立拿着戒指,走到拐角的地方,陳眉雪問道:“老公,一般來說,你做事我都放心,不過這十幾億,確實太恐怖了,你得跟我解釋一下,就算買彩票也中不了這麼多。” 鍾立哈哈大笑,說道:“沒事的啦,上次張發年打到你卡里的,剛剛那張是你的卡,調查的時候沒有被凍結,我就用了一點,本來一共是十六億多一點的,我讓許憶拿了三億出來,捐給紅十字會了,還有一點我讓許憶給上次火災的死亡家屬了,至於這個錢嘛,總是要收回的,我只不過拿了一點精神損失費而已,還有,現在這個情況到冷兵就停了,誰也不敢查,再查,就得罪鄧家了,所以錢的事就不會有人提咯。” 陳眉雪問道:“按照你這個意思,這十幾億你就吞了啊?” 鍾立哈哈大笑說道:“我倒是想啊,可是啊,一定會有別有用心的人會盯着這筆鉅款的,你等着看,那個人恐怕現在已經按奈不住了。” 既然鍾立說了,陳眉雪也就知道沒事了,兩人又去買了一些東西,既然是老公的精神損失費,陳眉雪也就不吝嗇了,敞開了花,回到酒店告訴鍾立,這是她一輩子第一次買東西不看價格的。 此時,就在鍾立抱着陳眉雪入睡的時候,在某一個豪宅裏面,一個戴着京劇臉譜的男人,一個人坐在客廳裏,品着桌子上放的一瓶紅酒,一邊喝,還一點點頭。 這時候門突然開了,一個女人走了進來,走進來的時候,看到沙發上的人,嚇了一跳,但是馬上有鎮定了下來。 “主人,您來了……”女人說道。 臉譜男又抿了一口酒,說道:“我再不來,恐怕你就要對鍾立動心了。” 女人有些緊張,馬上就跪了下來,戰戰兢兢說道:“主人,巴釐虎從小就受主人教誨,絕對不會對任何男人動心的,主人請放心。” 臉譜男說道:“我倒是想放心,但是你沒能讓我放心,這次多好的機會,你居然沒有讓冷兵執行下去,你打亂了我們的全部計劃,如果冷兵得手,我們再從冷兵手裏搶回來就是了,爲什麼你要提前出手?” 臉譜男的聲音很平靜,很輕,聽起來波瀾不驚,但是女人卻嚇得手腳都在發抖了。 “你是想跟劍齒虎一樣的下場嗎?我記得劍齒虎的死刑是你執行的?你不長記性嗎?” 女人說道:“可是……可是您交代過鍾立不能受傷害……我這麼做,其實是爲了保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