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陆诗云的父亲
施安冷决定去见一见霍家灭门案裡,那些說是看见了安耿出现在现场的证人。
从孟萌那裡拿了名单,她便一個人开车出了市局。
人還沒有抵达霍家废宅,便接到了费局的电话,說是让她去就近的咖啡厅等着。
施安冷丝毫沒有警惕,进入就近的咖啡厅。沒多久便看见一身运动休闲装的费英详从店外进来。
……
時間悄然流逝,厉司南在局裡为了明天的事情做足了准备。
明天他会亲自带着安耿去霍家废宅,等着鱼儿上钩,所以在安排人手等方面,他下了不少功夫。
等到事情忙完,已然深夜十一点多了。
“厉指挥,您還不回去休息?”一起加班的朱汉正整理文件。
不远处的夏目成则抬起头,意味深长的看了厉司南一眼:“工作再忙,也别忘了多陪陪安冷。”
說到施安冷,厉司南這才四下看了看。
今天自从在走廊见過她以后,就再沒见着人了。
“她昨晚出去找你淋了雨,有点感冒。”夏目成提醒道。
厉司南的眉头不禁蹙起,将椅子上的外套拿起,他话也沒說,转身便朝市局外走去。
开车回到别速,厉司南本以为施安冷在家休息,可是别墅裡黑漆漆的,他进门后只要吠吠围着打转,根本沒有看见施安冷。
一股不安莫名的升起,厉司南掏出手机,翻找了一下通讯录。
本想找一下苏老爷子家的电话号码,可最后,他還是决定亲自去老爷子家看看。
也许施安冷回娘家了。
可厉司南开车到苏老爷子家时,老爷子已经睡下了。犹豫了许久,厉司南最终還是放弃了上去敲门,怕打扰了老爷子休息。
……
淅淅沥沥的雨声惊醒了施安冷,她蹙了蹙眉头,徐徐睁开眼睛。
目光所及,是一盏光线发白的白织灯。房间裡摆设简单,面积不大,而且连窗户都沒有。
施安冷此刻就躺在一张单人床上,硬邦邦的,咯着她的背疼。
這是哪儿?
施安冷狐疑的皱起了眉头,徐徐的从床上起身。
這狭隘的空间让她觉得心慌,下床后,施安冷下意识的朝门口走去。
铁门反锁着,她根本出不去。
她的手机也不见了,一時間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沉默了许久,施安冷才在床边坐下,两手揉了揉太阳穴,开始回忆之前的事情。
她记得,费局给她打了個电话,让她在就近的咖啡厅等着,后来费局来了……再后来,她就觉得脑袋晕乎乎的,天旋地转,最终陷入了黑暗之中。
醒来以后,她就出现在這裡。
所以……难道說這一切都和费局有关系?
就在思虑之间,开门声惊醒了施安冷。她赫然抬头看向铁门,只见那门缓缓被人从外面推开。
施安冷屏住了呼吸,警惕的看向进门的人,却有一瞬愣住了。
因为开门进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她曾经的青梅,陆诗云……
“安冷!”陆诗云进门后,眉头蹙着,便朝施安冷招手:“快跟我走。”
“等等。”施安冷找回了理智,先拉住了陆诗云的手:“你怎么在這裡?這是哪儿?”
“沒時間說那些了,先跟我离开這裡再說。”陆诗云一脸焦急。
而施安冷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居然選擇了相信她。
从小密室离开后,陆诗云带着施安冷穿過了一條冗长的甬道,然后进入了一個大厅。
大厅很宽敞,灯火明亮,但同样的沒有窗。
這让施安冷觉得,自己可能现在在地下室裡。而且這一片地下室显然還是有意打造的,很宽敞,也不知道有什么用处。
就在她狐疑之际,陆诗云带着她轻车熟路的走到了客厅尽头,即将踏上另一條甬道。
然而,那女人的脚步却忽然顿住了。
“怎么了?”施安冷看向她,谁知陆诗云的视线却看向甬道裡。
虽然甬道裡黑漆漆的,但是施安冷還是感觉到了,那裡站着一個人。
“父亲……”旁边的陆诗云手轻颤,急忙松开了施安冷。
陆诗云的父亲?
施安冷愣住了,在她的记忆裡,陆诗云明明是单亲家庭,和她的母亲相依为命,怎么会忽然冒出来一個父亲……
“诗云,你在做什么?”熟悉的男音很深沉。
施安冷在听到那声音的瞬间,身子绷直,仿佛受到了很大的冲击一般,许久才回過神来。
而彼时,陆诗云已经再次抓住了她的手,拉着她一步步的后退。
那方才說话的男人,则从黑暗中徐徐走出来。
“费局……”施安冷虽然做足了心理准备,但是在看见那人的脸时却還是忍不住诧异。
因为這個男人,正是她曾经的教官,也是他们凉城市市局的领导。
可为什么,费英祥要将她带到這裡来?
“不孝女。”男人沉声冷色,“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爸……我求求您了,别再做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了……”
“伤天害理?我不過是請安冷来做客,怎么就伤天害理了?”
施安冷愣住,陆诗云却赫然上前一步,挡在她面前:“您做的错事還少嗎?我知道您把安冷带来是想做什么,我绝对不会让您得逞的。”
陆诗云的维护让施安冷诧异又有些许感动,她沒有想到,這個女人,居然会是费局的女儿,更沒有想到费局会做伤天害理的事情……最最沒有想到的就是,陆诗云居然会在危急关头,挡在她的面前。
“诗云,别以为你是我的女儿我就不敢杀你。”
费英祥的脸色黑沉,完全沒有平日裡的慈爱和严厉,而是透着一股阴狠的味道,让人恐惧。
下意识的,施安冷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如果是以前,她定然会让陆诗云躲在她的身后,說不定仅凭一人之力都能从這裡闯出去。
可是现在……她怀了宝宝,不能那么任性妄为。
“父亲,安冷是我的朋友,她从小就维护我……”陆诗云的话,柔软了施安冷的心。
這么多年了,施安冷一直以为陆诗云早就在九年前就变了。
可是如今,她却又觉得,陆诗云沒有变,她還是和以前一样柔弱善良。
“安冷,你趁机逃走吧。”陆诗云微微侧头,小声的对她道。
那语气满怀关切,让施安冷心裡暖暖的。
谁知陆诗云并沒有给她太多考虑的時間,已然朝费英祥冲過去,伸手抱住了他,并回头冲施安冷道:“安冷!快跑!从甬道出去!”
施安冷愕然,却很快反应過来,转步就朝甬道跑去。
费英祥被陆诗云抱得紧紧的,本想伸手去抓施安冷,却被她轻盈避开。
施安冷按照陆诗云所說的,跑进甬道。视线昏暗,她本想冲刺一下,趁机逃走,谁知身后却传来“嘭”的一声枪响。
時間仿佛静止了,施安冷感觉枪声過后,整個世界死一般的寂静。
施安冷的双脚就像是被禁锢了一般,再也挪不开步子。
一股死亡的气息夹杂着浓烈的血腥味,朝施安冷袭来。
她徐徐回身,视线落在了不远处倒地的陆诗云身上。
鲜血从她身下逐渐蔓延开,那场景刺激了施安冷的视觉,她整個人都愣住了,再也迈不开脚步。
“安冷……”陆诗云艰难的开口,眼含泪光:“对不起……当年是我、是我不好……”
施安冷已经折了回去,扑跪在陆诗云面前。她手足无措的将她扶起,陆诗云便靠在她的怀裡,鲜血不停的从她小腹的伤口冒出。施安冷想要伸手堵住伤口,双手却被鲜血染红,十分狰狞。
“你撑着,一定不会有事的。”施安冷艰难的咽了口唾沫,额头冒出细密的汗,她抬头看向慵懒执枪的费英详:“叫救护车!赶紧叫救护车!”
她以为,费英详会念在陆诗云是他的女儿份上,至少会帮忙叫救护车。
可是施安冷忘了,陆诗云之所以会受伤,正是因为费英详开了枪。
那個男人,连亲生女儿都可以开枪打死,又怎么会那么好心,叫救护车。
“安冷……”陆诗云拉住她的手,“你听我……听我說。”
“九、九年前……强女干我的,不是、不是霍楠……”
不是霍楠,而是一個和霍楠长得一样,dna也一样的少年。
“他叫、他叫江……江旭。是……是霍楠的……”陆诗云的话终究沒有說完,她抓着施安冷的手逐渐滑落,双眼更是黯淡无光的睁着,再也沒了焦距。
“诗云?”施安冷轻轻的摇了她一下,沒有反应:“陆诗云你醒醒……”
虽然她身为警察,见惯了生死和尸体。可是陆诗云曾经是她最亲密的好友,如今却死在了她的怀裡,就在她的眼皮子底下……這残酷的事实,即便是施安冷,也难以接受。
陆诗云死了,死不瞑目。
施安冷只好伸手,轻轻将她的眼睛合上。
抬头,施安冷看向冷着脸的费英详,她忍不住冷笑一声:“陆诗云不是你的女儿嗎?虎毒不食子,可你居然亲手,杀了你的女儿……”
她的语气裡透着失望和嘲讽,“這么多年来,我一直尊敬您。”
费英详是她最尊敬的人,可如今,這個人却变成了大魔头。杀人不眨眼,甚至是对亲女儿也下得去手。
“安冷,你比诗云优秀多了。你說,要是你是我的女儿,该多好?”费英详徐徐說着,眼裡一片冷意:“那個逆女,吃裡扒外,敢和我做对!难道不该死?”
“不過你放心,只要你乖乖的,我是不会伤害你的。”男人微微俯身,伸手摸了摸施安冷的脸:“只要你父亲愿意用他的命来换你的命,就什么事都不会有的。”
“你說什么?”施安冷皱眉:“你的目的是我父亲?”
安耿的存在对于er组织来說,始终是個大祸害。
而费英详对安耿如此介怀,也就是說……
“你是er组织的幕后人?”施安冷眯起眼,眸光透着寒意:“霍家灭门和唐家灭门,都和你有关系?”
“安冷,你很聪明。”
施安冷咬牙,她的确不笨,更何况,方才陆诗云還提到了江旭。
九年前,强女干陆诗云的人,不是厉司南……而是江旭?
“你们還不出来?”费英详提高了分贝。
沒多久,那黑漆漆的甬道裡,又出来两個人。
一男一女,男的俊朗,女的妖娆,都是施安冷的老熟人。
“江旭……李嫣然?!”她愣了愣,而后不禁失笑:“你们原来,是串通好的。”
既然九年前的案子是江旭所为,那么李嫣然的案子,想必也是江旭所为。
只不過,他们串通好了,想要离间施安冷和厉司南而已。
可九年前她见到的那個少年,几乎和霍楠长得一模一样……可是江旭却不然。
忽然,施安冷想到了安耿那张陌生的脸。既然安耿能改头换面,江旭自然也可以。
九年前,他或许和霍楠一模一样,后来整了容变了模样,所以才变成现在這幅模样。
那么,這一切也就能說通了。
下意识的,施安冷的视线落在了江旭身上。
既然這個男人的dna和厉司南是一样的,那也就是說,他们两個人……是有血缘关系的,而且必然是很亲密的关系。
模样一样,dna完全吻合,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說……厉司南和江旭,是同卵双胞胎!
“嫣然,把安冷送回去。”费英详淡淡开口,收起了手枪:“旭儿,你帮我收拾一下诗云的尸体。”
费英详吩咐完便要离开了,他接下来還有個会议,更何况,他還需要将施安冷被绑的消息,告诉安耿才行。
李嫣然勾起一抹笑,将施安冷推搡着送回了那间屋子。
铁门关上的一刹,那女人从裤腿抽出一把匕首,徐徐走到施安冷面前:“想不到吧,你也会有今天。”
施安冷就坐在床边,视线落在那把锋利的匕首上,她冷冷一笑:“怎么?你想杀我?”
“要是我沒猜错的话,我对费英详還有用吧?你确定你杀了我,他不会杀了你?”
施安冷的话无形之中就给了李嫣然满满的压力。
她当然知道施安冷不能杀,“你误会了,我怎么会杀你呢?我只不過是看你太完美,忍不住想在你身上,割几道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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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oss,下午六点和顾总的面谈……”秘书面无表情。
“推了!”二大爷头也不抬,惜字如金开口。“对了,顺便帮我告诉顾总,就說我要陪老婆,沒空看他单身狗炫耀追女朋友!”
“……”mmp,到底谁炫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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