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淦範仁 作者:未知 第二天,等到劉芒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日上三竿了。 簡單的收拾了一番之後,推門走出了房間,發現秦昌和錢玲兩個人並沒有離開,反而坐在沙發上,一邊喝着茶一邊聊着天。 這…… 劉芒一陣頭大,自己老丈人這兩口子是要長期住下了嗎? 昨天晚上對於他來說,簡直就是煎熬。 昨天晚上秦朝歌在自己的房間之中,他根本就睡不着覺,。 雖然在山上的這些年,三位師父把他的意志力磨練的很是堅定了,但是昨天晚上的那種情況,他還是會忍不住的胡思亂想。 “爸,錢阿姨,早啊,用不用我開車送你們回家?” 劉芒走到了沙發旁邊,笑呵呵的和兩位老人打了一聲招呼。 其實他這句話的意思很明顯了,就是在問老兩口要不要回家? 雖然沒有和秦朝歌那般直接下逐客令,但是意思多多少少也差不多。 “小芒啊,剛纔我和你錢阿姨商量了一下,我們準備在別墅之中住幾天,畢竟很長時間都沒有見朝歌這丫頭,我們都有些想念她了,也正好藉着這個機會,讓你嘗一嘗你錢阿姨的手藝,朝歌畢竟還年輕,做飯的火候差遠了!” 秦昌笑呵呵地抿了一口茶,靠在沙發上,看着劉芒說道,完全是一副賴着不走的樣子。 雖然昨天晚上自己的女兒是和劉芒睡在一個房間之中的,但是他並不知道兩個人之間究竟有沒有發生什麼,所以他準備長期駐紮在這裏了。 作爲一個情場老手,他自然知道日久生情的道理,他就不信,兩個人在一個房間那麼久,不會一點事情都不發聲。 “小芒啊,我們在這裏住下,會不會打擾你們小兩口啊,你該不會介意吧?” 錢玲看着劉芒忍不住問道。 “不會,不會,怎麼會呢?咱們是一家人,多親近親近,那自然是好的!” 劉芒笑呵呵的搖了搖頭,爲了自己身體上其他器官的穩定,他也不能說一個不字啊。 如果真的將秦昌兩口子趕出去,這件事情傳到了自己大師傅那個老不死的耳朵之中,恐怕那傢伙過於直接從山上竄下來,把自己教訓一頓的。 “哈哈,姐夫,這樣我們兄弟兩個就有的是時間親近了!” 要住在別墅之中,最高興的人莫過於秦宏基了。 都在別墅之中,那就意味着和自己姐夫相處的時間多了,也就意味着自己獻殷勤的機會多了。 在秦宏基看來,自己很快就要飛黃騰達了。 所以劉芒還沒有和自己的便宜老丈人聊上幾句,就已經被小舅子拉了出去。 在秦宏基這樣的花花大少看來,和自己姐夫拉近關係的最好方法,自然就是帶着他喫喝玩樂。 所以今天的秦宏基自然是大出血的,安排起找樂子的活動來,那也是老母豬戴胸罩一套又一套。 很快一天的時間就過去了,晚上喫過飯之後,秦宏基又帶着自己的姐夫去了酒吧,上次只不過是假的討好,這次可是真的獻殷勤罷了。 這次並沒有去上次那家花色酒吧,而是來了一個比較安靜的清吧。 這酒吧的名字名爲初戀,聽上去挺有意境的。 這樣好聽的名字,自然也是很受女孩子追捧的,所以來這裏玩的有不少附近的女學生和文藝女青年。 “姐夫,今天還滿意嗎?” 秦宏基灌了一口酒,一邊隨着酒吧的音樂搖頭晃腦的,一邊滿臉笑意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姐夫。 “還好吧!” 劉芒點燃了一根菸,深深的吸了一口,眯着眼睛點了點頭說道。 雖說這裏的環境什麼的和京都有名的那些夜場差遠了,但是也要比家裏舒服一些。 “等以後有時間了,姐夫帶你出去見見大場面!” 舒服的吐了一口煙氣,劉芒看着秦宏基說道。 “以後我就等着姐夫帶我飛了!” 聽到劉芒說這話,秦宏基那自然是樂的屁顛兒屁顛兒的,根本就笑得合不上嘴。 兩個人正一邊喝着酒,一邊有一搭,沒一搭的聊着。 這時候,一個衣着華貴的年輕人在幾個女孩的簇擁之下慢慢的走了過來。 這年輕人看上去大約二十四五歲,燙着渣男特有的錫紙燙,臉上帶着自信的笑容,走到了秦宏基身邊坐下。 一把摟住了身邊,一個穿着黑色高危長裙留着大波浪,酒紅色頭髮的女人,笑呵呵的和秦宏基打了一聲招呼。“秦少,好久不見了!” “原來是淦少啊,確實很久不見了!” 今天的秦宏基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笑呵呵的看了一眼坐在自己身旁的淦範仁。 “對了,我聽朋友說,你和趙凡被你那個吹牛大王的姐夫給打了,怎麼樣?用不用兄弟我出手幫你教訓教訓你,你那個只會吹牛的姐夫啊?” 淦範仁給自己倒了一杯酒,看了一眼秦宏基一副大包大攬的樣子。 說這話的時候,淦範仁顯得異常的自信,畢竟他們淦家就是混黑起家的。 “淦少,你這是說的什麼話,我姐夫教訓我那是應該的!只有被我姐夫教訓了一頓,我才明白了我以前究竟有多混蛋,我姐夫那簡直就是我生命之中的引路燈啊!” 本來秦宏基和淦範仁的關係還不錯,畢竟有的時候要到他罩着的場子去玩,可是聽到他說這話的時候,秦宏基有一種想要將他活活踹死的衝動。 奶奶個腿兒的,老子剛和姐夫打好關係,你就過來拆臺? 說完這話他還下意識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姐夫,發現劉芒好像並沒有在意,這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秦少,你這是怎麼了?兄弟跟你說不要怕給兄弟找麻煩,我淦範仁在唐海大大小小也算個名人,就連道上的一些大哥都會賣我面子,教訓一下你們的便宜姐夫,那簡直輕輕鬆鬆!” 淦範仁還是一副自吹自擂的樣子。 “這件事情就交給我了,我叫上幾個兄弟保準將,你那個只會吹牛的便宜,姐夫打的滿地找牙!” 他還以爲秦宏基不願意給自己找麻煩,所以纔會和自己說出這樣的話呢。 一個吹牛大王,是個錘子的燈塔呀,就是一個燈具還差不多。 到現在秦宏基還能說什麼? 只能尷尬的苦笑一聲了。 看到秦宏基並沒有說話,淦範仁又把目光集中到了劉芒身上,忍不住問道。“對,秦少,不知道你身邊的這位兄弟是誰呀,看着有些面生,以前並沒有見到過啊,不知道是哪家的公子啊?” 當時的秦宏基想哭的心思都有了。 他媽的! 淦範仁,你丫的是腦殘吧! 當着我姐夫的面說要教訓我姐夫,現在還問我姐夫是誰? “劉家,劉芒!” 劉芒輕笑了一聲,一臉玩味的看着眼前的淦範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