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0章 恐怖的新月大帝 作者:未知 第1770章 恐怖的新月大帝 曹蠻手中一晃,手中出現一塊白色的玉簡,迅速的咬破手指,一滴精血落在玉簡之上,做完這一切,曹蠻迅速將玉簡往空中一拋。 “起……” 玉簡頓時光芒大漲,轟然破碎開來,化作一個十幾丈高大的身影。 那是一道凝實的身影,全身覆蓋着黃色的滾龍袍,頭戴平天冠,左手握着一把華麗的長劍,威嚴無比。 不過奇怪的是,此人的臉上,竟然呈現着模糊,根本看不清相貌。但是,此人凌空而立,一種雍榮華貴之氣,不動自發,讓人見到,自慚形穢。而且,那股強大的氣勢和帝王之威嚴,連身爲王朝之主的關毅,都有着忍不住頂禮膜拜的衝動。 “這……這就是新月大帝,帝朝大帝,果然可怕。” 關毅倒吸一口涼氣,僅僅是看到他的虛影,就讓人連冒犯的心都生不起。這新月大帝,到底是什麼樣的強者,怎麼會如此可怕? 在場的人,除了曹蠻和洛清音,表現平靜以外,其他的人,都是一副目瞪口呆的震撼,帝朝大帝,原來竟然是如此可怕。 御明澈也是臉色大變,看着那高大的新月大帝虛影,臉皮狠狠的抽了一下。 “新月大帝……這……” 虛影凌空而立,淡淡的望着御明澈,右手緩緩移動到劍柄之上,緩緩的抽出寶劍。 御明澈見狀,目露瘋狂之色,身形陡然化作一道血光,慕然消失。 “哼……” 這一聲冷哼,慕然在虛影之上傳出,僅僅是這聲輕哼,就連關毅等人聽在耳裏,體內就忍不住一陣氣血翻騰。 “這……” 衆人大駭,這是什麼樣的修爲,一聲輕哼,就有如此威力。 而且這聲輕哼,真正的對象,還並不是他們,而是御明澈,否則,恐怕就不是氣血翻騰那麼簡單了。 而御明澈,那剛剛消失的身形,陡然出現在不遠處,重重的砸在地上。一口鮮血陡然噴出,目光驚駭無比。 “怎麼可能?我修煉血色大法,實力已經成質的飛躍了,爲什麼一哼之力都擋不住,這新月大帝到底是什麼境界的強者。” 可是新月大帝,好似什麼都沒有看到一樣,天子劍高高舉起。 御明澈見狀,頓時大駭,想要趕緊躲開,卻突然發現,自己周圍的空間,好似全部都被凝固一般,連動彈一下都是奢望。 “空間囚籠……” 這至少都是歸元鏡圓滿的強者啊!御明澈此時後悔不已,若是早知道曹蠻手裏有着這麼可怕的東西,說什麼自己也不會出來,直接逃吧! 歸元鏡圓滿的強者,就是萬劍門的門主,也不過如此,他還沒有自大到,連萬劍門門主都放在眼裏的地步。 “新月大帝饒命啊!” 御明澈明白,這一劍若是斬下來,恐怕自己就是九死一生了,頓時趕緊求饒道。 可惜新月大帝卻置若罔聞,舉起的天子劍,猛然落下。 在關毅等人的眼中,新月大帝手中的天子劍,僅僅是凌空落下而已,連一絲清風,都沒有掀起。但是衆人卻感覺到,一股無可匹敵的劍氣,在心中油然而生,好似這一劍,斬在人心之上的神魂一般。 “啊……” 那邊的御明澈,卻是在新月大帝天子劍落下的那一刻,整個身體上,自眉心之處,出現一條細小的血痕。 “砰……” 下一刻,那血痕周圍,陡然四散開來,將御明澈的身體密佈開來,砰的一聲,全部爆開,化作漫天血肉,消失無蹤。 御明澈一死,新月大帝恍如未覺,緩緩的收起天子劍,轉過身來,目光落在洛清音身邊,一聲恍如亙古的嘆息,陡然傳遍整個衍生界的空間。 “清音,該回來了。” 新月大帝說完之後,影像漸漸變得虛幻起來,瞬息之間,新月大帝的虛影消失不見,從新化作一塊白色的玉簡,直接飛到洛清音手中。 只是現在那玉簡之上,卻出現一道深深的裂痕。 直到新月大帝的虛影消失,衆人方纔回過神來。心中的震撼,無以復加。一代帝朝大帝,竟然強悍如斯,讓衆人恐怕這輩子,都無法忘懷了。 洛清音沒有說話,只是收取玉簡,目光落在鬼先生身上,道:“鬼尊者,打開衍生界吧!御明澈已死,外面的血神大陣,已經失去陣心,不攻自破了。” 關毅一愣,御明澈是陣心?洛清音早就知道的?爲什麼之前洛清音沒說出來呢? 倒是鬼先生看出關毅的困惑,解釋道:“王上,新月大帝表面上只是斬殺了御明澈,其實連外面的血色大陣已經破去了。帝朝大帝,果然可怕啊!” 關毅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御明澈是不是陣心,這不重要。重要的是,剛剛那一劍,不僅僅斬殺了御明澈,而是連同外面的血神大陣陣心,一起斬掉了。 頓時,關毅心中,對於新月大帝的認識,又上了一個層面。 鬼先生手一揮,撤掉衍生界。衆人重新回到天幕宗內。此時的天幕宗內,血色之氣已經緩緩退去,露出本來的面貌。只不是這與之前的天幕宗,已然人是物非了。 放眼看去,全都是一片荒涼枯槁,被血色之氣的侵染,這裏已經變成了一片死地,令衆人看去,一陣毛骨悚然。 這血神大陣的恐怖,果然可怕得很。 “走吧!” 洛清音淡淡的說了聲,凌空一躍,拉着小曦,離開了。 曹蠻朝關毅一抱拳,道:“關風曉,過些時日,朕會去你大風王朝拜訪,先走一步了,告辭。” 關毅抱拳回禮道:“朕掃榻以待,不送。” 曹蠻和洛清音離去之後,關毅掃了一眼滿目頹敗的天幕宗,暗歎一聲,誰曾想到,這一戰,竟然會演變成這樣的結果。 “我們也走吧!” 關毅、將吾、鬼先生、寒澈和虎嘯天等人一走,整個天幕宗,徹底失去了最後的一份生機,微風輕輕吹過,還殘留着一絲血腥之氣,隨着清風飄舞着,昭示那曾經縱橫南島的血魔,殘留着的最後一份邪異。